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坑爹的探索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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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第一百七十一章坑爹的探索任务
第二十卷第一百七十一章坑爹的探索任务
通过辣椒的描述，我们很快在脑海中构建了这样一幅画面。圣堂一艘巨大的战舰正在海面上炮击另外一艘战舰，接着旁边的那艘战舰突然开快车冲了过来一头撞上这艘战舰的中部，跟着战舰断裂，两艘船的残骸被漩涡拖拽着一起沉入水底，然后经过很多年，地壳变动，水域变成了陆地，而沉积物已经将船只遗骸彻底掩埋。
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毕竟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战舰还有它到底是不是水面船只都还没个准呢，所以这也暂时只能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辣椒，你能找到这艘船的动力部分吗？”我忽然想起来辣椒既然能感应到整个后半段船身，那就应该时可以感应到动力装置的。以这船上的武器来看，这东西绝对不会是风帆动力的，所以它一定有自己的动力系统，而只要能找到动力系统，就不难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船了，因为动力系统必然是针对航行环境设计的，飞船和海船肯定不可能用一种系统推进。
虽然我的想法很不错，但是辣椒的回答却是犹如一盆冷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抱歉主人，动力室有可能已经不存在了。”
“为什么？”
“这船应该是有特殊设计的，动力系统好像是可以直接取出船外的。现在那个部分只剩一个大洞而已。”
“你是说动力系统不见了？”
“如果我感应到的那个大洞里原本装的是动力系统的话。”
“给我们指路，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凌说道。
在辣椒的指引下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方向，一路上遇到坍塌的泥土就让开拓者上，进入船舱就我们自己走，有墙壁阻挡去路就干脆用永恒切开。在这种几乎不拐弯的直线推进之下我们很快就到达了辣椒说是动力室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发现这其实不是动力室而是能量中心。
之所以没看到核心也敢说这里是能量室，主要是因为这里的墙壁上还有大量断开的管道，而这些管道虽然设计有些不一样，但因为原理相同，所以凌只是瞄了一眼就确认了这是魔力传输管道，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里不是驱动机械所在的动力室，而是能量中心，其功能就像是核动力航空母舰上的那个核反应堆，虽然推进器的动力能量由此提供，但它却不是直接产生动力的部件，所以光找到这玩意没用，顶多只能知道这艘船原本也是使用魔法动力的。
不过，虽然没有找到推进系统，但是我们在这里却找到了推进系统的能量管道，有辣椒这个人形透视仪存在，我们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混着这条管道找到了动力室。
不得不说这个动力室的结构稍稍有点出乎意料，因为原本我们的想象中应该是会在这里找到反重力装置或者是螺旋桨系统的其中之一才对。结果，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组一共三十几个类似于电动机的驱动装置，而这些东西连接的最终动力部件竟然是——轮子。
“这是辆车？”看着那一排巨大的轮子，我真的感觉很无语。
凌也是惊讶的看着这排一半在动力室一半在船身外面的驱动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有小龙女最后说道：“这个应该算不得是车吧？我觉得这么大的东西叫移动基地比较合适。”
“不管是什么，反正这玩意不会飞也下不了水是肯定的，而且这东西就算没坏，并且能完整的弄回去，对我们也没有任何意义。”凌恢复冷静后这样评价道。
我知道凌的意思。这东西的驱动轮所在位置并没有密封，说明这玩意不能下水，因为会漏。而它没有反重力部件，所以肯定飞不起。最后，这个东西这么大，所以几乎没有道路可以让它行驶，而它又没大到艾辛格移动要塞那样可以用巨大的驱动履带直接碾平森林和山丘不受地面影响的任意移动。综合这些因素，最后我们只能说这玩意就是个废物，除非是地面平整的超级大平原，否则这东西整个就一垃圾平台。看着挺不错，其实一点实际价值都没有。当然，这指的是这个车辆的整体结构，不是说内部装备，至少那些大炮和单兵武器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那个恶心人的蘑菇炸弹。
鉴于这个东西居然是辆车这么离谱的事实，我们最终决定放弃对这个东西的主控系统的研究，而是进而寻找一些可能存在于车体各个部分的技术遗物。当然，首先要拆卸的就是眼前的这排轮子和那几个好像电动机一样的东西。
游戏里其实是有电动机存在的，这一点很多玩家都试过了。毕竟电动机的基本原理很简单，手工一个出来并不是什么麻烦事情，甚至有学闪电系法术的玩家可以自己发电驱动电动机转动。不过，眼前这几个用来驱动车辆前进的可不是电动机，这是真真正正的魔动装置，内部构造和电动机半点也不沾边。
将这一排魔动装置全部拆下来装起来之后我们就开始沿着原路返回，然后回到了泥土中并依靠开拓者挖掘的通道进入了之前被辣椒侦查到的那艘头朝下尾巴朝天斜插在泥土中的车辆中。这辆车和我之前进入的那辆比起来明显要小一些，但是结构却更加坚固，因为我们进入这辆车的过程中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车体外侧的装甲板给切开。《》
因为这辆车的装甲板对永恒都造成了一定的阻碍，所以我们搜集了很大一块装甲塞进了风龙空间，希望回头艾辛格那边的材料研究所能解析出这种金属的配方和制造方法，那样我们也可以制造这种金属了。
实际上相比之这种金属的硬度，我更看重的是这个东西的密度。本来我以为这么坚固的金属比重应该很大才对，结果切下来老大一块之后才发现这玩意的密度居然比铝还低，即便是床板那么大的一块拿在手里也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因为我们行会正在制造飞船，所以我觉得这种硬度超过钢铁，重量比铝还轻的金属应该会有非常广泛的用途。
