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所谓炮灰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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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肉文原先的轨迹发展，我应该与柯楚没有任何交集，在书的文字描述中，我死了以后，柯楚才算正式出场，他之前都是在其他正牌攻的口述中表达的，在正牌攻们的眼里，柯楚就是个被大人宠坏的邻家小孩，没有啥坏心眼，只是一时想不通才走上歧途，都认为他能够与林小然做好朋友的，可一般的，越是这么说，到时候反差就越大。书中柯楚从出场到退场一直都憎恨着林小然，特别的恨，恨到扭曲，恨到极致，不惜自残来挽回柯西辰，整个人都疯了，最后的下场是柯西辰等正牌攻们怕柯楚再伤害到林小然，就把他送到国外的疗养院，俗称精神病院里去自生自灭。
我说过，一切与苏受林小然作对的炮灰受们下场都不好，柯楚好歹也保住一条命，别像刘春似的，死在公共场所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不想再牵扯进这个又苏又香艳ntr乱飞的故事中去，帮助刘春是因为他悲催的结局是由我引起，至于柯楚，我跟他不熟，所以还是无视掉吧。
柯楚看我不搭理他也不生气，依旧缠着我，不让我离开，“李大海，先别走啊，我有事想拜托你。”
我不认为我跟柯楚之间有什么事可以拜托的，所以继续无视。
“你要去哪里呀？我可以开车送你。”柯楚依旧不死心的跟上来。
“我要去吃饭。”
“吃饭？”柯楚见我终于吭声了，笑着说道：“那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我请你去吃大餐。”说着就把他那辆乍眼得不能再乍眼的红色法拉利车门打开，“上车吧。”
上车？上个毛啊！跟你去吃大餐，不先得开车去富人区，然后去什么豪华大餐厅，等都得等很久，我连早饭都没吃呢，等你口中的大餐上来，我怕早就饿死了，我跟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好不！
“柯楚，我跟你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谈的。”
越过他，我朝着自己常去的“好再来”饭馆走去。
“别走啊，”柯楚随手就把车门关上，跟在我身后，“等等我。”
我可以在三确定了，柯楚身上肯定有变态的潜质，在厕所堵我两次，还有尾随癖，上次尾随柯西辰，这次尾随我了，他就跟个尾巴似的，在我屁股后面转悠。
踏进“好再来”，现在是中午饭的点，所以人比较多，我随处看看有没有什么散桌是空着的。
老板忠叔看见我立刻亲自迎接，笑脸相迎，“海哥，来吃饭啊？现在人多，挺吵的，要不给您单独开个包间怎么样？”
“不用，”我就一个人，还开什么包间啊，“找个散桌就行。”
忠叔左右瞅了瞅，看见一个桌子还没人做，赶紧招呼我去那里坐下。
柯楚也跟随我进了“好再来”饭馆，我看他八成是第一次来这种平民饭店，这里人声嘈杂，环境怕是连一星级都算不上，而且他那身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行头，着实与这里太格格不入了。
柯楚看我坐下来后，立刻坐在我对面，貌似要把我缠定了。
忠叔以为柯楚是来拼桌的，他知道我不喜欢跟陌生人拼桌吃饭，便开口说道：“小伙子，你换个地坐吧，旁边还有空的位置。”
“为什么，我就要坐在这里，我跟李大海是认识的。”柯楚可不乐意，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忠叔，别理他，”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先点了餐再说，“给我来碗鸡腿面，大腕的，多加点料进去。”
“我也要一份，谢谢，”柯楚接着我的话对忠叔说：“算在我的账上，料什么的随便加。”
忠叔看我没说话，也不敢多发言，悄悄的把菜单写好就去下面条去了。
柯楚看忠叔离开了，就继续刚才的话题，“李大海，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随便开价。”
看柯楚这架势是缠我缠定了，反正鸡腿面一时半会还好不了，那我就跟他聊聊好了，而且我倒是很好奇，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附近？”
