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了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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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方宇豪一下子懵了，他怎么解释，难道他和对方说他自己脑海里有个专门帮他挑仇家的系统，是这个系统告诉他那个女刑警的真实名字的？要是这样解释可能自己的下场就不是被送到警察局而是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我是......”方宇豪只能强行解释，“我是有一次到街上逛街，看见了那个女刑警也在逛街，她旁边的朋友喊她叫黄语玲，我便记住了，因为她是大美女嘛，所以我印象十分深刻。”
“你在说谎！”中年男子厉声道，“人的眼球要是在回忆事实就会向左上方看，而你的眼球却向右上方移动，说明你的大脑正在编造谎言，你在说谎！”
我靠，有没有这么厉害，方宇豪感到十分怀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球在哪个方向移动，对方难道就注意到了？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方宇豪只能一口咬定自己说的话。
“你真的没有说谎？”中年男子瞪大双眼盯着方宇豪。
“没有！”方宇豪摇头道。
“好吧，那我暂且相信你。”中年男子说道，语气缓和了一点。
我靠，这中年大叔刚才果然是靠吓的，方宇豪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刚才没有被吓懵。
“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而是一名人民警察。”中年男子说着又吐了一口烟圈，“那你目前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当我的针。”
“当你的针？”方宇豪疑问道。
“没错，就是当我的线人的意思。帮我在学校收集情报。”中年大叔说道。
“那你来我们学校卧底到底是查什么案子嘛，我到现在都糊里糊涂的，你不说清楚，我没有办法帮你准确的收集情报啊。”方宇豪说道。
中年大叔急吸了几口烟，仿佛在思考是否应该要把实情告诉方宇豪，他把手上的半截香烟抿灭在烟灰缸上，吐出几口烟雾，说道：“实话告诉你也无妨，你刚才从我和那位女警的谈话中大概也能猜到我们来这里卧底就是为了调查卖银集团与你们学校的关系。一周前，我们局的一队扫黄组捣破了一个***其中在一个房间里面有个失足少女在我们警方到来之前便已跳楼自尽。经我们查实这名跳楼自尽的少女是你们学校的一名大二的在校生。我们怀疑你们昊全大学有人诱拐强迫女大学生在社会卖银，性质极其恶劣，所以派我和那位女警察前来卧底调查实情。”
“那个跳楼自尽的女大学生就是赵思媛？”方宇豪问道。
“你怎么知道？”中年大叔眉毛皱了一下，“我们公安局已经要求媒体和学校方面都封锁了消息，你是如何得知？”
“你不要乱想。”方宇豪立马解释，“赵思媛这个名字是刚才那个女警察捉我的时候提到的。”
“既然我用你当我的线人，我就会信任你。”中年男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方宇豪说道，“我需要你帮我留意一个你们学校的学生。”
“谁？”方宇豪问道。
“杨廷轩。”中年男子回答。
杨廷轩？方宇豪听说过这个名字，这个杨廷轩可是昊全大学赫赫有名的音乐高才生，在昊全大学素有“钢琴王子”的美誉，而且不仅钢琴弹的好人也长得十分帅气，是万千少女暗恋的对象。
“为什么要留意他？”方宇豪继续问道。
“你不要问这么多。”中年男子表情变得严肃，“你只要帮我暗中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就行，他和什么人接触，去过什么地方甚至说过什么话你都要记住。我郑重地提醒你一下，你现在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洗脱，要是以后不想坐牢就得认真的做我的线人，替我收集情报，”
“那我以后怎么找你？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之间联系需要什么暗号么？”
“行了。”中年男子面对方宇豪一连串的问题有点不耐烦，“你留下你的手机号码就可以，到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你。还有，你给我记住，我们刚才的谈话的内容不准再透露给任何人包括刚才那个女警察，要是你敢透露半句，我肯定抓你进监狱坐牢。”
“好，放心，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对秘密守口如瓶。我以后就是你的线人了，你一定要看好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把手机号码写在桌上的纸上，你就可以走了。”
方宇豪便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桌上的一张小纸上，他写完之后便马上被中年男子撵出了办公室。
方宇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之后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无缘无故地被一个卧底女警察当成是卖银集团的同伙，差点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接着又无缘无故成为一个卧底大叔的线人。这仿佛是电影中的狗血剧情既然真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了。
不过方宇豪有一点想不通，他手上有那受害者赵思媛的贴身手表，应该是有嫌疑的。这中年大叔警察怎么就那么肯定他是无辜的呢，还用他来做线人，而且刚才谈话的时候也没有问他那块旧手表是怎么得来的。
难道这大叔警察手里已经掌握了某些证据可以确实肯定自己是无辜的？方宇豪越想越肯定自己的这种想法，这大叔警察明显就是想以自己的涉案嫌疑要挟自己免费替他卖力当他的线人。想到此方宇豪不由得摇摇头，感叹道，这年头啊，当警察的还真是都比当贼的狡猾啊。
方宇豪走到一楼的时候看到黄语玲正在楼梯底下等着她。她盯着方宇豪的眼神就像一个警察盯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那样。
