第 1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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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18 章

    工/信部的领导姓鲁, 看着眼前过份年轻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艳羡。

    年少有为, 一步登天, 别人家的孩子。

    他十九岁时还在读书,人家已经是正局。

    “乐怡同学,不, 乐所长, 为了你的安全考虑,用了这个Annie Le化名, 不会影响到你平时的学习生活。”

    安妮只是乐怡随口编出来的英文名, 她护照上的名字就是乐怡, 拼音是 Le yi, 没有正式的英文名。

    组织上也是煞费苦心, 替她弄了个化名。

    “我觉得自己太年轻, 德不配位,还是另选贤能吧。”乐怡压力很大,这跟她原来的人生规划也不一样。

    她之前想打造一个顶尖私人研究室, 一切都是她说了算。她想研究什么都行, 她出资, 她主掌一切。

    而这一道任命, 打乱了她的计划。

    莫老默默看了她一眼, 这孩子到底是太年轻了,在体制内受管束, 但相应的, 大树底下好乘凉。

    而且围绕着她打造一个全新的研究所, 破格让她当所长,所有人都为她服务。

    甚至为了配合她, 将王忠毅调了过来。

    这是国士的待遇了。

    鲁领导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领导亲自点的将,他老人家对你寄予厚望,特殊人才特殊待遇,盼着你带领这个行业走在世界之巅,为国家创造更多的财富。”

    怕她镇不住底下的人,给了她极高的级别,开了前所未有的先例。

    这样的待遇真让人眼红啊。

    幸好,这是科研体系,不是实权单位,没有实权,跟他们走仕途的并不冲突。

    “我明白了。”这一刻,乐怡很平静。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年少时曾经说过的话,终究变成了现实。

    鲁领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荣辱不惊的气度确实不凡。

    他转头看向忡怔的男人,“王忠毅同志 ,组织上同样对你寄予厚望,581研究所的拟建工作由你一力承担,能做到吗?”

    王忠毅能说什么?调令都下来了,“能。”

    鲁领导眼神蛮复杂的,“还有,你最大的任务是配合乐怡的工作,你们两人在国外配合的很不错,上头很看好你们。”

    乐怡默默看了王忠毅一眼,配合?有吗?她就是管他要东要西。

    王忠毅嘴角抽了抽,明明是给她当后勤……忽然,他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明白了,原来是见他后勤干的好,索性将他调过来。

    一是,熟悉对方的风格,无须再磨合,能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二是,两个性格互补,适合做拍档,乐怡业务能打,但个性鲜明,有些桀骜不逊,自由散漫。而王忠毅擅长交际,面面俱到,为人务实,适合主持日常工作。

    最关键的一点,乐怡压得住王忠毅。

    看似天马行空的一道命令,其实是反复权衡,反复思考的结果。

    “你们可以挑一个现成的地方当研究所,研究资金也会划下来。”

    乐怡略一沉吟,“在中关村划五十亩地给我们吧,没有建成前先挑个房子给我们过渡一下。”

    科学院就在中关村,五几年时批了4500亩地,八十年代开始渐渐发展起来。

    鲁领导也没放在心上,那边还有空地,直接同意了,让他们回去打申请报告,还给他们拨了一笔前期资金。

    乐怡笑眯眯的开口,“谢谢领导支持,还有一件事哈,等房子建好,我们就不给国家添麻烦了,不申请研究奖金,只要将我们研究出来的成果转化应用时的利润,拨给我们百分之十就好,不用多,自己解决资金问题,您看呢?”

    她的话说的很好听,显得善解人意,品德高尚,境界特别高。

    鲁领导犹豫了一下,“这……我们要研究一下。”

    “好的。”乐怡非常乖巧听话的样子。

    不管如何,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坐进车子里,王忠毅才开始碎碎念,“怎么想到要中关村的地?那边太偏僻了。”

    乐怡脑子里塞满了东西,有些心不在焉。“研究所嘛,要什么热闹呀,越安静越好。”

    好吧,王忠毅接受这个理由,但…… “五十亩地我们拿在手里也没有用啊,修建的预算有限。”

    乐怡向来是走一步看三步,留足后手,“知道斯坦福大学和硅谷的关系吗?”

