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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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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周哥,事情就这样定了,那我回家就把那块地的产权交给张进宝。”

    “好的,好的,初九,你果然大人大量,不过……我还有个事儿。”一把手竟然抽搐起来,得得瑟瑟像个娘们。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我噗嗤一笑道。

    “咱们俩认识这么长时间,当初的事儿,对不起,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

    当然明白他为啥这样说,因为当初他在老张哪儿入了暗股,干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儿。

    张德胜都被老子一刀给斩杀了,他担心我对付他,祈求原谅。

    “呵呵,周哥,瞧你说得,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啊,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这么说,以后咱们会更亲近?”

    “当然,你永远是我哥,我永远是你弟。”

    一把手忽然老泪纵横:“哎,初九啊,怪不得人们都说你是赛孟尝,早知道这样,咱俩就该拜把子,那还说啥?开吃,开吃啊。”

    话说到这份上,我就不客气了,抡开腮帮子风卷残云。

    酒足饭饱,一把手又说了:“初九,这一顿算是我表哥请的,他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接受。”

    “你说。”

    “今晚上,他请客,请你到大富豪娱乐城去玩玩,希望你可以赏光。”

    “你说啥?大富豪?”我吓一跳,扭头瞅瞅翠花。

    看来张德胜是下了血本,他目前消失无踪,却一直跟一把手保持联系。老张是通过一把手跟我和解的,也是通过一把手想拉拢我。

    “周哥,到夜总会干啥?我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我吓得不轻。

    不是哥们得瑟,别看老子是亿万富翁,真的很少去大富豪。

    一直觉得哪儿不干净,污秽不堪,是个让人堕、落,刨金撒银,颓废丧志的地方。甚至娱乐城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一把手眼睛瞧着我,我十分为难,担心翠花发飙。

    当着我媳妇面,拉老子去娱乐城,是不是想我晚上跪搓衣板?你小子脑袋被驴子踹了吧?

    “初九,其实大富豪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喝喝酒,陪着姑娘聊聊天,娱乐一下,仅此而已。”

    我呵呵一笑:“这么说周哥……经常去?我嫂子能乐意?”

    一把手又是尴尬一笑:“我是从不去的,毕竟身份不允许,主要是替我表哥跟你道歉,他已经买单了,不去,就是不接受他的道歉。”

    “这个……。”还真把老子难住了,看在张进宝的面子上,必须跟张德胜和解。

    可和解的诚意,就是答应他去大富豪。翠花还在旁边,咋办?

    翠花也看出了我的为难,噗嗤一笑:“初九,既然张总这么客气,那就去呗。”

    “你……不生气?哪儿可有好多小姐,衣服很少,她们会占我便宜的。”

    翠花说:“俺不怕,完全相信你,俺可以陪着你,在门口等。”

    既然翠花这么说,我只好点点头:“行,那就去。”

    傍晚时分,徐秘书来了。

    徐秘书是张德胜的秘书,老张离开以后,善后的事情全部交给了他。

    徐秘书开一辆劳斯莱斯,正是张德胜的车,车身擦得干干净净。

    我跟翠花上了车,直奔大富豪娱乐城。

    来到门口,汽车停好,翠花说:“俺就不进去了,会在隔壁的咖啡馆等你,初九,你一个人进去吧。”

    “你……放心?”我问。

    “噗嗤,有啥不放心的?早说了,里面的姑娘不会吃了你。”

    “万一他们扯我的衣服,非要上炕……咋办?”我问。

    “那就上呗,不上白不上。”翠花格格一笑,花枝乱颤:“男人逢场作戏正常,俺不会告诉香菱的。”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翠花会说出这么一段话,她会这么豁达。

    我说:“那好,你就在咖啡馆等,哪儿也别去,如果我三个小时还不出来,你就跟大东二东打电话。”

    翠花说:“好,俺等着,你要小心谨慎。”

    开门,下车,两个人分手,翠花果然去了隔壁的咖啡馆,而我跟着徐秘书往大富豪里走。

    暗暗的,我将手机设置为录像模式,放在了衬衣口袋里。

    一种直觉告诉我,张德胜跟大金牙就藏在大富豪的里面,表面上看是谈判,是和解,孙子才知道他们布的是啥局?

    估计里面暗流汹涌,张德胜一定又给我下了套,进去太危险。

    第一次进娱乐城,发现里面灯光闪烁,纸醉金迷,很多人在跳舞,还有很多人在喝酒。

    里面有很多包厢,包厢里面传出男人跟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

    我问:“小徐,你们董事长呢?老张在那儿?”

    徐秘书说:“十二楼,六号包厢。”

    就这样,进去电梯,直奔十二楼。推开六号包厢的门,果然,看到了消失一个多月的张德胜,还有大金牙。

    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每人怀里抱两个姑娘。

    那四个姑娘长得不错,衣服也不多,领子很低,下面是白生生的腿。

    按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该揍张德胜这狗曰的。

    可一想到冲走了他六十亿财产,目前这俩孙子都成穷光蛋了,报仇的愿望已经达到,就竭力压抑了愤怒。

    再说看张进宝的面子,也不能跟他动手。

    张德胜跟大金牙发现我来,也展出笑容:“哎呀,初九兄弟你来了?坐,坐下。”

    两个人忽然变得很亲热,一边一个扯着我的手坐了下去。

    老子首先感到了不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必定意图不轨。

    “张哥,金牙哥,今天叫兄弟来,到底啥事儿?我已经跟周哥说了,咱们和解了,不过卧虎岭那块地,我已经给了进宝。”

    张德胜说:“初九兄弟啊,从前对不起了,不怪你,那是我活该!!不该得罪你啊,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一天的乌云散了,以后咱们还是兄弟。”

    “你俩找我来,不是谈判的?”

