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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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询问了几个时辰，一有机会，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来，很快就被忘在了一边，直到这时候我才有机会和孟鸿宣说话：“那些警察怎么样了？该不会也出问题了吧？”
“这个么，就要问问你家的猫了。”
猫？
孟鸿宣话音刚落，就看到猫娅娅从办公桌下走了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连我都没有注意到。
不得不说，猫娅娅现在这情况实在太适合打听情报了，毕竟一般人谁也不会提防一只猫，而且它身形娇小，简直是打听情报的利器。
从它那里问出了警局的情况，原来下午那批到汉河出勤的警察，无一例外都倒下了，而且都没有情醒过来，但因为情况太奇怪了，没有声张，怕引起恐慌。据了解，那些警察和在医院昏迷不醒的人一模一样，可以说，下了水之后没事的，除了我们和李瑶没事，其他的都中招了。
“到底怎么回事？也不像是水鬼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孟鸿宣正要开口，突然道：“来了。”
紧接着，李警官去而复返，他的身后……就是那个可疑的男人。
“喵——”没等李警官开口，猫娅娅忽然闪电似的冲了出去，而一看到猫娅娅，那站在李警官后面的男人顿时像是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像是面对的不是猫而是什么怪物似的：“快把它丢出去！”
李警官疑惑的看着猫娅娅：“哪里来的猫？”
光看那个可疑的男人的反应，我就不能让他们把猫丢出去：“等等，这是我家的猫，好像担心我，跑过来了，这么小的猫咬都咬不动，你们不会这么残忍吧？”
猫娅娅在那个男人身上上蹿下跳了一番，听到我这话，立刻回来我的身边，乖巧的“喵”了两声，配上那张可爱的猫脸，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那个可疑的男人就有些不忍直视了。
才片刻的功夫，那个人的脸上就被划了好几道的抓痕，我下意识摸了摸脸颊，那里已经淡了许多了，不过那痛感可是刻骨铭心的，不过看那个人脸上都渗血了，想来这次猫娅娅下手重了很多。
果然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现在我突然觉得之前的疼痛确实算不了什么了。
李警官有些狐疑的看了猫一眼：“这猫也太野了。”
“或许只是看到讨厌的东西了……你看它可不讨厌李警官，是吧？”
猫娅娅乖觉的跳到李警官的身边，大概是之前它的行为太猛了，让李警官好生警惕了一番，不过在猫娅娅扮萌卖乖之下，很快投降在可爱的恶势力下。
李警官抚摸着猫背脊，听到那个男人远远的声音之后，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默默收回了爪子，目光还在猫娅娅的身上流连忘返：“那……你可要看好了，没有下次！”
这话一出，显然是要包庇猫了。
那个可疑的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反而被李警官呵斥了一番；“行了，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你个大男人，至于吗？”
这个李警官很显然是没有被猫抓过的幸福的人，听到这话，我都不免替那个可疑的男人捧一把心酸泪。
不过话说回来，这猫娅娅怎么回事？它也察觉到那个男人的不对劲了么？之前遇到那附身在羊角辫上的水鬼也是，不过那情有可原，毕竟那是它曾经的仇人，那这个男人吗？也是它的仇家？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李警官想起正事来了：“姬小姐，我们有些问题要单独问你，请。”
我？我下意识一愣，从进了警局到现在，除了一开始想起采石场的事情，气不过说了他两句，之后明明很乖的配合好吧？难道说现在他才想秋后算账？
孟鸿宣和烈风立刻站在我的面前，烈风什么也没有说，平常沉默寡言得就像是背景布一样，但当他站出来时，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了。
“呐，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问？还是说李警官对我女朋友有什么不满吗？”孟鸿宣轻笑着道。
“你们不用紧张，只是想问姬小姐几个问题而已。据可靠消息，姬小姐也是乘坐了白天出事的班车的对吧？不瞒你们说，这次的事情有点蹊跷，所有下水的人，除了姬小姐还有另外一位李小姐没事，其他生还者都昏迷不醒，所以我们想问姬小姐几个问题而已。”
原来他们也发现了吗？我倒是不讶异他们会察觉到这一点，只不过那所谓的“可靠来源”么？我瞥了一眼那个可疑的男人，虽然听到李警官的话后，发现李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但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替李瑶说话，就怕让李瑶被那个可疑的男人盯上。
李警官见孟鸿宣不松口，最终带我们到一个特殊的审讯室，孟鸿宣和烈风陪同，哦，猫娅娅也跟来了。
