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两个女人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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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恢复稳定的徐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离开医院去见一个人。他不许武夫人和林月跟着，急匆匆走了。临走还不忘叮嘱林月，拜托她一定要把武夫人送回自己家，一定等到他回来再离开。
武夫人木纳的跟着林月回到徐铭的家，一进门就无力的瘫坐在柔软宽大的欧式沙发上。一时之间接收了太多讯息，她有些收讯不良。徐铭在时她强打精神安慰他，现在他不在身边，她需要一个人好好梳理下情绪。
之前接受了再多伤害，之后的路还是要一步步走。怎么走，如何走，走向哪儿？都是个问题。而眼下，徐铭这边又有意料之外的状况，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想起以前武大爸爸去世时候武大妈妈跟自己的对话：“女人啊，就是那磨面的磨盘，男人啊，就是那拉磨的驴子。没了你爹，我这老骨头都没办法转了。还是死了好，死了好。”
武夫人跟婆婆说：“哪有，男人和女人是就是磨盘的两面，你在上我在下，一起把入不了口的七七八八磨成能吃到嘴里美味原料。虽然公公是去了，可两个磨盘长久的磨合下来，早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去了，带走了你的一部分，你活着还留着他的一部分。哪儿能分得清你和我？你活着，便是他活着。”
可现在想起，终归，她是磨盘他武大是驴子，他自顾自丢下她走了，她却留在原地不得动弹。谁让磨盘是死的，驴子是活的。
林月看着窝在沙发中眼神空洞独自发呆的武夫人，虽说她依然美丽耀眼，还有几分楚楚动人。可却和周围的环境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完全没有了在武家村儿那时候的美丽灵动。她满脸的疲倦，看上去更是有气无力。或许，徐铭真的不该带她来这里，看上去，她不属于这里。
“怎么了？看你跟丢了魂儿似的。”林月问道。
“嗯….”武夫人想起在医院时林月和她说的那些话，想起徐铭和她说的那些话，或许，她们都是好人，都想让身边的人过的更快乐更开心。
“谢谢你……”武夫人对着林月说。
“指什么？”
“所有，你的好心。只是，现在，我还搞不懂状况。”徐铭之前义正言辞的说过对自己只是好奇没有喜欢，昨天在医院却又告诉自己喜欢自己。而林月似乎也早就知道徐铭喜欢自己。
这对武夫人来说是个不能理解的事实，她觉得一切都不符合自己的认知。以徐铭在武家村时侯的表现，她觉得他开朗随性还有些傲娇，绝对看不上自己。而且即使是看上自己，也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而且他曾经跟自己说过林月是自己的初恋，也打算和林月重修旧好。而林月也说过喜欢徐铭。所以即使感觉徐铭对她太过关注，她也以为只是徐铭对朋友向来如此。
当徐铭说出那句一直陪伴她的话，她才开诚布公的和徐铭谈，可他生气的表示一切都是武夫人的误会。武夫人觉得他说的都是真话。
林月呢，为什么明明喜欢徐铭，还要帮助自己跟徐铭在一起呢？难道不是该讨厌自己，想方设法让自己和徐铭分开，他们两个在一起。
“有什么想问的你可以直接问我，我很好说话的！。”林月看着眉头紧锁满脸疑惑的武夫人说。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从何问起。”
“怎么问都行，我们不是朋友么？不管心里怎么看我的，我早就把你当朋友了。”
“我，我从小就喜欢过武大一个人。”武夫人坐起身低声说着“我觉得爱情就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然后两个人努力走到一起。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也要努力让你喜欢我，而且一定要让对方知道我喜欢他，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在一起。而且我永远不可能帮着别人去喜欢我喜欢的人。如果我喜欢的人确定喜欢别人，我会离开，并且绝对不会祝福他。他从此之后便是不相干的人。”
“哇，幸亏我脑子好使，不然会被你绕晕。大体懂了，你对徐铭对你和我对徐铭以及我对你的态度感到迷惑。我总结的对么？”林月说到。
“可以这么说，原谅我现在脑子一团乱，我说不好话，我记起来了，过往的一切都记起来了，所有……”
“嗯，你记起丈夫的背叛和孩子，孩子的事儿了？”林月有些惊讶，她以为武夫人如果真的记起过往，她会承受不住，会大哭大叫甚至寻死觅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她看起来那么事不关己，那么安静。
“嗯，记起来了，其实或许根本没忘记过，只是一直都不敢面对欺骗自己而已。”武夫人淡淡的说着，就像是说别人的事情一样，表情并无任何变化。