    斯坦福大学原本是一家私立大学,是一名富翁为纪念儿子而建立的,当时捐赠了很多土地。

    大学用不了这么多地,就将地低价租给创业者,这就是硅谷的由来。

    可以说,相互依存,又各自独立的关系。

    王忠毅在斯坦福附近待了一段时间,自然是知道的。

    他若有所思,“你是说打造那样的模式?但科学院在那里。”

    附近就是京大,华清大学,很多大学生搞创业,完全可以租给他们嘛。

    乐怡还没有想好怎么搞,但这个年代流行一句话,造导弹不如卖茶叶蛋。

    什么意思?科技人员穷,赚的钱还不如卖茶叶蛋的,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时代悲哀。

    当然,这个时候郭嘉没有钱,不是不想给。

    她管不了别人,但自己的手下不能吃苦受穷。

    “地会越来越值钱,我们先占了再说,就算将来砍掉我们的研究经费,我们也能自力更生。”

    王忠毅愣了一下,“你的想法挺好,未雨绸缪,但万一换人呢?到头来为人作嫁衣。”

    研究所能待一辈子吗?他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乐怡还这么年轻,未来还长着呢,不可能止步于一个研究所。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一点,乐怡的眼界远在众人之上,有战略性的远见。

    乐怡一本正经的说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王忠毅呵呵,她从来都不是无私奉献的人,也从来没见她吃过亏。“你是那种人吗?”

    乐怡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王副所长,我现在是你上司哟。”

    王忠毅如被雷劈了,神情僵住,风中凌乱。

    啊啊啊,乐怡真的成了他的上司!他才意识到这一点!

    “哈哈哈。”坐在前排的莫老大笑出声,这两人都还没有接受现实啊。

    说句实话,他也是一再的确认,觉得太不可思议。

    乐怡其实很头疼,好端端的怎么整这一出,打的她措手不及。

    “老师,您说,怎么会有这么一出?我还没有毕业呢。”

    莫老也在想这个问题,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解释。

    “应该是向你表达诚意,生怕你被别的国家抢走了。”

    她表现太出色了,至今为止已经有四个科研成果,都能转化。

    而她在国外的表现更突出,不光是在研究发明方面,还有她强大的交际能力和赚钱能力。

    短短两个月,她就结交了很多有用的人脉,替产品打开了销路,还引的大家竞相跟她交好。

    她太抢手了!

    可能有人争抢,更香?

    乐怡郁闷了,“我还能出国留学吗?”

    莫老默了默,“不知道,到时再问吧。”

    乐怡无声的叹气,哎,真愁。

    但不管如何,今年得出一个新成果给上面看看。

    乐怡当甩手掌柜,将来负责技术,把控大局,制定计划。

    王忠毅则负责实施计划,日常运营工作。

    眼下,他就忙里忙外的跑流程,将五十亩地砸实了,同时找了一个北海公园附近的宅子,当临时研究所。

    研究所离乐怡家不远,走路半小时,骑自行车就更快了。

    她将实验室器材都搬到研究所,重心移了过来,基本上是两头跑。

    给她配了一辆吉普车,阿文阿武都会开车,轮流接送她。

    她的事情保密,连父母都没有说,乐国荣还以为她待在学校安安分分的上课。

    轰轰烈烈的计算机比赛和物理竞赛在全国范围内展开,经过激烈的角逐,终于到了决赛的那一天。

    进入决赛的共有一百人,一半是计算机比赛的胜出者,一半是物理比赛的胜出者,来自各个大学的精英。

    决赛放在一起,引的很多人好奇的打听,谁都不知道这是乐怡干的好事。

    正是初夏时节,乐怡换上一件真丝杏色衫衬,一条黑色牛仔裙,耳边戴着钻石耳钉,优雅又大方。

    “乐怡。”

    乐怡回头一看,是齐文静和几个系里的姑娘。

    “你们这是去哪里?”

