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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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陌好奇地问道：“那你跟进去了吗？”
顾承看了他一眼，笑道：“跟进去看他们睡觉？”
殷子陌：“……”
“这条线索你告诉苍山派掌门了吗？”殷子陌问道。
顾承摇头：“要是告诉他们两人是去青楼失踪的，人没找回来那帮老头可能就先气的挂掉了。”
殷子陌：“……”
“可是，你找我跟你一块儿去有什么用？”殷子陌不解，“我不会武功，到时候会拖你后腿。”
顾承说道：“看你顺眼。”
殷子陌顿时泪流满面！
他还以为自己看上去特别聪明才被顾承相中的，结果就只是因为看着顺眼被挑中！
“……大侠，就没有一个靠谱的理由吗？”
顾承笑道：“看着顺眼这个理由就足够了，要知道找一个看不顺眼的搭档干起活来会很累。”
殷子陌：“……”身为武林盟主这么任性真的好么！
“那你为什么不一个人去？拖着我这个毫无武功的人不是个累赘么？”
顾承又笑道：“一个人干活太无聊，要是等会儿被青楼女子迷倒带去了奇怪的地方，一个人呆着岂不是连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殷子陌：“……”
说好的武林盟主稳重靠谱的人设呢？！
“那么，你愿意跟我去吗？”顾承问道。
殷子陌：“……”
他突然脑洞清奇地想到了结婚典礼上问的你愿意吗。
然后成功地被自己的脑洞雷的外焦里嫩！
殷子陌点点头：“自然愿意。何时出发？”
“晚上用过晚饭后，就可以准备去了。”顾承说道，“你的那些暗卫要是想跟去，也可以。”
殷子陌出来后，左宴跟封莱忙围上去，殷子陌示意他们先回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殷子陌把顾承的提议说了一遍。
左宴他们倒吸一口气。
“去青楼？！”
殷子陌点点头：“顾承怀疑有人潜入了青怡院，所以我们会扮作客人过去查看一下。”
左宴委婉地说道：“……教主，那里的人都……不太干净。”
以前的殷子陌有洁癖，青楼这种地方他是绝对不会踏进一步的，左宴很担心以后他要是恢复了记忆会不会揍他们一顿。
殷子陌：“放心，我跟顾承只是去查案，又不是真的要去做什么。”
左宴又特别委婉地说道：“……我们是怕教主你太受欢迎，别一进去就被她们热情地围住了。”毕竟这么白白嫩嫩的恩客也是很难得一见的。
殷子陌哭笑不得：“你们是担心我被占便宜？！”
左宴他们用力点头，然后纷纷说道教主你长得这么清秀俊朗比她们青楼里的姑娘好看多了会不会到时候被调戏，摸脸摸手什么的想想就觉得恐怖。
殷子陌一脸黑线，说道：“……顾承应该会保护我的。你们要是还不放心，可以跟着一块儿去。”
暗卫们纷纷表示自己趴屋顶看看就好了。
左宴跟封莱也表示趴屋顶就好，到时候万一教主被困住就出手把人捞出来。
晚上，夜风微凉。
顾承来找殷子陌。
殷子陌打开门，看到门外的顾承，微微一愣。
顾承今晚换了一件藏蓝色锦袍，腰间那块青碧色玉佩换成了淡金色琉璃玉，手执折扇长身玉立，嘴角微扬面上带着一抹不正经的浅笑，莫名的给人一种风流纨绔的感觉。
“像不像一个纨绔子弟？”顾承笑道。
殷子陌用力点头，太像了啊！尤其是那双墨色眸子中若有若无的轻笑，活脱脱就是个风流公子。
顾承走进房间，笑着说道：“既然要去青楼，总不能一脸黑风煞气的。”
殷子陌有点苦逼：“可是我装不出你这幅风流模样啊！”演技这种东西真是门技术活，掌握起来有点难度！
顾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你这样也挺好，到时候就说是我远房表弟，我带着出去见见世面的。”
殷子陌：“……”
“面容上也得改改。”顾承说着从怀里淘了个东西出来往脸上一抹，然后打开扇子轻轻摇了几下，说道：“这个样子就没人能认出来了。”
殷子陌对于这里的易容术真是万分佩服！先前看封莱也是随便往脸上弄了一下就换了张脸，现在顾承也是这样，转眼就认不出来了。
他好奇地凑过去瞪大眼睛观察顾承的脸，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就好了。”
殷子陌眨眨眼：“你还有吗？”
顾承笑道：“你不用易容，保持原来的模样就可以了。”
殷子陌不解：“为什么啊？”
顾承摸了摸下巴，笑道：“顶着武林盟主的面容去青楼，压力有点大。”
殷子陌瞬间秒懂。
顾承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殷子陌一介无名小辈，无需改头换面也没人认得到，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用真面容去逛青楼。但武林盟主去逛青楼，传出去绝壁就是个新闻了。