“你很坚强。”
“不知道，我还有些迷糊。反正就是不想继续糟蹋自己了，活得已经够窝囊了，竟然让一个死了老头子的老娘们儿抢了老公！以前爱得太窝囊！”林月听完这话才知道，原来武夫人也是个有些傲气的人，和徐铭一样。
“只是，我不会放过武多！绝不原谅他！”说到这时，武夫人的脸上才有了明显的悲伤，毕竟，因为他，她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再做母亲的机会。
“那徐铭呢，你现在应该知道，而且清楚的知道，他喜欢你。”林月说。
“多少知道点，但是也不排除他是因为我的与众不同勾起了好奇心。他说过，他因为以前从没接触过像我这样的人所以才对我格外关注。”
“或许吧…..”林月若有所思，以前自己对武夫人或许有偏见吧。以为她大字不识，愚昧无知空有一身美貌，性格又开朗讨喜，所以才得徐铭青睐。现在看来，她似乎也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她觉得武夫人傻傻地蠢蠢的反而适合在徐铭身边陪伴伺候，徐铭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简单干净的人。可是现在，她到反而不那么笃定了。
“你呢，林月，你明明喜欢徐铭，为什么在医院里跟我说那种话？你不是更应该在他最失落的时候挺身而出加深你们之间的感情，让他离不开你么？”
“我？呵呵，我不适合他，他在我面前不能放松自己，有障碍。”林月躲开武夫人直视的眼睛，把头偏向一边。她想起徐铭在她身边时候的亲密接触恐惧症，他连拥抱都给的那么僵硬。
“昨天在医院里，我单纯是因为徐铭的情况糟糕才抱他安慰他。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对自己爱人以外的人做有些不可思议……我现在也有些后悔，怕徐铭误以为我也喜欢他，其实当时去抱他的人应该是你。我跟他不适合，即使是他明确的告诉我他喜欢我，我也会非常明确的拒绝他。”
“哦，我表示很惊讶。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果你错过，或许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以你的个人条件能和徐铭在一起，会改变你一生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本质还不是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乡下人，还结过婚怀过孩子，甚至，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应该抓紧找一个喜欢自己的死死抓住。何况像徐铭那样优秀的人……”
林月被武夫人的犀利直白触动，她的确是有些生气，就是凭什么，凭什么，她武夫人竟然看不上徐铭？！
“我是什么都没有了，但我不想有东西就捡，捡来的不适合最后还不是分开，害的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以后我为自己活着，认真选个适合自己的人。我这也是对徐老板负责任，我妈从小就跟我说嫁人就要门当户对，不然双方都吃亏，生活起来压力大。我跟了武大，我妈说那叫下嫁。我要是以后跟了徐老板，肯定又成了别人眼里的高攀。何况，我以后都不想再嫁，累。当下什么都不想考虑！”
“你不喜欢徐铭？再说你们可以先交往再相互了解，你们其实有很多共同点，门当户对不仅指生活物质条件，还有其他方面，比如性格爱好，共同的追求之类。”
“不，肯定有家境这一块儿的要求，这是先决条件之一。虽然我一向不是特别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我也不喜欢别人对我评头论足说三道四。更重要的是，目前为止我还不觉得我和徐老板有啥共同点。他对我的帮助很多，我也很感激他，所以更要弄明白自己的心。现下，我心里还是只有武大，没办法放下别人。我也不想耽误徐老板他，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我说，我觉得你更适合他啊。你了解他，你们曾经也有过一段感情，生活经历也差不多，你何必撮合我和他。你们在一起岂不是更好？”
“没想到你还挺固执。跟你说最重要的一点，他不喜欢我啊。而且，你们两个真的有很多共同点，你们都纯粹，固执，还有些傲气。”林月想不到武夫人这么不为所动：“你不知道，徐铭他有多么抢手，这种单身大老板在我们这里被人称黄金单身汉，多少人上赶着亲近呢。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啥样的都有。”
“不管，我一开始还不是很确定以后怎么办呢，跟你聊到现在，我才确定，不管我以后的路怎么走，现在，我都不会接受徐老板的好感。一点儿都不接受。”武夫人终于整明白一件事儿，自己又坚定不移的重申了一边“不接受，绝对划清界限，对大家都好。”
“你不会想离开吧？这时候？！他现在正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即使是作为朋友，你也该留下来照顾他鼓励他，帮他度过难关啊！”
