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 > 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分节阅读_29

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分节阅读_29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清眸含笑,和他打趣。

    韩江流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韩江流,你忘了我是谁吗?我是林妹妹,你唯一的林妹妹,我不懂什么闺阁礼仪,也不是没见过俊男、没被人追过的纯蠢少女,在这里,只有你给我那种温暖的感觉。也可以这样说,因为有你,我才觉得莫名其妙落在这里不是件坏事。韩江流,对我有信心一点,好吗?”她没什么恋爱经验,也说不来惊天动地的恶心情话,这种表白就是她的极限了。再落落大方,还是有一点羞涩,一抹红晕悄然在脸颊散开了。

    “问天是我的好友,我们这样做,好吗?你和问天继续处下去,说不定你会发现他比我好?”韩江流言不由衷地怅然看着前方。

    碧儿突地停下脚步,在她鼓作勇气的表白之后,怎么会是他摇晃不定的结果,心中蓦地一酸,“韩江流,如果想让自己死心,不需要找借口,你可以自动忽视我说过的任何话。确实,我现在是君问天的妻子,让你这样等着是不公平,也违背了你做人的原则。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接受。你是骑马来的还是坐轿?”她无措地直搓手,忙把话题转开。

    “真的能把你忘记,我会这样痛苦吗?”韩江流闭上眼,恨不得捧心在手,“从飞天堡回到大都这一路,直到现在,我快被妒忌失去了控制,睁眼闭眼都是你,你是一棵草,已经深深扎在我心里,拨都拨不去了。我。。。。。。怕我等不到二年后,就撒手西去了。妹妹,想个法子,好不好?可不可以把协议提前结束,如果是有关银子还是别的,都让我来,你在他身边多呆一天,我就如坐针毡、如坠油锅。”

    碧儿噘起嘴,想到自己让他如此痛苦,刚才的酸楚转换成一种不舍的甜蜜,她怎么能怀疑韩江流对她的心呢?“今天本来有个机会的,可惜被君问天破坏了。我想。。。。。。。以后还会有机会的。韩江流。。。。。。。”两个人恰巧走到院中的一棵大树下,后面跟着的丫头又离得远,她撒娇地看着他,“好想吻你。天气这么冷,如果身边有你,该有多幸福。。。。。。。我们依偎着,一起看书,一起听雪从树上落下来的声音,我给你讲我梦里的往事。。。。。。。”

    “不要再说了。”韩江流颤栗着,他可怜的意志已近失控的边缘,再这样下去,他会劈头盖脸吻下去的,而那样的结果将是毁灭性的,“一定要有个法子,中止那该死的协议,我来想办法。妹妹,为我一定要好好地照顾自己,我有空就会过来看你。。。。。。。。我不再胡思乱想了。。。。。。。等我消息。”他摸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手绢包,“我特地让人为你做的。”

    “是什么?”女人收到意想不到的小礼物时,就会格外开心。

    “回去再看。别冻着,快回去。我骑马来的,韩府离这儿就两条街,不远的。”

    碧儿小心地把手绢包藏在袖中,心里暖暖的。手衬了衬,好象是个发夹、梳子之类的东西。

    韩江流跃上马,灰暗的心情终于泛出点霞光,他急急地跑来,碧儿猜对了一半,是想确定碧儿的心意,还有。。。。。。。四海钱庄正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也是他人生中一次极高极难的一个坎。

    没有碧儿的爱,他可能就迈不过去了。现在,他气清神定,对未来又充满了信心。

    碧儿说了,她是他唯一的林妹妹。

    二十,愁坐对云屏(上)

    二十,愁坐对云屏(上)

    韩江流怕惊着父母,从后门悄悄进了府,系好马,掸掸斗蓬上的积雪,大步向自己居住的庭院走去。韩府,虽比不上君府的富丽,却比君府多了层雅致。父亲总说,做的是整天盘算着钱的行当,回到家,再对一室的物欲横流,那心里何时有个清静时。

    韩府院中只有四株植物,梅兰竹菊,老园丁知道老爷的喜好,用了心的培育,如今棵棵早长得婆娑硕大,不管在韩府的哪个角落,轻轻一嗅,就是缕缕清香扑鼻。

    韩江流穿过竹林,抬头看到自己的书房有灯,一怔,脚步加了快,带着股寒气推开房门,差点把房中的烛火惊灭。

    书案边,韩庄主与夫人云氏相对而坐,眼中泪光闪闪。

    “爹、娘!这么晚还没歇着吗?”韩江流故作轻松地一笑,脱去斗蓬挂好,把手放在火盆上烘了烘,“我去君府看看问天兄,他和夫人今天刚回大都。”