在搜集了金属样本之后我们便进入到了这辆车的内部。
和之前我们进入的那半截车辆不同，这辆车因为是头朝下插在土里的，所以原本的通道几乎都变成了垂直井，上下移动很不方便，好在我们这里的移动能力都不错，要不然在这里还真不方便移动。
我们这次进入的位置是这辆车的车位部分，而且因为有辣椒的帮助，所以我们直接就朝着动力室过去了。在成功进入到动力室之后我们又发现了和之前那部车类似的一种魔动装置，只是这里装备的数量比较少，体积也小一些，看起来这辆车应该是轻量化型号。当然，这个轻量化是按照刚才那辆车的比例来分析的，毕竟即便是比刚才那辆车小一些，这东西也有近一千米长了。这么大的东西即便是以战舰来说也相当恐怖了，何况这还只是辆车。
“这辆车不会和刚才那辆是一群人生产的吧？”在观察完动力时之后小龙女问道。
夜月也点头道：“搞不好这就是一个车祸现场。”
“这么大的东西都能出车祸，那司机得瞎到什么成端？”辣椒好奇的说道。
“车祸是肯定不可能的。”凌说道：“之前那辆车上的痕迹你们也看到过了，那只能是战斗痕迹。这两辆车不是出车祸，而是现在这辆车主动撞了另外那辆。不过从现场痕迹来看，在撞击之后有人离开了，而且还带走了一些东西，所以我们不可能找到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
我也点头道：“探索神之文明遗迹是个任务而不是奖励，所以我也觉得肯定不会发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只要尽量多收集可能有用的东西完成任务就行了。”
大家点头开始继续干活。
离开那个动力室之后我们又开始继续探索其他位置。除了撞击造成的损伤之外，这艘船显然不像刚刚那艘那么残破，车体之上只有轻微扭曲变形，没有那种贯穿伤，所以内部结构保存的都还算不错。
我们顺着通道一路向下，也就是向着车头方向推进，沿途发现了n多个各种类型的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发现了一堆，但基本上不是没啥用的东西就是搞不清楚到底干啥用的，而且因为蘑菇炸弹造成的心理阴影，我们现在也不敢乱试那些不明物体了，万一再来个坑爹的炸弹那我们可就倒霉了。
就这样一路跑到临近车头的位置，一共用掉了两个多小时，期间陆续听到其他几组人员完成任务的提示，而现在还没有完成的任务除了我们这里的这个探索任务之外好像就只剩下低魔位面的那三个任务而已了。看看时间还早，我们也没急着完成任务去帮别人，反正他们那边哪个任务都比我这边人手足。
在靠近车头位置的地方我们终于是找到了一间很特别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内部结构比较奇怪。房间中央是一块比较低的区域，这里堆积着一大堆密密麻麻的管线连接着一个球形金属装置。在这个比较低矮的区域周围是上中下三层环状走廊，每一层走廊都有一圈密密麻麻的操作台，而且每个操作台上都有好多的控制开关，别说实际控制了，就算是看一眼就觉得头好晕。
“这是什么东西啊？”夜月在进入房间后仗着自己的蛇尾移动力强，第一个游到了中央的那个金属球旁边拍着那东西说道。
凌在碧姬丝的辅助下也飞了下去，然后靠近那个球体检查了一番，接着又跑到那些操作台上观察了一会，甚至还打开了其中一个操作台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检查。辣椒在此期间用自身精神感应力给我们描绘出了这个房间里的这些设备的解剖图，其中可以看到的最明显的就是中央那个金属球体内部居然是空的。虽然不知道这个球体之中原来装着什么，但是可以肯定这玩意原来不是这样的。
在花费了十几分钟检查之后凌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个类似指挥中心的地方。中央那个直径两米多的金属球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核心，有可能是具备电脑功能的某种魔导设备。另外，外面的这些控制台全都是操作人员的位置，他们的工作可能是辅助中央的那个东西工作。这种模式可以认为是中央的那个可能是电脑的东西计算能力比较弱，也可能是正好相反，那东西激素能力太强，一个人来不及读取结果。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东西居然有可能是电脑这一答案还是让我们惊讶不已。不过，在夜月他们到处乱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之后，我们却发现了一个更惊人地东西。
就在大家都在分头检查各种物品时，房间原本的顶部突然投射出了一束光线，然后这束光线向周围展开变成了一个圆锥形的光柱，最后光柱闪耀了几下在空中描绘出了一名身穿奇怪长袍的老头。(《》)
在这个老头出现后，房间里便开始同步播放起了精神力波动。不是声音信号，而是精神力波动，这倒是解决了语言障碍问题。随着精神力波动传递的话语出现，那老头也开始同步解说，而我们则是很快就明白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首先，这两辆车的损坏并不是因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辆小车冲撞了大车，而是大车故意让小车撞得。
事实上这两辆车的制造者是一种游牧性质的高等文明。这种车对他们来说就是城市，一辆车就是一个城市，而他们则可以开着车随意移动到各种地方去寻找资源。
按照老头的精神力传达的意思，我们现在所在的这辆车其实应该是他们国家的首都，而这个被撞断的那辆车是敌对国家的一座要塞城市。
当时那辆要塞城市车所属的势力进攻了这个首都城市车所属的势力，而首都城市车就像跑路。对方在拦截过程中故意横在它的面前阻挡其逃窜，只是没想到首都城市车造的这么坚固，居然把要塞城市车给撞断了。当然首都城市车业因此抛锚了，所以两边可以说都没捞着好。
在确认了首都城市车受损无法继续逃跑之后，这辆车的车长，也就相当于首都的市长一样的存在，也就是这个老头，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决定使用还在研究阶段的特殊武器来对付后面的追兵。
这种武器的名称被命名为“时空可能无序化发生器”。名字比较古怪，能力更古怪。这个玩意说白了就是改变当前的历史状态。如果你看过穿越类的文学作品，知道改变古代的历史进而影响现代历史的原理，那你就能大致理解这个武器的工作方式了。它虽然不会把人送到过去去改变已经存在的历史，但它却可以跳过这一步骤直接使当前历史发生改变。也就是说这东西有可能一启动就让某种存在变的不存在了，也可能让不存在的东西突然出现，总之它会让当前的状态发生变化。