    “不是,就是赔礼道歉,你来,就是对我俩最好的解释。”

    “喔,既然这样,那你们玩,我走了。”老子的心里真的没底,担心他们给我下套。

    大金牙却一下拉上了我的手,说:“初九兄弟别走,你走就是没诚意。”

    “那你想干啥?”我问。

    “坐下喝两杯,找个姑娘陪陪。”说着,大金牙拍拍巴掌,喊来了妈妈桑。

    妈妈桑非常热情,一屁股坐在大金牙的腿上:“金爷,您有啥吩咐,是不是对几个姑娘不满意?”

    大金牙抬手指指我:“知道这位是谁吗?”

    妈妈桑摇摇头:“不认识,面生,不过看他气度不凡,一定是咱们县举足重轻的人物。”

    大金牙说:“该挖你的眼,这位是杨初九,杨董,仙台山的那个,知道不?”

    妈妈桑大吃一惊:“卧槽!原来是仙台山第一富豪,久痒啊久痒,初九哥,您可是我们这儿的稀客啊。一瞅您就是正派人,都跟你一样,我们大富豪该关门了。”

    大金牙说:“你少废话,说!有没有新来的姑娘?我们杨总可有心理洁癖,喜欢黄花大闺女,赶紧安排,钱不是问题。”

    大金牙说着,甩给妈妈桑一大叠钞票。

    妈妈桑说:“当然有,前天刚来的,还是个……处,样子漂亮极了。”

    “那还不赶紧的?快招呼啊。”

    “喔喔……。”妈妈桑站起来,出门拉姑娘去了,不多会儿,领过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

    那少女果然漂亮,细眉大眼,杨柳细腰,脸蛋娇红,进门就怯生生喊一声:“初九哥……。”

    我的脸也红了,根本没来过这地方,窘迫极了。

    “姑娘,你叫啥名字?”大金牙问。

    “俺叫……小雨。”姑娘说。

    “听说你还是个处……?”大金牙一点也不隐晦,王八蛋张嘴就问人家这么尴尬的问题。

    小雨没回答,羞红脸点点头。

    “愣着干啥,还不快给初九哥敬酒?”

    小雨姑娘也是第一次来夜总会做,手生得很,慢慢蹲下靠近我,端起酒杯倒酒。

    我都没有正眼瞧她,其实是不敢。

    瞧瞧又能咋着?天下好看的姑娘多了,全抱怀里去?

    像这种秦兽不如的事儿……我是非常乐意干的,可又怕家里三个媳妇打我,再说翠花还在外面呢。

    小雨将酒杯倒满,给我端了起来,说:“初九哥,您喝酒。”

    我说:“你放下,我自己来。”

    大金牙立刻说:“不行!你喂初九哥喝?”

    小雨打个哆嗦,问:“怎么喂?”

    “你先喝一口,含在嘴巴里,口对口给他喝,不就行了?”

    小雨的脸更红,抽抽楚楚,犹豫不决。

    “是不是不乐意?要不然把你们妈妈喊过来,让她喂?”

    小雨吓一跳,赶紧说:“我喂,喂还不行吗?”说着,她果然喝一口酒,嘴巴靠过来,打算喂我。

    老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大金牙的鼻子怒骂:“王八羔子仙人板板!你这不是糟践人吗?信不信我扇死你?”

    真想抽大金牙一个耳光子,知道他想讨好我,可利用一个小姑娘这么讨好,让老子十分讨厌。

    大金牙呵呵一笑:“初九,别生气,她们是要钱的,又不是白喂?这是生意,挣的就是服务费。”

    我说:“你放屁!你小子就是糟践人,再这样我就走了,别怪老子不给你面子!”

    “怎么?心疼了?”大金牙呵呵一笑,面不改色。

    “废话!如果换作是你媳妇,你会不会这么糟践,换做你妹子,你会不会这么糟践?”

    “那行初九,你替她喝啊,就算你走了,我照样让她口对口喂我跟老张,反正钱已经花了,不消费白不消费。”

    小雨眼巴巴看着我,眼神里闪出祈求,也含着泪花。

    我瞅瞅桌子上红酒,怒道:“是不是我把这瓶子喝了,你就让她走?”

    “是,你喝完,我就让她走,初九啊,你救得了她一时,救得了她一辈子吗?救得了他今天,救不了她明天。今天,我俩不糟践她,后天还会有别人糟践她。”

    我说:“我不管,至少在我面前,你俩不能这样,不就一瓶子酒吗?老子喝了。”

    说完,我抄起红酒瓶子,仰天一阵豪饮,咕咚咕咚干个底朝天。

    红酒喝完,眼前一蒙,啥也不知道了。

    这一晚,我再次中了张德胜的圈套,被拉进了万劫不复的痛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