方宇豪看着她眼神不禁感到后背一阵凉意，她虽然是绝世美人，但她的身份同时也是一个警察，虽然自己是白白净净的无辜者，但历史上的冤案那么的多，要是真栽在她手里，没准自己便成了铁窗内求诉无门的喊冤者。
解释？方宇豪一下子懵了，他怎么解释，难道他和对方说他自己脑海里有个专门帮他挑仇家的系统，是这个系统告诉他那个女刑警的真实名字的？要是这样解释可能自己的下场就不是被送到警察局而是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我是......”方宇豪只能强行解释，“我是有一次到街上逛街，看见了那个女刑警也在逛街，她旁边的朋友喊她叫黄语玲，我便记住了，因为她是大美女嘛，所以我印象十分深刻。”
“你在说谎！”中年男子厉声道，“人的眼球要是在回忆事实就会向左上方看，而你的眼球却向右上方移动，说明你的大脑正在编造谎言，你在说谎！”
我靠，有没有这么厉害，方宇豪感到十分怀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球在哪个方向移动，对方难道就注意到了？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方宇豪只能一口咬定自己说的话。
“你真的没有说谎？”中年男子瞪大双眼盯着方宇豪。
“没有！”方宇豪摇头道。
“好吧，那我暂且相信你。”中年男子说道，语气缓和了一点。
我靠，这中年大叔刚才果然是靠吓的，方宇豪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刚才没有被吓懵。
“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而是一名人民警察。”中年男子说着又吐了一口烟圈，“那你目前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当我的针。”
“当你的针？”方宇豪疑问道。
“没错，就是当我的线人的意思。帮我在学校收集情报。”中年大叔说道。
“那你来我们学校卧底到底是查什么案子嘛，我到现在都糊里糊涂的，你不说清楚，我没有办法帮你准确的收集情报啊。”方宇豪说道。
中年大叔急吸了几口烟，仿佛在思考是否应该要把实情告诉方宇豪，他把手上的半截香烟抿灭在烟灰缸上，吐出几口烟雾，说道：“实话告诉你也无妨，你刚才从我和那位女警的谈话中大概也能猜到我们来这里卧底就是为了调查卖银集团与你们学校的关系。一周前，我们局的一队扫黄组捣破了一个***其中在一个房间里面有个失足少女在我们警方到来之前便已跳楼自尽。经我们查实这名跳楼自尽的少女是你们学校的一名大二的在校生。我们怀疑你们昊全大学有人诱拐强迫女大学生在社会卖银，性质极其恶劣，所以派我和那位女警察前来卧底调查实情。”
“那个跳楼自尽的女大学生就是赵思媛？”方宇豪问道。
“你怎么知道？”中年大叔眉毛皱了一下，“我们公安局已经要求媒体和学校方面都封锁了消息，你是如何得知？”
“你不要乱想。”方宇豪立马解释，“赵思媛这个名字是刚才那个女警察捉我的时候提到的。”
“既然我用你当我的线人，我就会信任你。”中年男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方宇豪说道，“我需要你帮我留意一个你们学校的学生。”
“谁？”方宇豪问道。
“杨廷轩。”中年男子回答。
杨廷轩？方宇豪听说过这个名字，这个杨廷轩可是昊全大学赫赫有名的音乐高才生，在昊全大学素有“钢琴王子”的美誉，而且不仅钢琴弹的好人也长得十分帅气，是万千少女暗恋的对象。
“为什么要留意他？”方宇豪继续问道。
“你不要问这么多。”中年男子表情变得严肃，“你只要帮我暗中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就行，他和什么人接触，去过什么地方甚至说过什么话你都要记住。我郑重地提醒你一下，你现在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洗脱，要是以后不想坐牢就得认真的做我的线人，替我收集情报，”
“那我以后怎么找你？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之间联系需要什么暗号么？”
“行了。”中年男子面对方宇豪一连串的问题有点不耐烦，“你留下你的手机号码就可以，到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你。还有，你给我记住，我们刚才的谈话的内容不准再透露给任何人包括刚才那个女警察，要是你敢透露半句，我肯定抓你进监狱坐牢。”
“好，放心，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对秘密守口如瓶。我以后就是你的线人了，你一定要看好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把手机号码写在桌上的纸上，你就可以走了。”
方宇豪便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桌上的一张小纸上，他写完之后便马上被中年男子撵出了办公室。
方宇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之后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无缘无故地被一个卧底女警察当成是卖银集团的同伙，差点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接着又无缘无故成为一个卧底大叔的线人。这仿佛是电影中的狗血剧情既然真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了。
不过方宇豪有一点想不通，他手上有那受害者赵思媛的贴身手表，应该是有嫌疑的。这中年大叔警察怎么就那么肯定他是无辜的呢，还用他来做线人，而且刚才谈话的时候也没有问他那块旧手表是怎么得来的。
难道这大叔警察手里已经掌握了某些证据可以确实肯定自己是无辜的？方宇豪越想越肯定自己的这种想法，这大叔警察明显就是想以自己的涉案嫌疑要挟自己免费替他卖力当他的线人。想到此方宇豪不由得摇摇头，感叹道，这年头啊，当警察的还真是都比当贼的狡猾啊。
方宇豪走到一楼的时候看到黄语玲正在楼梯底下等着她。她盯着方宇豪的眼神就像一个警察盯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那样。
方宇豪看着她眼神不禁感到后背一阵凉意，她虽然是绝世美人，但她的身份同时也是一个警察，虽然自己是白白净净的无辜者，但历史上的冤案那么的多，要是真栽在她手里，没准自己便成了铁窗内求诉无门的喊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