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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心跳不由得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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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蒂的手微微一僵,眉头也蹙了起来,眼神犀利地锁在她的小脸上,借以判断他刚刚接收到的消息。那个名字是如此的令他敏感,而他也清楚的知道,她喊的必然是梵枫,而不会是梵蒂。

    眯了眯眼睛,他微微将她推离,大手勾起她的下颔,稍稍用了些力道,毫无预警的疼痛让正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霍芙琳一下子睁开眼睛,顿时,看到眼前放大的一张脸,而那冰冷的眸底仿佛能够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你……你……”霍芙琳似乎有些清醒,由于两个人靠得太近,她的气息不由得急促起来。

    梵蒂并不打算松开手,反而将她的下颔用力一抬,俊脸更加逼近,清冷但却诱|惑十足地说道:“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谁?”

    疼痛让霍芙琳的意识又清醒了几分,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良久地停留在梵蒂的脸上,陌生而紧张。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她想用力将眼前的人看个清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看清楚,她的头越晕,刚刚恢复一点的意识,很快再一次陷入了混沌。眼前的这张脸,分明就是记忆中的那张脸,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令她说不清楚的陌生感,但是这五官仿佛刻在她的脑海里一般,除了他,还会有谁有这样的容颜呢?是他,一定是他。

    “ 梵……梵枫,真的……真的是你吗?”霍芙琳鼻子一酸,只觉得眼睛顿时就模糊了,眼前英俊的脸孔也看不清了,她伸出手,有些贪恋地抚摸着他的脸,又黑又浓的眉,深邃的眼窝,高蜓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那微微粗糙泛青的下巴,每一处都印在她的脑海里,是那样的深刻而难忘。她不愿意去想,他为什么会在她面前,只是能够如此近距离,如此亲密地触碰着他,她不想停下来。不管是对还是错,这一刻,压抑了良久的情感,她想要放纵一次,只此一次,唯一的一次。

    小手再一次勾住他的脖子,心一横,闭上眼睛,缓缓凑上她的红唇……

    如果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断然不会有些举动,而此时的她,已然不是她自己了。

    梵蒂看着与他鼻尖相抵的娇颜,柔软的小手勾着他,两个的身|体几乎贴合在一起,坚硬的胸口处,可以感觉到她有弹|性的绵|软,她的小脸因酒精的作用红扑扑的,唇瓣更是娇艳无比,轻轻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芳香,调动起他最原|始的欲|望,让他再也无法抑制地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她的唇很柔软,很芬芳,引得他,挑起有力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冲进了她的口腔,同时,胳膊搂紧她,化被动为主动,身|体一转,向前一推,一下子将她压在了床上……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而她抬起头,朦胧着眼睛看向他,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梵蒂极力压抑着,腾出一只手,扣住霍芙琳的下颔,嗓音沙哑却魅惑十足地说道:“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你不会后悔吗?”

    霍芙琳凝视着他,忽然半撑起身,小手搂住他的肩膀,向下一拉,两人的身体便契合在一起……

    梵蒂没有再犹豫,以他娴熟的技巧,霍芙琳的生涩不值一提,只是片刻的功夫,她便气喘吁吁,在他身|下被他灵巧的大手褪了个精肤上,经过之处,仿佛开出了妖艳的花朵,那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在晕黄的灯光下,格外的醒目。

    他冲|进她身|体的一瞬间,疼痛让她整个人都躬了起来,羊脂般的颈脖使劲向后仰着,仿佛引吭高歌的白天鹅,她死死地咬着嘴唇,贝齿陷|进娇|嫩的肉里,眉头深锁,却是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冲破那层阻碍的瞬间,梵蒂猛地停了下来,他有些震惊地看着身|下的霍芙琳,大脑中一片空白,片刻后,一份不舍夹杂着喜悦涌上心头,让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温柔起来,薄唇再度吻住她,诱|哄般的抵开她的牙关,避免她再伤害自己的唇。

