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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厨子变身捉鬼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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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开车带我们去了李家村。因为下过雪的原因,大叔把车开得很慢,顺便为我和博简介绍了一下李富贵家的情况。“禾智,你看了我朋友写的书,应该是知道她对玄学方面的事情比较感兴趣,这个李富贵家发生的情况应该是和他书里写得差不多。反正我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和我说他小说里曾经很隐晦地提到过李富贵家的情况。当然我虽然不信他写的那些故事,但是对于鬼神也很是敬畏,毕竟有些现象暂时还没有科学的解释的。”

    “那具体来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我希望尽快能够搞清楚我们要去做的事情,所以大叔刚一说完,我就立刻问道。

    大叔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简单来说就是闹鬼。”

    “闹鬼?”还没等我发出感叹,博简立刻用他洞窟般的嗓音吃惊地说道,我看到他在发出惊讶的一瞬间,脸色也跟着一道苍白起来。

    我们连割对于博简的反应有些诧异,大叔把车听到路边,轻声问道:“博简,你是不是比较介意这种事情。”

    好一会儿之后,博简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我不是很擅长应付这类事情。”

    大叔叹了口气,看向了我:“要不然,你带博简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过去也行。”

    我刚想点头答应,想着终于有机会从这件事情抽身出来的时候,博简却阻止了我开车门的行动:“不要紧的,让你一个人求捉鬼我更是放不下心。”

    大树被博简的话给逗笑了:“我不是去捉鬼。”

    “那你是去干什么?”这回轮到了我来好奇,既然去闹鬼的地方,不去捉鬼又能去做什么呢?

    大叔笑着拍了拍博简的肩膀,又转过头对我说:“咱们的老本行,”

    “您该不会是说去李富贵家做饭吧?”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答案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大叔听到我的回答之后果断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去做顿饭,抓鬼的另有其人。”

    听到这话之后,博简明显放松下来,他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微微吐了口气,转而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们。

    大叔看了看他,重新踩了油门:“我那位朋友已经通知了另一波儿懂那方面的网李富贵家赶了,咱们要做的就是扎实帮着李富贵给准备一顿饭,可能是怕春节人手不够吧。毕竟大春节的,谁也不愿意碰这种晦气。不过你们放心,大叔保证咱们三个人就是做饭,不会让你们沾上捉鬼的事情。”大叔信誓旦旦地说着,但是我却无法真的完全放心。

    “真的就只是做饭?”我通过后视镜窥探着大叔的表情,他似乎发现了我在看他,冲着后视镜笑了笑便不再说话。我觉得我心里的那份没来由的担心现在更加严重了。

    到了李家村大叔下车问了一个站在村口的老乡去李富贵家的路怎么走。老乡看了看大叔,皱着眉头问大叔问他家做什么。大树枝好好脾气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谁知道老乡听完之后,脸色立刻发生了变化,一个劲儿地摆着手,我们在车上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很排斥大叔的提问。不一会儿,这老乡就跑没影儿了,旁边围观的人也四散而去,大叔只好皱着眉头回到了车上。

    “他们好像挺怕和李富贵家的事情沾包的。”大叔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和我们说了从村民那里听到零星事情,“他们说李富贵家是没救了,说他们是村里的祸害,劝咱们赶紧回去,别惹得一身骚。但是具体问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个老乡就只是摆着手说那一家人疯了,就赶紧跑开了,刚才你们也看见了,周围的那些老乡也都跟见鬼了一样跑走了,看来李富贵这一家人身上发生的事情还真是不简单啊。”

    “所以真的是闹鬼么?”博简小声问道,我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也将确认的目光放到了大叔身上,可是大叔只是摇了摇头:“不好说啊,你知道虽然我敬鬼神,但是总的来说,我并不相信所有的坏的事情都是鬼怪做的。所以,不见到李富贵和他的妻子,我是不会往下结论的。所以博简也不用这么害怕。”

    随着车子在村里的小道上缓缓而行,我问起了李富贵家的事情:“你刚才说要见到李富贵和他妻子本人才能下定论,这样听起来发生事情的应该是李富贵的妻子才对。”

    大叔听到我这样说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他妻子才是问题的关键。电话里朋友会是说了富贵妻子疯了的事情,但是并没有告诉我太多,现在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啊。好了,既然咱们没有问到李富贵家的地址,咱们只好一路走一路问了。”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李富贵的家门口,中途又下车问了几户人家,本来热情满满的人在听说我们是来找李富贵的时候,都沉下脸来说不认识之后便立刻关上了门。只有一户人家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们,最终给我们指了礼服轨迹的方向,只不过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还是提醒我们最好还是原路返回。“那家人没救了。”那个人关上门的时候小声地说着。

    大叔叩响了李富贵家有些掉漆的大门。和刚才看到的村子里的热闹相比,李富贵家明显要冷清得多。门开了一条缝儿,一张老人的脸从门缝儿中露了出来,黑黝黝的瘦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从他浑浊的双眼里能看出他近些年的生活很不如意。