殷子陌默默地吐了口槽，其实他也盛名在外啊，一个不露面就拥有整个江湖的仇家的魔教教主，这实力完全可以跟武林盟主pk一番。
“我能玩玩吗？”殷子陌还是很好奇这个人皮面具，不会是真的人皮吧？！
想到这，他瞬间就不想玩了，多恶心啊，起一身鸡皮疙瘩。
顾承从怀里掏出另一张面具递给他，殷子陌犹豫着要不要接，要是真的人皮，他绝壁是不敢用手去拿的。
顾承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想了想，说道：“不是真的人皮，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
殷子陌脸颊一红，有种被他看穿了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嘴巴说了声：“我并不是怕。”
顾承点点头：“嗯。”
殷子陌：“……”他瘪瘪嘴，说道：“好吧，如果真的是人皮，那我还是有点怕的。”
顾承扬起嘴角笑了一声，殷子陌瞪了他一眼，伸出手去拿过面具把玩，真的是又轻薄又仿真贴在脸上完全看不出来痕迹，这技术真是逆天了。
夜晚的秦淮河热闹非凡，河畔上人群熙攘，河面上商船飘荡，船上亮着星星点点的烛光，映在水面上五光十色甚是漂亮。
青怡院坐落在河对面，要过去的话得坐船，或者沿着河畔往上走然后穿过上方的拱桥才能到。
当然，还可以用轻功飞过去。
“我带你过去还是他们带你过去？”顾承问道。
殷子陌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左宴封莱，刚想说还是让左宴带他过去就见左宴跟封莱腾起身子跃过河面。
殷子陌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轻轻松松地到了对岸，苦逼地想这真的是忠心耿耿的左护法和三堂主吗？！
顾承见他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忍着笑意道：“看来他们觉得我们俩在一块儿行动比较合适。”
殷子陌：“……”
顾承收起扇子别在腰间，问道：“抱你过去还是背你过去？”
殷子陌：“……”可以有第三种选择吗？
顾承扬了扬眉，笑道：“看来你比较喜欢我拎着你过去？”
殷子陌立即跳起来趴在他背上，拎着衣服什么的好像拎着小鸡崽……
顾家的轻功独步武林，殷子陌趴在顾承的背上眨眼间就到了河对岸，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殷子陌非常真诚地夸道：“这位英雄你真的好厉害！”
顾承笑道：“你的手下武功很强，为何你一点儿都不会？”
殷子陌面不改色冷静地说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顾承：“嗯，看上去袁兄就不太像能吃苦的。”
殷子陌：“……”
什么叫做看上去他就不太像能吃苦的！这绝对是冤枉好么虽然他是一点武功都不会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武功江湖排名第二好么！
别以为长得白嫩的一点就不能吃苦以貌取人相当不好的这位英雄你知道么！
两人来到青怡院。
不愧是江南第一青楼，整栋楼灯火辉煌一看就是个温柔乡销金窟，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姑娘们穿的花枝招展一个个身材妖娆波涛汹涌站在门口甩着小手绢招呼来往的客人。
殷子陌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此等阵仗，看到那些呼之欲出的波涛汹涌的姑娘，他第一反应不是哇塞好多胸器而是卧槽眼睛被晃得有点晕！
顾承站在他旁边，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打量着他，见他一脸苦逼的模样心中不由地觉得好笑，问道：“以前没去过青楼？”
殷子陌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是一枚四好青年憋不住的时候最多靠五指兄弟撸一发，真枪实战经验为零。
“莫非你去过？”殷子陌反问。
顾承笑道：“自然去过。”
殷子陌：“……”他不屑地瘪瘪嘴说道：“这有什么好骄傲的，我这是洁身自好。”
顾承笑着摇摇头：“我那是办正事，你想哪去了。”
殷子陌一脸你别蒙我的表情。
顾承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比如今天，我们不也是来办正事的吗？”
“好吧，暂且相信你也是个大龄处男。”
“什么意思？处男？”很明显，这个词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普及。
殷子陌想了想，说道：“就是夸你的意思。”嗯，黄花闺男。