    霍芙琳回应般地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在他冲撞的动作中,她的身|体亦被有节奏地带动着,爆发的瞬间,她紧闭着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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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天际微微放亮,霍芙琳在身|体的一阵酸痛中醒来,她轻轻动了一下,立刻感觉到腰间横亘着一只手臂,她抑制着飞快的心跳,缓缓挑开一个被角,这一看,她顿时倒抽了口气,自己寸褛未着,一只小麦色结实而肌理分明的手臂正搂在她的腰上,后背更是与一个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贴,让她几乎尖叫出声。

    幸亏她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死死地捂住嘴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微微闭上眼睛的瞬间,她便想起了关于夜晚的一切。

    生日宴,艾瑞克,梵蒂,直到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酒,后来,她似乎在意识不明的时候,看到了梵枫,他近在眼前,近到她可以伸出手,触摸他的脸,吻上他的唇,再后来……

    想到这里,霍芙琳瞪大了眼睛,明明知道那一切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莫名的害怕,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梵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鼓足平生最大的胆量,她慢慢移开男人的胳膊,然后小心翼翼地回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入眼的一瞬间,她真的吓坏了,不过……当她仔细地看了他的脸之后,她稍稍松了口气,可心里复杂的感觉却更甚了。她不容自己想太多,她不要与这个男人尴尬相对,她掀开被子,小心地捡起地上的衣服,颤抖地穿上后,逃也似地从他的公寓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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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芙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学校宿舍的,幸好回去的时候,其他的同学已经去上课了,她匆匆洗了个澡,掀开被子躺到床上,想强迫自己睡一觉,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一遍遍地闪现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实在难以想像,自己居然和梵蒂,这个见面总共只有三次的男人尚了床。虽说,不是臆想中的梵枫,让她松了口气,可是……那个男人却是梵蒂,这样的结果再坏不过了。

    他是梵枫的哥哥,而他的出现,以及他对她所表现出的一切,让她意外的同时,更加疑惑不解,如今,她和他又发生了关系,这让本就麻烦的事情更加复杂,如此以来,霍芙琳是既懊悔又烦恼,心里仿佛是纠结的一团乱麻,怎么扯不到一个头绪。

    最后,她索性不想,用被子蒙上头,强迫自己睡觉。也许是经过了昨晚,实在是太累了,在躺了很久之后,她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掀开被子才知道,已经中午了,寝室的同学都下课回来了。此时,她庆幸,玛丽与柔真并没有和她同寝,不然,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向她们解释。

    可是,她的自以为庆幸并没有持续多久,没一会儿,玛丽和柔真便找来了。

    看到她正蒙着被子大睡,两人相视一眼,一左一右地将她拉起来,然后很快带出了寝室。

    “玛丽,柔真你们做什么?我好困啊,我要回去睡觉。”霍芙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常,可玛丽立刻说道:“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老实交待,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边说边用探究而暧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看得霍芙琳直发毛。

    我……我什么也没干,交待什么呀?”霍芙琳故作镇静地说道。

    “哈,还不肯承认,我们明明看见你被一个男人扶上车的,艾瑞克说,那是你男朋友。”柔真拍了下她的肩膀,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说霍芙琳,什么时候吊上那么极品的男人?对我们也保密,你可真不够朋友。”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呀?”霍芙琳白了她们一眼,不予理会。

    但玛丽立刻不依不饶地拉住她,“霍芙琳,你就别瞒我们了。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的客座教授就是你男朋友?”

    “什么?你说什么?”霍芙琳一下子愣住,她几乎不敢相信玛丽的话,睁大眼睛看着她。

    “呃……”玛丽犹豫了一下,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大概……是我弄错了。”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了霍芙琳一眼,微微有些不自然。

    其实到了这一步,霍芙琳已经不用再继续确认了,更加不用听玛丽给她一个准确的回答,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她让自己镇定了片刻,然后说道:“玛丽,柔真,这几天……财经管理课,你们替我请假。”

    “啊……”玛丽和柔真惊讶地面面相觑,然后难以置信地问道:“为什么呀,霍芙琳?他不是你的……”

    霍芙琳直接打断二人,“没有为什么,我的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如果……一定要病例诊断的话,我以后补上。”说完,不再给玛丽和柔真开口的机会,转身便往寝室走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玛丽和柔真彻底傻了,望着霍芙琳离开的背影,她们怀疑起来,难道真的弄错了?