看到那个可疑的男人一副便秘的样子，我心中大乐，偷偷对它翘起大拇指，却被它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哟呵，脾气还挺大。
“咳，姬小姐，请认真一点回答我们的问题。”李警官一本正经的道，只是那偷瞄的眼神要不要再明显一点？
看来猫这种生物的实力真的不能小觑啊！
“嗯，就算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大概我生命力比较强吧？”
李警官显然不能接受我的答案，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盯着我道：“姬小姐，你的意思是我们局里的人体质还不如两个小姑娘吗？”
我故作疑惑的道：“李警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局里的人，你不是谁昏倒的都是那班车的人吗？对了，今天下水的还有好些警察，难道说他们也昏迷不醒吗？但外面没有消息啊。”
李警官皱了皱眉，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叹了口气：“算了，这事告诉你也无妨，现在很多记者都听到风声了，恐怕也瞒不了多久，还有那些还昏迷在医院里的，如果不尽快解决的话，到时候恐怕姬小姐的平静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我本来还怀疑李警官如此轻易说出口，会不会是在对我下套，但听到后面这语带威胁的话，反而安心了不少。
平静的日子吗？早就没有了。
我身体前倾，上臂压在桌上，看着李警官轻笑了一下：“在那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李警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李警官往后退了退，脸色不郁的看着我：“姬小姐，请不要开玩笑。”
“开玩笑？你真的这么觉得吗？”我盯着李警官道：“我还以为李警官应该能了解的，毕竟你可是去过采石场的，虽然后面你把案子交了出去，但你不觉得奇怪吗？采石场死的那些人。你知道吗？他们可是在死前可是笑、着、的、呢！”
李警官的脸色忽然冷淡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照这个反应看，采石场的事情恐怕他也是有所察觉的。
见他脸色难看的看着我，我反而笑了笑，瞥了一眼四周：“我倒是很想跟李警官好好谈谈，毕竟我也不想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不、明、不、白！万一我把辛苦收集来的资料告诉你，结果你又拱手让给别人，那我岂不是要呕死？”
李警官阴郁的瞪着我，好像随时都要发火似的，我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看着他拳头紧了又紧，最后叹了口气道：“没有别人。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如果你是跟莫雷他们有关节的话，你放心，这次的案子由我全权处理，正是因为这样，我不能看着这么多人不明不白的昏迷，而且实不相瞒，我已经不明不白的死了两个队员……”
“碰”的一声，李警官忽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冲我深深的弯下腰：“姬小姐，请把实情告诉我！”
居然已经开始死人了？我想到那个可疑的那人，皱了皱眉，难道说我们还是慢了一步吗？
“行了，不玩这些虚的，既然你这么说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最好相信，否则就不是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了。”
我将在水底看到的，包括那个羊角辫的女孩，那些水草。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之前水草怎么都割不掉，结果一下子就起来了？那是我们下去先解决掉的。”
李警官脸色变化十分精彩，看到他脸上的这些表情变化，我也稍微安心了一些，照目前看来，李警官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想来他和莫雷他们并没有多少交集，否则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必要放下身段来问我。
“你是说……是水鬼作祟！？”李警官一脸难以置信。
我也没有说服他的意思，毕竟这种事情一般人真的太难想象了。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但他们确确实实发生了，当然，你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
李警官皱着眉头道：“就像你说的，这种事情太难让人相信了，你怎么证明？”
这时，原本趴在我膝盖上的猫娅娅突然跳上桌子叫了起来。
“喵——”看它叫得那么急，尾巴还在桌上拍着，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当机立断把手机解锁递给它，它立刻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它开始杀人了！”
它？
“孙培鑫。就是刚才那个被我抓花脸的男人。”