“听西辰说的，”柯楚一点都不隐瞒，“他说你是这附近有名的混混，所以我就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遇到了。”
有名的混混？！林小然的男人们真是抬举我啊，还会在混混前加个“有名”二字。
我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凉凉的问：“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演场戏，把柯西辰给抢回来吧？”
“嗄？”柯楚的紫色瞳孔有些放大，一脸的不可信，“你……你怎么知道？”
靠，用小脑想想都能猜出行不！柯楚还真是炮灰受的中的典范啊。无论是言情文还是*文，求爱无果的炮灰2号总是会想方设法的把男一号紧握在手，经常出现的桥段就是炮灰2号找其他炮灰结成同盟，各求所需。现在柯楚唱的不就是这一段嘛！
炮灰与炮灰同盟，这简直就是脑残的自杀式行为！主角是有光环与金手指护身的，炮灰的这种行为在文中永远都不会成功，而且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轻则众叛亲离，伤心伤身，重则就直接被炮灰掉没命了！
傻子才会帮他呢！掐掉烟头，我想也不想就直接表明立场：“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帮你的。”你自己脑残要飞蛾扑火也别拉上我呀。
“为什么？”柯楚根本不明白问题的所在，“就是陪我在西辰面前走一圈，刺激刺激他，大不了我先付帐，多少钱你说个数。”
一看柯楚就是一败家孩子，自己不为家里赚钱就算了，还把家里的前往我这个流氓混混身上送，再说了，给我钱我也得有命花才行吧，我现在巴不得柯西辰他们几个将我这个早该炮灰掉的人忘得一干二净，怎么可能还会自动现身。
“以你楚小少的身价，想陪你演戏的人一抓一大把，何必死咬着我不放？”
被我这么一说，柯楚的眉头有些微皱，配合着他那双特有的紫色眼睛，那表情可爱极了，看得我真想捏捏他的脸，不过他自己似乎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多想让人蹂.躏他的冲动，他语气有些苦恼的说：“那都不管用，我们分手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在意，还与我划清界限，可是那次他撞见咱俩在咖啡厅的事后，他就明显关心我了，他一直问我跟你的关系，还不让我跟你见面，说你是混混会伤害到我，他一定是吃醋了吧，所以我想你再帮我去刺激刺激西辰，让他回到我身边。”
柯楚又开始补脑了，柯西辰不想让柯楚跟我有接触，那完全是为了林小然。柯楚说的那句“无论我做什么”让我觉得他爱得太卑微了，至于吗？低三下四的乞求与自残，仅仅让对方施舍给你一点点的爱，让对方能回头看你一眼。
看完整篇肉苏文的我对柯西辰有了全面的了解，他就是那种铁石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除了对林小然各种忠犬各种宠爱外，对谁都是算计三分，不得不说，他将一个为苏受保驾护航的正牌攻的所有优点都集于一身，比如有钱，有地位，有相貌，腹黑，钟情，强大，风趣，等等一堆，最最最重要的一特点就是，对苏受林小然宠溺，对外人心狠，可怜的柯楚就属于“外人”这一行列。柯西辰为了夺得了整个柯家，利用柯楚对他的爱意，让柯楚与柯家正房反目，把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大哥踩在脚底，踢出柯家，利用完柯楚后就像废纸一样丢弃，继续跟林小然该干嘛干嘛，得知真相的柯楚能不发疯吗，可以说柯楚最后是被柯西辰无情的背叛，还有林小然“无知”的言语给逼疯的。
柯楚说了很久，嘴巴都干了，见我无动于衷，有些着急，干脆直接说道：“除了钱，你还想要什么，只要你能说得出口，我一定帮你办到。”
“真的？”我挑了挑眉。
柯楚见我这么一问，以为有望了，使劲的点头，“真的，只要你开口。”
混血儿都是美人，作为骨灰级炮灰受的柯楚也不例外，白种人的肤色，黄种人的相貌，还有那双只有混血会遗传到的紫色眸子，身材超棒，手感超好。打从我14岁开过荤，也算是阅人无数，柯楚绝对是个尤物级别，身体敏.感，后面也很紧，跟个处似的，技术也很好。我笑着开口：“我说我不要钱，我要你张开双腿再被我.操一次，你答应吗？”