不过，因为研究没完成，所以这个东西暂时还比较不靠谱，虽然能发挥作用却无法指定效果，所以也不知道最后会产生好结果还是坏结果。但是，这个国家和另外一个国家是死敌，两者之间从不留俘虏，抓到就是死，因此这边的人也不管什么研究进度了，直接就打算赌一把。
最后他们明显是玩过了。那个机器启动了，也确实发生了作用，只是结果比较惊人。首先就是追兵不见了。事实上不光是追兵，根据这老头的说法就是全世界所有还活着的生命，除了老头自己之外全都不见了。他们彻底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可怕了，老头当时就精神崩溃了。他试图再次使用那东西重新赌一次，但结果却发现那个什么“时空可能无序化发生器”尽然在启动后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于是，老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这世界上就剩他一个了。
忍受不了精神压力的老头最后自杀了，死前留下了这段影像，只预留给谁看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说如果以后有人看到，要记住他们的教训。
本来我倒是想研究一下他们的那个什么“时空可能无序化发生器”，但是就像老头说的，那玩意消失了，而那个金属球里缺少的空心区域原本就是放那玩意的。
另外，虽然这个“时空可能无序化发生器”不见了，但是根据来头的说法，这里的其他设备都是完好的，而且他自杀前解除了身份认证，也就是说这个东西现在可以接受一切操作，不需要权限。
可惜，老头的这个做法其实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虽然她说取消了权限限制，但这辆车早就已经处于半报废状态了，根本不存在利用价值，我也没办法把它弄出去，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这里的控制终端打开了车上所有的门，并且通过那段影像显示出来的车辆内部构造图，我们知道了这里的各个舱室的功能，所以接下来的行动就只要按照这个图去找有用的东西就行了。
因为有地图了，而且知道车上的防卫机关都关闭了，所以我也不再小心谨慎的到处找东西了。直接把所有适合在这里移动的魔宠和召唤生物全都放了出去开始帮我搬家，而在麒麟武士和魔宠们去找东西时，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没有离开的凌却是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区域问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啊？”
因为这是个立体图，所以这个不起眼的区域之前被另外一块特别标注弹药库的区域给挡住了，所以我之前没看到这个地方。听到凌问话我才绕到另外一边去看上面的介绍。因为之前的精神力提醒，所以这里的文字我们也破译了一部分，有着电子脑的辅助，我们基本上是可以做到瞬间学会一门语言的程度的，所以这个东西倒是难不倒我。
在看完那个房间上标注的奇怪文字后我一对比记忆库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资料库。”
“资料库？难道是图书馆？”凌惊讶的问道。
我也突然反应了过来。“任务里说调查神之文明不会就是说的这个地方的资料吧？”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凌建议到。
“可是大家都在忙。”
“那就我们自己过去，反正不是很远。”
“可是你……？”我还担心凌没有恢复回来，毕竟她就是靠魔法吃饭的，魔力感应比我强太多了，所以之前那个蘑菇炸弹对她的影响远比对我要强的多。
“已经好多了，没关系的。”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拉上凌从这个房间出来我们按照记下的路线移动，很快那个地图上标记的房间就被找到了。这个地方就在弹药库的旁边不远的位置，中间隔着替换用零配件堆放仓库和一条走廊。
在成功到达这个房间之后，我立刻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间的大门，结果立刻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排排的柜子。和一般的图书馆不一样，这里是单纯的资料保存室，不是给人来看书的地方，因此这里的书架与书架之间都是没有缝隙的。每个柜子里全都密密麻麻的摆着分门别类的书籍和资料，而后柜子与柜子之间也是紧密的贴在一起，需要看什么资料必须先把其他的柜子沿着滑动导轨拉开，然后才能进入那个很狭窄的缝隙进去查阅资料。
拜这种密集摆放方式所赐，这个房间虽然并没有一般的大型图书馆那么巨大，但是其藏书量却相当可观，而就在我们进入房间的一瞬间，任务提示终于有了变化。原本的搜索神之文明的任务后面冒出了一个括号，括号内有着“0/100000”这样的信息。
在看到这样的信息后我立刻便猜到了任务就是这些书，于是便试着拿了一本书，结果提示完全没变，搞得我心里一紧，连忙再试了一本，还好，这次那个括号里的提示变成了“00000”。
“看来不是这里的所有资料都有用。”凌说道。
我想了想道：“我现在明白系统干什么要发布这种任务了。”凌有些疑惑的看向我等待我的解释。我没有让她久等，而是直接继续说道：“看似这个任务似乎很奇怪，但实际上它却在考验我们的情报筛选、人员分配以及物资运输能力。根据任务提示，我们需要从这里运走十万本书，但是这里的书籍资料起码有两百万本，所以我们必须筛选出这些东西，可是系统给我们的时间有限，这就要求我们得人员具备快速筛选能力，至少不能像我刚才这样一本本的拿起来看看数字是否有变动，否则十万本书全找到的时候任务已经超时了。另外，就算能快速的找到这些书，能否携带走也是个问题。十万本书堆在一起足够放满好几辆车的，我们的任务一共只给了二十四人的名额，而且系统明显是要我们分头行动，也就是这个探索任务不可能有二十四人参加。要这么点人运走几卡车的书，这就必须得有相当大的空间装备，这也是对行会实力的考验之一，所以说，这个任务根本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也就我们行会的条件比较好，一般行会即便发现这里估计也没法把书全部运走，他们甚至都来不及赶在任务时间到达前把那些书挑出来。”
“不过这个对我们就不是问题了。”随着凌的一个响指凤龙空间直接出现在我们身边，跟着一大群的幽魂突然凭空出现，然后这些幽魂开始来回搬运起书架上的书籍，有一些幽魂甚至直接把靠外边的几个书架整个拆下来扔进了凤龙空间。别人需要甄别书籍资料的原因是他们没有办法携带这么多的书，但是对我来说这个完全不是问题，我完全可以把这里的书全部装走，因此我就不需要现在去甄别，完全可以全部打包带走，回去再慢慢挑。
