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好吃你也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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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一个西装革履的秘书拿着黄色的纸袋快步走进VIP病房，弯腰恭敬的递给病床上的人。
秘书在荣聪平看资料时讲：“荣总，这东方世纪的创始人似和你没有仇怨，会不会是秦小姐对她怀恨在心，所以想借您的手对付她？”
荣聪平在看到一条简短的介绍时，目光急骤紧缩，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这前环宇的总裁跟她是什么关系？”
“据外界传闻，这秦川是被吕萌包养的。”
“包养啊？没想到堂堂环宇的总裁，会沦落到要吃女人饭的地步。”荣聪平阴沉的讲：“你去查下与东方世纪有来往的主要客户有哪些人，给我弄份名单出来。”
“是。”
“再帮我约下晟总，就说我想跟他谈谈续约的事情。”
“好。”秘书点头，离开了病房。
荣聪平等他出去，重新看那段话：吕萌毕业于帝都理工大学工商管理系，与容燕乔、白冰等人关系亲密……
而此时的吕萌丝毫没感到危机到来，双手捧着大碗瘦肉粥从厨房出来。
把粥碗放餐桌上，吕萌又转身进厨房。在她拿着小抄的菜和空碗转身时，被人从身后搂住。
秦川抱住她腰，在她脖子上亲了下。“怎么突然想到给我做早餐了？”
吕萌扭头看他。“秦副总，你太自恋了，这是给我自己做的。”
“好吧。那么亲爱的吕总，请问我可以蹭个早餐吗？”
“除非你负责洗碗。”吕萌背上挂着秦川往餐厅走。
“没问题。”秦川等到了桌边松开她，想帮忙剩粥，却被她躲过。
吕萌看着他眯起眼睛笑。“亲爱的秦副总，今天你就坐着享受吧。”
秦川疑惑。“我是做了什么让吕总你开心的事吗？”
“没有。”
“我记得这是我被你包养这么久来，你第一次下厨。”
吕萌把粥碗放他面前。“我心情好。”
“好吧，我希望没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等着。”秦川拿起筷子吃起来。
吕萌坐下来，有点小小期待的看夹菜的秦川。
秦川看撑着下巴的吕萌，故意不夸她。
吕萌忍不住问：“怎么样？许久没做，手艺应该没退步吧？”
“你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吕萌咧嘴笑。“反正不好吃你也得吃！”金主就是这么霸气！
秦川犹豫认真的思考了半响，对视着吕萌水汪汪的眼睛，声情并茂讲：“这是我吃过最难忘的早餐。”
吕萌嫌弃。“秦副总，正面问题。”
“很好吃。”
“真的？”
“我摸着良心说的。”
吕萌纳闷。“明明你上次还说一般。”
秦川平静的讲：“那是骗你的。”
吕萌：……
秦川给她夹菜。“快吃，吃完我们去公司，上午还有个迎新会。”
吕萌想到新增的两个部门，立即大口喝粥。“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同样也吃不了热粥。
秦川在她冲向垃圾桶时倒了杯凉开水。“都多大的人了，还能烫到舌头。”
吕萌像旁边的小黑一样吐着舌头，眼泪汪汪的怨瞪他。她一把夺过凉开水咕咚喝完，就指责的讲：“我这包养的是什么人，看到金主受伤还落井下石！”
秦川浅笑的搂住她，掐住她下颌。“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啊。”吕萌配合的张大嘴。
秦川凑近她，直接亲住。
吕萌：……
一记长长的深吻完毕，秦川意犹未尽的讲：“没什么大事，就有点红。”
吕萌飞了他一个眼刀。
秦川搂着她往餐桌走。“这下粥应该凉得差不多了。”
听他调侃的吕萌想怼回去，可张嘴就犯恶心，强行压下便皱着眉讲：“吃什么吃，没胃口了，要吃你自己吃吧。”
被吼一顿的秦川看她冲进卧室，想了片刻，继续吃早餐。
吕总这顿时间情绪总是反反复复，让人琢磨不透，他要哄也不知从何哄起。不过这早餐还是要吃的。