“我不知道他的难关是什么，怎么帮他度过？如果我的离开是他的难关，我宁愿他早日度过，长痛不如短痛。我越不离开，他的难关就越难度过。”
情绪恢复稳定的徐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离开医院去见一个人。他不许武夫人和林月跟着，急匆匆走了。临走还不忘叮嘱林月，拜托她一定要把武夫人送回自己家，一定等到他回来再离开。
武夫人木纳的跟着林月回到徐铭的家，一进门就无力的瘫坐在柔软宽大的欧式沙发上。一时之间接收了太多讯息，她有些收讯不良。徐铭在时她强打精神安慰他，现在他不在身边，她需要一个人好好梳理下情绪。
之前接受了再多伤害，之后的路还是要一步步走。怎么走，如何走，走向哪儿？都是个问题。而眼下，徐铭这边又有意料之外的状况，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想起以前武大爸爸去世时候武大妈妈跟自己的对话：“女人啊，就是那磨面的磨盘，男人啊，就是那拉磨的驴子。没了你爹，我这老骨头都没办法转了。还是死了好，死了好。”
武夫人跟婆婆说：“哪有，男人和女人是就是磨盘的两面，你在上我在下，一起把入不了口的七七八八磨成能吃到嘴里美味原料。虽然公公是去了，可两个磨盘长久的磨合下来，早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去了，带走了你的一部分，你活着还留着他的一部分。哪儿能分得清你和我？你活着，便是他活着。”
可现在想起，终归，她是磨盘他武大是驴子，他自顾自丢下她走了，她却留在原地不得动弹。谁让磨盘是死的，驴子是活的。
林月看着窝在沙发中眼神空洞独自发呆的武夫人，虽说她依然美丽耀眼，还有几分楚楚动人。可却和周围的环境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完全没有了在武家村儿那时候的美丽灵动。她满脸的疲倦，看上去更是有气无力。或许，徐铭真的不该带她来这里，看上去，她不属于这里。
“怎么了？看你跟丢了魂儿似的。”林月问道。
“嗯….”武夫人想起在医院时林月和她说的那些话，想起徐铭和她说的那些话，或许，她们都是好人，都想让身边的人过的更快乐更开心。
“谢谢你……”武夫人对着林月说。
“指什么？”
“所有，你的好心。只是，现在，我还搞不懂状况。”徐铭之前义正言辞的说过对自己只是好奇没有喜欢，昨天在医院却又告诉自己喜欢自己。而林月似乎也早就知道徐铭喜欢自己。
这对武夫人来说是个不能理解的事实，她觉得一切都不符合自己的认知。以徐铭在武家村时侯的表现，她觉得他开朗随性还有些傲娇，绝对看不上自己。而且即使是看上自己，也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而且他曾经跟自己说过林月是自己的初恋，也打算和林月重修旧好。而林月也说过喜欢徐铭。所以即使感觉徐铭对她太过关注，她也以为只是徐铭对朋友向来如此。
当徐铭说出那句一直陪伴她的话，她才开诚布公的和徐铭谈，可他生气的表示一切都是武夫人的误会。武夫人觉得他说的都是真话。
林月呢，为什么明明喜欢徐铭，还要帮助自己跟徐铭在一起呢？难道不是该讨厌自己，想方设法让自己和徐铭分开，他们两个在一起。
“有什么想问的你可以直接问我，我很好说话的！。”林月看着眉头紧锁满脸疑惑的武夫人说。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从何问起。”
“怎么问都行，我们不是朋友么？不管心里怎么看我的，我早就把你当朋友了。”
“我，我从小就喜欢过武大一个人。”武夫人坐起身低声说着“我觉得爱情就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然后两个人努力走到一起。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也要努力让你喜欢我，而且一定要让对方知道我喜欢他，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在一起。而且我永远不可能帮着别人去喜欢我喜欢的人。如果我喜欢的人确定喜欢别人，我会离开，并且绝对不会祝福他。他从此之后便是不相干的人。”
“哇，幸亏我脑子好使，不然会被你绕晕。大体懂了，你对徐铭对你和我对徐铭以及我对你的态度感到迷惑。我总结的对么？”林月说到。
“可以这么说，原谅我现在脑子一团乱，我说不好话，我记起来了，过往的一切都记起来了，所有……”
“嗯，你记起丈夫的背叛和孩子，孩子的事儿了？”林月有些惊讶，她以为武夫人如果真的记起过往，她会承受不住，会大哭大叫甚至寻死觅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她看起来那么事不关己，那么安静。
“嗯，记起来了，其实或许根本没忘记过，只是一直都不敢面对欺骗自己而已。”武夫人淡淡的说着，就像是说别人的事情一样，表情并无任何变化。
“你很坚强。”
“不知道，我还有些迷糊。反正就是不想继续糟蹋自己了，活得已经够窝囊了，竟然让一个死了老头子的老娘们儿抢了老公！以前爱得太窝囊！”林月听完这话才知道，原来武夫人也是个有些傲气的人，和徐铭一样。