    “晚膳也在君府用了?”云夫人背过身,悄然拭去眼中的泪,疼爱地看着独子。说来真是奇怪,十八岁嫁到韩府,十九岁生下江流,以后就没再怀过孩子。韩府偌大的家业,一个孩子稍显单薄,她鼓励老爷纳了两房妾,没想到,不谈儿子,连个小姐也没生得出。这下,江流更是捧在掌心中的宝,一家人呵着护着,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这孩子天生的谦谦君子,老爷说他太仁义,不管是对父母还是对朋友、客户,总怀着一颗真挚的心。

    韩江流等手烘暖了,拿下炉中温着的茶壶,给爹娘各砌了一杯。“陆员外今天又来了吗?”

    韩庄主闭了闭眼,叹了口长气,才几天,原本富态的脸瘦得颊骨都出来了。“不止是他,陆小姐也一并来了。”

    “陆小姐?”韩江流询问地看向娘亲,“不是说已经嫁人了吗?”

    云夫人的泪又出来了,“和你原本有婚约的是陆家大小姐,确是成亲了,今儿来的是二小姐,方十四岁,叫陆小可。陆老板说要遵守当初的婚约。”

    “他的用意不是这一点点吧!”韩江流俊容一凝,冷冷地说。“他们先背弃了婚约,那就说明婚约无效。爹爹,犯不着多虑,这件事上,你不要让步。”

    韩庄主闭上眼,苦涩地摇摇头。

    十年前,四海钱庄和陆氏当铺旗鼓相当,各自掐着大都城一半的银子流通,面子上一团和气,甚至还定下儿女婚约。背后却是各自作战,唯恐一不留神,被对方算计,所谓先下手为强,他为了打败齐头并肩的陆氏当铺,托一个江湖朋友拿了块家传美玉去陆氏当铺,等当银到手之后,又让朋友找人把美玉盗出来,接着,江湖朋友去陆氏当铺赎回美玉,陆氏当铺一夜之间毁为一旦,举家连夜逃出大都城,那份婚约当然名存实亡。他把那块美玉当作谢礼送给了江湖朋友,谁知他某天喝醉,醉后得意地把这事抖露出来,恰巧被有心人听到,陆老板不知用了多少银子把那块玉弄到手。一个月前,陆老板拿着那块玉,敲开了韩府的大门。

    说什么已无益,就象咽喉被人紧紧掐住无法动弹。四海钱庄拿出一半的资产,让陆氏当铺重新开张,没想到还不够,陆家看到了如今已如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韩江流,硬要重续婚约,不然,他就要说出事情的原尾,让当年陆氏当铺的悲剧地四海钱庄重演一次。

    韩庄主硕大的年纪,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重击,四海钱庄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威望,得到多少商贾以及皇族的信任,事情如果抖出来,将会声誉扫地,就是老天也会束手无策的。

    除了屈从,还能如何呢?

    “爹,你说话呀!”韩江流看到父亲只是流泪无语,娘亲也是泣不成声,心中瞬时冰冷一片,眼前一黑,黯然地跌坐在椅中。

    “如果没有四海钱庄,我们会怎样?”他仰天自问。

    韩庄主双唇哆嗦,“我们会在某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隐姓埋名,永不踏进大都一步。”

    “那还不算太坏。”韩江流自我安慰地轻笑,心中蓦地下了一个决定,“爹、娘,你们没觉得陆老板在得寸进尺吗?一个人积压了十年的怨恨,靠银两是弥补不了的,他一点一点的会把我们逼上绝路,不然怎能善罢甘休?爹爹,你让一次两次有何用,而且这种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是人能过的吗?谁会知道陆老板下一次又会想出什么样,长痛不如短痛,爹、娘,舍不得也要舍,我们错在前,就要面对错误的后果。离开也许就是解脱,有我在你二老身边,至少会有个安逸的晚年,我不想你们在一把年纪之时还受这份煎熬。”

    “江流,你能受得了那样的苦,做个贫民、村夫?”云夫人惊声问。韩庄主整个人全呆住了,身子僵硬地直起。

    韩江流温和一笑,“能和家人、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心里快乐就够了。”

    “你不是安慰爹爹的话?”韩庄主问。他是老了,富贵如云烟,做什么都是想给儿子留个坚实的后垒。

    韩江流坚定地点头,“爹、娘,这事不要放在脸上,陆老板来,提什么要求,不要答应得快快的,不然他会起疑心,过个两三日,再应了他,好象是无奈之举。暗地里托个可信的人把外面的一些银子转到安全之处,差不多时,我们就走吧!”