秦川吃完早餐便去敲门，叫闹别扭的人儿出来。“吕总，你快出来喝粥，我不嘲笑你了。”
没声。
“吕总？萌萌？”
大约五分钟后，吕萌拉着脸开门翻起眼帘看他。“走吧秦副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早……”
“早餐不吃了。”吕萌走到玄关，换鞋子。
秦川见她真不打算吃，只得收拾桌子和她下楼。
在到了公司楼下时，秦川让她先上去，自己去超市给她买了瓶牛奶和面包。
吕萌到公司开欢迎新同事入职会，又说了公司晚上全体聚餐的事便散了会。
她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的早餐不想也知道是谁买的。
吕萌确实有点饿了，拿起牛奶插进吸管，就一边看邮件一边吃着早餐。
她正看的聚精会神，一手拿牛奶一手拿面包吃的不易乐乎，突然猛的转头对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吕萌就吃了刚才这么几口东西，吐完还不断干呕，弄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撑着桌子吐完的吕萌喝水漱口，心里有点紧张。
今年的事情多了起来，她的饮食却越来越不规律，有时一餐两餐都忘记吃了，有时又跟那些客户大吃大喝，她该不会是把自己的肠胃搞坏了吧？
吕萌想到不少白领老总都多多少少有些毛病，尤其是胃病这块。
胆战心惊的吕萌上网查了下，确定有可能是肠胃病后，就在想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钱还没赚够，也没有成为村富，不能就这么病了或死了。
吕萌让宋胜发来自己的行程安排，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抽空去医院检查下。
结果是她近三天都没有任何空余的时间。
吕萌看密密麻麻的行程表，心想这内脏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晚几天也没关系，便又暂时放下了。
“宋秘书。”小莹跑来总裁的办公室外，求救的叫宋胜。
宋胜笑着讲：“小莹，你有什么事就说。”
他们这些年青一辈处得倒是挺好的，没什么隔阂。
“你能帮忙提醒一下吕总吗？现在都五点了，再不出发去餐厅会被堵在路上。”
他们浩浩荡荡一百多人，要是碰上帝都下班的高峰期，真只能靠走过去了。可偏偏聚餐的位置离公司有点远。
宋胜犹豫。“吕总正在忙，这个时候进去……”
小莹双手合十。“拜托拜托，帮忙传达一下嘛。”
看小莹可怜兮兮的样子，宋胜十分为难。
在他天人交际的时候，副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
秦川对小莹讲：“你带大家先去餐厅，让郑哥他们先点餐。”
小莹瞄了眼总裁的办公室。“那您和吕总呢？”
“我和吕总晚点再去。”
“好，那我先带大家过去。”小莹喜上眉梢的应下，就小跑的冲进工作区，嚷嚷可以收拾东西下班去聚餐的事。
秦川看走掉的小莹，对宋胜讲：“你们要没什么事也先去吧。”
“好的秦副总。”
秦川说完事情，进了吕萌的办公室，将门关上，看电脑后这天都没什么精神的人儿。
吕萌正在看东西，眼睛盯着屏幕一眨不眨。
秦川拉开椅子坐她对面。“是不是不舒服？”
吕萌抬帘看他。“没有。”“只是比较忙。”
“需要帮忙吗？”
吕萌又继续看电脑。“不用，很快就好了。”
秦川看她恬静的脸，总觉得她在疏离自己。
要说疏离也不是，今天早上她还早起做了早餐。
吕萌在秦川沉默后不久，关了电脑讲：“走吧，我们也该走了。”
秦川起身，和她一起离开公司。
东方世纪订的餐厅是在三环的一家火锅店里。
这个火锅店最出名的就是服务，虽然价格有点贵，但绝对让来过一次的人都感觉超值。不过像这种地方，一般薪水低点的打工族都不会舍得选择来这里消费，所以吕萌这个老板还是很大方的。
吕萌在散场的时候，让坚守到最后的高层和职员快点回去，已免没车了，就在路边等碰到熟人的秦川。
秦川碰到的人吕萌不认识，她也不好奇，站在路边吹夏天里微微燥热的风。