柯楚愣了一下，拒绝了，“不可能。”
“怎么？”我翘起了嘴角，嘲讽说，“上次跟我干还是你先勾.引我的吧，现在想着给你的柯西辰守贞.操了？”
“与西辰无关，”柯楚嗤笑着跟我说：“是我的缘故，除了西辰外，我不会跟同一个男人上两次床。”柯楚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送你一个，不管是雏还是mb，长相技术什么的不会比我差，这样总可以了吧。”
其实我刚才之所以跟柯楚提上床，就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我不是什么好人，要还是以前那个人渣猥琐的我，一定会答应柯楚的要求，这么一个没大脑的美人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可能不心动，而且会美美的干.他，就像干当初的林小然一样。
可现在貌似想知难而退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因为我跟他根本就说不清。
就在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忠叔端着做好的鸡腿面过来了，“在聊什么呢？面好了，先吃面吧。”我现在真想上去抱着忠叔猛亲两口，他来的太是时候了。
忠叔边把面放在桌上，好奇的跟我说：“海哥，我刚才听说咱们附近停了一辆法拉利呢，你刚从外面进来，看见了没？”
“恩。”表示有看到，那么鲜艳的颜色，想看不见都难吧。
忠叔听到的我答复后，立刻惊呆了，忠叔把另一碗鸡腿面摆在桌子上后，立刻接下围裙，“我活了50多年。还没见过法拉利长啥样呢，我这就去瞅瞅，可别开走了。”
“放心，车的主人就在这，”我看了一眼柯楚，凉凉的说道：“那辆法拉利开不走。”
两大碗鸡腿面冒着热气，鸡腿面是汤底是忠叔自己熬的大骨汤，那味道香的香溢扑鼻，面条是手擀面，除了两个大鸡腿外，还有一些榨菜当入味，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好香啊。”柯楚闻着鸡腿面的香味，笑着跟忠叔说道：“老板，您这里的厨师去五星级饭店都是大厨。”
当忠叔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男子居然是开法拉利的时，嘴巴立刻咧得老开了，立刻跟柯楚套近乎，“别叫我老板了，叫忠叔就好，小伙子喜欢的话，就常来，忠叔拿手好菜多着呢。”
“恩。”柯楚拿起筷子夹着面条就往嘴里送，吸溜的吃了一口，就朝着忠叔竖起大拇指，“好吃，比我们家大厨都做得好吃。”
“忠叔，你干脆去我家做饭好了，我给你三倍工钱，我……呜……”
柯楚居然想在我的地盘上挖人，我怎么能让他如愿，于是夹起一个大鸡腿就塞进了柯楚的嘴巴里，“吃那么一大碗面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忠叔，你不是想去看那辆法拉利的吗，快点去吧，”我给忠叔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跟柯楚多做交谈，“等会他吃完了，就把车开走了。”
“哎。”忠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那鸡腿面的分量十足，我的饭量一直不小，吃完后都觉得胃有些撑，柯楚就更不用提了，最多吃了四分之一，连个鸡腿都没啃干净。
柯楚看着我那连汤汁都不剩下一滴的超大海碗，惊讶的说道：“李大海，你好厉害呀，肚子没撑爆啊？”
“管那么多干嘛，”我拿出一根牙签剔牙，“你不是说这顿你请客吗，还不去付账。”
柯楚四周看了看，“服务员还没有那菜单来啊。”
靠！是不是还想着让人给你端来漱口水啊？！“自己去收银台付，你当这是星级酒店啊？”
“哦。”柯楚也没多想，站起身朝着收银台走去，掏了一张毛爷爷给收银台的大妈。
我看着柯楚去付账了，便也站起身，朝着饭店里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柯楚突然就冒在我前面了，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干什么去？”
“我去撒泡尿，怎么，你还想去厕所堵我啊？”
柯楚被我这么一说，脸有些红了，“那我在门口等你，把我们继续的话题说完。”
“行。”
行个屁！我可不要再跟这些人纠结在一起了，这个饭馆是有后门的，直接从后门溜走，让他慢慢等吧。