孙培鑫？可是他之前不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出了一个犯了一个很大的错，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孙培鑫还附身在那个羊角辫的小女孩身上，而且看猫娅娅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原来孙培鑫早就转移了目标，而且不是别的病人而是警察局？！
他究竟想做什么？要知道警察因为性别和体质的缘故，通常阳气很旺，如果不是没的选择的话，很少会选择附身在警察身上。
因为一开始的印象，刚才看到那个可疑的男人时，我并没有往孙培鑫的方向想去，没想到原来附身在那个可疑的男人身上的就是孙培鑫！？
李警官一直注意着我们的动作，看到猫娅娅竟然能够用手机打字，目光都直了。
这时，有人来敲门。
李警官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这才让人进来。
“不好了，外面有人闹事！”
我联系这话和猫娅娅说的，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抬头往外看去，却不见了孟鸿宣和烈风的踪影。
孟鸿宣就算了，烈风的话，我相信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的话，他绝对不会一言不发的离开的……在我和李警官谈话时外面已经开始乱了吗？
猫娅娅突然尖叫了一声，朝着那个来通知消息的警员扑了过去！
“喵——”
那个警员见状，原本慌张的脸瞬间变得面无表情，抓起腰间的手枪就对准了猫娅娅。
李警官也察觉到了不对，出声制止：“你干什么？把枪放下！”
“砰！”
枪响了，那个人打中的是灯！
室内一下子暗了下来，我心中暗叫不好：“娅娅回来！”
黑暗中我听到猫娅娅凄厉的惨叫一声，似乎被打中了。
我以为那个家伙是为了对付娅娅而来的，但下一刻，我听到耳边传来阴测测的声音：“跟、我、走、吧……嗬嗬……”
“咔哒”一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我的额头上。
这一次，我确切无误的闻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臭味。
滴答，有液体滴在了我的肩膀上。
冰凉。
李警官反应还算快的，用手机自带的光源照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举起手枪：“林正你想造反吗？把枪……”
“让开！”我大声喊道：“不要过来，看不出来吗？他已经不是人了！”
“孙培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直接叫破了他的身份。
“想、干、什、么？”
孙培鑫一字一顿的道：“我要活下去，我要力量！”
我们被询问了几个时辰，一有机会，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来，很快就被忘在了一边，直到这时候我才有机会和孟鸿宣说话：“那些警察怎么样了？该不会也出问题了吧？”
“这个么，就要问问你家的猫了。”
猫？
孟鸿宣话音刚落，就看到猫娅娅从办公桌下走了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连我都没有注意到。
不得不说，猫娅娅现在这情况实在太适合打听情报了，毕竟一般人谁也不会提防一只猫，而且它身形娇小，简直是打听情报的利器。
从它那里问出了警局的情况，原来下午那批到汉河出勤的警察，无一例外都倒下了，而且都没有情醒过来，但因为情况太奇怪了，没有声张，怕引起恐慌。据了解，那些警察和在医院昏迷不醒的人一模一样，可以说，下了水之后没事的，除了我们和李瑶没事，其他的都中招了。
“到底怎么回事？也不像是水鬼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孟鸿宣正要开口，突然道：“来了。”
紧接着，李警官去而复返，他的身后……就是那个可疑的男人。
“喵——”没等李警官开口，猫娅娅忽然闪电似的冲了出去，而一看到猫娅娅，那站在李警官后面的男人顿时像是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像是面对的不是猫而是什么怪物似的：“快把它丢出去！”
李警官疑惑的看着猫娅娅：“哪里来的猫？”
光看那个可疑的男人的反应，我就不能让他们把猫丢出去：“等等，这是我家的猫，好像担心我，跑过来了，这么小的猫咬都咬不动，你们不会这么残忍吧？”
猫娅娅在那个男人身上上蹿下跳了一番，听到我这话，立刻回来我的身边，乖巧的“喵”了两声，配上那张可爱的猫脸，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那个可疑的男人就有些不忍直视了。
才片刻的功夫，那个人的脸上就被划了好几道的抓痕，我下意识摸了摸脸颊，那里已经淡了许多了，不过那痛感可是刻骨铭心的，不过看那个人脸上都渗血了，想来这次猫娅娅下手重了很多。
果然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现在我突然觉得之前的疼痛确实算不了什么了。
李警官有些狐疑的看了猫一眼：“这猫也太野了。”
“或许只是看到讨厌的东西了……你看它可不讨厌李警官，是吧？”
猫娅娅乖觉的跳到李警官的身边，大概是之前它的行为太猛了，让李警官好生警惕了一番，不过在猫娅娅扮萌卖乖之下，很快投降在可爱的恶势力下。