“吕总？”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吕萌回过头，看到东方晟有些意外。
“晟总，你怎么也来吃火锅了？”她好像记得他不喜欢吃火锅。
东方晟看了眼路上的车，不以为然的讲：“嗯。赴别人的会，自然是要遵从别人的规则来走。”
“能为难晟总又让晟总不得不赴的会，不知道这帝都还有谁有这能耐？”
“荣总。”东方晟没带犹豫的说出这两个字。
吕萌一怔。
东方晟看着她年青气盛张扬却又耀眼的脸讲：“荣聪平已经在对付你了，你接下来要小心点，做好承受一定可能的损失。”
“他想让晟渊集团别跟东方世纪合作？”
“他是这个意思。”
吕萌愈加紧张。“那么晟总……”东方世纪如果这个时候不与晟渊集团合作，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东方晟轻笑了下。“吕总别担心，九华是晟渊集团重要的合作伙伴，但东方世纪也是我入股的，我怎么可能因为合作伙伴而不要自己的公司呢？”
吕萌紧崩的神精一松，脸上也有了笑容。“晟总，您这真是吓了我一跳。”吕萌自信讲：“这九华集团做的是高档商场这块，只要晟总站我这边，我还怕他什么？我吕萌的客户都是一个个凭实力做来的，他要想干预东方世纪，恐怕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呵呵……不愧是年青人，有底气有自信，好，好啊！”
吕萌陪他笑着笑着便好奇。“这荣聪平怎么知道是我找人揍的他？”这事警察都没侦破出来，难道他侦破出来了？
“这事我特意帮你问了，是我那好侄女说的。”
“侄女？”
“秦希雅。”东方晟深深叹了口气。“她可能是想嫁祸给你，就去找了荣聪平。荣聪平一起疑就派人查了你，知道你和白冰是好朋友，所以就料定是你干的吧。我这侄女什么都不会，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想这次让她误打误撞上了。”
吕萌明白了的点头。“晟总，谢谢您将这件事告诉我。”
“都是自己人，客套就免了，有空多来找我这老头喝喝茶吧。”东方晟说着向她挥手，走去停在路边的车。
吕萌看他背影，心想自己下次一定要夸他帅，夸他年青！
秦川从后面抱住她，看东方晟的车。“怎么了？”
“荣聪平知道是我找人揍的他了，现正想着怎么报复我呢。”
“这就是晟总跟你说的事？”
吕萌转身看他。“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秦川搂着她走去车那边。“我也刚才才知道的。”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吕萌打开车门坐进去，系上安带。“我东方世纪虽然不怕他，但也不能由着他来。”
“这事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
秦川侧头看她，勾唇一笑。“要么你再叫人打他一顿，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吕萌：……
“好暴力啊，我又不是黑社会。”吕萌问：“那第二个办法呢？”
“把所有的事情告诉陈二，他会有办法解决这个荣聪平。”
吕萌摸下巴，有些担心。“陈二少出马，会不会把九华给整没了？九华每年还给晟总创造十几亿的营业额呢！”
“荣聪平是九华现任的总裁，他随时可以成为下一任。”
听他这么有把握的话，吕萌沉思的看他。
秦川由她瞧，发动引擎开车上路。
“秦川，你心里是不是正阴暗的想看别人下岗啊？”
秦川面色平静。“荣聪平前两年是为九华集团创造了不少业绩，可这两年却一直不温不火，加上九华集团的太子爷回国，你觉得他的位职会坐得稳？”
吕萌又深想。“你知道的真多！”
“让人羡慕的职位没有了，人脉还是在的。”
“切。”“你又怎么能断定他一定会下岗？人家好歹前几年也是大功臣。”
“太多原因了。”
吕萌侧身，饶有兴趣的看他。“说来听听。”
秦川瞟了她眼，一一讲：“因为他想跟东方世纪过不去，因为陈二不会放过他，因为他行贿太多了。”
吕萌听完，四字总结。“恶性循环。”
“别想这些了，荣聪平不足为惧，若不是我们忙不过来，都不用让陈二动手。”