    “这么大的府第呢,说不要就不要吗?”云夫人张眼窗外,雪光映着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不由悲中心起。

    “娘,过个几年,儿子学做别的生意,在别处,一定给你建一个比这还要大的府第,种满你喜欢的兰花。”

    “只是苦了你,江流!”云夫人温柔地抚摸着儿子俊美的面容,“你自小就养尊处优,哪里尝过一点点苦,现在要吃大苦了,娘心疼。”

    韩江流执起娘亲的手,淡然一笑,是苦,但也甘愿,既然要隐姓埋名,他自然不会一人离开,这是带走妹妹的好机会。从此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纵使海角天涯,又如何?

    有爱的地方就是家。

    韩庄主紧蹙着,看着儿子与妻子相拥的身影,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他悲绝地别过脸,缄默久久。

    ********

    碧儿回到厢房,让侍候的丫头退下,闩上门,小心地端着烛台放在床前,放下帐幔,从袖中缓缓掏出手绢包,嘴角微微翘起。

    韩江流包得真严实,她轻轻地一点打开手绢,“啊。。。。。。。”她惊得捂住嘴,是一把象牙做的发环,做工很精致,在中间还特地雕了几朵小花,夹在发间,把头发打散,好象戴了顶珠冠。

    她一再地看着镜中自己,觉得自己都快成自恋的水仙了。她第一次觉得美这个词好象和自己还沾上点边。

    卷发配上象牙白的发环,衬得清丽的面容神采飞扬,唉,如果现在换上蓬蓬的公主裙,效果会更好,她看着自己一身厚重的棉裙,嘟着嘴拿下发环护在心口,这时才觉得甜蜜这个词是什么一种滋味。

    不是因为这枚发环的价值不菲,而是定做它的那个人的一番心。当他向工匠描述发环的样式时,该是如何的让人心动呀!

    现在不仅是韩江流不能忍受这份婚姻,她也是一刻不想多呆,巴不得此刻插上双翅,飞到韩府,对韩江流投怀送抱好了。爱一个人,就想给予很多,包括心,包括身的相融。春心荡漾就是这样吧,想着韩江流,人都柔成一江春水了。

    很刹风景的,“砰砰”,有人敲门。

    “谁?”她警剔地问。

    “我!”君问天不耐烦地回答。

    她握着发环,慌乱地不知藏哪里好,有过狐裘事件,她不能再毁了这发环。急中生智,她突地拉开被子,把发环塞进被中,这才起身去开门。

    “在府中,不必要闩门的,不然晚上要个茶什么的,还得下床开门。”君问天讶异地看着双眸晶亮、樱唇微红的碧儿,“心情很好?”

    “嗯嗯!”碧儿点头,佯装不经意地坐在床沿。“婆婆大人找你有什么事?”

    君问天背着手在屋子走了二圈,在床前的一张搁衣用的小榻上坐下,“只是问问飞天堡的事。”娘亲对着他发了好一通牢骚,说碧儿怎么怎么不如白莲,他笑笑听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比起哄人,碧儿确实不如白莲。这些没必要说给碧儿听的。

    烛光微弱,床前的屏风耸立,帐幔重重,空间如此隐秘,两人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气氛无由地就有些暧昧。碧儿清咳几声,直了腰,一脸严肃,“那你有什么事特地过来吩咐我的吗?”

    “呃?”君问天挑挑眉,“这。。。。。。不是我房间吗?”

    碧儿说,“以前是,但现在是我的啦!这里你很熟,你不会硬跟我抢一间吧?”

    君问天怔了怔,“碧儿,这里不比飞天堡,你也看到了,娘亲并不赞成我们的婚事,如果我们分房,那不是给她机会说事吗?”

    “结果就是让你休了我,这很好呀!”碧儿很认真地看着他。

    “不行,现在还没到时候,万一你爹娘反悔,再要回那块地怎么办?还有他们现在正到处招摇,有我这样的女婿,你若被休,不等于迎面给他们几巴掌吗?日后怎么见人?这样会让你姐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