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代嫁:倾城第一妃 >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44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144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嬷还是不高兴,接连损了紫珞好几句,说她哪是身子不爽,分明就是心头不痛快,故意折腾她们这些奴才,现在热的不吃,待会儿凉了再弄,多麻烦的事……

    一番骂骂咧咧罢,她正待回头收拾掉喜膳,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诡异一幕,秋奴突然就手脚麻利的扣住嬷嬷的脖子,用手中的绢帕捂住了她的嘴,这胖乎乎的老太婆还没来得及挣扎了一下,就翻了几下白眼昏了过去,“咚”一下趔倒到地板上。

    紫珞看着一呆,正想惊呼,冬语扬起素手极利索的点中了她的穴道,然后,轻手轻脚的扶她坐好,对她和善的微一笑,才转身欠身恭禀:

    “公子,妥当了!”

    展苍就坐在凳上,桌面上点着明媚的红蜡烛,三支一排,亮堂着整个阁楼,但见他安静的点点头,目光一动,也不急着过来探看,只淡淡的吩咐:“嗯,时间不多,马上给替夫人易装……”

    ****

    出得阁楼,紫珞已经不是紫珞,而是冬语。

    “这丫头怎么了?”

    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巧遇上上完茅厕回来的铁九,这人甚是精明,盯着紫珞瞄了又瞄。

    “没什么,下楼的时候,滑了一跤,可能是脚拉伤了,我让他们送她下去歇着,楼上有秋奴和老嬷嬷侍候,少她也没关系。”

    展苍站在楼道口没有跟上来,跟铁九在那里随意的扯着话。

    夜色渐渐浓起来,东院的欢闹声丝毫不减。

    良人在欢度春宵,怎知伊人已被偷梁换柱?

    紫络被那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带着越行越远,很快绕到奴婢们的睡房,走到转弯第二间,里面有朦朦的烛光透出来,两个侍卫连敲三下又续敲两下,就像地下党在接头,随即紧闭的门打开,走出一个年轻侍女。

    被带进房,身边扶着她的某个侍卫立即低声吩咐下去:“给夫人易装!”

    这句话终令紫珞记起他是谁来了!

    是晋北冥!

    丫的,这人生能不能不要再这么悲摧!

    前一刻,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娶了别人,这后一刻,又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嗯,凤亦玺真是个混蛋,太混了,之前差点害死她,现在干嘛又冒这么大的风险,将自己的人马全部安插在萧王府,使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法,欲将她偷出王府?

    她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18

    “丫的,死色坯,放开我!”

    闷叫声里全是抗意。

    紫珞被吻的快喘不气,脸孔一寸寸的烧起来——这人又亲又咬的,完全已把她当作了他的所有物。

    哦,见鬼的,乱了,乱了,全乱了!

    累

    越是躲,越是身陷其中。

    紫珞紧张的推开他,懊丧极了,直瞪着眼前这个登徒子。

    眼角的余光,有窥探到承东在边上冲她似笑非笑,左丘呢,摸着鼻子,假装没看到,但脸上分明有在笑!

    他们这些人,哼,该出现的时候,一个个都没出现,她原本还在纳闷,承东他们这几天怎么就没一点点动静,原来全和金晟一个鼻孔在出气,怪不得那么沉得住,都不来看她一下。

    紫珞气恼的横他们一眼。

    听到这一声“色坏”,金晟那对深眸忽又是一亮,呵一笑,掰过她的脑袋,全不顾有外人在旁,又往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放了!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掉你!”

    紫珞听着直皱眉。

    “不许皱眉!就算把眉毛拧成8字,也不放你!”

