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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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伙怎么样？”
老者朝那负责测试朱明辉的道童问道。
“资质低劣。”
那道童回道，简单明了。
“少年，你回去吧。”老者也没怎么在意，淘到一个宝，已经让他心花怒放，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
“仙长，我是没有通过吗？”
朱明辉脸色有些泛白，老者的话语似乎是让他离开，这个结果让他无法接受。秋凝萱已经过关站到了那些少年中间，而自己却是过不了？
“资质低劣自然是无法成为我长平宗外门弟子。”
回答的是那名道童，他负责检测朱明辉，自然有着发言权。
“请问仙长，资质是怎么看出来的？”
朱明辉并没有放弃，继续问道。
那道童脸现不耐，道：“即便告诉你你懂吗？灵石可以粗略检测出一个人的灵根。如果一个人对灵力毫无感应，那就是没有灵根。灵根分为天地玄黄四种灵根，每种灵根对灵力的感应都是不同的。天地玄黄四种灵根由上而下，灵石发的光越亮，说明他的灵根越好。”
“刚才那位姑娘你也看见了吧，她至少也是很罕见的地灵根，而其他人都是黄灵根。至于你，你自己也知道，灵石对你虽然有一点点光亮，却还达不到黄灵根的层次。”
道童指向秋凝萱，如果不是见秋凝萱眼前这名少年似乎关系不错，他才懒得解释。
“请仙长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修行！”
朱明辉弯腰恳求，秋凝萱已经过关，他却被刷掉，心里无法接受。
“不是不给你机会，而是你这资质能不能进感灵境都是个问题。”
老者皱眉，眼前这名少年有些执拗，修仙并不是口中说说就能成的，毫无灵根，资质低劣，想要修仙就像白日做梦。
“孩子，我们回去吧，别再顶撞上仙了。”
朱明辉的父亲上前，劝慰朱明辉，怕他冲动，惹得仙人不高兴。
“不，上仙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
朱明辉继续恳求，心里有种预感，如果这次没随秋凝萱去这长平宗，也许两人以后再也没有交集了。
老者皱眉，并没有理他，转身走去。
“走开，资质不够，就算这次给你过，下个测验你又如何？你这体格，能过下个测验才怪。”
那道童拦住朱明辉，想将他驱逐。
“请问下个测验是什么？”
朱明辉定住身形，诚心问道。
道童见他仍是纠缠不清，冷笑道：“下一个测验是攀高山。没有一定体魄和毅力的人，想过下个测验难之又难。你这个子还有身形，能过吗？”
朱明辉比曾二牛“苗条”多了，个子不高，体格瘦小，身为男子比秋凝萱结实不来了多少。
“只要仙长肯给我这次机会，我肯定能过下一个测验！”
资质低劣就算了，这登高还会不达标吗？朱明辉下定决心，即使累个半死也要跟上秋凝萱的脚步。
“如果让你过关，其他人怎么办？为什么要对你例外？”
……
“老人家，你怎么称呼。”
正当朱明辉和道童纠缠不清的时候，秋凝萱突然朝那老者搭话。
老者此刻已坐回椅子上，闻言笑道：“我姓彭，你叫我彭长老或者彭师叔都行。”
“彭师叔，能不能让我那位朋友过来。如果他能过下个测验，就能成为长平宗的外门弟子。如果他过不了，您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秋凝萱已经看出自己的资质似乎不错，这老者好像很看重的样子。朱明辉对修仙这么执着也是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平时关系和他不错，因此秋凝萱出言帮他求情。
“这……以前没有这种先例，连黄灵根都达不到，想要进入感灵境非常困难。即使让他侥幸成为外门弟子又如何，不入感灵境，依然是凡人，无法登仙。我们也是为他着想，不想让他虚度光阴。”
彭老皱眉，以前也没遇过敢对仙人纠缠不清的凡人。仙凡有别，绝大部分人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面对仙人，凡人须谦恭，这是众人默认的规则。
“彭师叔，就这一次，只要给他这一次机会。如果他下一个测验没过，我也无话可说。”