顾承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贫了，我们得快点进去，别让其他人占了先。”
殷子陌好奇地问道：“那你跟进去了吗？”
顾承看了他一眼，笑道：“跟进去看他们睡觉？”
殷子陌：“……”
“这条线索你告诉苍山派掌门了吗？”殷子陌问道。
顾承摇头：“要是告诉他们两人是去青楼失踪的，人没找回来那帮老头可能就先气的挂掉了。”
殷子陌：“……”
“可是，你找我跟你一块儿去有什么用？”殷子陌不解，“我不会武功，到时候会拖你后腿。”
顾承说道：“看你顺眼。”
殷子陌顿时泪流满面！
他还以为自己看上去特别聪明才被顾承相中的，结果就只是因为看着顺眼被挑中！
“……大侠，就没有一个靠谱的理由吗？”
顾承笑道：“看着顺眼这个理由就足够了，要知道找一个看不顺眼的搭档干起活来会很累。”
殷子陌：“……”身为武林盟主这么任性真的好么！
“那你为什么不一个人去？拖着我这个毫无武功的人不是个累赘么？”
顾承又笑道：“一个人干活太无聊，要是等会儿被青楼女子迷倒带去了奇怪的地方，一个人呆着岂不是连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殷子陌：“……”
说好的武林盟主稳重靠谱的人设呢？！
“那么，你愿意跟我去吗？”顾承问道。
殷子陌：“……”
他突然脑洞清奇地想到了结婚典礼上问的你愿意吗。
然后成功地被自己的脑洞雷的外焦里嫩！
殷子陌点点头：“自然愿意。何时出发？”
“晚上用过晚饭后，就可以准备去了。”顾承说道，“你的那些暗卫要是想跟去，也可以。”
殷子陌出来后，左宴跟封莱忙围上去，殷子陌示意他们先回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殷子陌把顾承的提议说了一遍。
左宴他们倒吸一口气。
“去青楼？！”
殷子陌点点头：“顾承怀疑有人潜入了青怡院，所以我们会扮作客人过去查看一下。”
左宴委婉地说道：“……教主，那里的人都……不太干净。”
以前的殷子陌有洁癖，青楼这种地方他是绝对不会踏进一步的，左宴很担心以后他要是恢复了记忆会不会揍他们一顿。
殷子陌：“放心，我跟顾承只是去查案，又不是真的要去做什么。”
左宴又特别委婉地说道：“……我们是怕教主你太受欢迎，别一进去就被她们热情地围住了。”毕竟这么白白嫩嫩的恩客也是很难得一见的。
殷子陌哭笑不得：“你们是担心我被占便宜？！”
左宴他们用力点头，然后纷纷说道教主你长得这么清秀俊朗比她们青楼里的姑娘好看多了会不会到时候被调戏，摸脸摸手什么的想想就觉得恐怖。
殷子陌一脸黑线，说道：“……顾承应该会保护我的。你们要是还不放心，可以跟着一块儿去。”
暗卫们纷纷表示自己趴屋顶看看就好了。
左宴跟封莱也表示趴屋顶就好，到时候万一教主被困住就出手把人捞出来。
晚上，夜风微凉。
顾承来找殷子陌。
殷子陌打开门，看到门外的顾承，微微一愣。
顾承今晚换了一件藏蓝色锦袍，腰间那块青碧色玉佩换成了淡金色琉璃玉，手执折扇长身玉立，嘴角微扬面上带着一抹不正经的浅笑，莫名的给人一种风流纨绔的感觉。
“像不像一个纨绔子弟？”顾承笑道。
殷子陌用力点头，太像了啊！尤其是那双墨色眸子中若有若无的轻笑，活脱脱就是个风流公子。
顾承走进房间，笑着说道：“既然要去青楼，总不能一脸黑风煞气的。”
殷子陌有点苦逼：“可是我装不出你这幅风流模样啊！”演技这种东西真是门技术活，掌握起来有点难度！
顾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你这样也挺好，到时候就说是我远房表弟，我带着出去见见世面的。”
殷子陌：“……”
“面容上也得改改。”顾承说着从怀里淘了个东西出来往脸上一抹，然后打开扇子轻轻摇了几下，说道：“这个样子就没人能认出来了。”
殷子陌对于这里的易容术真是万分佩服！先前看封莱也是随便往脸上弄了一下就换了张脸，现在顾承也是这样，转眼就认不出来了。
他好奇地凑过去瞪大眼睛观察顾承的脸，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就好了。”
殷子陌眨眨眼：“你还有吗？”
顾承笑道：“你不用易容，保持原来的模样就可以了。”
殷子陌不解：“为什么啊？”
顾承摸了摸下巴，笑道：“顶着武林盟主的面容去青楼，压力有点大。”
殷子陌瞬间秒懂。
顾承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殷子陌一介无名小辈，无需改头换面也没人认得到，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用真面容去逛青楼。但武林盟主去逛青楼，传出去绝壁就是个新闻了。
殷子陌默默地吐了口槽，其实他也盛名在外啊，一个不露面就拥有整个江湖的仇家的魔教教主，这实力完全可以跟武林盟主pk一番。
“我能玩玩吗？”殷子陌还是很好奇这个人皮面具，不会是真的人皮吧？！
想到这，他瞬间就不想玩了，多恶心啊，起一身鸡皮疙瘩。