一本本的选出有用的书和囫囵吞枣的往凤龙空间里扔，这个速度肯定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把这里给彻底搬空了，但是，就在我们搞定了这个房间之后我却反而着急了起来，因为那个提示信息上的现实居然变成了“99937/100000”。
“我靠，为什么少了63本啊？”
凌疑惑的看着房间的各个地方，因为幽魂们后来发现直接拆书架比一本本的搬书来的快，所以现在这里已经被彻底搬空了。没有书架的图书室内现在就是一片空白，根本不可能藏得住东西，这都还有遗漏，那就只能说明目标书籍根本就不在这里。
“要不要叫辣椒过来看看这里有没有密室之类的地方？”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然后忽然明白了过来。“该死，被系统坑了。这个任务果然很坑爹！”
“怎么了？”凌疑惑的问我。
我皱着眉头道：“那些书根本就不在这里，也不是丢掉了，而是发生了最正常的情况。”
“最正常的情况？”
“对，最正常的情况。”
凌突然反应了过来叫道：“它们被借出去了？”
我点了点头道：“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那怎么办？这地方这么大，一间间的找指不定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不用那么费劲，但是也省不了多少力气。”我说道：“图书馆借出书籍必然会有记录，只要知道是什么人借的，在去主控室对照那个地图找到这个人的活动区域，去翻翻的话肯定能找到书籍。系统不会故意设置不能完成的任务，只是要考验我们而已。”
“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借书记录啊。”
“记录就在图书室，只是被我们一起扔进凤龙空间了。”
“那现在怎么办？”
“用最笨的办法，一本本的找出来，反正我们人多，应该来得及。”
人海战术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很多时候你都不得不承认人多力量大这个道理是正确的。将分散出去的所有召唤生物全部招回来之后我就带着大家回到了地面上，然后让凤龙把我们塞进去的所有书都给倒了出来，接着我通过和召唤生物们的各种连接通道把本地文字中目录、记录之类的所有可能出现记录的词组都传输给了大家记忆，然后所有人就开始寻找带有这些关键字的书。
尽管这边有近二百万本各型书籍资料，但是我这里有两万多麒麟武士，平均下来也就一人二百本而已。再说我们就算再倒霉，也不至于正好找到最后一本才发现目录吧？
事实上我们得运气不但不坏，相反还挺好，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个麒麟武士发现了那本记录，然后我们对照记录翻译找到了不少借书记录，只是数量比我们缺少的资料明显要多很多。
这里其实又是一个陷阱。如果我们要去把所有借出的书都找回来，那肯定要耽误时间，但实际上这里是可以偷懒的。我们在对比了手里的几本书籍中有用的书和没用的书的大概情况后，就推测出了系统要求的筛选范围。根据我们掌握的这些书中被系统计数的书的情况来看，系统要我们带出去的其实只有技术资料、人文历史以及艺术成果这三大类的东西，其他的那些什么个人自传、学术猜想以及很多杂文散记之类的纯文学作品根本就不在收录范畴，而实际上这个部分其实才是书库里最多的书籍。
根据这个规律，那些借阅小说什么的记录就直接可以pass掉了，剩下的记录虽然也还有不少，但是至少没之前那么夸张了。另外，比较走运的是这个记录上不但有记录借书人的姓名资料，居然连人家的居住点位置都有记录，这样我们就不用去主控室对照地图猜测大概范围了，直接照着记录就可以精确地找到那个人的居住点，当然也可能有人消失时把书带出了居住点，但至少这样的概率很低，所以这又节约了我们大量的时间。
确认了可能的书籍位置后我们立刻分兵两处，一部分人留在地面把刚刚倒出来的书再塞回去，另外一部分人跟我再次下到下面的遗迹里找书。因为有详细的位置信息和地图的辅助，我们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找回来了一百多本书，在测试之后发现缺少的63本书竟然全都在第一批次中被找了出来，而当我们返回地面的时候之前倒出来的书籍也都装回了凤龙空间，系统同时提示任务完成。
到现在为止神界这边的任务就算是全部搞定了。因为低魔位面那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所以我便收起召唤生物和魔宠返回了传送通道那边，然后回到了低魔位面准备帮助其他人完成任务。
我这边刚刚抵达低魔位面，还没来及询问守在这边的部队其他人的位置，系统已经提示任务目标八：帮助君主阿卡隆建立政教统一的新帝国的任务完成了。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一共还剩下两个任务没有完成，一个是第九任务：启动低魔世界的魔网系统使之向高魔世界进化。一个是第十任务：教导君主阿卡隆如何管理一个国家。
第十任务是教学任务，因为这位国王也没办法一心二用同时学习两种课程，所以去再多人也没用，那么，剩下唯一能帮得上忙的任务就只剩下一个了。
尽管我知道现在应该去帮忙金币她们三个搞定那个第九任务，但是因为这边没有水晶通讯基站支撑，所以我们各个队伍之间没法互相联系，因此我现在也不知道她们三个到底跑哪去了，只能是先去找那个国王。
因为低魔位面这边已经被基本控制住了，所以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各处活动，因此金币他们的行动也不需要保密，反而会时不时的和当地的驻军取得联系留下口信，这个主要是方便我们之间互相联系的方式。这些低魔位面的士兵虽然战斗力很差，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充当信差还是没问题的。
当我到达国王的王宫外面正准备进去询问其他人的去向时，结果正好看到一大群长枪从皇宫里飞出来，我二话不说直接召唤飞鸟追了上去。
松本正贺看到我从后面追了上来便主动偏离队伍靠了上来。“会长你回来啦？”
“嗯，神界那边的任务都搞定了，玫瑰那边的任务不需要人帮忙，我正打算去问下金币她们到哪去了好去帮忙，没想到就看到你们从皇宫飞出来。估计你们肯定是已经问过她们三个的位置赶去帮忙的，所以我就追上来了。”
松本正贺听完我的话便点头道：“我们确实是去帮忙的，但是暂时不知道她们具体在哪，最近的消息说她们在一个叫白林的地方出现过，好像克利斯缔娜还用了个大招轰掉了一座山头，我们打算先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们的踪迹。”
