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 【114】书房到卧室,这对夫妻爱折腾(二更)

【114】书房到卧室,这对夫妻爱折腾(二更)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病着的人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虽说这家的佣人们都叫这小姑娘叫‘太太’,可到底看祁先生和这姑娘不太像是这种关系。夫妻关系怎么这样的不对劲?总觉得生疏的过分了。

    ——被称呼‘太太’可不一定就是太太,祁先生这样的人若有家室,怎么说也要有一场惊动盛大的婚礼,只怕那小姑娘只是现下陪在他身边的人罢了。

    ——可不是,这富商财阀的,哪有几个有真正的婚姻呢,养在家里的女人多是只为他们生养后代做准备的吧。

    室内,以濛依旧睁着眼,药效没到她只能迫不得已得听室外的人猜测议论她和祁邵珩的关系。

    说来说去,不过是所有人都觉得祁邵珩这样的男人不是会轻易结婚的人,和21岁的她结婚更是无稽之谈。

    不要说,门外的人这般觉得,连她自己都是这么觉着的。

    虽然,她还不至于像她们议论的自己是来为祁邵珩生养后代的,可是这话到底给以濛敲响了警钟,她一直不肯正视自己和祁邵珩的关系,可是两人的关系却在不知不觉的靠近。

    她排斥,并不代表可以阻挡他对她的亲近。

    才刚刚两个月的相处,他都能三番两次对她做到这步田地,可他们要相处的是整整一年。

    一年,太长,发生的事情也太多。

    所以,真要有一天祁邵珩强要了她,她反抗不了,挣扎不过便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这些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男女欢好,他三十,她二十一,都是极其利于受孕的年纪。

    如果,稍有不慎.......

    不,绝对不可以!

    五指并拢,大力地将拳头攥紧,她在无措,在恐惧,对未来一年的无限恐惧。

    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所有,她不要做他的*上客,更不要做他的生子的工具。

    一想到,她将要面对的,以濛咬着唇,好像全世界都黑了。

    ——相处一年,婚姻关系一年,孩子绝对不可以有,这是她最后的底线。目前,她只能寄希望于祁邵珩的道德准则比她想象地高得多。

    ——祁邵珩,别让我失望。

    闭上眼,点滴的镇定剂疗效已经上来了,以濛再也无法抵挡沉重的倦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夜半,主卧的以濛睡了过去。

    可,书房,祁邵珩看了工作文件,抽了支烟后翻身到*上歇着了。

    关了灯,他躺在书房的这张*上确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按常理说,前天晚上守着阿濛一宿没睡,昨天晚上照顾阿濛,没有睡多久,今天去茶园抱着以濛走了那么远的路,该是困,该是倦到极致的。

    但是,现在的祁邵珩倦意是有,困意不达,因为心里有事,所以睡不着。

    *上翻来覆去很久,他总觉得赔了阿濛两晚,突然不看着她,太不放心。

    开了灯,起身,想了想他最终还是出了书房的门。

    宜庄。

    程姨到了被园子里的不知哪来的野猫猫叫扰的睡不着觉,起夜到客厅喝杯水,却正巧看见先生一身黑色晨褛出了书房门,向二楼走去。

    ——这大半夜的,不睡一起,到底不安心吧。

    叹一声,程姨喝着茶水,忘了被猫叫扰了的恼意,只觉得想笑。

    先生和太太,这两人在她这个妇人看来都是别扭的很的,妻子不留丈夫,丈夫就该妥协麽?

    不该。

    早该就不妥协的,可到底是先生疼太太,不正面回应,等她睡熟了再回去。

    ——这小夫妻真是爱折腾。

    先生想要大度,可还是败给担心了!

