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 >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_分节阅读_19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_分节阅读_19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敲击在身上仿佛是敲打在钢铁之上,沧澜雪深知张永山金钟罩的威力,也正是这一层看似不会被打算的金刚之身,她却要让他在她的手中崩溃。

    那隐匿在唇边的笑,令她看起来越发的英勇,身手的迟缓一点都不会消减她那一身的萧杀之气。

    “砰——”

    巨响的过后,那本是如老树盘根在稳当的张永山,居然生生地往后退出了数步,当他稳定身子时,只见他胸口一个猛烈地起伏,霎时一股殷红从他的嘴中喷溅而出......

    张永山怔然地抬起头,他的金钟罩居然没有能抵抗住沧澜雪的攻击?

    这是他所不能相信的,也是无法去相信的事!

    不可能,他自傲了一生的武功,他怎会认为是输在这浑身是伤,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手里!?

    正文 069

    张永山愕然震惊在所挫中无法自拔。

    他自傲了一生的武功,怎么会输在这浑身是伤,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手里?

    这样的结果自然无法令他信服,他想,必定是刚才自己走神了,而且他现在那只右臂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力道上自然弱了许多。

    “这真的是我沧澜雪的葬身之地!?”沧澜雪直起身子,晃动了几下才得以稳住,她面向着张永山所站立的地方,冷冷地说道:“张永山,我有的确实只是一双拳头,可就是这样一双你不看好的拳头,却足够取你的项上人头!”

    爵“你!......”张永山本欲要上前的脚步却因那崩裂的虎口,生生地止住,他紧捂住嘴巴,却仍是关注那汹涌而来的鲜血。

    “张永山,你太过看重你的金钟罩。”沧澜雪微微撑了撑眼皮,霞光渐渐地笼上她的面容,映得那张白皙的脸蛋绯红一片。

    “无耻,卑鄙!”张永山在沧澜雪的话中勃然大吼,他岂能去信服沧澜雪的话,“好你个沧澜雪,知道打不过老夫就暗中算计!咳咳......”激动中那血流动的更为快速,瞬间将那张涨红的脸蛋刷白。

    滕沧澜雪无痕的面容上,扬起浅酌地笑,她有些可惜自己看不到张永山此刻脸上的神情,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张永山双目突睁赤红,望着沧澜雪的目色内唯有那浓郁的杀意与化不开的仇恨,“老夫就算拼得一死......咳......也绝不、绝不容你在活于世!”

    金钟罩被破,胸骨被击碎,张永山现在亦不过是苟延残喘,然而那份气势却令在场的众人纷纷拍手赞好,并且先前对沧澜雪那份恻隐全数转移,都说张永山定是被沧澜雪以卑劣的手段所伤。

    要不然这张永山岂会着了道,被伤至吐血。

    沧澜雪静静地听着四周传来的谩骂,那一字一句无一不是充满了愤恨与不平。

    她勾唇,清冷一笑,却没有做任何的辩驳,也从未想过要为自己做任何的辩驳,她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杀张永山,只为平心中一口气!

    本就处在盛怒中的张永山见到沧澜雪那扬起的笑时,顿时血液上涌,那奔腾的鲜血宛如无法关闭的水闸,他惊骇的同时,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能尽快的疗伤,恐怕这命......