我想了想道：“我的飞鸟速度快，你跟我先过去，让他们在后面慢慢飞，这样不耽误时间。”
第二十卷第一百七十一章坑爹的探索任务
第二十卷第一百七十一章坑爹的探索任务
通过辣椒的描述，我们很快在脑海中构建了这样一幅画面。圣堂一艘巨大的战舰正在海面上炮击另外一艘战舰，接着旁边的那艘战舰突然开快车冲了过来一头撞上这艘战舰的中部，跟着战舰断裂，两艘船的残骸被漩涡拖拽着一起沉入水底，然后经过很多年，地壳变动，水域变成了陆地，而沉积物已经将船只遗骸彻底掩埋。
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毕竟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战舰还有它到底是不是水面船只都还没个准呢，所以这也暂时只能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辣椒，你能找到这艘船的动力部分吗？”我忽然想起来辣椒既然能感应到整个后半段船身，那就应该时可以感应到动力装置的。以这船上的武器来看，这东西绝对不会是风帆动力的，所以它一定有自己的动力系统，而只要能找到动力系统，就不难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船了，因为动力系统必然是针对航行环境设计的，飞船和海船肯定不可能用一种系统推进。
虽然我的想法很不错，但是辣椒的回答却是犹如一盆冷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抱歉主人，动力室有可能已经不存在了。”
“为什么？”
“这船应该是有特殊设计的，动力系统好像是可以直接取出船外的。现在那个部分只剩一个大洞而已。”
“你是说动力系统不见了？”
“如果我感应到的那个大洞里原本装的是动力系统的话。”
“给我们指路，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凌说道。
在辣椒的指引下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方向，一路上遇到坍塌的泥土就让开拓者上，进入船舱就我们自己走，有墙壁阻挡去路就干脆用永恒切开。在这种几乎不拐弯的直线推进之下我们很快就到达了辣椒说是动力室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发现这其实不是动力室而是能量中心。
之所以没看到核心也敢说这里是能量室，主要是因为这里的墙壁上还有大量断开的管道，而这些管道虽然设计有些不一样，但因为原理相同，所以凌只是瞄了一眼就确认了这是魔力传输管道，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里不是驱动机械所在的动力室，而是能量中心，其功能就像是核动力航空母舰上的那个核反应堆，虽然推进器的动力能量由此提供，但它却不是直接产生动力的部件，所以光找到这玩意没用，顶多只能知道这艘船原本也是使用魔法动力的。
不过，虽然没有找到推进系统，但是我们在这里却找到了推进系统的能量管道，有辣椒这个人形透视仪存在，我们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混着这条管道找到了动力室。
不得不说这个动力室的结构稍稍有点出乎意料，因为原本我们的想象中应该是会在这里找到反重力装置或者是螺旋桨系统的其中之一才对。结果，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组一共三十几个类似于电动机的驱动装置，而这些东西连接的最终动力部件竟然是——轮子。
“这是辆车？”看着那一排巨大的轮子，我真的感觉很无语。
凌也是惊讶的看着这排一半在动力室一半在船身外面的驱动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有小龙女最后说道：“这个应该算不得是车吧？我觉得这么大的东西叫移动基地比较合适。”
“不管是什么，反正这玩意不会飞也下不了水是肯定的，而且这东西就算没坏，并且能完整的弄回去，对我们也没有任何意义。”凌恢复冷静后这样评价道。
我知道凌的意思。这东西的驱动轮所在位置并没有密封，说明这玩意不能下水，因为会漏。而它没有反重力部件，所以肯定飞不起。最后，这个东西这么大，所以几乎没有道路可以让它行驶，而它又没大到艾辛格移动要塞那样可以用巨大的驱动履带直接碾平森林和山丘不受地面影响的任意移动。综合这些因素，最后我们只能说这玩意就是个废物，除非是地面平整的超级大平原，否则这东西整个就一垃圾平台。看着挺不错，其实一点实际价值都没有。当然，这指的是这个车辆的整体结构，不是说内部装备，至少那些大炮和单兵武器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那个恶心人的蘑菇炸弹。
鉴于这个东西居然是辆车这么离谱的事实，我们最终决定放弃对这个东西的主控系统的研究，而是进而寻找一些可能存在于车体各个部分的技术遗物。当然，首先要拆卸的就是眼前的这排轮子和那几个好像电动机一样的东西。
游戏里其实是有电动机存在的，这一点很多玩家都试过了。毕竟电动机的基本原理很简单，手工一个出来并不是什么麻烦事情，甚至有学闪电系法术的玩家可以自己发电驱动电动机转动。不过，眼前这几个用来驱动车辆前进的可不是电动机，这是真真正正的魔动装置，内部构造和电动机半点也不沾边。
将这一排魔动装置全部拆下来装起来之后我们就开始沿着原路返回，然后回到了泥土中并依靠开拓者挖掘的通道进入了之前被辣椒侦查到的那艘头朝下尾巴朝天斜插在泥土中的车辆中。这辆车和我之前进入的那辆比起来明显要小一些，但是结构却更加坚固，因为我们进入这辆车的过程中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车体外侧的装甲板给切开。《》
因为这辆车的装甲板对永恒都造成了一定的阻碍，所以我们搜集了很大一块装甲塞进了风龙空间，希望回头艾辛格那边的材料研究所能解析出这种金属的配方和制造方法，那样我们也可以制造这种金属了。
实际上相比之这种金属的硬度，我更看重的是这个东西的密度。本来我以为这么坚固的金属比重应该很大才对，结果切下来老大一块之后才发现这玩意的密度居然比铝还低，即便是床板那么大的一块拿在手里也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因为我们行会正在制造飞船，所以我觉得这种硬度超过钢铁，重量比铝还轻的金属应该会有非常广泛的用途。
在搜集了金属样本之后我们便进入到了这辆车的内部。
和之前我们进入的那半截车辆不同，这辆车因为是头朝下插在土里的，所以原本的通道几乎都变成了垂直井，上下移动很不方便，好在我们这里的移动能力都不错，要不然在这里还真不方便移动。