按照肉文原先的轨迹发展，我应该与柯楚没有任何交集，在书的文字描述中，我死了以后，柯楚才算正式出场，他之前都是在其他正牌攻的口述中表达的，在正牌攻们的眼里，柯楚就是个被大人宠坏的邻家小孩，没有啥坏心眼，只是一时想不通才走上歧途，都认为他能够与林小然做好朋友的，可一般的，越是这么说，到时候反差就越大。书中柯楚从出场到退场一直都憎恨着林小然，特别的恨，恨到扭曲，恨到极致，不惜自残来挽回柯西辰，整个人都疯了，最后的下场是柯西辰等正牌攻们怕柯楚再伤害到林小然，就把他送到国外的疗养院，俗称精神病院里去自生自灭。
我说过，一切与苏受林小然作对的炮灰受们下场都不好，柯楚好歹也保住一条命，别像刘春似的，死在公共场所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不想再牵扯进这个又苏又香艳ntr乱飞的故事中去，帮助刘春是因为他悲催的结局是由我引起，至于柯楚，我跟他不熟，所以还是无视掉吧。
柯楚看我不搭理他也不生气，依旧缠着我，不让我离开，“李大海，先别走啊，我有事想拜托你。”
我不认为我跟柯楚之间有什么事可以拜托的，所以继续无视。
“你要去哪里呀？我可以开车送你。”柯楚依旧不死心的跟上来。
“我要去吃饭。”
“吃饭？”柯楚见我终于吭声了，笑着说道：“那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我请你去吃大餐。”说着就把他那辆乍眼得不能再乍眼的红色法拉利车门打开，“上车吧。”
上车？上个毛啊！跟你去吃大餐，不先得开车去富人区，然后去什么豪华大餐厅，等都得等很久，我连早饭都没吃呢，等你口中的大餐上来，我怕早就饿死了，我跟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好不！
“柯楚，我跟你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谈的。”
越过他，我朝着自己常去的“好再来”饭馆走去。
“别走啊，”柯楚随手就把车门关上，跟在我身后，“等等我。”
我可以在三确定了，柯楚身上肯定有变态的潜质，在厕所堵我两次，还有尾随癖，上次尾随柯西辰，这次尾随我了，他就跟个尾巴似的，在我屁股后面转悠。
踏进“好再来”，现在是中午饭的点，所以人比较多，我随处看看有没有什么散桌是空着的。
老板忠叔看见我立刻亲自迎接，笑脸相迎，“海哥，来吃饭啊？现在人多，挺吵的，要不给您单独开个包间怎么样？”
“不用，”我就一个人，还开什么包间啊，“找个散桌就行。”
忠叔左右瞅了瞅，看见一个桌子还没人做，赶紧招呼我去那里坐下。
柯楚也跟随我进了“好再来”饭馆，我看他八成是第一次来这种平民饭店，这里人声嘈杂，环境怕是连一星级都算不上，而且他那身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行头，着实与这里太格格不入了。
柯楚看我坐下来后，立刻坐在我对面，貌似要把我缠定了。
忠叔以为柯楚是来拼桌的，他知道我不喜欢跟陌生人拼桌吃饭，便开口说道：“小伙子，你换个地坐吧，旁边还有空的位置。”
“为什么，我就要坐在这里，我跟李大海是认识的。”柯楚可不乐意，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忠叔，别理他，”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先点了餐再说，“给我来碗鸡腿面，大腕的，多加点料进去。”
“我也要一份，谢谢，”柯楚接着我的话对忠叔说：“算在我的账上，料什么的随便加。”
忠叔看我没说话，也不敢多发言，悄悄的把菜单写好就去下面条去了。
柯楚看忠叔离开了，就继续刚才的话题，“李大海，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随便开价。”
看柯楚这架势是缠我缠定了，反正鸡腿面一时半会还好不了，那我就跟他聊聊好了，而且我倒是很好奇，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附近？”
“听西辰说的，”柯楚一点都不隐瞒，“他说你是这附近有名的混混，所以我就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遇到了。”
有名的混混？！林小然的男人们真是抬举我啊，还会在混混前加个“有名”二字。