秋凝萱开口，竭力替朱明辉争取一线希望。
“师叔，你就给朱明辉一次机会吧。他这么固执，不正是修仙必备的条件之一么。”
说话的是吕白，此时他站在了彭老右边。
秋凝萱惊愕，没想到吕白会帮他说话，朝他看去，微笑点头，表示谢意。
“你这小子……不是你拉我，我才懒得来这么偏僻的乡村。不过，来的没错！居然在沙滩里发现一个金子，哈哈！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就破例一回，算那小子过这关。不过，下一个测验过就是过，没过就是没过，你们也不能再帮他说话。”
彭老似乎很高兴，终于松口。
“谢谢彭师叔。”
笑容飞上脸颊，秋凝萱欣喜，替好友争取了一个机会。
“凝萱……”
在彭老示意后，道童让开了道，让朱明辉过来。朱明辉在远处看见是秋凝萱替他求的情，鼻子有些发酸。本来是打算跟上秋凝萱的脚步，却是秋凝萱拉了他一把……
“你干嘛，眼睛红红的。”
秋凝萱出声，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表情。
“好了，你们都去跟家里人道别吧。一会后，我们就上路，去长平宗。”
彭老看了一眼眼前的二十来个少年男女，很是满意。一个偏僻的乡村，有着二十多个有着黄灵根，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特别是其中的秋凝萱，居然达到了地灵根以上的层次，让他笑得合不拢嘴。何止是满意，收获已经大大超过他的预期！
“萱儿……”
女性毕竟是感性动物，看见自己的孩子要离开身边去远方，周萍语声哽咽，似乎要哭了出来。
“娘……哇……”
受她感染，想到要离开双亲第一次出远门，秋凝萱扑进了周萍怀中，眼泪哗哗掉了下来。
“萱儿……我的孩子……”
周萍也是落泪，无法忍住。
“妇道人家，凝萱又不是去哪里。她是去修仙！这是高兴的事情，有什么好哭的。”
秋杰在旁边道，看不出表情。
“爹，我走了……下次回来我一定会是一个仙人！”
秋凝萱止住了哭泣，向父亲告别。
“去吧，照顾好自己。”
秋杰叮嘱，在秋凝萱转身的时候，眼眶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有泪也不能让女儿看见。
“这小伙怎么样？”
老者朝那负责测试朱明辉的道童问道。
“资质低劣。”
那道童回道，简单明了。
“少年，你回去吧。”老者也没怎么在意，淘到一个宝，已经让他心花怒放，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
“仙长，我是没有通过吗？”
朱明辉脸色有些泛白，老者的话语似乎是让他离开，这个结果让他无法接受。秋凝萱已经过关站到了那些少年中间，而自己却是过不了？
“资质低劣自然是无法成为我长平宗外门弟子。”
回答的是那名道童，他负责检测朱明辉，自然有着发言权。
“请问仙长，资质是怎么看出来的？”
朱明辉并没有放弃，继续问道。
那道童脸现不耐，道：“即便告诉你你懂吗？灵石可以粗略检测出一个人的灵根。如果一个人对灵力毫无感应，那就是没有灵根。灵根分为天地玄黄四种灵根，每种灵根对灵力的感应都是不同的。天地玄黄四种灵根由上而下，灵石发的光越亮，说明他的灵根越好。”
“刚才那位姑娘你也看见了吧，她至少也是很罕见的地灵根，而其他人都是黄灵根。至于你，你自己也知道，灵石对你虽然有一点点光亮，却还达不到黄灵根的层次。”
道童指向秋凝萱，如果不是见秋凝萱眼前这名少年似乎关系不错，他才懒得解释。
“请仙长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修行！”
朱明辉弯腰恳求，秋凝萱已经过关，他却被刷掉，心里无法接受。
“不是不给你机会，而是你这资质能不能进感灵境都是个问题。”
老者皱眉，眼前这名少年有些执拗，修仙并不是口中说说就能成的，毫无灵根，资质低劣，想要修仙就像白日做梦。
“孩子，我们回去吧，别再顶撞上仙了。”
朱明辉的父亲上前，劝慰朱明辉，怕他冲动，惹得仙人不高兴。
“不，上仙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
朱明辉继续恳求，心里有种预感，如果这次没随秋凝萱去这长平宗，也许两人以后再也没有交集了。
老者皱眉，并没有理他，转身走去。
