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难以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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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叶枫和陈天虎他们带着人去了宾州之后，虎帮只剩下张烨独撑大局，虽然虎帮最得力的十几个骨干全都走了，但还好的是，由于有花定惊和叶枫的一年之约，所以清风帮暂时也不会来捣乱，只要清风帮不来闹事的话，南云县境内还是没人敢在老虎头上动土的。
张烨成为了代理帮主，不仅仅是处理他日常的财务问题，而且还要过问一些平时他不管的事情，由于业务不同，平时在叶枫和陈天虎手里易如反掌的事情，到了他的手里，就变得异常棘手了。
比如第一天下午，就有一个堂口的话事人来报告。
“报告师爷，农贸市场的那伙贩子要见帮主，怎么处理啊？”
由于陈天虎他们这次是秘密行动，所以除了参与行动的这十几个人和谢婷婷刘婉茹她们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虎帮总部其实已经很空虚了，手底下的兄弟们只知道陈天虎他们事情多，经常到处跑，还以为他们又去处理什么普通的事情去了。
张烨问道：“你的是岳黑皮那伙人吗？他们有什么事情要见帮主啊？”
这个话事人外号叫豹子，他回答道：“他们上个月从邻省进的一批干货，放在仓库里被人做了手脚，全都毁掉了，损失了二十几万，他给我们虎帮缴纳保护费，这件事发生在我们的地盘上，所以他才要找帮主讨个法。”
张烨一愣，道：“农贸市场是你的堂口，难道在你的地盘上，你还查不出是谁干的吗？”
豹子回答：“已经查出来了，做手脚的人是一个叫马愣子的餐馆老板。”
张烨皱眉道：“既然已经查出来了，你直接去找他赔偿损失就行了，还来找帮主干什么？”
豹子为难的道：“其实我昨天就已经去马愣子的餐馆里跟他交涉过了，但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他的餐馆在长江路，那里也是我们的堂口，他每个月也按时给我们缴纳保护费。那个堂口的话事人告诉我，去年马愣子和岳黑皮因为一件事情结仇，马愣子吃了岳黑皮一个大亏，这≮→≮→≮→≮→，<div style="margin:p 0 p 0">才让他下手毁掉岳黑皮的货物，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私人恩怨，这两人也都是我们罩着的，偏向谁都不好，所以我们也不好处理，只能来汇报帮主拿主意了。”
这就是帮会的作用，只要缴纳了保护费，就会受到帮会的庇护，像这种不好闹上法庭的私人恩怨都是让帮会来主持公道。帮会不但负责维护地方治安，保护这些人的利益，有时候也要充当地下冲裁者的角色，有时候帮会的影响力确实比警察更大。
张烨不禁挠起了头皮，这种扯皮的事情他倒是第一次接触，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于是问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事请结仇的？”
豹子回答：“我听马愣子，去年他从岳黑皮那里进了一批干货，结果货物质量有问题，十几个客人吃了都拉肚子进医院了，为此他赔了不少的钱，还停业整顿了半个月，损失了十几万。事后他找岳黑皮要个法，结果岳黑皮死不承认，而且马愣子当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也拿岳黑皮没什么办法，只能不了了之。但这口恶气马愣子是记在心里了，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件事发生。其实他们两个都有自己的道理，我们手下的人服不了他们，只能来找帮主主持公道了。”
张烨虽然人很聪明，但毕竟术业有专攻，他这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你让他搞金融财务，那是拿手好戏，但要是让他来决断这种民间纠纷和恩怨，他还真没半经验，俗话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扯皮的事情即使是闹上法庭，也不见得有什么真正圆满的结果，唯有靠江湖道义来解决问题了。但这恰恰不是张烨擅长的范畴，他也不禁挠挠头皮，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这样吧，让他们等几天，帮主去邻省进货去了，等帮主回来他们再来吧。”张烨道，现在他也只能把这件事往陈天虎身上一推了事。
豹子道：“可是师爷，这个岳黑皮可不是善茬，他当年也是道上混的，农贸市场被我们虎帮收服之前，是他的地盘，算是当地一霸。他了，要是帮主不给他主持公道，他就要带人去找马愣子的麻烦，自己去解决了。而马愣子更是人如其名，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横起来也是敢抱着炸药包跟别人拼命的狠角色，这两个人要是真掐起来了，要出大事的！”