    她好久没回宿舍了,要么住家里,要么住研究所。

    齐文静神色有些恍惚,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感觉有点陌生。

    蜕去稚气,变的更美丽,更有气质,也更自信了。

    她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变化,气场更强大 ,举手投足之间更加从容大气。

    “全国计算机和物理总决赛就在我们学校举办,我们打算去看看,一起吧。”

    乐怡微微点头,“好啊,正好顺路。”

    齐文静有很多话要说,但不知该说什么好。

    乐怡不紧不慢的走着,不知不觉掌控了节奏,让大家跟随着她的步伐。

    “文静,你的实习单位有方向了吗?”

    齐文静愣了一下,“学校会安排的。”

    不光实习单位会安排,毕业后工作也会包分配,不用他们操心。

    当然,想进入心仪的单位还是需要花心思。

    乐怡完全没这方面的经验,还以为要自己找。

    “这样啊,最近还好吗?宿舍里其他人都还好吗?”

    不知怎么的,齐文静有些不自在,“都挺好的,焦姐家的孩子读书天赋不错,焦姐可高兴了,她跟胜男周未会做点小生意,过的还凑和……“

    她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大家的近况,乐怡含笑听着。

    齐文静忽然想起一事,“还没有恭喜你,又在顶尖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三篇重量级的论文。“

    虽然是跟莫老联名发表,但她凭此站稳了神格,是无数计算机学生眼中的偶像。

    她也成为了全国计算机专业的学生代表,学术成就不输给那些知名毕业生。

    她已经将同学远远拉在身后,一马奔腾,追不上了。

    乐怡忙的团团转,除了学习,还得做实验写论文,一篇接着一篇,都是世界移动网络方面的,一经发表,在国内外都引发轰动。

    “谢谢。”

    等到了暑假,还得接待米国来的朋友,还得找一个研究项目,时间排满了。

    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忽然开口,“乐怡,你怎么不报名参加这次比赛?大家都在说,如果你参加了,冠军肯定是你的。”

    她的语气有点怪,乐怡没有多想,“最近太忙。”

    几个女生挤眉弄眼,不知在传递什么信息。

    那女生又问了一句,“听说有两个男人经常跟在你身边,是什么人呀?”

    乐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助理。”

    “助理?”几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眼神都不对了。

    “嗯。”乐怡语气淡淡的,没有解释的意思,差距太大没必要解释,她也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说话之间,到了比赛的大会堂,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估计有几百人。

    乐怡扫视一圈,嘴角微勾,“你们过去吧。”

    齐文静抓着她的手,“你不过去?  ”

    “还有点事。”乐怡轻轻推了她一把,转身去了后台。

    齐文静一行人来的晚了,只能坐在最后面。

    几个女生一坐下来就嘀嘀咕咕的,“文静,她一直这么高傲,看不起人吗?”

    齐文静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有啊,她是个慢热的性子,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不爱说话。”

    乐怡人很好的,对她们这些舍友挺关照的,最开始时周周给她们带肉包子。

    对焦姐母子也挺照顾,经常给孩子带点零食。

    一个女生撇了撇嘴,“你呀,把人想的太好了,她明明是瞧不起我们,也是,她跟我们不一样,我们还在为前途奔波,她已经在莫老的扶持下登顶,有个好老师就是不一样,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幸运呢?”

    另一个女生阴阳怪气的说道,“首先,你得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这话一出,气氛都变了。

    前面的女生摊了摊手,“那就没办法了,爹妈就给了这张脸,哎,羡慕不来的。”

    齐文静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同学,怎么这么刻薄?