“走开，资质不够，就算这次给你过，下个测验你又如何？你这体格，能过下个测验才怪。”
那道童拦住朱明辉，想将他驱逐。
“请问下个测验是什么？”
朱明辉定住身形，诚心问道。
道童见他仍是纠缠不清，冷笑道：“下一个测验是攀高山。没有一定体魄和毅力的人，想过下个测验难之又难。你这个子还有身形，能过吗？”
朱明辉比曾二牛“苗条”多了，个子不高，体格瘦小，身为男子比秋凝萱结实不来了多少。
“只要仙长肯给我这次机会，我肯定能过下一个测验！”
资质低劣就算了，这登高还会不达标吗？朱明辉下定决心，即使累个半死也要跟上秋凝萱的脚步。
“如果让你过关，其他人怎么办？为什么要对你例外？”
……
“老人家，你怎么称呼。”
正当朱明辉和道童纠缠不清的时候，秋凝萱突然朝那老者搭话。
老者此刻已坐回椅子上，闻言笑道：“我姓彭，你叫我彭长老或者彭师叔都行。”
“彭师叔，能不能让我那位朋友过来。如果他能过下个测验，就能成为长平宗的外门弟子。如果他过不了，您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秋凝萱已经看出自己的资质似乎不错，这老者好像很看重的样子。朱明辉对修仙这么执着也是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平时关系和他不错，因此秋凝萱出言帮他求情。
“这……以前没有这种先例，连黄灵根都达不到，想要进入感灵境非常困难。即使让他侥幸成为外门弟子又如何，不入感灵境，依然是凡人，无法登仙。我们也是为他着想，不想让他虚度光阴。”
彭老皱眉，以前也没遇过敢对仙人纠缠不清的凡人。仙凡有别，绝大部分人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面对仙人，凡人须谦恭，这是众人默认的规则。
“彭师叔，就这一次，只要给他这一次机会。如果他下一个测验没过，我也无话可说。”
秋凝萱开口，竭力替朱明辉争取一线希望。
“师叔，你就给朱明辉一次机会吧。他这么固执，不正是修仙必备的条件之一么。”
说话的是吕白，此时他站在了彭老右边。
秋凝萱惊愕，没想到吕白会帮他说话，朝他看去，微笑点头，表示谢意。
“你这小子……不是你拉我，我才懒得来这么偏僻的乡村。不过，来的没错！居然在沙滩里发现一个金子，哈哈！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就破例一回，算那小子过这关。不过，下一个测验过就是过，没过就是没过，你们也不能再帮他说话。”
彭老似乎很高兴，终于松口。
“谢谢彭师叔。”
笑容飞上脸颊，秋凝萱欣喜，替好友争取了一个机会。
“凝萱……”
在彭老示意后，道童让开了道，让朱明辉过来。朱明辉在远处看见是秋凝萱替他求的情，鼻子有些发酸。本来是打算跟上秋凝萱的脚步，却是秋凝萱拉了他一把……
“你干嘛，眼睛红红的。”
秋凝萱出声，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表情。
“好了，你们都去跟家里人道别吧。一会后，我们就上路，去长平宗。”
彭老看了一眼眼前的二十来个少年男女，很是满意。一个偏僻的乡村，有着二十多个有着黄灵根，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特别是其中的秋凝萱，居然达到了地灵根以上的层次，让他笑得合不拢嘴。何止是满意，收获已经大大超过他的预期！
“萱儿……”
女性毕竟是感性动物，看见自己的孩子要离开身边去远方，周萍语声哽咽，似乎要哭了出来。
“娘……哇……”
受她感染，想到要离开双亲第一次出远门，秋凝萱扑进了周萍怀中，眼泪哗哗掉了下来。
“萱儿……我的孩子……”
周萍也是落泪，无法忍住。
“妇道人家，凝萱又不是去哪里。她是去修仙！这是高兴的事情，有什么好哭的。”
秋杰在旁边道，看不出表情。
“爹，我走了……下次回来我一定会是一个仙人！”
秋凝萱止住了哭泣，向父亲告别。
“去吧，照顾好自己。”
秋杰叮嘱，在秋凝萱转身的时候，眼眶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有泪也不能让女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