张烨一听，这才意识到事情不能再等，必须马上解决，要是在虎帮的地盘上出现这种严重的流血斗殴事件，一来警察那边不好交代，二来在虎帮的地盘上发生这种视情况，也有损虎帮的威名。出来混的，靠的就是一个名声，别人都不把你虎帮放在眼里，在你地盘上乱来，那以后谁还会服虎帮的管理呢？
张烨皱眉道：“真是两个不消停的货，不能让他们打起来，走，我们先去找马愣子协商一下。”完站起来和豹子一起下了楼。
两人带着四五个弟，乘车来到了马愣子的餐馆里，这时正是下午的下班时候，生意很忙，餐馆里生意倒是很不错，基本是座无虚席。
豹子带着张烨来到了一个包间里，让弟去叫来了马愣子。
马愣子一进门，张烨就吓了一跳，这人是个标准的彪形大汉，身高起码一米九以上，魁梧强壮，虎背熊腰，那对圆睁的虎目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格火爆的莽汉。
“马哥，这是我们虎帮的师爷张先生，除了帮主和副帮主之外的第三把手，今天他来解决一下你和岳黑皮的事情，请坐下来话。”豹子对这个大汉显得有些敬畏，其实一般的人看到了这个大汉，都会心生敬畏的。
马愣子看起来很吓人，但坐下来后却显得很和蔼，粗声粗气的道：“张爷，我马玖是个粗人，您一看就是个读书人，我和岳黑皮的事情，您要帮我主持公道啊。”
张烨摆手道：“马哥别这么客气，我今天来呢，主要是为了四个字，和气生财。你和岳当家的都是我们虎帮的朋友，我们自然不能看着你们打的头破血流，这件事情最好是能够和平解决，千万别闹大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大家和和气气的坐下来谈一谈，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坚决不用武力，大家一起发财有什么不好呢，你对不对？”
马愣子头：“张爷的话有道理，我服，要大家坐下来好好谈我完全赞同。不过前提是要岳黑皮把我去年那笔账给算清楚了，我自然会好好谈，今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为去年他摆了我一道，这才引起的，并不是我无事生非，要解决也要先解决他的事情，再才轮到我，您对不？”
没想到这马愣子看似是一个莽汉，其实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他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张烨哪里处理过这种纠纷呢，他一听顿时有些为难的道：“马哥，去年那件事我不在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先给我来听听吧。”
马愣子头，道：“去年年底，我在岳黑皮那里进了一批腊货，就是腊肉熏鱼香肠这些东西，价值两三万吧。结果那子不地道，卖给我的东西质量太次了，我给的可是高价，他给的是水货，那些货里硫磺太多，导致十几个客人吃了拉肚子进医院，最后我赔了八万多，还被罚款五万停业整顿了半个月，每天都要损失上万的营业额啊，再加上我进的这批货也没法再用了，前后起码损失了二十多万了，我这本经营，一年才赚多少钱？我也不是个找茬的人，我只要他退货，再赔偿我那八万块的医药费和五万的罚款就行了，我损失半个月的流水都算了。我这样做算是很厚道了吧，结果那子死不认账，而我粗心大意，也没有留下收据凭条，结果没有证据，他硬我是从别人那里进的货，跟他没关系。我真是气得不行。”
张烨一听，这倒也是合情合理的要求，但吃亏就在于马愣子没有证据证明是从岳黑皮那里进的货，所以这件事岳黑皮自然不肯认账。
“那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呢？”张烨问道，他很想知道当时陈天虎是怎么解决的，他好借鉴一下。
马愣子顿时叹了口气，道：“当时陈帮主太忙了，我几次去都没见到人，那个时候正是虎帮和漕帮开战的时候，我知道陈帮主肯定没有时间来管我这事，再加上我手里确实没有证据，也就暂时忍一忍算了，后来店子里生意忙，我也没空去找岳黑皮算账。时间一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张烨顿时一愣，原来这是一笔积攒下来的陈年旧账，当时马愣子和岳黑皮之间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这样一来，张烨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了。
接着马愣子又怒道：“前两个月我终于抽出空来，找了岳黑皮几次，让他把这笔账给我算清楚，结果那狗日的，仗着人多，死不认账，要不是我弟兄拦着，我早就剁了他！但这口气我越想越咽不下去，他得了便宜，还那么嚣张，欺负老实人。我这次要是不教训教训他，以后还会有更多人吃他的大亏，也就是我马愣子不怕事，算是为民除害，这次一定要让他知道锅是铁打的，这世上还是有不信邪的人，让他收敛一，以后不会去祸害别人。张爷，您我做的对不对？”