    下巴被挑起,他用手直点她的鼻子:“我跟你说过的,‘千桦,你躲不掉的。就算你躲到地缝里也没用,我一并会把地给劈开,让你无所遁形’,瞧,这是注定的——现在,我重述一遍,你注定要做我的女人,以后,无论你怎么躲也躲不开我!”闷

    他重复了当年信誓旦旦说过的一句话,另外又追加一句。

    事隔这么多年,他竟然还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

    听到当中半句后,她呆住,旧年的那些情景重新浮现,心,鼓鼓的跳起来,想到的是当初自己落荒而逃的蠢样,不知不觉就噗哧一笑,抬头瞪他:“真神奇,居然还记得……”

    “怎个不记得?跟你度过的九十天,一直刻在我心上……这辈子无论怎样都不会忘……说来就你最是可恶,居然躲开我整整十六年,还好最终你还是乖乖跑来做了我的女人,呵,真好……”

    他叹着,低下头又想咬她,想再次感受一下她已经属他的那种感觉!

    紫珞又臊又恼,一记左勾拳将他的脸孔轻轻打开,没好气的叫道:“好什么好,金晟……正经点行不行!真是的,还有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的……再说……”

    她摸摸自己的脸,咕哝的说道:“我不是千桦……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这个名字……听着就别扭!”

    闷闷淡淡的语气有点酸酸的味道。

    呀,她在吃醋。

    金晟听到了,眸子闪亮——怪不得墨问说,她这个人不逼不行,不逼她,她只会逃的远远。巧用手段的逼逼她,她就会勇敢的站到你身边,跟你一起面对外面的雪雨风霜。

    三日来的难熬的情绪,终在将她重新纳入怀抱的时候,烟销云散。

    “只要你是当年那个人就好……”

    他欣喜极了,但不戳破,只低声笑,又直直的往她额头亲了一下。

    这人是个疯子,耳边是一片刀剑击撞的打斗声,他居然在这个时候乐的像个孩子。

    紫珞捂住他祸乱的嘴,瞪他:“严肃一点,现在的你根本就不像个王爷——完全就跟十岁的顽童一个德性!”

    他可不管,依旧低低笑,捉住了她的手,心头,有了一种已把幸福稳稳牵在手上的美好,深深再一睇,终于肯抬头,把目光投向王府外那一片层层围堵在那里的御林军。

    紫珞见他正经下来,便将头靠在他胸口,也开始举目远望。

    不知何时,一片熊熊的火把将整街道点亮,几百兵卒围堵的正中心,以展苍为首的五六个男人极力想突围,却总被一波波厮杀围困其中。

    看那情景,以紫珞看来,逃脱的机会极其渺茫,金晟在附近布置的人马相当的有战斗力,可见是经过精心筹谋的。

    “你,什么时候盯上他的?”

    她轻轻的问。

    展苍是凤尔玺,是母亲临终交代要她找到的旃凤一族的后人,今日因她而落网在沧,弄不好还会身首异处,她的心情有些滋味杂陈。

    金晟转过了头来,脸上已经敛尽了刚才的狂喜,眉眸依旧柔软,说:

    “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抓了他的把柄……这一次,我看他还怎么跑!”

    停了停,又说:“此人潜伏在北沧多年,一直借着和父皇的关系偷盗我北沧的军事机密为他所学。旃凤人多半皆是文弱,善水杖,军备武器一直很薄弱,但是,最近几年他们的军器司不断的在研究新的适合他们体魄的武器……据说萧氏名下就有一支几万的人马,配的皆是最精巧锋利而又轻便的刀剑……想来这些改进,全是展苍的功劳……

    “展苍这个人很能活用,极擅举一反三,在军事谋略上极有天份,真是想不到,这一次他会一头栽进来!”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一利:“那天逼你成亲就是他,是不是!”

    这句话,肯定的不像是问话。

    紫珞皱一下秀眉,撇开眼,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金晟一听,已经肯定自己没有猜错,目光狠狠的直射那正在作垂死挣扎的男人,从对手的角度,他原本挺欣赏他,如今对此人却再无一丝好感,直道:

    “四月初一到初二,展苍为寻五弟,曾失踪过一天一夜,就在百机山庄附近消失不见的,他这一番失踪太是时候了,让人不怀疑都行。再有,萧融虽是个了得的人物,依我看也仅仅只是台面上的人物,却未见得有号令旃凤臣子的能力,所以,我猜想他身边必有更厉害的角色……而展苍是云迟的义弟,云迟与旃凤关系极密,五虎上将皆为她命是从,如今,五虎虽老,权力却依旧如日中天。这个展苍绝对可以凭着这层关系调动旃凤的精锐兵马……”

    说到这时,他忽住了口,低下头来定定的看着这个女人,眼里泛起奇疑——因为她的身份来历,又成一个迷。

    一个足让展苍不计后果来“偷”的的女人,其背景绝对不会单纯,纵然其父凌剑是旃凤凌家的长公子,这层身份说起来也不算稀奇,只怕这丫头身上还藏着更为稀奇的秘密。

    “怎么了?”