    ··················································

    不管怎样,霍芙琳的假,她们还是帮着请了。

    第二天,那位传说中,英俊、冷漠又有品味的客座教授终于出现在教室里,于是乎,所有的人都沸腾了,尤其是女生,个个犯花痴的瞪大了眼睛,只差大声尖叫。

    一连几天,每逢财经管理课,教室里都挤得满满的,甚至还有其他系来旁听的,偌大的教室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大门口都站满了人。而这其中,听课的没有,一堵客座教授风采的倒是有一个算一个。

    而霍芙琳却恰恰与别人相反,她哪堂课都会准时到,独独财经管理课,却是跑回寝室睡大觉,玛丽和柔真,不是冒名顶替就是给她写假条,这一折腾就是一个星期。

    这天又是财经管理课,当讲台上,英俊的男人,用他磁性十足的声音喊出霍芙琳名字的时候,柔真用书本挡着自己,再一次冒名顶替,刚刚回应了一声道,便听到那杀伤力百分之百的声音说道:“柔真同学,麻烦通知霍芙琳同学,如果她不想挂科,就在下午的时候,来一趟我的办公室。”说完,他也不揭穿,兀自翻开教案,开始上课。

    玛丽和柔真被吓得汗嗒嗒的,这位客座教授,虽然看起来英俊有品味,但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冷漠却是令人难以靠近的,听着他刚刚的话,她们不禁暗暗为霍芙琳担忧起来。

    玛丽和柔真显然不敢怠慢,中午的时候,她们便把那句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霍芙琳。

    霍芙琳听后,微微一怔,倒也没有表现出太意外,想了想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下午我会去的。玛丽,柔真,谢谢你们。”

    下午的时候,霍芙琳如约地来到系办公室,打听之后才知道,新来的客座教授并不在此办公,而是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设在顶楼。霍芙琳只好又爬了几层楼,才来到办公室门口。

    她轻轻敲了一下,里面很快传出回应声,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靠窗的位置上,一个男人正在笔记本电脑上忙碌上什么,阳光透过玻璃,投射|在他清俊的身影上,他的侧面越发的立体而有棱角。

    霍芙琳就那样看着他,几秒钟的时间竟生出了一种恍惚,直到那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倏地转头看她。他的脸上架着无框的平光镜,黑白搭配的休闲装简约而得体,整个人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优雅与书卷气,与那个开着黑色拉风跑车,一身黑衣的形象,根本就是云泥之别。她无法想像,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在一身衣服以及一副平光镜的修饰下,就完全变了风格呢?实在是难以想像。

    梵蒂摘掉眼镜,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打破僵局,“过来坐吧!”那说话的口气,淡然的仿佛他和她只是师生的关系。而在经过了那一晚之后,她刚刚在进门前,还不断地告诫自己,那只是一场酒后的意外,醒来后,就应该清醒地回到各自的原点,尤其是梵蒂这样的男人,她更要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比她更加释然,他的表现,甚至一度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那天夜晚只是她做的一场梦而已,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他又如何能掩饰的这么好?

    霍芙琳向前走了几步,依言坐在椅子上,垂着眼帘,避开他的视线,用淡的不能再淡的声音说道:“听说老师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梵蒂凝视了她一会,打开书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几张病假条,推到她的面前,“霍芙琳同学,请你好好的解释下假条问题。”

    霍芙琳抬起头来,不期然便撞入了他的眼眸,那晶亮而又犀利的眸子,好似一眼就把她看穿了,让她莫名的心惊,不经意的哆嗦了一下,随即立刻躲开。

    她在身侧握着的手,掌心微微汗湿,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老师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这些都是病假条。”

    “呵,我有眼睛,看得见。”梵蒂的声音有些微冷,接着又说道:“我要听的解释是……为什么单单只有我的财经管理课会收到你的病假条?而之前、之后的课,你都可以安然出现?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故意躲着我吗?”