我们这次进入的位置是这辆车的车位部分，而且因为有辣椒的帮助，所以我们直接就朝着动力室过去了。在成功进入到动力室之后我们又发现了和之前那部车类似的一种魔动装置，只是这里装备的数量比较少，体积也小一些，看起来这辆车应该是轻量化型号。当然，这个轻量化是按照刚才那辆车的比例来分析的，毕竟即便是比刚才那辆车小一些，这东西也有近一千米长了。这么大的东西即便是以战舰来说也相当恐怖了，何况这还只是辆车。
“这辆车不会和刚才那辆是一群人生产的吧？”在观察完动力时之后小龙女问道。
夜月也点头道：“搞不好这就是一个车祸现场。”
“这么大的东西都能出车祸，那司机得瞎到什么成端？”辣椒好奇的说道。
“车祸是肯定不可能的。”凌说道：“之前那辆车上的痕迹你们也看到过了，那只能是战斗痕迹。这两辆车不是出车祸，而是现在这辆车主动撞了另外那辆。不过从现场痕迹来看，在撞击之后有人离开了，而且还带走了一些东西，所以我们不可能找到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
我也点头道：“探索神之文明遗迹是个任务而不是奖励，所以我也觉得肯定不会发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只要尽量多收集可能有用的东西完成任务就行了。”
大家点头开始继续干活。
离开那个动力室之后我们又开始继续探索其他位置。除了撞击造成的损伤之外，这艘船显然不像刚刚那艘那么残破，车体之上只有轻微扭曲变形，没有那种贯穿伤，所以内部结构保存的都还算不错。
我们顺着通道一路向下，也就是向着车头方向推进，沿途发现了n多个各种类型的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发现了一堆，但基本上不是没啥用的东西就是搞不清楚到底干啥用的，而且因为蘑菇炸弹造成的心理阴影，我们现在也不敢乱试那些不明物体了，万一再来个坑爹的炸弹那我们可就倒霉了。
就这样一路跑到临近车头的位置，一共用掉了两个多小时，期间陆续听到其他几组人员完成任务的提示，而现在还没有完成的任务除了我们这里的这个探索任务之外好像就只剩下低魔位面的那三个任务而已了。看看时间还早，我们也没急着完成任务去帮别人，反正他们那边哪个任务都比我这边人手足。
在靠近车头位置的地方我们终于是找到了一间很特别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内部结构比较奇怪。房间中央是一块比较低的区域，这里堆积着一大堆密密麻麻的管线连接着一个球形金属装置。在这个比较低矮的区域周围是上中下三层环状走廊，每一层走廊都有一圈密密麻麻的操作台，而且每个操作台上都有好多的控制开关，别说实际控制了，就算是看一眼就觉得头好晕。
“这是什么东西啊？”夜月在进入房间后仗着自己的蛇尾移动力强，第一个游到了中央的那个金属球旁边拍着那东西说道。
凌在碧姬丝的辅助下也飞了下去，然后靠近那个球体检查了一番，接着又跑到那些操作台上观察了一会，甚至还打开了其中一个操作台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检查。辣椒在此期间用自身精神感应力给我们描绘出了这个房间里的这些设备的解剖图，其中可以看到的最明显的就是中央那个金属球体内部居然是空的。虽然不知道这个球体之中原来装着什么，但是可以肯定这玩意原来不是这样的。
在花费了十几分钟检查之后凌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个类似指挥中心的地方。中央那个直径两米多的金属球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核心，有可能是具备电脑功能的某种魔导设备。另外，外面的这些控制台全都是操作人员的位置，他们的工作可能是辅助中央的那个东西工作。这种模式可以认为是中央的那个可能是电脑的东西计算能力比较弱，也可能是正好相反，那东西激素能力太强，一个人来不及读取结果。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东西居然有可能是电脑这一答案还是让我们惊讶不已。不过，在夜月他们到处乱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之后，我们却发现了一个更惊人地东西。
就在大家都在分头检查各种物品时，房间原本的顶部突然投射出了一束光线，然后这束光线向周围展开变成了一个圆锥形的光柱，最后光柱闪耀了几下在空中描绘出了一名身穿奇怪长袍的老头。(《》)
在这个老头出现后，房间里便开始同步播放起了精神力波动。不是声音信号，而是精神力波动，这倒是解决了语言障碍问题。随着精神力波动传递的话语出现，那老头也开始同步解说，而我们则是很快就明白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首先，这两辆车的损坏并不是因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辆小车冲撞了大车，而是大车故意让小车撞得。
事实上这两辆车的制造者是一种游牧性质的高等文明。这种车对他们来说就是城市，一辆车就是一个城市，而他们则可以开着车随意移动到各种地方去寻找资源。
按照老头的精神力传达的意思，我们现在所在的这辆车其实应该是他们国家的首都，而这个被撞断的那辆车是敌对国家的一座要塞城市。
当时那辆要塞城市车所属的势力进攻了这个首都城市车所属的势力，而首都城市车就像跑路。对方在拦截过程中故意横在它的面前阻挡其逃窜，只是没想到首都城市车造的这么坚固，居然把要塞城市车给撞断了。当然首都城市车业因此抛锚了，所以两边可以说都没捞着好。
在确认了首都城市车受损无法继续逃跑之后，这辆车的车长，也就相当于首都的市长一样的存在，也就是这个老头，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决定使用还在研究阶段的特殊武器来对付后面的追兵。
这种武器的名称被命名为“时空可能无序化发生器”。名字比较古怪，能力更古怪。这个玩意说白了就是改变当前的历史状态。如果你看过穿越类的文学作品，知道改变古代的历史进而影响现代历史的原理，那你就能大致理解这个武器的工作方式了。它虽然不会把人送到过去去改变已经存在的历史，但它却可以跳过这一步骤直接使当前历史发生改变。也就是说这东西有可能一启动就让某种存在变的不存在了，也可能让不存在的东西突然出现，总之它会让当前的状态发生变化。
不过，因为研究没完成，所以这个东西暂时还比较不靠谱，虽然能发挥作用却无法指定效果，所以也不知道最后会产生好结果还是坏结果。但是，这个国家和另外一个国家是死敌，两者之间从不留俘虏，抓到就是死，因此这边的人也不管什么研究进度了，直接就打算赌一把。
