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棺材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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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胚这东西，不是一般的恶毒，这是每个山里人都明白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我清楚这些，所以当虞歌说出来之后，才把我弄得心惊肉跳的，如果我真的是吃了那玩意儿，昨晚离开这里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那，那怎么办？”
死人胚这东西，我是从爷爷的口中知道的，但了解的却极为片面，至少吃了这东西以后，需要服用什么去化解，或者说该怎么去做，我基本是一窍不通的。
“你跟我一样是在山里长大的，所以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毒物所生，三丈之内必有相克之物吧？”虞歌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对我的种种关心。
“知道！”
这东西，是在山里生活必备的常识，虽然我的家乡在太行，属于偏冷的北方，毒物相对来说比较少，但是也并不是没有的，比如毒蛇和蜈蚣之类的。
往往在这些东西盘踞的地方，都是有着与之相克的东西存在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人能够解释的清楚，但这就是不争的一种事实。
“但是死人胚要用什么来化解呢？”
“棺材菌！”
“棺材菌？”
这东西对我来说，同样是不陌生的，棺材菌是一种类似灵芝一样的菌类植物，喜欢阴凉之地，至于生长在那里，从它的名字之中就能窥探出来。
没错，就是棺材里面！
据说，棺材里面之所以能生长出棺材菌，并不仅仅是因为棺材是木头，适合它生长的原因，而是因为人死了之后，腐肉提供了最重要的养分。
死人胚和棺材菌，虽然都是在墓地这种地方生长出来的，但是从本质上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因为棺材菌是一种十分难得，且无比珍贵的东西。
听到虞歌这样说了，于是我艰难的转了转脖子，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在我们的四周，有着几座荒坟！
我之所以说这是荒坟，是因为那些坟堆，已经完全的被侵蚀了，不仅仅是那些黄土都已经散落了下来，更是因为那几座坟或多或少的都出现了一些坍塌。
正对着我的，是最大的一座坟包，此时已经坍塌了一些，露出来的是一处石头冢，前宽后窄的将坐落在那里，最前面是两扇已经有些腐朽的棺材板。
看到这棺材板的瞬间，我的脑袋又嗡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眼前的棺材板，跟我昨晚进的房间门，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
当时，我还在纳闷儿，好好的房子，为什么门会如此的斑驳，现在我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门，而是棺材板！
换句话说，我昨晚进入的也不是什么青瓦房，而是这座坟！
误入荒坟的事情，在我们这里是十分常见的！
我记得小时候，爷爷跟我说过一件事情，孙老蔫儿在没有档上村支书的时候，一直在帮村里几户大人家放羊，有一天他照常赶着羊来到了山野里面。
那个时候，山里面没有表的，大多数的人们都是根据鸡叫，根据启明星来判断时间的，孙老蔫儿自然也是不例外的，但是这一天他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天亮。
山里的后半夜，山风是很凉的，无法忍受之下，孙老蔫儿就琢磨着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就在他找山坳的时候，发现不远处有着一处摇曳的灯光，于是就走了过去。
当他过去之后，才发现那是一座房子，敲了敲门之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当孙老蔫儿说想要在她家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却被无情的拒绝了。
就像是红花婆婆，之前拒绝我们一样……
但就在孙老蔫儿打算告辞的时候，屋子里面又走出了一个男的，狠狠的训斥了那女的一顿之后，拉着孙老蔫儿就往屋子里面让，说话也是客气无比。
但是，那女人死活就是不让孙老蔫儿进去，哪怕是那男的怒不可遏的动了手！
看到这样的一幕，孙老蔫儿决定不进去了，毕竟因为自己，让人家两人吵架，多少是有些说不过去的，于是拒绝了男人的挽留，直接回了家。
回家睡到了天亮以后，孙老蔫儿才知道自己起错了夜，把三更当成了五更，也就是说他赶着羊群出门的时候，其实正是半夜的时候！
再一次赶着羊出门，孙老蔫儿发现自己的鞭子丢了，于是就按照昨晚的记忆，一步步的朝着那户人家找了过去，可结果却差一点儿把他给吓死。
原来，昨晚摇曳灯火的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家，有着的只有一座荒坟！
跟我们眼前的荒坟有些类似，那坟已经是坍塌了一部分，但就是在那坍塌的地方，孙老蔫儿发现了他的鞭子，正好端端的插在坟窟窿里面。