我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凉凉的问：“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演场戏，把柯西辰给抢回来吧？”
“嗄？”柯楚的紫色瞳孔有些放大，一脸的不可信，“你……你怎么知道？”
靠，用小脑想想都能猜出行不！柯楚还真是炮灰受的中的典范啊。无论是言情文还是*文，求爱无果的炮灰2号总是会想方设法的把男一号紧握在手，经常出现的桥段就是炮灰2号找其他炮灰结成同盟，各求所需。现在柯楚唱的不就是这一段嘛！
炮灰与炮灰同盟，这简直就是脑残的自杀式行为！主角是有光环与金手指护身的，炮灰的这种行为在文中永远都不会成功，而且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轻则众叛亲离，伤心伤身，重则就直接被炮灰掉没命了！
傻子才会帮他呢！掐掉烟头，我想也不想就直接表明立场：“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帮你的。”你自己脑残要飞蛾扑火也别拉上我呀。
“为什么？”柯楚根本不明白问题的所在，“就是陪我在西辰面前走一圈，刺激刺激他，大不了我先付帐，多少钱你说个数。”
一看柯楚就是一败家孩子，自己不为家里赚钱就算了，还把家里的前往我这个流氓混混身上送，再说了，给我钱我也得有命花才行吧，我现在巴不得柯西辰他们几个将我这个早该炮灰掉的人忘得一干二净，怎么可能还会自动现身。
“以你楚小少的身价，想陪你演戏的人一抓一大把，何必死咬着我不放？”
被我这么一说，柯楚的眉头有些微皱，配合着他那双特有的紫色眼睛，那表情可爱极了，看得我真想捏捏他的脸，不过他自己似乎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多想让人蹂.躏他的冲动，他语气有些苦恼的说：“那都不管用，我们分手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在意，还与我划清界限，可是那次他撞见咱俩在咖啡厅的事后，他就明显关心我了，他一直问我跟你的关系，还不让我跟你见面，说你是混混会伤害到我，他一定是吃醋了吧，所以我想你再帮我去刺激刺激西辰，让他回到我身边。”
柯楚又开始补脑了，柯西辰不想让柯楚跟我有接触，那完全是为了林小然。柯楚说的那句“无论我做什么”让我觉得他爱得太卑微了，至于吗？低三下四的乞求与自残，仅仅让对方施舍给你一点点的爱，让对方能回头看你一眼。
看完整篇肉苏文的我对柯西辰有了全面的了解，他就是那种铁石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除了对林小然各种忠犬各种宠爱外，对谁都是算计三分，不得不说，他将一个为苏受保驾护航的正牌攻的所有优点都集于一身，比如有钱，有地位，有相貌，腹黑，钟情，强大，风趣，等等一堆，最最最重要的一特点就是，对苏受林小然宠溺，对外人心狠，可怜的柯楚就属于“外人”这一行列。柯西辰为了夺得了整个柯家，利用柯楚对他的爱意，让柯楚与柯家正房反目，把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大哥踩在脚底，踢出柯家，利用完柯楚后就像废纸一样丢弃，继续跟林小然该干嘛干嘛，得知真相的柯楚能不发疯吗，可以说柯楚最后是被柯西辰无情的背叛，还有林小然“无知”的言语给逼疯的。
柯楚说了很久，嘴巴都干了，见我无动于衷，有些着急，干脆直接说道：“除了钱，你还想要什么，只要你能说得出口，我一定帮你办到。”
“真的？”我挑了挑眉。
柯楚见我这么一问，以为有望了，使劲的点头，“真的，只要你开口。”
混血儿都是美人，作为骨灰级炮灰受的柯楚也不例外，白种人的肤色，黄种人的相貌，还有那双只有混血会遗传到的紫色眸子，身材超棒，手感超好。打从我14岁开过荤，也算是阅人无数，柯楚绝对是个尤物级别，身体敏.感，后面也很紧，跟个处似的，技术也很好。我笑着开口：“我说我不要钱，我要你张开双腿再被我.操一次，你答应吗？”
柯楚愣了一下，拒绝了，“不可能。”
“怎么？”我翘起了嘴角，嘲讽说，“上次跟我干还是你先勾.引我的吧，现在想着给你的柯西辰守贞.操了？”
“与西辰无关，”柯楚嗤笑着跟我说：“是我的缘故，除了西辰外，我不会跟同一个男人上两次床。”柯楚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送你一个，不管是雏还是mb，长相技术什么的不会比我差，这样总可以了吧。”