最后他们明显是玩过了。那个机器启动了，也确实发生了作用，只是结果比较惊人。首先就是追兵不见了。事实上不光是追兵，根据这老头的说法就是全世界所有还活着的生命，除了老头自己之外全都不见了。他们彻底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可怕了，老头当时就精神崩溃了。他试图再次使用那东西重新赌一次，但结果却发现那个什么“时空可能无序化发生器”尽然在启动后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于是，老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这世界上就剩他一个了。
忍受不了精神压力的老头最后自杀了，死前留下了这段影像，只预留给谁看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说如果以后有人看到，要记住他们的教训。
本来我倒是想研究一下他们的那个什么“时空可能无序化发生器”，但是就像老头说的，那玩意消失了，而那个金属球里缺少的空心区域原本就是放那玩意的。
另外，虽然这个“时空可能无序化发生器”不见了，但是根据来头的说法，这里的其他设备都是完好的，而且他自杀前解除了身份认证，也就是说这个东西现在可以接受一切操作，不需要权限。
可惜，老头的这个做法其实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虽然她说取消了权限限制，但这辆车早就已经处于半报废状态了，根本不存在利用价值，我也没办法把它弄出去，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这里的控制终端打开了车上所有的门，并且通过那段影像显示出来的车辆内部构造图，我们知道了这里的各个舱室的功能，所以接下来的行动就只要按照这个图去找有用的东西就行了。
因为有地图了，而且知道车上的防卫机关都关闭了，所以我也不再小心谨慎的到处找东西了。直接把所有适合在这里移动的魔宠和召唤生物全都放了出去开始帮我搬家，而在麒麟武士和魔宠们去找东西时，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没有离开的凌却是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区域问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啊？”
因为这是个立体图，所以这个不起眼的区域之前被另外一块特别标注弹药库的区域给挡住了，所以我之前没看到这个地方。听到凌问话我才绕到另外一边去看上面的介绍。因为之前的精神力提醒，所以这里的文字我们也破译了一部分，有着电子脑的辅助，我们基本上是可以做到瞬间学会一门语言的程度的，所以这个东西倒是难不倒我。
在看完那个房间上标注的奇怪文字后我一对比记忆库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资料库。”
“资料库？难道是图书馆？”凌惊讶的问道。
我也突然反应了过来。“任务里说调查神之文明不会就是说的这个地方的资料吧？”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凌建议到。
“可是大家都在忙。”
“那就我们自己过去，反正不是很远。”
“可是你……？”我还担心凌没有恢复回来，毕竟她就是靠魔法吃饭的，魔力感应比我强太多了，所以之前那个蘑菇炸弹对她的影响远比对我要强的多。
“已经好多了，没关系的。”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拉上凌从这个房间出来我们按照记下的路线移动，很快那个地图上标记的房间就被找到了。这个地方就在弹药库的旁边不远的位置，中间隔着替换用零配件堆放仓库和一条走廊。
在成功到达这个房间之后，我立刻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间的大门，结果立刻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排排的柜子。和一般的图书馆不一样，这里是单纯的资料保存室，不是给人来看书的地方，因此这里的书架与书架之间都是没有缝隙的。每个柜子里全都密密麻麻的摆着分门别类的书籍和资料，而后柜子与柜子之间也是紧密的贴在一起，需要看什么资料必须先把其他的柜子沿着滑动导轨拉开，然后才能进入那个很狭窄的缝隙进去查阅资料。
拜这种密集摆放方式所赐，这个房间虽然并没有一般的大型图书馆那么巨大，但是其藏书量却相当可观，而就在我们进入房间的一瞬间，任务提示终于有了变化。原本的搜索神之文明的任务后面冒出了一个括号，括号内有着“0/100000”这样的信息。
在看到这样的信息后我立刻便猜到了任务就是这些书，于是便试着拿了一本书，结果提示完全没变，搞得我心里一紧，连忙再试了一本，还好，这次那个括号里的提示变成了“00000”。
“看来不是这里的所有资料都有用。”凌说道。
我想了想道：“我现在明白系统干什么要发布这种任务了。”凌有些疑惑的看向我等待我的解释。我没有让她久等，而是直接继续说道：“看似这个任务似乎很奇怪，但实际上它却在考验我们的情报筛选、人员分配以及物资运输能力。根据任务提示，我们需要从这里运走十万本书，但是这里的书籍资料起码有两百万本，所以我们必须筛选出这些东西，可是系统给我们的时间有限，这就要求我们得人员具备快速筛选能力，至少不能像我刚才这样一本本的拿起来看看数字是否有变动，否则十万本书全找到的时候任务已经超时了。另外，就算能快速的找到这些书，能否携带走也是个问题。十万本书堆在一起足够放满好几辆车的，我们的任务一共只给了二十四人的名额，而且系统明显是要我们分头行动，也就是这个探索任务不可能有二十四人参加。要这么点人运走几卡车的书，这就必须得有相当大的空间装备，这也是对行会实力的考验之一，所以说，这个任务根本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也就我们行会的条件比较好，一般行会即便发现这里估计也没法把书全部运走，他们甚至都来不及赶在任务时间到达前把那些书挑出来。”
“不过这个对我们就不是问题了。”随着凌的一个响指凤龙空间直接出现在我们身边，跟着一大群的幽魂突然凭空出现，然后这些幽魂开始来回搬运起书架上的书籍，有一些幽魂甚至直接把靠外边的几个书架整个拆下来扔进了凤龙空间。别人需要甄别书籍资料的原因是他们没有办法携带这么多的书，但是对我来说这个完全不是问题，我完全可以把这里的书全部装走，因此我就不需要现在去甄别，完全可以全部打包带走，回去再慢慢挑。