    二楼主卧。

    祁邵珩推门而入,见柔和浅淡晕色下熟睡的人,便觉得心里真的踏实了很多。

    在书房,总是安不下的心,现在终于平静了。

    脸上的神情缓和,刚要靠近*上的人,祁邵珩的脸色在一瞬间又变了。

    *上的人在熟睡,安静,宁美,乖巧的很,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不妥,再仔细一看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依旧打着点滴的手背上不知何时已经肿了起来。

    在明显不过的现象——跑针了!

    想着找医生,祁邵珩这才想起来,要求时不时过来看看的女护工都去哪儿了?

    打点滴跑针,此事可大可小,如若不是他来的即使,就这么一直到这瓶点滴打完,以濛的手还能要吗?

    正要去找医生,却见有护工刚巧进来。

    一推门就迎上祁邵珩没有隐匿丝毫怒气的脸,护工吓了一跳,只觉得被他看的站都站不住了。

    “祁,祁先生........”

    “把医生叫来。”

    再生气考虑到以濛在睡,现在醒了怕是要疼的厉害,他尽量压低声音。

    “是,是。”应了声后,护工拔腿就跑。

    喊了女医生过来,看此时药液也输的差不多了,直接拔了针,医生说,“好在发现及时,肿起来的地方用热毛巾敷敷,将血管软化开就好了。”

    太太打点滴,责任在护工她们,是她们没仔细照看好。

    往日里,都是夜里每隔二十分钟来看一次,都无大恙,谁知今日会突然跑了针呢?

    祁邵珩面色沉郁,却因为现在以濛正睡着,且跑了针手上肿的厉害需要照顾。

    现在没时间和当值的护工置气,只在女医生给以濛简单看过后要他们一起都出去。

    祁邵珩生气,叫她们走,她们哪敢呆一会儿。

    等人走了,祁邵珩将热毛巾换了一块敷上,看着她手上因为跑针肿的高高的地方,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熟睡的人,他对她言语道。

    ——只一晚上不看着,就出乱子。

    ——就这样,还不肯让我留在这里。

    热敷的毛巾换了又换,终于看着手上肿的不再那么厉害,祁邵珩关了灯,起身到*上后将这个爱折腾他,让他整日提心吊胆的坏家伙揽进了怀里。

    见她睡得安稳,他就更是动动她,知道她输了点滴醒不过来,否则跑针肿起来这样的疼,她怎么可能没反应。

    黑暗中,抱着她吻了又吻,咬了又咬。

    却都不见她醒来的迹象,药效发挥作用,此时的以濛沉沉的睡着,她揽着她靠在他怀里,她就安然地呆着,呼吸均匀,眼眸闭着,又长又卷的睫毛偶尔轻颤着,扫过他的下巴。

    好不乖巧!

    抱着她,咬了咬她白希的耳垂,祁邵珩觉得现在的她可比醒的时候可爱多了。

    将本就是双人用的蚕丝被盖在他抱着她的身上,怕压着她跑了针肿起来的手,祁邵珩便单手握着。

    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这次是深吻,可这吻是有目的的。灵活柔软的舌和她的一起纠(缠),他尝到了中药的味道在她嘴里还留着,不苦,是真的不苦的,而且发着甜。

    那到底为什么会吐药?

    祁邵珩就是怕以濛觉得中药苦,尽量让中医在符合疗效的条件下选了不太重苦的草药,外加上这一副中药里加了甘草,一定不会苦的。

    但是,以濛还是吐药了。

    想了又想,就在祁邵珩想不明白的时候,他进来放在*头的手机有光闪了闪。

    睡前,就着以濛总是吐中草药的这个问题祁邵珩想问问自己的兄长祁文彬。

    可一想这时间点打电话过去不太合乎礼仪。

    但是,挂念以濛喝药直吐的问题,他还是没有忍住发了条短消息过去。

    信息他发了两条,皆是和以濛关系亲密的人。

    一条给自己的兄长祁文彬;另一条则给了以濛最要好的祁向珊。

    本想着祁文彬早该睡下的,明早看到这信息,一早回了便好。

    却不想在这深更半夜的,祁文彬竟然回复了他。

    ——他说,阿濛吃不了中药跟惧怕注射器针头皆是一个原因,小时候就有阴影了。和谁有关,说来话长,以后再说给你。小时候差点救不回命来,吃中药把胃吃伤了,吃中药只会让她越吃越吐,她没告诉你麽?