顾承从怀里掏出另一张面具递给他，殷子陌犹豫着要不要接，要是真的人皮，他绝壁是不敢用手去拿的。
顾承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想了想，说道：“不是真的人皮，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
殷子陌脸颊一红，有种被他看穿了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嘴巴说了声：“我并不是怕。”
顾承点点头：“嗯。”
殷子陌：“……”他瘪瘪嘴，说道：“好吧，如果真的是人皮，那我还是有点怕的。”
顾承扬起嘴角笑了一声，殷子陌瞪了他一眼，伸出手去拿过面具把玩，真的是又轻薄又仿真贴在脸上完全看不出来痕迹，这技术真是逆天了。
夜晚的秦淮河热闹非凡，河畔上人群熙攘，河面上商船飘荡，船上亮着星星点点的烛光，映在水面上五光十色甚是漂亮。
青怡院坐落在河对面，要过去的话得坐船，或者沿着河畔往上走然后穿过上方的拱桥才能到。
当然，还可以用轻功飞过去。
“我带你过去还是他们带你过去？”顾承问道。
殷子陌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左宴封莱，刚想说还是让左宴带他过去就见左宴跟封莱腾起身子跃过河面。
殷子陌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轻轻松松地到了对岸，苦逼地想这真的是忠心耿耿的左护法和三堂主吗？！
顾承见他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忍着笑意道：“看来他们觉得我们俩在一块儿行动比较合适。”
殷子陌：“……”
顾承收起扇子别在腰间，问道：“抱你过去还是背你过去？”
殷子陌：“……”可以有第三种选择吗？
顾承扬了扬眉，笑道：“看来你比较喜欢我拎着你过去？”
殷子陌立即跳起来趴在他背上，拎着衣服什么的好像拎着小鸡崽……
顾家的轻功独步武林，殷子陌趴在顾承的背上眨眼间就到了河对岸，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殷子陌非常真诚地夸道：“这位英雄你真的好厉害！”
顾承笑道：“你的手下武功很强，为何你一点儿都不会？”
殷子陌面不改色冷静地说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顾承：“嗯，看上去袁兄就不太像能吃苦的。”
殷子陌：“……”
什么叫做看上去他就不太像能吃苦的！这绝对是冤枉好么虽然他是一点武功都不会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武功江湖排名第二好么！
别以为长得白嫩的一点就不能吃苦以貌取人相当不好的这位英雄你知道么！
两人来到青怡院。
不愧是江南第一青楼，整栋楼灯火辉煌一看就是个温柔乡销金窟，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姑娘们穿的花枝招展一个个身材妖娆波涛汹涌站在门口甩着小手绢招呼来往的客人。
殷子陌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此等阵仗，看到那些呼之欲出的波涛汹涌的姑娘，他第一反应不是哇塞好多胸器而是卧槽眼睛被晃得有点晕！
顾承站在他旁边，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打量着他，见他一脸苦逼的模样心中不由地觉得好笑，问道：“以前没去过青楼？”
殷子陌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是一枚四好青年憋不住的时候最多靠五指兄弟撸一发，真枪实战经验为零。
“莫非你去过？”殷子陌反问。
顾承笑道：“自然去过。”
殷子陌：“……”他不屑地瘪瘪嘴说道：“这有什么好骄傲的，我这是洁身自好。”
顾承笑着摇摇头：“我那是办正事，你想哪去了。”
殷子陌一脸你别蒙我的表情。
顾承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比如今天，我们不也是来办正事的吗？”
“好吧，暂且相信你也是个大龄处男。”
“什么意思？处男？”很明显，这个词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普及。
殷子陌想了想，说道：“就是夸你的意思。”嗯，黄花闺男。
顾承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贫了，我们得快点进去，别让其他人占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