李警官抚摸着猫背脊，听到那个男人远远的声音之后，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默默收回了爪子，目光还在猫娅娅的身上流连忘返：“那……你可要看好了，没有下次！”
这话一出，显然是要包庇猫了。
那个可疑的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反而被李警官呵斥了一番；“行了，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你个大男人，至于吗？”
这个李警官很显然是没有被猫抓过的幸福的人，听到这话，我都不免替那个可疑的男人捧一把心酸泪。
不过话说回来，这猫娅娅怎么回事？它也察觉到那个男人的不对劲了么？之前遇到那附身在羊角辫上的水鬼也是，不过那情有可原，毕竟那是它曾经的仇人，那这个男人吗？也是它的仇家？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李警官想起正事来了：“姬小姐，我们有些问题要单独问你，请。”
我？我下意识一愣，从进了警局到现在，除了一开始想起采石场的事情，气不过说了他两句，之后明明很乖的配合好吧？难道说现在他才想秋后算账？
孟鸿宣和烈风立刻站在我的面前，烈风什么也没有说，平常沉默寡言得就像是背景布一样，但当他站出来时，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了。
“呐，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问？还是说李警官对我女朋友有什么不满吗？”孟鸿宣轻笑着道。
“你们不用紧张，只是想问姬小姐几个问题而已。据可靠消息，姬小姐也是乘坐了白天出事的班车的对吧？不瞒你们说，这次的事情有点蹊跷，所有下水的人，除了姬小姐还有另外一位李小姐没事，其他生还者都昏迷不醒，所以我们想问姬小姐几个问题而已。”
原来他们也发现了吗？我倒是不讶异他们会察觉到这一点，只不过那所谓的“可靠来源”么？我瞥了一眼那个可疑的男人，虽然听到李警官的话后，发现李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但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替李瑶说话，就怕让李瑶被那个可疑的男人盯上。
李警官见孟鸿宣不松口，最终带我们到一个特殊的审讯室，孟鸿宣和烈风陪同，哦，猫娅娅也跟来了。
看到那个可疑的男人一副便秘的样子，我心中大乐，偷偷对它翘起大拇指，却被它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哟呵，脾气还挺大。
“咳，姬小姐，请认真一点回答我们的问题。”李警官一本正经的道，只是那偷瞄的眼神要不要再明显一点？
看来猫这种生物的实力真的不能小觑啊！
“嗯，就算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大概我生命力比较强吧？”
李警官显然不能接受我的答案，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盯着我道：“姬小姐，你的意思是我们局里的人体质还不如两个小姑娘吗？”
我故作疑惑的道：“李警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局里的人，你不是谁昏倒的都是那班车的人吗？对了，今天下水的还有好些警察，难道说他们也昏迷不醒吗？但外面没有消息啊。”
李警官皱了皱眉，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叹了口气：“算了，这事告诉你也无妨，现在很多记者都听到风声了，恐怕也瞒不了多久，还有那些还昏迷在医院里的，如果不尽快解决的话，到时候恐怕姬小姐的平静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我本来还怀疑李警官如此轻易说出口，会不会是在对我下套，但听到后面这语带威胁的话，反而安心了不少。
平静的日子吗？早就没有了。
我身体前倾，上臂压在桌上，看着李警官轻笑了一下：“在那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李警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李警官往后退了退，脸色不郁的看着我：“姬小姐，请不要开玩笑。”
“开玩笑？你真的这么觉得吗？”我盯着李警官道：“我还以为李警官应该能了解的，毕竟你可是去过采石场的，虽然后面你把案子交了出去，但你不觉得奇怪吗？采石场死的那些人。你知道吗？他们可是在死前可是笑、着、的、呢！”
李警官的脸色忽然冷淡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照这个反应看，采石场的事情恐怕他也是有所察觉的。
见他脸色难看的看着我，我反而笑了笑，瞥了一眼四周：“我倒是很想跟李警官好好谈谈，毕竟我也不想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不、明、不、白！万一我把辛苦收集来的资料告诉你，结果你又拱手让给别人，那我岂不是要呕死？”