    平时都挺正常的啊。

    “你们别胡说,乐怡真的很出色。”

    女生a呵呵一笑,“她成绩好这一点我承认,次次考第一,但那几篇论文我表示怀疑,她的老师可是莫老。”

    女生b压低声音说道,“莫老要捧一个人,分分钟钟的事。”

    女生c哇了一声,“原来你们也是这么想的,乐怡再怎么聪明,现在大学还没有毕业,哪有那个本事?那几篇论文中的知识点我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说,乐怡现在是博士学位,那还有点说服力。”

    其他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为难的样子。

    她们未必是这么想的,但又不想得罪同学。

    乐怡虽然也是同学,但离她们太远了,几乎不怎么接触。

    偏袒亲近的人,是一种本能。

    齐文静不高兴了,“你们这么无端猜疑一个人,真的不好,乐怡不是那种人。”

    女生c奇怪的反问,“文静,你就一点都不怀疑?”

    齐文静很不喜欢这样的指控,乐怡长的漂亮怎么了?人家又没有靠美色。

    “我觉得你们真的想多了,这对莫老也是极大的不尊重,莫老是出了名的学术严谨,他的几个弟子都是有真材实料,在各个行业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怎么可能冒着毁掉一身清名的风险,帮乐怡造假呢?”

    她一生气,声音有点高,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

    几个女生立马怂了,莫老是她们得罪不起的人。“小声点,也没说造假,就是带她飞,摆弄一下实验器材就算是研发人员了。”

    “这年头开后门的人还少吗?”

    齐文静微微摇头,跟这种钻进牛角尖的人说不清楚。

    女生a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有啊,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戴了耳钉?钻石的,超级贵。”

    这是女生们最喜欢的话题,“啊,钻石耳钉?我以为是假的。”

    “真钻石,最起码一克拉以上,背的小包是香奶奶家的,世界名牌,我记得她的家境很一般吧。”

    “我听说是农村来的。”

    “呵呵,那么钱是怎么来的?”

    齐文静翻了个白眼,“她是农村来的,但她们家在京城有一套……”四合院啊。

    话还没有说完,主持人就登场了,“大家静一静,比赛即将开始,请比赛选手们做好准备。”

    选手们坐在最前面,每人发了一套纸笔。

    主持人安排了选手,继续走流程,“现在,请评委们入场。”

    五个评委鱼贯而入,在一群年过半百的评委中,一个靓丽的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齐文静看着坐在主席台上的少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身边一阵骚动,“我去,那是乐怡?她有什么资格当评委?她大学都没有毕业,参加比赛的人大部分是研究生。”

    “这也太夸张了。”

    但不管她们怎么想,乐怡就坐在台上,以评委的身份,而她们只能坐在台下,这就是差距。

    主持人笑吟吟的说道,“今天的比赛形式有点新奇,两个专业的选手放在一起比赛,由各位评委老师现场出题,一共二十道题,每一道题十分。”

    这规则太奇怪了,围观的人议论纷纷,选手们面面相视,这是图什么?

    一共十位评委,一半是计算机方面的,一半是物理方面的,每个人出两道题。

    评委出题前,主持人都会介绍一下评委的身份背景和所取得的成就。

    评委都是专家级别的,德高望重,深受学生们的尊重,出的题目很有深度。

    乐怡是最后一个出题的,轮到她时,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倾听。

    就连选手们都停下笔,认真的听,想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何德何能坐在这个主席台上。

    主持人笑容满面的介绍,“接下来有请电子行业的顶尖专家,乐怡小姐,十六岁考上京大,十七岁独立研发Dubhe品牌录音笔,十八岁独立研发Merak品牌的mp3,她今年十九岁,是最年轻的评委,但我想,在座的大部分人都应该听说过这两个品牌。”

    mp3在国内卖的很火,是最流行的单品,不管是学生,还是普通人,都渴望拥有。

    录音笔在学生中卖的很好,是帮助学习的利器。

    但,谁都不知道这两样产品是出自乐怡之手。

    底下都惊呆了,仰望台上年轻美丽的天才少女,这是神仙吗?