张烨顿时愣住了，听了这马愣子的话后，他也看出来了，这个马愣子是个直肠子的人，不像是假话，那么如此看来，那个岳黑皮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从这一出发，马愣子倒是没有做错什么，教训一下这种骄横的地头蛇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他身为虎帮的人，岳黑皮也是缴纳过保护费的，他不能偏袒马愣子，所以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自从叶枫和陈天虎他们带着人去了宾州之后，虎帮只剩下张烨独撑大局，虽然虎帮最得力的十几个骨干全都走了，但还好的是，由于有花定惊和叶枫的一年之约，所以清风帮暂时也不会来捣乱，只要清风帮不来闹事的话，南云县境内还是没人敢在老虎头上动土的。
张烨成为了代理帮主，不仅仅是处理他日常的财务问题，而且还要过问一些平时他不管的事情，由于业务不同，平时在叶枫和陈天虎手里易如反掌的事情，到了他的手里，就变得异常棘手了。
比如第一天下午，就有一个堂口的话事人来报告。
“报告师爷，农贸市场的那伙贩子要见帮主，怎么处理啊？”
由于陈天虎他们这次是秘密行动，所以除了参与行动的这十几个人和谢婷婷刘婉茹她们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虎帮总部其实已经很空虚了，手底下的兄弟们只知道陈天虎他们事情多，经常到处跑，还以为他们又去处理什么普通的事情去了。
张烨问道：“你的是岳黑皮那伙人吗？他们有什么事情要见帮主啊？”
这个话事人外号叫豹子，他回答道：“他们上个月从邻省进的一批干货，放在仓库里被人做了手脚，全都毁掉了，损失了二十几万，他给我们虎帮缴纳保护费，这件事发生在我们的地盘上，所以他才要找帮主讨个法。”
张烨一愣，道：“农贸市场是你的堂口，难道在你的地盘上，你还查不出是谁干的吗？”
豹子回答：“已经查出来了，做手脚的人是一个叫马愣子的餐馆老板。”
张烨皱眉道：“既然已经查出来了，你直接去找他赔偿损失就行了，还来找帮主干什么？”
豹子为难的道：“其实我昨天就已经去马愣子的餐馆里跟他交涉过了，但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他的餐馆在长江路，那里也是我们的堂口，他每个月也按时给我们缴纳保护费。那个堂口的话事人告诉我，去年马愣子和岳黑皮因为一件事情结仇，马愣子吃了岳黑皮一个大亏，这≮→≮→≮→≮→，<div style="margin:p 0 p 0">才让他下手毁掉岳黑皮的货物，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私人恩怨，这两人也都是我们罩着的，偏向谁都不好，所以我们也不好处理，只能来汇报帮主拿主意了。”
这就是帮会的作用，只要缴纳了保护费，就会受到帮会的庇护，像这种不好闹上法庭的私人恩怨都是让帮会来主持公道。帮会不但负责维护地方治安，保护这些人的利益，有时候也要充当地下冲裁者的角色，有时候帮会的影响力确实比警察更大。
张烨不禁挠起了头皮，这种扯皮的事情他倒是第一次接触，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于是问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事请结仇的？”
豹子回答：“我听马愣子，去年他从岳黑皮那里进了一批干货，结果货物质量有问题，十几个客人吃了都拉肚子进医院了，为此他赔了不少的钱，还停业整顿了半个月，损失了十几万。事后他找岳黑皮要个法，结果岳黑皮死不承认，而且马愣子当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也拿岳黑皮没什么办法，只能不了了之。但这口恶气马愣子是记在心里了，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件事发生。其实他们两个都有自己的道理，我们手下的人服不了他们，只能来找帮主主持公道了。”
张烨虽然人很聪明，但毕竟术业有专攻，他这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你让他搞金融财务，那是拿手好戏，但要是让他来决断这种民间纠纷和恩怨，他还真没半经验，俗话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扯皮的事情即使是闹上法庭，也不见得有什么真正圆满的结果，唯有靠江湖道义来解决问题了。但这恰恰不是张烨擅长的范畴，他也不禁挠挠头皮，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这样吧，让他们等几天，帮主去邻省进货去了，等帮主回来他们再来吧。”张烨道，现在他也只能把这件事往陈天虎身上一推了事。
豹子道：“可是师爷，这个岳黑皮可不是善茬，他当年也是道上混的，农贸市场被我们虎帮收服之前，是他的地盘，算是当地一霸。他了，要是帮主不给他主持公道，他就要带人去找马愣子的麻烦，自己去解决了。而马愣子更是人如其名，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横起来也是敢抱着炸药包跟别人拼命的狠角色，这两个人要是真掐起来了，要出大事的！”
张烨一听，这才意识到事情不能再等，必须马上解决，要是在虎帮的地盘上出现这种严重的流血斗殴事件，一来警察那边不好交代，二来在虎帮的地盘上发生这种视情况，也有损虎帮的威名。出来混的，靠的就是一个名声，别人都不把你虎帮放在眼里，在你地盘上乱来，那以后谁还会服虎帮的管理呢？