到了这个时候，孙老蔫儿终于明白自己撞鬼了，于是赶紧去找了爷爷，爷爷说得亏了那个女的没让你进去，不然躺在坟里面的就不是鞭子了，而是你了。
后来，孙老蔫儿特意带着烧纸贡品去荒坟那里拜了拜，当然身边跟着爷爷。据爷爷说，在纸钱被烧掉的时候，他还听到了坟堆里面男女争吵的声音。
爷爷当初跟我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从我内心你来讲是相信的，但还是将其当做稀罕事儿来听的，可是到了现在，我的后背已经嗖嗖的冒起寒气了。
我们如今面临的情况，跟当年的孙老蔫儿是何等的相似！
不，确切的说，是比他当时面临的更加糟糕！
毕竟，当初他没有吃下去死人胚！
而我，究竟能不能活下来，却还是个未知之数……
不过虞歌既然说了，只要有棺材菌，就能克制死人胚的毒性，那就说明我还是有救的，所以我忙不迭的问道：”虞歌，棺材菌，有没有找到！”
“没有！”
看到虞歌摇摇头，我的心顿时就沉了下来：“那就是说，我有可能是没救了？”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可以说我已经死过了一次，正是因为有过那样的体会，所以我在此时才会更加珍惜活着的机会，但是命运似乎并不愿意成全我。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我有些无法接受……
我不知道虞歌是在安慰我，还是真如她所说的一样，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苏童，你没有别要这么悲观，我之所以说没有找到，是因为我还没有找！”
“没有找，为什么？”
说实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多少是带着一些火气的，我他娘的都带了生死未卜的地步了，虞歌居然还如此一番态度，未免太冷漠了一些吧。
就在我要冷声质问她的时候，她再一次的开了口，而这次所说的话，当真让我有些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现在还不是找的时候！”
“我不知道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过，棺材菌这东西，必须要在正午的时候将其挖掘出来，因为那东西是长在至阴之地的，只有正午的阳气能将其调和！”
“如果换做其他的时间，阳气不充足的时候，贸然将棺材菌翻出来，会在瞬间变得腐臭，那样的话也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对不起！”
虞歌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如果我还不道歉，那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是我太着急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儿的，换做我，八成也会这样！”
显然，虞歌没有真的生我气，说完之后目光望向了远处的山野，随后我听到了悠悠的叹息声：“苏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分开的，你凡事切忌谨慎一点儿！”
“虞歌，你要去哪儿？”我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虞歌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去我该去的地方！”
虞歌回了我一句之后，掩饰掉了脸上落寞的神色，语气轻快的说道：“放心吧，在这之前，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去那里的！”
“那里……那里是哪里？”我越来越不懂虞歌的话了。
“没什么！”
虞歌显然没有将话说明白的意思：“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马上就要正午了，我先把你挪到别处，免得到时候被阴气给冲撞了，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
她死活都不松嘴，所以我也就只能将疑问藏在心底，当我忍着剧痛被虞歌搀扶起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在她的后背上有着一道殷红的血迹。
那血迹有一尺多长，映在浅绿色的衣衫上面，看着无比的刺目，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虞歌说话的时候，有些有气无力的，原来是受了伤的缘故。
“是谁弄的？”
虞歌对我有两次的救命之恩，目前我没有办法报答她，但是我必须将这些事情弄清楚，至少我要将其记在心里，毕竟她的受伤跟我脱不了干系。
“还不是拖着你的时候撞的，跟死猪一样沉！”
虞歌说的风轻云淡的，但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并没有跟我说实话！
不过既然她已经这样说了，我就没有办法继续追问了，那样只会让我们之间闹得不愉快，甚至是产生一些芥蒂，但这份儿恩情我必须记在心里。
或许是我太沉的原因，也或许是虞歌本身就有些虚弱的缘故，总之她搀扶着我显得有些吃力，呼哧呼哧喘着的时候，一道道香气不断从娇艳的嘴唇里面吐出来。
我从来没有跟一个女孩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所以顿时有了一些心猿意马，那之前在内心中悸动的感觉，再一次的浮现了出来，让我有种迷离。
“苏童，你先坐在这里，我这就去找棺材菌！”
“虞歌……”