“不不不，这个事情还是交给陈二少去处理的好。”吕萌兴奋的讲：“我们现在就去找陈二吧！”
“吕总，已经深夜了，这个时候我应该在你床上，你应该在我边上。”
吕萌：……
一大早，一个西装革履的秘书拿着黄色的纸袋快步走进VIP病房，弯腰恭敬的递给病床上的人。
秘书在荣聪平看资料时讲：“荣总，这东方世纪的创始人似和你没有仇怨，会不会是秦小姐对她怀恨在心，所以想借您的手对付她？”
荣聪平在看到一条简短的介绍时，目光急骤紧缩，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这前环宇的总裁跟她是什么关系？”
“据外界传闻，这秦川是被吕萌包养的。”
“包养啊？没想到堂堂环宇的总裁，会沦落到要吃女人饭的地步。”荣聪平阴沉的讲：“你去查下与东方世纪有来往的主要客户有哪些人，给我弄份名单出来。”
“是。”
“再帮我约下晟总，就说我想跟他谈谈续约的事情。”
“好。”秘书点头，离开了病房。
荣聪平等他出去，重新看那段话：吕萌毕业于帝都理工大学工商管理系，与容燕乔、白冰等人关系亲密……
而此时的吕萌丝毫没感到危机到来，双手捧着大碗瘦肉粥从厨房出来。
把粥碗放餐桌上，吕萌又转身进厨房。在她拿着小抄的菜和空碗转身时，被人从身后搂住。
秦川抱住她腰，在她脖子上亲了下。“怎么突然想到给我做早餐了？”
吕萌扭头看他。“秦副总，你太自恋了，这是给我自己做的。”
“好吧。那么亲爱的吕总，请问我可以蹭个早餐吗？”
“除非你负责洗碗。”吕萌背上挂着秦川往餐厅走。
“没问题。”秦川等到了桌边松开她，想帮忙剩粥，却被她躲过。
吕萌看着他眯起眼睛笑。“亲爱的秦副总，今天你就坐着享受吧。”
秦川疑惑。“我是做了什么让吕总你开心的事吗？”
“没有。”
“我记得这是我被你包养这么久来，你第一次下厨。”
吕萌把粥碗放他面前。“我心情好。”
“好吧，我希望没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等着。”秦川拿起筷子吃起来。
吕萌坐下来，有点小小期待的看夹菜的秦川。
秦川看撑着下巴的吕萌，故意不夸她。
吕萌忍不住问：“怎么样？许久没做，手艺应该没退步吧？”
“你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吕萌咧嘴笑。“反正不好吃你也得吃！”金主就是这么霸气！
秦川犹豫认真的思考了半响，对视着吕萌水汪汪的眼睛，声情并茂讲：“这是我吃过最难忘的早餐。”
吕萌嫌弃。“秦副总，正面问题。”
“很好吃。”
“真的？”
“我摸着良心说的。”
吕萌纳闷。“明明你上次还说一般。”
秦川平静的讲：“那是骗你的。”
吕萌：……
秦川给她夹菜。“快吃，吃完我们去公司，上午还有个迎新会。”
吕萌想到新增的两个部门，立即大口喝粥。“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同样也吃不了热粥。
秦川在她冲向垃圾桶时倒了杯凉开水。“都多大的人了，还能烫到舌头。”
吕萌像旁边的小黑一样吐着舌头，眼泪汪汪的怨瞪他。她一把夺过凉开水咕咚喝完，就指责的讲：“我这包养的是什么人，看到金主受伤还落井下石！”
秦川浅笑的搂住她，掐住她下颌。“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啊。”吕萌配合的张大嘴。
秦川凑近她，直接亲住。
吕萌：……
一记长长的深吻完毕，秦川意犹未尽的讲：“没什么大事，就有点红。”
吕萌飞了他一个眼刀。
秦川搂着她往餐桌走。“这下粥应该凉得差不多了。”
听他调侃的吕萌想怼回去，可张嘴就犯恶心，强行压下便皱着眉讲：“吃什么吃，没胃口了，要吃你自己吃吧。”
被吼一顿的秦川看她冲进卧室，想了片刻，继续吃早餐。
吕总这顿时间情绪总是反反复复，让人琢磨不透，他要哄也不知从何哄起。不过这早餐还是要吃的。
秦川吃完早餐便去敲门，叫闹别扭的人儿出来。“吕总，你快出来喝粥，我不嘲笑你了。”
没声。
“吕总？萌萌？”
大约五分钟后，吕萌拉着脸开门翻起眼帘看他。“走吧秦副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早……”