“只是，我不会放过武多！绝不原谅他！”说到这时，武夫人的脸上才有了明显的悲伤，毕竟，因为他，她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再做母亲的机会。
“那徐铭呢，你现在应该知道，而且清楚的知道，他喜欢你。”林月说。
“多少知道点，但是也不排除他是因为我的与众不同勾起了好奇心。他说过，他因为以前从没接触过像我这样的人所以才对我格外关注。”
“或许吧…..”林月若有所思，以前自己对武夫人或许有偏见吧。以为她大字不识，愚昧无知空有一身美貌，性格又开朗讨喜，所以才得徐铭青睐。现在看来，她似乎也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她觉得武夫人傻傻地蠢蠢的反而适合在徐铭身边陪伴伺候，徐铭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简单干净的人。可是现在，她到反而不那么笃定了。
“你呢，林月，你明明喜欢徐铭，为什么在医院里跟我说那种话？你不是更应该在他最失落的时候挺身而出加深你们之间的感情，让他离不开你么？”
“我？呵呵，我不适合他，他在我面前不能放松自己，有障碍。”林月躲开武夫人直视的眼睛，把头偏向一边。她想起徐铭在她身边时候的亲密接触恐惧症，他连拥抱都给的那么僵硬。
“昨天在医院里，我单纯是因为徐铭的情况糟糕才抱他安慰他。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对自己爱人以外的人做有些不可思议……我现在也有些后悔，怕徐铭误以为我也喜欢他，其实当时去抱他的人应该是你。我跟他不适合，即使是他明确的告诉我他喜欢我，我也会非常明确的拒绝他。”
“哦，我表示很惊讶。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果你错过，或许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以你的个人条件能和徐铭在一起，会改变你一生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本质还不是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乡下人，还结过婚怀过孩子，甚至，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应该抓紧找一个喜欢自己的死死抓住。何况像徐铭那样优秀的人……”
林月被武夫人的犀利直白触动，她的确是有些生气，就是凭什么，凭什么，她武夫人竟然看不上徐铭？！
“我是什么都没有了，但我不想有东西就捡，捡来的不适合最后还不是分开，害的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以后我为自己活着，认真选个适合自己的人。我这也是对徐老板负责任，我妈从小就跟我说嫁人就要门当户对，不然双方都吃亏，生活起来压力大。我跟了武大，我妈说那叫下嫁。我要是以后跟了徐老板，肯定又成了别人眼里的高攀。何况，我以后都不想再嫁，累。当下什么都不想考虑！”
“你不喜欢徐铭？再说你们可以先交往再相互了解，你们其实有很多共同点，门当户对不仅指生活物质条件，还有其他方面，比如性格爱好，共同的追求之类。”
“不，肯定有家境这一块儿的要求，这是先决条件之一。虽然我一向不是特别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我也不喜欢别人对我评头论足说三道四。更重要的是，目前为止我还不觉得我和徐老板有啥共同点。他对我的帮助很多，我也很感激他，所以更要弄明白自己的心。现下，我心里还是只有武大，没办法放下别人。我也不想耽误徐老板他，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我说，我觉得你更适合他啊。你了解他，你们曾经也有过一段感情，生活经历也差不多，你何必撮合我和他。你们在一起岂不是更好？”
“没想到你还挺固执。跟你说最重要的一点，他不喜欢我啊。而且，你们两个真的有很多共同点，你们都纯粹，固执，还有些傲气。”林月想不到武夫人这么不为所动：“你不知道，徐铭他有多么抢手，这种单身大老板在我们这里被人称黄金单身汉，多少人上赶着亲近呢。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啥样的都有。”
“不管，我一开始还不是很确定以后怎么办呢，跟你聊到现在，我才确定，不管我以后的路怎么走，现在，我都不会接受徐老板的好感。一点儿都不接受。”武夫人终于整明白一件事儿，自己又坚定不移的重申了一边“不接受，绝对划清界限，对大家都好。”
“你不会想离开吧？这时候？！他现在正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即使是作为朋友，你也该留下来照顾他鼓励他，帮他度过难关啊！”
“我不知道他的难关是什么，怎么帮他度过？如果我的离开是他的难关，我宁愿他早日度过，长痛不如短痛。我越不离开，他的难关就越难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