    有人忍不住站起来,“这不是米国品牌吗?”

    品牌名都是洋文啊。

    主持人兴高采烈的说道,“并不是,是我国自主研发的产品,在米国卖的特别火爆,赚了很多外汇。”

    他可自豪了,“在英法德三国卖的也很不错,其他国家也在跟进中,可以说,这是世界级的成功。”

    现场气氛瞬间热烈起来,如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快掀翻屋顶了。

    学生们太佩服乐怡了,为国争光,好样的。

    怪不得她能坐在台上当评委,名至实归。

    齐文静拼命鼓掌,激动的满面通红,“这是我室友。”

    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身边的女生们面色尴尬极了,半信半疑,但不管如何,也说不出这是莫老的研发成果,乐怡只是沾光这样的话。

    独立研发,这四个字的份量极重。

    论文是联名发表,还勉强说是抱大腿。

    研发成果是每一个科研人员的心血,也等于是自己的娃。

    没有一个科研人员会将自己的娃送给别人。

    更何况,这么大的功劳,谁舍得让?这样的成绩足以让一个人在科学界站稳脚跟。

    就算以后出不了新成果,就凭这两样就够吃几十年老本。

    乐怡对着大家合什致意,微微鞠躬,荣辱不惊。

    主持人看着眼前的女孩子,眼冒红心,“现在请她说两句。”

    一年一个科技成果,羡慕死人了。

    她还这么年轻!

    乐怡大大方方的拿过话筒,盈盈一笑,“大家好,我叫乐怡,很高兴在这里见到大家,我虽然第一次当评委,但对每一位选手的情况都有所了解,诸位都很优秀,希望不久的将来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她明眸如水,声音轻柔,举手优雅从容。

    “最后一句,我个人赞助十五支录音笔,五台Mp3,前十的同学都能得到一支录音笔,前五的能得到两样,加油。”

    为了营销,为了卖的更好,上面研究了一下,录音笔本身算是学习生活用的物件,不涉及高精军工产品,不算敏感,就宣传这是同一个天才少女的手笔,营销点拿捏的妥妥的。

    录音笔跟mp3一样,成为公司的两大拳头产品,卖的相当好。

    兴奋的尖叫声响彻全场,一片欢腾。

    乐怡虽然最年轻,但她出的题目最难,也最刁钻。

    坐在身边的专家学者曾晓风跟乐怡也是熟人,一起去米国访问的代表团成员。

    “乐怡,你这两道题不仅仅是计算机方面的知识,还有物理知识,难啊。”

    乐怡微微一笑,“不难吧,我大一就会了。”

    这是一记下马威,太简单压不住这些学霸选手们。

    前二十名都将进入她的研究所,成为她的助手,这是事先就商定好的。

    其他的,就看她的喜好了。

    她挑的不仅仅是某一个专业最出色的学生,还想看看有没有综合性水平比较高的。

    曾晓风:……

    “乐怡,你上次是去偷师吧?把我们瞒的好苦啊。”

    真以为她是萧教授的孙女,其实是拿来掩饰身份的,在他坐飞机回国时没看到她,就猜到了几分。

    乐怡瞪大眼睛,“曾教授,偷什么师呀?我就是最好的。”

    曾晓风呵呵一笑,“我就想知道萧清平是你什么人?”

    “男朋友啊。”乐怡特别大方,“很帅吧?”

    “怪不得你看不上程安朴那小子。”曾晓风忍不住轻声问道,“对了,我们回国后还发生了什么事?”

    “别问,问了我也啥都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手无敷鸡之力的弱女子。”

    “噗哈哈。”当时大家都被迷倒,只有她带着萧教授几个全身而退了,好吗?

    闲聊了一会儿,主持人激动的声音响起,“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