    看了祁文彬的回复,祁邵珩这下明了。

    “既然知道自己吃不了中草药,你为什么不张口对我说呢?”

    祁邵珩抱着怀里的人只是问她。

    难道只为了他说的那句,“你若喝了这药,我立刻出去,不再扰你。”

    就为了让他离开,她倒是宁肯委屈着自己强撑着喝药了。

    该听话不听话,不该听话乱听话。找收拾!

    咬了咬她的白希柔嫩的粉颈,见睡梦中的她蹙眉,他才放过她。

    他知她,了解她,可总有不知道的地方。

    现如今,他是她的丈夫,本该是最亲密的人,却连妻子喝不了中药这件事都不知道?

    她吐药,吐得脸色苍白到极致,也不肯告诉他原因。

    这不告诉,强撑着喝下去,并不是因为体贴他,而是她在忍,她依旧把他当外人,不肯依靠,不肯对他泄露半点委屈。

    知道自己承受不了,还自己坚持着,硬要往下喝。到底是给谁客气呢?他是她的丈夫,用得着她这般客气?

    躺在*上搂紧她,继续看向珊给他的回复。

    ——向珊回复信息说道,“自从小时候三妹生了一场大病胃坏了,就吃不了中草药了,对了,还有,三妹胃坏了以后,不能怎么吃甜了,反倒对异常喜欢苦味。甜食吃多了不至于吐吧,她似乎会难受一阵子。三妹的胃有问题,而且很多年了,劳您挂心了。”

    将手机放在*头,祁邵珩想着向珊的话再看着*头柜上以濛睡前喝下的茶水,便瞬间明了了。

    这泡茶水的茶叶,是苦丁茶和莲子芯。

    哪一样都是苦到极致的。

    以濛却总是喜欢这两味茶,再联系到她不喜欢吃银耳莲子羹的原因,祁邵珩这才想起。

    ——阿濛不喜甜,自然汤药中甘草味道浓郁,甜了,喝多了就吐了。

    一直担心着她,怕是中草药苦难以下咽,可这小姑娘是不怕苦涩,却讨厌甜味的。

    ——什么怪习惯?不喜甜,却爱苦?

    怪不得喝了会吐,人皆如此,都有喜恶,勉强吃自己不能吃的还强制性被灌了那么多,她自然会吐出来。更何况在吃药前,她还被他哄骗着吃了一碗甜的发腻的山楂红枣羹。

    胃坏了,吃不得中药,吃不得甜,到底小时候的她遭遇了什么?

    她不愿意告诉他,他着急又有什么用?

    叹了一口气,抱着柔软她柔软的身体,吻了吻她的额头,觉得她在自己的怀里,他才也安心了,心安了,便觉得困意席卷而来,抱着以濛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天还没怎么亮起来,程姨由于昨晚被野猫的叫声扰了,一直睡得不安稳。5:30不到就早早的起来了。

    她刚走到了客厅,没多大会儿,便觉得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在清晨格外安静的宜庄却听得一清二楚。

    ——是先生!

    昨晚,半夜去了太太那儿,早上又怕扰了她醒过来早早离开进了书房。

    ——真是煞费苦心,处处都合着那小姑娘的意思。

    誒,叹一口气,程姨觉得既然先生这么早起了,怕是厨房也没她呆的必要了。

    果然,一切如她所想,祁邵珩回书房换了居家休闲的长裤长衫,下了楼就直往厨房走。

    见祁邵珩迎面而来,程姨只得先打招呼,“先生起来了,早。”

    “早。”

    *

    不到九点先发上来4千字,还有一更最后的3千字,十点多来刷,么么哒。还有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