    大叔立刻上前主动自我介绍,“我们是田学林的朋友,我是桀灵,这个小姑娘是李禾智,小伙子叫梁博简,他们都是跟我来帮您处理事情的。老田应该给您打过电话了,我带着孩子们过来做饭。”大叔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们。

    听过大叔的介绍,老人把我们领进了院子,这个院子里的状态比我们住的那个要糟糕的多,院子里被一类奇奇怪怪的东西弄的又脏又乱。我一不注意就踢到了一个东西,差点摔倒,博简辅助了我,之后我们看向那个东西却没有研究出是什么。

    老人看见我们停在原地,好心过来和我们解释:“这些全都是田大师来之前从江湖术士那里买来的东西,后来田大师告诉我被人骗了,就随意丢在院子里了。虽然知道不管用,但是我就想图个心里安慰。”

    一听到这里,博简脸色煞白地从旁边跳开了,赶紧跟着大叔后面进到了主屋内。没想到屋里的状况比屋外还要混乱好几倍,从一进门悬挂着的八卦镜到墙上贴着的各种写着符文的黄纸,桌上地上摆着的各类风水摆件,连我们坐的沙发上,沙发巾下面还藏着一把桃木剑。置身在这样一个有些让人汗毛倒立的屋子里,都不要说博简了,就连我都不自觉地就抱紧了怀里的白猫。可能是白猫被我抱得有些不舒服发出了低低的‘喵’的叫声。那位领我们进来的老人听到猫叫之后,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低声嘀咕着“果然有鬼,果然有鬼。”

    即使一路上抱着无神论观念的我在听到面前老人神神道道的嘀咕声之后也觉得非常不舒服,不自觉地感到浑身打颤。我看了一眼博简,发现他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好了,他的手握成拳头,但是仍能看出拳头有些微微颤抖。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像大叔又靠近了一些。

    反观大叔,他淡定自若地环顾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接着就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老者,与我们两个紧张又有些害怕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看到我们两个人不自觉地朝他靠拢的时候,他也只是伸出手拍了拍我们的肩膀,用口型告诉我们不要紧张。就这样,在这个屋里,三人一猫一狗与对面的老人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站位。

    老人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怀里抱着的猫,眼里面闪烁着我们无法理解的恐惧。我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大叔,希望他能稍微解释一下眼前的情况。

    “很多人都相信猫能通灵。刚才公主叫的时候,他以为公主看到了咱们看不到的灵体。”大叔小声和我们两个人解释着,接着他又看向了老人,“我这两个孩子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朋友在电话里说让我先看一下夫人的情况。”

    老者点点头,引着大叔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着:“昨天突然就又不好了,我托您住的村子里面的熟人给田老师留了条子,田老师之前确实和我说过他春节这段时间不在家,我递张条子过去不过是希望田老师回家的时候能看到的时候帮帮我们。并没有想到里面还有别人住。大过年的让你们来我这里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知道大家都介意我家的事情。”

    大叔安慰老者不要介意:“我们不太在意这方面的事情,还有我们只是过来做饭,没有什么晦气不晦气的。”

    “但是让你们给。”老人说到这里停住了,他看见大叔冲他眨了眨眼睛年不再往下说了。

    “好了,先让我们看看夫人的情况吧。”大叔示意咯人接着带路。

    走到门口的时候,老者有些尴尬地看向了我,又指了指我怀中的猫,我知道他应该还是在纠结大叔刚才说的猫通灵的事情。我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拍了拍大胖的脑袋,一边带着一猫一狗王刚才的屋子走,一边扭头对大叔说道:“你和博简进去就好了,里面不是有病人么?不方便小动物进屋,我正好在外面照看它们两个。”

    老者有些感激地看了我,接着编带着大叔他们进了那个散发着陈腐气味的小房间。

    门外只留有我一个了,这古怪的屋子就更显得空旷冷寂,我原地打着转,小声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因为上午看了鬼怪小说的缘故,我看着这屋里奇奇怪怪的摆设,满脑子都是鬼怪电影中那些可怕的场景,现在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有些煎熬。

    这个时候我倒开始有些羡慕我身边这一猫一狗了,他们两个动物一点都没有被这周围的场景所惊扰,只是好奇地探索从气味,从触觉探索着这屋中的一切,甚至大胖还有些兴致盎然地到处用鼻子嗅嗅。我跟着大胖在这奇怪的客厅里转着以免它撞坏别人家东西,突然桌子上面被大胖用鼻子碰了一个空间,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张照片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看上去正常的东西,放在普通的木质相框里。木质相框里是一张半身照,照片上的男孩儿年龄看着不大,20来岁的样子,不过穿衣倒是有些年代感,估么着照片怎么也得是十年以前拍的了。我正看着照片出神的时候就听见后面传来了有些苍老的声音:“照片上的是我弟弟。”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找询说话的人,发现是刚才的老者,后面跟着大叔和博简,他们两个人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我看向了老人,向他询问照片上那个年轻人的情况。

    老人的神色显得有些沮丧,他低垂着头,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有些湿润:“我弟弟啊,他永远都回不来了。”之后老人顿了顿又说道,“这都是命啊,这一切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