一本本的选出有用的书和囫囵吞枣的往凤龙空间里扔，这个速度肯定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把这里给彻底搬空了，但是，就在我们搞定了这个房间之后我却反而着急了起来，因为那个提示信息上的现实居然变成了“99937/100000”。
“我靠，为什么少了63本啊？”
凌疑惑的看着房间的各个地方，因为幽魂们后来发现直接拆书架比一本本的搬书来的快，所以现在这里已经被彻底搬空了。没有书架的图书室内现在就是一片空白，根本不可能藏得住东西，这都还有遗漏，那就只能说明目标书籍根本就不在这里。
“要不要叫辣椒过来看看这里有没有密室之类的地方？”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然后忽然明白了过来。“该死，被系统坑了。这个任务果然很坑爹！”
“怎么了？”凌疑惑的问我。
我皱着眉头道：“那些书根本就不在这里，也不是丢掉了，而是发生了最正常的情况。”
“最正常的情况？”
“对，最正常的情况。”
凌突然反应了过来叫道：“它们被借出去了？”
我点了点头道：“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那怎么办？这地方这么大，一间间的找指不定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不用那么费劲，但是也省不了多少力气。”我说道：“图书馆借出书籍必然会有记录，只要知道是什么人借的，在去主控室对照那个地图找到这个人的活动区域，去翻翻的话肯定能找到书籍。系统不会故意设置不能完成的任务，只是要考验我们而已。”
“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借书记录啊。”
“记录就在图书室，只是被我们一起扔进凤龙空间了。”
“那现在怎么办？”
“用最笨的办法，一本本的找出来，反正我们人多，应该来得及。”
人海战术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很多时候你都不得不承认人多力量大这个道理是正确的。将分散出去的所有召唤生物全部招回来之后我就带着大家回到了地面上，然后让凤龙把我们塞进去的所有书都给倒了出来，接着我通过和召唤生物们的各种连接通道把本地文字中目录、记录之类的所有可能出现记录的词组都传输给了大家记忆，然后所有人就开始寻找带有这些关键字的书。
尽管这边有近二百万本各型书籍资料，但是我这里有两万多麒麟武士，平均下来也就一人二百本而已。再说我们就算再倒霉，也不至于正好找到最后一本才发现目录吧？
事实上我们得运气不但不坏，相反还挺好，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个麒麟武士发现了那本记录，然后我们对照记录翻译找到了不少借书记录，只是数量比我们缺少的资料明显要多很多。
这里其实又是一个陷阱。如果我们要去把所有借出的书都找回来，那肯定要耽误时间，但实际上这里是可以偷懒的。我们在对比了手里的几本书籍中有用的书和没用的书的大概情况后，就推测出了系统要求的筛选范围。根据我们掌握的这些书中被系统计数的书的情况来看，系统要我们带出去的其实只有技术资料、人文历史以及艺术成果这三大类的东西，其他的那些什么个人自传、学术猜想以及很多杂文散记之类的纯文学作品根本就不在收录范畴，而实际上这个部分其实才是书库里最多的书籍。
根据这个规律，那些借阅小说什么的记录就直接可以pass掉了，剩下的记录虽然也还有不少，但是至少没之前那么夸张了。另外，比较走运的是这个记录上不但有记录借书人的姓名资料，居然连人家的居住点位置都有记录，这样我们就不用去主控室对照地图猜测大概范围了，直接照着记录就可以精确地找到那个人的居住点，当然也可能有人消失时把书带出了居住点，但至少这样的概率很低，所以这又节约了我们大量的时间。
确认了可能的书籍位置后我们立刻分兵两处，一部分人留在地面把刚刚倒出来的书再塞回去，另外一部分人跟我再次下到下面的遗迹里找书。因为有详细的位置信息和地图的辅助，我们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找回来了一百多本书，在测试之后发现缺少的63本书竟然全都在第一批次中被找了出来，而当我们返回地面的时候之前倒出来的书籍也都装回了凤龙空间，系统同时提示任务完成。
到现在为止神界这边的任务就算是全部搞定了。因为低魔位面那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所以我便收起召唤生物和魔宠返回了传送通道那边，然后回到了低魔位面准备帮助其他人完成任务。
我这边刚刚抵达低魔位面，还没来及询问守在这边的部队其他人的位置，系统已经提示任务目标八：帮助君主阿卡隆建立政教统一的新帝国的任务完成了。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一共还剩下两个任务没有完成，一个是第九任务：启动低魔世界的魔网系统使之向高魔世界进化。一个是第十任务：教导君主阿卡隆如何管理一个国家。
第十任务是教学任务，因为这位国王也没办法一心二用同时学习两种课程，所以去再多人也没用，那么，剩下唯一能帮得上忙的任务就只剩下一个了。
尽管我知道现在应该去帮忙金币她们三个搞定那个第九任务，但是因为这边没有水晶通讯基站支撑，所以我们各个队伍之间没法互相联系，因此我现在也不知道她们三个到底跑哪去了，只能是先去找那个国王。
因为低魔位面这边已经被基本控制住了，所以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各处活动，因此金币他们的行动也不需要保密，反而会时不时的和当地的驻军取得联系留下口信，这个主要是方便我们之间互相联系的方式。这些低魔位面的士兵虽然战斗力很差，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充当信差还是没问题的。
当我到达国王的王宫外面正准备进去询问其他人的去向时，结果正好看到一大群长枪从皇宫里飞出来，我二话不说直接召唤飞鸟追了上去。
松本正贺看到我从后面追了上来便主动偏离队伍靠了上来。“会长你回来啦？”
“嗯，神界那边的任务都搞定了，玫瑰那边的任务不需要人帮忙，我正打算去问下金币她们到哪去了好去帮忙，没想到就看到你们从皇宫飞出来。估计你们肯定是已经问过她们三个的位置赶去帮忙的，所以我就追上来了。”
松本正贺听完我的话便点头道：“我们确实是去帮忙的，但是暂时不知道她们具体在哪，最近的消息说她们在一个叫白林的地方出现过，好像克利斯缔娜还用了个大招轰掉了一座山头，我们打算先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们的踪迹。”
我想了想道：“我的飞鸟速度快，你跟我先过去，让他们在后面慢慢飞，这样不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