“早餐不吃了。”吕萌走到玄关，换鞋子。
秦川见她真不打算吃，只得收拾桌子和她下楼。
在到了公司楼下时，秦川让她先上去，自己去超市给她买了瓶牛奶和面包。
吕萌到公司开欢迎新同事入职会，又说了公司晚上全体聚餐的事便散了会。
她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的早餐不想也知道是谁买的。
吕萌确实有点饿了，拿起牛奶插进吸管，就一边看邮件一边吃着早餐。
她正看的聚精会神，一手拿牛奶一手拿面包吃的不易乐乎，突然猛的转头对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吕萌就吃了刚才这么几口东西，吐完还不断干呕，弄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撑着桌子吐完的吕萌喝水漱口，心里有点紧张。
今年的事情多了起来，她的饮食却越来越不规律，有时一餐两餐都忘记吃了，有时又跟那些客户大吃大喝，她该不会是把自己的肠胃搞坏了吧？
吕萌想到不少白领老总都多多少少有些毛病，尤其是胃病这块。
胆战心惊的吕萌上网查了下，确定有可能是肠胃病后，就在想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钱还没赚够，也没有成为村富，不能就这么病了或死了。
吕萌让宋胜发来自己的行程安排，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抽空去医院检查下。
结果是她近三天都没有任何空余的时间。
吕萌看密密麻麻的行程表，心想这内脏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晚几天也没关系，便又暂时放下了。
“宋秘书。”小莹跑来总裁的办公室外，求救的叫宋胜。
宋胜笑着讲：“小莹，你有什么事就说。”
他们这些年青一辈处得倒是挺好的，没什么隔阂。
“你能帮忙提醒一下吕总吗？现在都五点了，再不出发去餐厅会被堵在路上。”
他们浩浩荡荡一百多人，要是碰上帝都下班的高峰期，真只能靠走过去了。可偏偏聚餐的位置离公司有点远。
宋胜犹豫。“吕总正在忙，这个时候进去……”
小莹双手合十。“拜托拜托，帮忙传达一下嘛。”
看小莹可怜兮兮的样子，宋胜十分为难。
在他天人交际的时候，副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
秦川对小莹讲：“你带大家先去餐厅，让郑哥他们先点餐。”
小莹瞄了眼总裁的办公室。“那您和吕总呢？”
“我和吕总晚点再去。”
“好，那我先带大家过去。”小莹喜上眉梢的应下，就小跑的冲进工作区，嚷嚷可以收拾东西下班去聚餐的事。
秦川看走掉的小莹，对宋胜讲：“你们要没什么事也先去吧。”
“好的秦副总。”
秦川说完事情，进了吕萌的办公室，将门关上，看电脑后这天都没什么精神的人儿。
吕萌正在看东西，眼睛盯着屏幕一眨不眨。
秦川拉开椅子坐她对面。“是不是不舒服？”
吕萌抬帘看他。“没有。”“只是比较忙。”
“需要帮忙吗？”
吕萌又继续看电脑。“不用，很快就好了。”
秦川看她恬静的脸，总觉得她在疏离自己。
要说疏离也不是，今天早上她还早起做了早餐。
吕萌在秦川沉默后不久，关了电脑讲：“走吧，我们也该走了。”
秦川起身，和她一起离开公司。
东方世纪订的餐厅是在三环的一家火锅店里。
这个火锅店最出名的就是服务，虽然价格有点贵，但绝对让来过一次的人都感觉超值。不过像这种地方，一般薪水低点的打工族都不会舍得选择来这里消费，所以吕萌这个老板还是很大方的。
吕萌在散场的时候，让坚守到最后的高层和职员快点回去，已免没车了，就在路边等碰到熟人的秦川。
秦川碰到的人吕萌不认识，她也不好奇，站在路边吹夏天里微微燥热的风。
“吕总？”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吕萌回过头，看到东方晟有些意外。
“晟总，你怎么也来吃火锅了？”她好像记得他不喜欢吃火锅。
东方晟看了眼路上的车，不以为然的讲：“嗯。赴别人的会，自然是要遵从别人的规则来走。”