    霍芙琳微微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不仅看透了她的心思,而且还刻意调查了她,知道她仅仅只是在他的课上才会递出病假条,这么以来,她的用意,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霍芙琳也不能点头承认,而是冷静地说道:“老师,您恐怕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刻意地选择哪堂课来请假,而是偏偏那个时候不舒服,所以,只能让同学帮我递假条了。没想到……偏偏巧了,都是您的课。”

    梵蒂微微挑眉,打量了她一会儿说道:“这番措辞,你怕是早就准备好了吧?”

    霍芙琳的心突地一跳,却尽量表现地平静,否认道:“老师,我没有。”

    梵蒂浅勾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他摘掉眼镜,随手扔在桌子上,淡淡地说道:“是或者不是,都不在重要。薛霍芙琳同学,我只要你知道一件事,这个学期,你们的财经管理将由我来授课,之前,你已经请了快一个星期的假,接下来,你若是再漏掉一堂,我就会当掉你的成绩。所以,你看着办。”

    “你……”霍芙琳吸了口气,与她理论道:“老师,您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我就是生病了,难不成要拖着病体来上课吗?”

    “生病?”梵蒂表情戏谑地打量着她,“薛霍芙琳同学,你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生病,倒有些像堵气。”

    霍芙琳顿时语塞,好一会儿才倔强地开口,“我没有。”

    “呵……”梵蒂无所谓地轻轻一笑,“那不在我追究的范围之内,不过你来不来上课,倒是归我管。”

    “……”霍芙琳无言以对,几乎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咬牙看着他,他根本就是故意针对她,可明明知道是这样,她又能如何呢?谁让她是学生,而又偏偏落在他的手里呢?只能怪自己运气太背。

    深深地吸了口气,霍芙琳暗暗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抬起头的时候,向梵蒂露出一个轻松地笑意,“好,就按老师所说,我若再缺一堂,您就当掉我的成绩,这样总可以了吧?”

    虽然说得很不情愿,但终究是达到了目的,梵蒂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

    霍芙琳攥紧了拳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愤地看了梵蒂一眼,转身便往门口走去,手刚要拉开门,身后再度传来梵蒂淡漠而凉薄的声音,“那天晚上……我没做措施。”

    轰的一下,霍芙琳的脸涨得通红,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样的话,他会毫不在意地说出来,仿佛是在谈论天气一般平常,让她顿时觉得全身都*辣的,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的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全身僵滞着,不能动弹,空白的大脑在极力猜想着他的意思。这是他事后发现,怕万一出了岔子而需要负责吗?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自然不会少,女人一多,类似于这样的麻烦也相对多了起来。可是,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天,他才提醒她,如果真的出岔,岂不已经来不及了?

    霍芙琳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那里,声音轻松地说道:“我已经吃过事后避孕药了,您担心的事情……绝不会发生。”说完,她再次抬起脚步,却还没来得及打开门,便感觉到身后一阵强劲的风扫过,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腰,眼前一晃,身体一转,待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某人压在了门板上。

    霍芙琳惊愕地抬起头,眼前的梵蒂目光森冷,一张如冰霜般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两人几乎鼻尖相抵,接着,她听到他低沉而毫无温度的声音,“不是他,你是不是很失望?”

    霍芙琳挣扎着,用力抽出手臂,甩开他,“放开,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的话让梵蒂的眸子一沉,高大的身躯近前一步,抵住她的身|体,令她丝毫动弹不得。长指下一秒勾起她的下颔,声音更加冷漠,“那么和谁有关?梵枫吗?别忘了,他可是有家室的。”

    “住口……”霍芙琳立刻喝制着,“你不要胡说八道,你有什么权利揣度别人的心思?”

    “呵呵,我说的都是事实,难道你想否认?”梵蒂微微勾了下唇,笑得诡异。

    “我没有。”霍芙琳坚持。

    “是吗?”梵蒂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抬,让她对着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说道:“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嘴里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样的事实也与我无关吗?”