    为了速战速决,张永山竟是不顾那胸骨的碎裂,从腰后掏出了始终没有亮相的兵器,“九蛇锁魂鞭”。

    这九蛇锁魂鞭是用九根蛇脊骨所串联而成,衔接处更是以纯铁打着,坚硬度不亚于虎骨鞭,而柔软度又不下于白银蛇鞭。

    沧澜雪闻得台下那一声声叫好,自然知道张永山亮出了他的武器。

    呼啸风声顷刻间涌动在周身,有许好笑,也觉得有些恶搞,从她来到这里后就一直与鞭为伍,从沧澜菱的白银蛇鞭到沧澜鸣的虎骨鞭,而这一次又到了张永山的九蛇锁魂鞭。

    沧澜雪仰起脸,伸起手,探向自己的脑后,将那绑缚在发间的发带取下,缠绕上自己的手臂,迎风一扬,顷刻间只见一道白色迎着夕阳翩翩舞动。

    “沧澜雪!!”张永山被沧澜雪那扬在手中的发带所气,双腿一踩地面,人冲天而起,手中九蛇锁魂鞭顷刻间跳跃在空中,如有生命般向着沧澜雪击打而去。

    沧澜雪在擂台上一个翻身,手中的白色发带灵动跳跃在半空中......

    似乎,有那么瞬间,眼中所见是两条长蛇,一黑一白,在空中跳跃纠缠。

    轻灵地碰撞在一起,带起的却是夺命的阴风。

    沧澜雪耳听八方,双眼紧闭地她,眼前所见是一片黑色,然而,在这样恶劣地环境下,她仍是能一一接住张永山的攻击,并且做出相应地对抗。

    张永山虎口紧绷,每次挥动九蛇锁魂鞭都会扯来剧痛加上鲜血的流淌,其实他的情况比沧澜雪好不了多少。

    凌空中转跃中,那血液的流淌更为快速,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骨头摩擦时产生“咯嘣”声响。

    沧澜雪将发带往上一抛,人半蹲下,以起跑地姿态略微在原地停留了数秒,在发带即将落地时,人一个后奔,疾掠而去,与那正在朝她挥来的九蛇锁魂鞭来了个正面。

    在蛇鞭即将甩上身子之际,双腿一曲,险险地贴着鞭身滑行了数步,在张永山还未及收回蛇鞭时,她便已经窜出在他的身前,在张永山微愕之际,攻向他的下盘!

    张永山双腿被踢中,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倾斜中手中的九蛇锁魂鞭速度大减,沧澜雪看准了时机,接住了那掉落而下的发带,缠住了张永山的脖子,一个猛扯,瞬间将张永山连人带鞭扯向地面。

    大擒拿手反扣沧澜鸣的右臂,膝盖抵住他的背脊,不给张永山喘息的时间,拳头连续重击他的脸颊,“砰砰”沉重的力道仿佛连带着骨与肉都要打碎了。

    张永山只是扑腾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血自他的眼中、鼻中、口中淌逸而下......

    那张被打至走形的面容狰狞可怖,特别是那双暴突的双眼,仍死死地盯着沧澜雪,那蠕动的双唇,似想要说些什么,可由于下颚骨的碎裂,只有喃喃几声呜咽!

    沧澜雪那一直紧闭地双眼,倏然打开,目色依然清冷如那冬日的雪霜,幽幽黑眸划过张永山的面容......

    正文 070

    沧澜雪一直紧闭地双眼,倏然打开,目色依然清冷如那冬日的雪霜,幽幽黑眸划过张永山那张扭曲的面容......

    沧澜雪静谧的脸上仿佛笼上了一层红色,远远望去,她就身在那漫天的红霞当中,迎着那红日而立。

    手中紧握那早已被血所染的发带,发带的另一头仍是紧紧地缠在张永山的脖颈上。

    现在只要沧澜雪一用力,张永山的脖子马上就被扯断!

    爵张永山如一滩烂泥般瘫在擂台上,偶尔抽X搐几下,赤红的双眼瞪着沧澜雪,那蠕动的唇瓣似有千年万语,含糊中,似在唤着沧澜雪的名字,只可惜碎裂的下颚骨,让他再也无法发出完整的字眼。

    沧澜雪静睇着张永山那张狰狞的面容,对于张永山那一双嗜血的眼睛,她只是轻扯了嘴角,手臂慢慢地缠绕上发带......

    发带一点点被缩短距离,张永山那满是恨意的目色中,慢慢地浮上了一层恐惧,随着发带的紧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勒住,被勒紧!