“能为难晟总又让晟总不得不赴的会，不知道这帝都还有谁有这能耐？”
“荣总。”东方晟没带犹豫的说出这两个字。
吕萌一怔。
东方晟看着她年青气盛张扬却又耀眼的脸讲：“荣聪平已经在对付你了，你接下来要小心点，做好承受一定可能的损失。”
“他想让晟渊集团别跟东方世纪合作？”
“他是这个意思。”
吕萌愈加紧张。“那么晟总……”东方世纪如果这个时候不与晟渊集团合作，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东方晟轻笑了下。“吕总别担心，九华是晟渊集团重要的合作伙伴，但东方世纪也是我入股的，我怎么可能因为合作伙伴而不要自己的公司呢？”
吕萌紧崩的神精一松，脸上也有了笑容。“晟总，您这真是吓了我一跳。”吕萌自信讲：“这九华集团做的是高档商场这块，只要晟总站我这边，我还怕他什么？我吕萌的客户都是一个个凭实力做来的，他要想干预东方世纪，恐怕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呵呵……不愧是年青人，有底气有自信，好，好啊！”
吕萌陪他笑着笑着便好奇。“这荣聪平怎么知道是我找人揍的他？”这事警察都没侦破出来，难道他侦破出来了？
“这事我特意帮你问了，是我那好侄女说的。”
“侄女？”
“秦希雅。”东方晟深深叹了口气。“她可能是想嫁祸给你，就去找了荣聪平。荣聪平一起疑就派人查了你，知道你和白冰是好朋友，所以就料定是你干的吧。我这侄女什么都不会，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想这次让她误打误撞上了。”
吕萌明白了的点头。“晟总，谢谢您将这件事告诉我。”
“都是自己人，客套就免了，有空多来找我这老头喝喝茶吧。”东方晟说着向她挥手，走去停在路边的车。
吕萌看他背影，心想自己下次一定要夸他帅，夸他年青！
秦川从后面抱住她，看东方晟的车。“怎么了？”
“荣聪平知道是我找人揍的他了，现正想着怎么报复我呢。”
“这就是晟总跟你说的事？”
吕萌转身看他。“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秦川搂着她走去车那边。“我也刚才才知道的。”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吕萌打开车门坐进去，系上安带。“我东方世纪虽然不怕他，但也不能由着他来。”
“这事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
秦川侧头看她，勾唇一笑。“要么你再叫人打他一顿，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吕萌：……
“好暴力啊，我又不是黑社会。”吕萌问：“那第二个办法呢？”
“把所有的事情告诉陈二，他会有办法解决这个荣聪平。”
吕萌摸下巴，有些担心。“陈二少出马，会不会把九华给整没了？九华每年还给晟总创造十几亿的营业额呢！”
“荣聪平是九华现任的总裁，他随时可以成为下一任。”
听他这么有把握的话，吕萌沉思的看他。
秦川由她瞧，发动引擎开车上路。
“秦川，你心里是不是正阴暗的想看别人下岗啊？”
秦川面色平静。“荣聪平前两年是为九华集团创造了不少业绩，可这两年却一直不温不火，加上九华集团的太子爷回国，你觉得他的位职会坐得稳？”
吕萌又深想。“你知道的真多！”
“让人羡慕的职位没有了，人脉还是在的。”
“切。”“你又怎么能断定他一定会下岗？人家好歹前几年也是大功臣。”
“太多原因了。”
吕萌侧身，饶有兴趣的看他。“说来听听。”
秦川瞟了她眼，一一讲：“因为他想跟东方世纪过不去，因为陈二不会放过他，因为他行贿太多了。”
吕萌听完，四字总结。“恶性循环。”
“别想这些了，荣聪平不足为惧，若不是我们忙不过来，都不用让陈二动手。”
“不不不，这个事情还是交给陈二少去处理的好。”吕萌兴奋的讲：“我们现在就去找陈二吧！”
“吕总，已经深夜了，这个时候我应该在你床上，你应该在我边上。”
吕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