李警官阴郁的瞪着我，好像随时都要发火似的，我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看着他拳头紧了又紧，最后叹了口气道：“没有别人。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如果你是跟莫雷他们有关节的话，你放心，这次的案子由我全权处理，正是因为这样，我不能看着这么多人不明不白的昏迷，而且实不相瞒，我已经不明不白的死了两个队员……”
“碰”的一声，李警官忽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冲我深深的弯下腰：“姬小姐，请把实情告诉我！”
居然已经开始死人了？我想到那个可疑的那人，皱了皱眉，难道说我们还是慢了一步吗？
“行了，不玩这些虚的，既然你这么说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最好相信，否则就不是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了。”
我将在水底看到的，包括那个羊角辫的女孩，那些水草。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之前水草怎么都割不掉，结果一下子就起来了？那是我们下去先解决掉的。”
李警官脸色变化十分精彩，看到他脸上的这些表情变化，我也稍微安心了一些，照目前看来，李警官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想来他和莫雷他们并没有多少交集，否则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必要放下身段来问我。
“你是说……是水鬼作祟！？”李警官一脸难以置信。
我也没有说服他的意思，毕竟这种事情一般人真的太难想象了。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但他们确确实实发生了，当然，你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
李警官皱着眉头道：“就像你说的，这种事情太难让人相信了，你怎么证明？”
这时，原本趴在我膝盖上的猫娅娅突然跳上桌子叫了起来。
“喵——”看它叫得那么急，尾巴还在桌上拍着，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当机立断把手机解锁递给它，它立刻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它开始杀人了！”
它？
“孙培鑫。就是刚才那个被我抓花脸的男人。”
孙培鑫？可是他之前不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出了一个犯了一个很大的错，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孙培鑫还附身在那个羊角辫的小女孩身上，而且看猫娅娅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原来孙培鑫早就转移了目标，而且不是别的病人而是警察局？！
他究竟想做什么？要知道警察因为性别和体质的缘故，通常阳气很旺，如果不是没的选择的话，很少会选择附身在警察身上。
因为一开始的印象，刚才看到那个可疑的男人时，我并没有往孙培鑫的方向想去，没想到原来附身在那个可疑的男人身上的就是孙培鑫！？
李警官一直注意着我们的动作，看到猫娅娅竟然能够用手机打字，目光都直了。
这时，有人来敲门。
李警官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这才让人进来。
“不好了，外面有人闹事！”
我联系这话和猫娅娅说的，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抬头往外看去，却不见了孟鸿宣和烈风的踪影。
孟鸿宣就算了，烈风的话，我相信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的话，他绝对不会一言不发的离开的……在我和李警官谈话时外面已经开始乱了吗？
猫娅娅突然尖叫了一声，朝着那个来通知消息的警员扑了过去！
“喵——”
那个警员见状，原本慌张的脸瞬间变得面无表情，抓起腰间的手枪就对准了猫娅娅。
李警官也察觉到了不对，出声制止：“你干什么？把枪放下！”
“砰！”
枪响了，那个人打中的是灯！
室内一下子暗了下来，我心中暗叫不好：“娅娅回来！”
黑暗中我听到猫娅娅凄厉的惨叫一声，似乎被打中了。
我以为那个家伙是为了对付娅娅而来的，但下一刻，我听到耳边传来阴测测的声音：“跟、我、走、吧……嗬嗬……”
“咔哒”一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我的额头上。
这一次，我确切无误的闻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臭味。
滴答，有液体滴在了我的肩膀上。
冰凉。
李警官反应还算快的，用手机自带的光源照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举起手枪：“林正你想造反吗？把枪……”
“让开！”我大声喊道：“不要过来，看不出来吗？他已经不是人了！”
“孙培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直接叫破了他的身份。
“想、干、什、么？”
孙培鑫一字一顿的道：“我要活下去，我要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