    腾的一下,霍芙琳的脸涨得通红,此时此刻,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那火|辣|辣的目光,让她无地自容,原来,那一晚,她真的把他当成了梵枫,只要一想到当时的画面,以及她口中低喃的名字,她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他,她觉得自己好丢脸,好无耻。她紧攥着双手,牙齿咬着唇瓣,羞愤地说道:“对不起。”

    梵蒂微微一怔,他并没有想到,霍芙琳会跟他道歉,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他的心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梵枫那个家伙就那么好吗?好到,她明知道他们没有结果,却仍在那样的一场生死劫难之后,还是把他藏在心里,不能拥有,却不肯忘怀,这样又傻又执着的她,让他很是生气。

    “呵……对不起,这三个字你不必对我说。我只是不明白,你明知道不可为,何苦为难自己呢?”梵蒂微微蹙眉,深深注视着她。

    霍芙琳的身|体不经意地抖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说道:“那是我的事,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

    “那又如何?你终究逃脱不了自己的心。”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你选择从T市逃到法国,难道不就是为了放下他吗?如今,七个多月了,你做到了吗?”

    面对梵蒂的责问,她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一样,难堪至极。是的,她来法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远离梵枫,拒绝接收他的一切消息,只想用平静去淡忘那不该萌发的感情,可是她错了,她来了七个月,二百多天的日日夜夜,她没有一刻不想起他,尤其是当梵蒂出现时,看到他那张记忆中相似的容颜,她对他的思念就更加刻骨了,所以,那夜才会酒醉,才会有酒醉之后的不可收拾的一切。可是,就这样,被梵蒂揭穿了,她犹如被撕掉了面皮,无法承受。

    “怎么,我说中了对不对?你没有做到,你根本没有做到。你的心越是逃避,你就越是难以忘怀,他好比在你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是不是?”

    听着他对她的指责,她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响,她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摆脱,可梵蒂却似乎不依饶,她终于忍不住,大喊道:“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怎么?你心虚了是不是?我说的都对是不是?”

    “住口……”霍芙琳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冲动的刹那,她脱口而出,用力吼道:“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吗?如果你不顶着这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就要把他忘了,你……根本就是罪魁祸首。”

    捏在她下巴上的大手微微一抖,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接着倏地松了手,仿佛被蛰一般,但很快不着痕迹地一笑,掩饰那一丝异样,“呵,明明是自己有问题,偏偏要推到别人的身上。”

    他的话带着一丝嘲讽,听得霍芙琳脸红一阵,白一阵,咬牙说道:“对,就是我问题,可那又怎么样呢?”她故不屑地仰起小脸,唇边绽开一丝冷笑,“梵蒂先生,你该不会认为,我上了你的床,你就有权利限制我了吧?”

    梵蒂眯了眯眼睛,沉声道:“你很清楚,这不是我的本意。”

    霍芙琳挑了下眉毛,“那是什么?”她若有似无地打量他,“难不成……你想对我负责?”

    “……”梵蒂看着她,而她也正在笑看着他,四目相对,两人各怀心事,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霍芙琳突然笑了,“怎么了?不是真被我猜对了吧?哈哈……你好歹也是个成熟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霍芙琳越想越觉得好笑,梵枫的脸却越来越冷,突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沉地说道:“有那么好笑吗?”

    霍芙琳颤抖着身子又笑了几声,眼角甚至落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然后喘息着说道:“梵蒂先生,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也请你认真仔细地听好,那天晚上……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其他的男人。那只是一个意外,一场游戏,一通发泄,而你……只是碰巧的对象。”

    梵蒂的眼睛倏地收紧,一双深黑的瞳仁沉不见底,他的大手用力地掐着她的胳膊,泛白的骨节暴露出他此刻的怒气。他死死地盯着她,脸黑地仿佛台风压境,下一秒就他将她逼在门板与身|体之间,两人紧贴在一起,甚至没有一丝的缝隙。

    “放……放开我……”如此的姿势,让霍芙琳觉得很不安,拼命地挣扎。

    “说……刚才的话,再敢给我说一遍。”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王者般地命令。

    霍芙琳微怔,看着他,心跳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可是她却不能让他看出她的紧张,于是,扯了扯嘴角,不在意地笑道:“既然梵蒂先生没有听到,那我再说一遍就是,那晚……唔……”后面的话未曾出口,他已低下头,死死地封住她的唇瓣,并瞬间加深了这个吻……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