“怎么了？”
“小心一点儿！”
似乎没有想到我喊住她，就是为了说这样的一句话，虞歌在这禅那显得有些愣神，随后脸上更是泛起了一些红润，轻轻点头之后，朝着那荒坟走了过去。
死人胚这东西，不是一般的恶毒，这是每个山里人都明白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我清楚这些，所以当虞歌说出来之后，才把我弄得心惊肉跳的，如果我真的是吃了那玩意儿，昨晚离开这里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那，那怎么办？”
死人胚这东西，我是从爷爷的口中知道的，但了解的却极为片面，至少吃了这东西以后，需要服用什么去化解，或者说该怎么去做，我基本是一窍不通的。
“你跟我一样是在山里长大的，所以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毒物所生，三丈之内必有相克之物吧？”虞歌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对我的种种关心。
“知道！”
这东西，是在山里生活必备的常识，虽然我的家乡在太行，属于偏冷的北方，毒物相对来说比较少，但是也并不是没有的，比如毒蛇和蜈蚣之类的。
往往在这些东西盘踞的地方，都是有着与之相克的东西存在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人能够解释的清楚，但这就是不争的一种事实。
“但是死人胚要用什么来化解呢？”
“棺材菌！”
“棺材菌？”
这东西对我来说，同样是不陌生的，棺材菌是一种类似灵芝一样的菌类植物，喜欢阴凉之地，至于生长在那里，从它的名字之中就能窥探出来。
没错，就是棺材里面！
据说，棺材里面之所以能生长出棺材菌，并不仅仅是因为棺材是木头，适合它生长的原因，而是因为人死了之后，腐肉提供了最重要的养分。
死人胚和棺材菌，虽然都是在墓地这种地方生长出来的，但是从本质上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因为棺材菌是一种十分难得，且无比珍贵的东西。
听到虞歌这样说了，于是我艰难的转了转脖子，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在我们的四周，有着几座荒坟！
我之所以说这是荒坟，是因为那些坟堆，已经完全的被侵蚀了，不仅仅是那些黄土都已经散落了下来，更是因为那几座坟或多或少的都出现了一些坍塌。
正对着我的，是最大的一座坟包，此时已经坍塌了一些，露出来的是一处石头冢，前宽后窄的将坐落在那里，最前面是两扇已经有些腐朽的棺材板。
看到这棺材板的瞬间，我的脑袋又嗡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眼前的棺材板，跟我昨晚进的房间门，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
当时，我还在纳闷儿，好好的房子，为什么门会如此的斑驳，现在我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门，而是棺材板！
换句话说，我昨晚进入的也不是什么青瓦房，而是这座坟！
误入荒坟的事情，在我们这里是十分常见的！
我记得小时候，爷爷跟我说过一件事情，孙老蔫儿在没有档上村支书的时候，一直在帮村里几户大人家放羊，有一天他照常赶着羊来到了山野里面。
那个时候，山里面没有表的，大多数的人们都是根据鸡叫，根据启明星来判断时间的，孙老蔫儿自然也是不例外的，但是这一天他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天亮。
山里的后半夜，山风是很凉的，无法忍受之下，孙老蔫儿就琢磨着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就在他找山坳的时候，发现不远处有着一处摇曳的灯光，于是就走了过去。
当他过去之后，才发现那是一座房子，敲了敲门之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当孙老蔫儿说想要在她家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却被无情的拒绝了。
就像是红花婆婆，之前拒绝我们一样……
但就在孙老蔫儿打算告辞的时候，屋子里面又走出了一个男的，狠狠的训斥了那女的一顿之后，拉着孙老蔫儿就往屋子里面让，说话也是客气无比。
但是，那女人死活就是不让孙老蔫儿进去，哪怕是那男的怒不可遏的动了手！
看到这样的一幕，孙老蔫儿决定不进去了，毕竟因为自己，让人家两人吵架，多少是有些说不过去的，于是拒绝了男人的挽留，直接回了家。
回家睡到了天亮以后，孙老蔫儿才知道自己起错了夜，把三更当成了五更，也就是说他赶着羊群出门的时候，其实正是半夜的时候！
再一次赶着羊出门，孙老蔫儿发现自己的鞭子丢了，于是就按照昨晚的记忆，一步步的朝着那户人家找了过去，可结果却差一点儿把他给吓死。
原来，昨晚摇曳灯火的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家，有着的只有一座荒坟！
跟我们眼前的荒坟有些类似，那坟已经是坍塌了一部分，但就是在那坍塌的地方，孙老蔫儿发现了他的鞭子，正好端端的插在坟窟窿里面。
到了这个时候，孙老蔫儿终于明白自己撞鬼了，于是赶紧去找了爷爷，爷爷说得亏了那个女的没让你进去，不然躺在坟里面的就不是鞭子了，而是你了。
后来，孙老蔫儿特意带着烧纸贡品去荒坟那里拜了拜，当然身边跟着爷爷。据爷爷说，在纸钱被烧掉的时候，他还听到了坟堆里面男女争吵的声音。