其实我刚才之所以跟柯楚提上床，就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我不是什么好人，要还是以前那个人渣猥琐的我，一定会答应柯楚的要求，这么一个没大脑的美人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可能不心动，而且会美美的干.他，就像干当初的林小然一样。
可现在貌似想知难而退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因为我跟他根本就说不清。
就在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忠叔端着做好的鸡腿面过来了，“在聊什么呢？面好了，先吃面吧。”我现在真想上去抱着忠叔猛亲两口，他来的太是时候了。
忠叔边把面放在桌上，好奇的跟我说：“海哥，我刚才听说咱们附近停了一辆法拉利呢，你刚从外面进来，看见了没？”
“恩。”表示有看到，那么鲜艳的颜色，想看不见都难吧。
忠叔听到的我答复后，立刻惊呆了，忠叔把另一碗鸡腿面摆在桌子上后，立刻接下围裙，“我活了50多年。还没见过法拉利长啥样呢，我这就去瞅瞅，可别开走了。”
“放心，车的主人就在这，”我看了一眼柯楚，凉凉的说道：“那辆法拉利开不走。”
两大碗鸡腿面冒着热气，鸡腿面是汤底是忠叔自己熬的大骨汤，那味道香的香溢扑鼻，面条是手擀面，除了两个大鸡腿外，还有一些榨菜当入味，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好香啊。”柯楚闻着鸡腿面的香味，笑着跟忠叔说道：“老板，您这里的厨师去五星级饭店都是大厨。”
当忠叔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男子居然是开法拉利的时，嘴巴立刻咧得老开了，立刻跟柯楚套近乎，“别叫我老板了，叫忠叔就好，小伙子喜欢的话，就常来，忠叔拿手好菜多着呢。”
“恩。”柯楚拿起筷子夹着面条就往嘴里送，吸溜的吃了一口，就朝着忠叔竖起大拇指，“好吃，比我们家大厨都做得好吃。”
“忠叔，你干脆去我家做饭好了，我给你三倍工钱，我……呜……”
柯楚居然想在我的地盘上挖人，我怎么能让他如愿，于是夹起一个大鸡腿就塞进了柯楚的嘴巴里，“吃那么一大碗面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忠叔，你不是想去看那辆法拉利的吗，快点去吧，”我给忠叔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跟柯楚多做交谈，“等会他吃完了，就把车开走了。”
“哎。”忠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那鸡腿面的分量十足，我的饭量一直不小，吃完后都觉得胃有些撑，柯楚就更不用提了，最多吃了四分之一，连个鸡腿都没啃干净。
柯楚看着我那连汤汁都不剩下一滴的超大海碗，惊讶的说道：“李大海，你好厉害呀，肚子没撑爆啊？”
“管那么多干嘛，”我拿出一根牙签剔牙，“你不是说这顿你请客吗，还不去付账。”
柯楚四周看了看，“服务员还没有那菜单来啊。”
靠！是不是还想着让人给你端来漱口水啊？！“自己去收银台付，你当这是星级酒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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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柯楚去付账了，便也站起身，朝着饭店里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柯楚突然就冒在我前面了，挡住了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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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楚被我这么一说，脸有些红了，“那我在门口等你，把我们继续的话题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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