张烨皱眉道：“真是两个不消停的货，不能让他们打起来，走，我们先去找马愣子协商一下。”完站起来和豹子一起下了楼。
两人带着四五个弟，乘车来到了马愣子的餐馆里，这时正是下午的下班时候，生意很忙，餐馆里生意倒是很不错，基本是座无虚席。
豹子带着张烨来到了一个包间里，让弟去叫来了马愣子。
马愣子一进门，张烨就吓了一跳，这人是个标准的彪形大汉，身高起码一米九以上，魁梧强壮，虎背熊腰，那对圆睁的虎目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格火爆的莽汉。
“马哥，这是我们虎帮的师爷张先生，除了帮主和副帮主之外的第三把手，今天他来解决一下你和岳黑皮的事情，请坐下来话。”豹子对这个大汉显得有些敬畏，其实一般的人看到了这个大汉，都会心生敬畏的。
马愣子看起来很吓人，但坐下来后却显得很和蔼，粗声粗气的道：“张爷，我马玖是个粗人，您一看就是个读书人，我和岳黑皮的事情，您要帮我主持公道啊。”
张烨摆手道：“马哥别这么客气，我今天来呢，主要是为了四个字，和气生财。你和岳当家的都是我们虎帮的朋友，我们自然不能看着你们打的头破血流，这件事情最好是能够和平解决，千万别闹大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大家和和气气的坐下来谈一谈，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坚决不用武力，大家一起发财有什么不好呢，你对不对？”
马愣子头：“张爷的话有道理，我服，要大家坐下来好好谈我完全赞同。不过前提是要岳黑皮把我去年那笔账给算清楚了，我自然会好好谈，今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为去年他摆了我一道，这才引起的，并不是我无事生非，要解决也要先解决他的事情，再才轮到我，您对不？”
没想到这马愣子看似是一个莽汉，其实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他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张烨哪里处理过这种纠纷呢，他一听顿时有些为难的道：“马哥，去年那件事我不在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先给我来听听吧。”
马愣子头，道：“去年年底，我在岳黑皮那里进了一批腊货，就是腊肉熏鱼香肠这些东西，价值两三万吧。结果那子不地道，卖给我的东西质量太次了，我给的可是高价，他给的是水货，那些货里硫磺太多，导致十几个客人吃了拉肚子进医院，最后我赔了八万多，还被罚款五万停业整顿了半个月，每天都要损失上万的营业额啊，再加上我进的这批货也没法再用了，前后起码损失了二十多万了，我这本经营，一年才赚多少钱？我也不是个找茬的人，我只要他退货，再赔偿我那八万块的医药费和五万的罚款就行了，我损失半个月的流水都算了。我这样做算是很厚道了吧，结果那子死不认账，而我粗心大意，也没有留下收据凭条，结果没有证据，他硬我是从别人那里进的货，跟他没关系。我真是气得不行。”
张烨一听，这倒也是合情合理的要求，但吃亏就在于马愣子没有证据证明是从岳黑皮那里进的货，所以这件事岳黑皮自然不肯认账。
“那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呢？”张烨问道，他很想知道当时陈天虎是怎么解决的，他好借鉴一下。
马愣子顿时叹了口气，道：“当时陈帮主太忙了，我几次去都没见到人，那个时候正是虎帮和漕帮开战的时候，我知道陈帮主肯定没有时间来管我这事，再加上我手里确实没有证据，也就暂时忍一忍算了，后来店子里生意忙，我也没空去找岳黑皮算账。时间一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张烨顿时一愣，原来这是一笔积攒下来的陈年旧账，当时马愣子和岳黑皮之间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这样一来，张烨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了。
接着马愣子又怒道：“前两个月我终于抽出空来，找了岳黑皮几次，让他把这笔账给我算清楚，结果那狗日的，仗着人多，死不认账，要不是我弟兄拦着，我早就剁了他！但这口气我越想越咽不下去，他得了便宜，还那么嚣张，欺负老实人。我这次要是不教训教训他，以后还会有更多人吃他的大亏，也就是我马愣子不怕事，算是为民除害，这次一定要让他知道锅是铁打的，这世上还是有不信邪的人，让他收敛一，以后不会去祸害别人。张爷，您我做的对不对？”
张烨顿时愣住了，听了这马愣子的话后，他也看出来了，这个马愣子是个直肠子的人，不像是假话，那么如此看来，那个岳黑皮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从这一出发，马愣子倒是没有做错什么，教训一下这种骄横的地头蛇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他身为虎帮的人，岳黑皮也是缴纳过保护费的，他不能偏袒马愣子，所以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