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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第340章 :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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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来了,我心里一阵慌乱,最终想到南宫紫矜的话,就当做挺尸吧,于是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

    “你这算是无言的抗拒吗?”天魃的声音始终冷得刺骨,他一把扯开裹住我的锦布,娇弱的身躯显露出来,他一边细细的看着,一边伸手揭开自己的龙袍,我羞得都快哭了。

    忽然感觉他压了上来,温热的体温烫到了我的肌肤,我顿时惊恐起来,开始挣扎。

    “在这后宫之中,所有人莫不是期盼着朕的垂青,唯独你,避朕如避蛇蝎。”天魃的声音低沉威严,我一睁眼,顿时撞进一双深邃冰冷的眸子里,不知为何,此刻黝黑的眸子却显出紫色,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白狼。身子顿时僵硬起来。

    “王上何必强求,臣妾只想在这宫中得一席之地安静度日,王上何必非要拉我进那争斗的漩涡呢?”我终究忍不住说了这句,我实在不想被推到风头浪尖之上,做那第一个唯一,岂不知在这后宫中会怎么个死法?

    “你要清净?呵,朕偏偏不给你清净,这天下没有朕要不了的女人。”天魃的脸我看不清,只看得到那一双紫色的眸子,闪动着征服一切的光,这眸子为何那么像白狼?

    “你若强求,求到的只是一具尸体。”想到白狼,我却是后悔侍寝了,一点都不像被他碰,话语也激烈起来。

    “哈,这温柔似水的女子朕见得多了,你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有胆子,朕会让你求朕宠幸你的。”天魃稍稍提起了些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的脸隐没在黑暗里,看不真切,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霸道强硬。

    “我并非欲擒故纵,求王上给条生路吧。”我凄楚的说。

    “你这样拒绝朕,莫不是你心中有人了?”他又靠过来,语气充满了侵略的危险味道。

    我心中一颤,这一刻我想到的不是端木哥哥,却是白狼,我只觉得心慌意乱,咬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冰冷的手一把扼住我的脖颈:“大胆,做了朕的女人,还想为别的男人守身?莫不是和那南宫紫矜学的?你其实早已非完璧?”

    我死死瞪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屈辱,他怎能这样侮辱于我?

    谁知,他却张嘴咬住我的唇,用力的咬出一嘴的血,痛从唇瓣蔓延至全身,我双手紧捏却倔强的不发一言。

    “你要为他守身,朕偏偏不让,今夜就是具尸体,朕也要定了你,不过,你若死,你一族必亡,南宫紫矜必亡。”他的声音冰冷而残妄,我瞪大眼睛从嘴里憋出一句:“你这个恶魔。”

    “有趣,你越是恨朕,越让朕觉得有趣。”说着他一口咬住我的肩膀,一个滚烫的东西用力向我撞来,撕裂一般的痛让我浑身抽搐不已,他在遇到阻碍时也是一顿,但一切早已无法停止,我默默的流着泪,承受他的蹂躏……

    “她流泪了……”云舒仙子惊呼,三清走过来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封印彻底解除,她现在应该正一点点恢复记忆,如今怕是陷入五千年前的回忆中无法自拔了吧。”说着他抹着我眼角的泪珠,眼神微痛。

    “那,她要是全部都想起来了的话……没有办法了吗?”云舒仙子皱眉。

    “封印完全被吃得一干二净,能及时赶到护住她的心脉已经难得,其他怕是再无力阻止了。”

    “那她还会醒吗?龙舌兰的副作用,加上蛊王的窜动,就算不死,保住命也醒不来了吧。”云舒仙子叹了口气说。

    “我会让她醒过来的,无论代价是什么,但首要是驱除她体内龙舌兰的副作用,和找到妃蛊,把蛊王引出来,否则醒来也是惘然。”

    “那尉迟苍漠呢?他……最后逃出来了吗?”

    “别人的死活我从来不担心。”

    “仙尊,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刚才为她把脉,发现,慕小小她……怀孕了……”云舒仙子轻浅说。

    我缓缓睁开眼,只觉得身子好似被碾过一般痛,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直到耳边传来轻浅的呼吸,一回头,却见天魃静静的睡在我身边,一手揽住我的腰,紧紧的,让我无法动荡。

    其实平心而论,他真是一个十分俊美的男人,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如果他不是那么残暴,如果没有白狼,不,应该是没有端木哥哥才对啊,为什么我离开家乡,却并不时常会想念端木哥哥,反倒是想白狼的次数为多呢?

    我一直都觉得和端木哥哥在一起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他一直陪着我,宠着我,做他的妻子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但没想到其实没有他也可以,他并非是必不可少的存在,是我变了吗?

    “在想什么?”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忽然响起,我吓了一跳,谁知身子一哆嗦,那撕裂的痛就让我不觉皱眉。

    “好痛。”我忍不住低呼出声,他脸色一变:“真的那么痛吗?”

    我习惯的抿唇,结果唇上也是伤痕累累,不觉又痛呼一声:“好痛。”

    “该死,朕不知道会如此痛,你居然还流血了,都是那个穆廖说的什么废话,什么第一次都会痛,他可没说会流血。”天魃一下子坐起来,就大喊:“来人啊,传御医。”

    “你叫御医来干什么?”我扯了他一把,这么羞涩的事他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你都流血了,自然要叫御医来把脉。”他虽然面无表情的说,但身子的紧绷看得出他是真的着急了。

    我脸红红的说:“第一次自然是要流血的。”这也是听村里的大婶儿说的,进宫前,爹爹特别找了个大婶教了我一些男女之事,虽然不甚明了,但还是知道一些。

    “可是你痛成这样,是不是朕哪里没做对,要是害你流血不止那可怎么办?还是让御医来看看吧。”

    听了他的话,我一时愕然:“王上从未做过……呃……宠幸过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