爷爷当初跟我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从我内心你来讲是相信的，但还是将其当做稀罕事儿来听的，可是到了现在，我的后背已经嗖嗖的冒起寒气了。
我们如今面临的情况，跟当年的孙老蔫儿是何等的相似！
不，确切的说，是比他当时面临的更加糟糕！
毕竟，当初他没有吃下去死人胚！
而我，究竟能不能活下来，却还是个未知之数……
不过虞歌既然说了，只要有棺材菌，就能克制死人胚的毒性，那就说明我还是有救的，所以我忙不迭的问道：”虞歌，棺材菌，有没有找到！”
“没有！”
看到虞歌摇摇头，我的心顿时就沉了下来：“那就是说，我有可能是没救了？”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可以说我已经死过了一次，正是因为有过那样的体会，所以我在此时才会更加珍惜活着的机会，但是命运似乎并不愿意成全我。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我有些无法接受……
我不知道虞歌是在安慰我，还是真如她所说的一样，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苏童，你没有别要这么悲观，我之所以说没有找到，是因为我还没有找！”
“没有找，为什么？”
说实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多少是带着一些火气的，我他娘的都带了生死未卜的地步了，虞歌居然还如此一番态度，未免太冷漠了一些吧。
就在我要冷声质问她的时候，她再一次的开了口，而这次所说的话，当真让我有些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现在还不是找的时候！”
“我不知道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过，棺材菌这东西，必须要在正午的时候将其挖掘出来，因为那东西是长在至阴之地的，只有正午的阳气能将其调和！”
“如果换做其他的时间，阳气不充足的时候，贸然将棺材菌翻出来，会在瞬间变得腐臭，那样的话也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对不起！”
虞歌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如果我还不道歉，那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是我太着急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儿的，换做我，八成也会这样！”
显然，虞歌没有真的生我气，说完之后目光望向了远处的山野，随后我听到了悠悠的叹息声：“苏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分开的，你凡事切忌谨慎一点儿！”
“虞歌，你要去哪儿？”我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虞歌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去我该去的地方！”
虞歌回了我一句之后，掩饰掉了脸上落寞的神色，语气轻快的说道：“放心吧，在这之前，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去那里的！”
“那里……那里是哪里？”我越来越不懂虞歌的话了。
“没什么！”
虞歌显然没有将话说明白的意思：“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马上就要正午了，我先把你挪到别处，免得到时候被阴气给冲撞了，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
她死活都不松嘴，所以我也就只能将疑问藏在心底，当我忍着剧痛被虞歌搀扶起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在她的后背上有着一道殷红的血迹。
那血迹有一尺多长，映在浅绿色的衣衫上面，看着无比的刺目，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虞歌说话的时候，有些有气无力的，原来是受了伤的缘故。
“是谁弄的？”
虞歌对我有两次的救命之恩，目前我没有办法报答她，但是我必须将这些事情弄清楚，至少我要将其记在心里，毕竟她的受伤跟我脱不了干系。
“还不是拖着你的时候撞的，跟死猪一样沉！”
虞歌说的风轻云淡的，但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并没有跟我说实话！
不过既然她已经这样说了，我就没有办法继续追问了，那样只会让我们之间闹得不愉快，甚至是产生一些芥蒂，但这份儿恩情我必须记在心里。
或许是我太沉的原因，也或许是虞歌本身就有些虚弱的缘故，总之她搀扶着我显得有些吃力，呼哧呼哧喘着的时候，一道道香气不断从娇艳的嘴唇里面吐出来。
我从来没有跟一个女孩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所以顿时有了一些心猿意马，那之前在内心中悸动的感觉，再一次的浮现了出来，让我有种迷离。
“苏童，你先坐在这里，我这就去找棺材菌！”
“虞歌……”
“怎么了？”
“小心一点儿！”
似乎没有想到我喊住她，就是为了说这样的一句话，虞歌在这禅那显得有些愣神，随后脸上更是泛起了一些红润，轻轻点头之后，朝着那荒坟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