    他的眼神忽变的深不可测,似乎又在盘算她什么事。

    金晟淡一笑:“没事!”

    转头看向战斗中心,不知看到了什么,又深一笑。

    紫珞顺势而看,那一刻,看到的是销声匿迹多日的君墨问,翩然一跃跳到一辆马车上,在无数火把照亮下,手持弓箭,随手拾起三支箭,冲展苍疾射出去。

    箭矢倏然而至,有两个挂彩的随从惊叫的替展苍去挡箭,皆横贯肩骨,另一支则被展苍转手反接住。

    “展苍,今天你插翅也难飞,若不想死无葬身之地,那就乖乖束手就擒!”

    在那里跟展苍缠斗的正是本该守在岚阁的铁九。

    展苍低头看看身边一个个倒下的随从,终于丢下手上的剑,脸色惨白的往紫珞这个方向望过来,神色繁复,然后,渐渐的,流露出一抹痛心疾首的失望——

    这一番较量,展苍惨败。

    ****

    正和厅内,只摆了两桌酒宴,本来坐着宫里的几个妃嫔,以及几位亲王王妃。后,亲王世子们簇拥着新郎去闹洞房,便都散开,宴位上坐的人便少了许多,只有几位宫妃在陪着沧帝喝酒,外头打的如火如荼,里面喜宴未受惊扰。

    老太后有去洞房凑了一番热闹,已经回转,继续吃喜酒。

    没一会儿之前,张全曾进来在沧帝耳边低低喃语了几句。

    沧帝听着走了一下神,挥手令其退下后,就开始闷声不吭的独酌。

    一壶女儿红,本该与君共享,如今,他发现,这世再难寻那么一个人来陪他,自从云迟离去,他的世界只剩下寂寞和荒凉。

    他坐在高位上,一杯复一杯。

    想醉,却无比清醒。

    清贵妃在边上看着,直觉这样的他,冷漠而疏离,让人心寒。

    厮杀声终于惊到了吃宴的宾客,太后忙命人去探,回来但语萧王在抓刺客。

    清贵妃听着,惊了一下,皱眉问:“怎么回事?又有刺客?这萧王府事情怎么就不消停的呢?”

    沧帝不惊不乍,终于开口说话:

    “没事!只不过,游戏结束了!张全,出去探知详情!”

    “是!”

    张全领命而去。

    清贵妃听不明白。

    太后则转头,直皱眉心,这个儿子的心思,她从来不曾读懂。

    不一会儿,张全匆匆来报道:“皇上,展苍已经被萧王和七驸马一网成擒,萧王在其身上搜到刚刚丢失的兵器图帛一张,展苍无半句反驳之辞,现在厅外跪候皇上召见……”

    手中的玉盏,在一瞬间内被捏成粉碎,白皙的手指上顿时有鲜血淋出。

    清贵妃低呼的叫着想去查看,沧帝却将碎盏掷在地上,扯过她手上的绢帕,自行抱扎,不让看,脸上温笑,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痛楚——想不到啊想不到,多少年视其为至亲,可谈天说地,可不必设防,却原来是敌国的奸细,再坚强的心,也抵不住这样的打击。

    “今儿不必了,押去天牢先关着!”

    张全瞄了一眼皇上,替他心疼,果然高处不胜寒,果然高位无知己,也难怪为帝者皆称自己为孤家寡人。

    “是!”

    太后听着甚为惊异,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皇帝素来就对这个展苍信任有加,怎么突然之间就将他押解起来?

    “皇上,怎么一回事?”

    “嗯,没什么。展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