    滕“不要——雪儿,不要杀我师父!”沧澜鸣在台下惊叫。

    也因为沧澜鸣的惊叫,令那些被惊呆的一干人等回了神。

    一下子气氛又回归到哄闹,纷纷不敢置信的望着台上,这最后的结果怎么会变得如此的难堪。

    张永山居然输了,居然被一个浑身带伤的小丫头打败了,而且现在更是性命堪忧。

    这就是天下第一庄的武房管事,张永山——张管事?

    这样的结果足以让他们产生出惊悚,惊悚在沧澜雪的强大当中,惊悚在这诡异莫测的激战当中。

    他们甚至不知道沧澜雪是如何取胜的。

    沧澜雪继续缠着发带,四周的喧闹声宛如钻不进她的耳朵,一抹血痕从她的眼眶中、嘴角处流淌而下......

    “死丫头!!”徐玉兰突然一声大喝,人顷刻间跃上了擂台。

    眨眼间已经来至沧澜雪的身侧,伸手扣住了沧澜雪的肩头,指尖深深地陷入在沧澜雪皮肉内,“小畜生还不快快放了张管事!”

    沧澜雪只是缠着手臂上的发带,她不知疼痛,不知耳旁为何人,现在,可以说,她进入了佛教中所谓的四大皆空。

    五感的消失,令她封闭在只属于自己的空间当中,麻木的神经夺取了她最后的一丝意志力。

    “沧澜雪!!”徐玉兰一掌打在沧澜雪的身上。

    沧澜雪只是微微晃动了下身子,当她转过那双空洞的眸子,当她的视线扫向徐玉兰时,徐玉兰只觉得有那么半刻自己的手足居然像是被何物钉住了一般,别说是动弹,光是那份疼痛就足以令她产生晕眩。

    “鸣、鸣儿......”徐玉兰突然慌乱地叫着沧澜鸣。

    沧澜鸣早已飞奔至台上,他扶住了那摇摇晃晃地徐玉兰,虽然感到疑惑可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询问,现在最紧要的是让雪儿放过师父。

    “咯嘞嘞,咯嘞嘞”

    从前头传来了骨头爆裂的声响,那声声锥心的骨裂,惊得沧澜鸣扔下了徐玉兰,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沧澜雪的手臂:“雪儿,够了,够了!六哥知道你心里头有委屈,就当六哥求你,你放过我师父吧,你要是心里头不舒服,就打六哥,六哥绝不还手,也再也不会欺负你了,雪儿啊!......”

    沧澜鸣的声音仿佛从遥远地天空传来,沧澜雪微微眨动了下眼睛,她听见了呢,可又像不是......

    那张血迹斑斑地脸上渐渐地扬起了笑,清清雅雅地笑,当下震慑了沧澜鸣,那笑容是他所没有见过,映着血的脸上竟出奇的莹洁,雪一般的洁白毫无瑕疵。

    “咯嘣——”一声粗嘎的拉扯,一道飞溅而起的鲜红......

    沧澜鸣突增了双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沧澜雪以发带扭掉了张永山的脖子,那股血色染红的不单单是她沧澜雪,更是染红了天下第一庄!

    沧澜鸣低眼瞧着溅洒在自己身上的血迹,他已经感觉不到喜怒哀乐,只是心口微微地发疼,可缘由他却不得而知。

    “啊啊啊——沧澜雪杀了永山!这小畜生......”徐玉兰尖叫,可她去再也不敢靠近沧澜雪,也只能在边上如泼妇般叫骂着。

    崔玉华早已在张永山被沧澜雪制服时就拂袖扬长而去了,临走时那张脸自然是阴沉可怖。

    至于沧澜家其余子嗣,目前场上留下的也只有沧澜鸣与沧澜云。

    其余大部分是前来的宾客与天下第一庄的门生,仆役。

    沧澜鸣双腿软了,跪坐在地上,他眼中所望是那血液横流的张永山,他双手抱头,呜咽道:“雪儿,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他,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