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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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那人扫过在场的几人，冷冷地开口。
跟在后面的大堂经理战战兢兢地上前，手规矩地贴身放着，“叶先生要带凌先生走，可是公司里的艺人反对，我们不敢私自处理这件事就向您报告了。”
那人轻轻点了点头，直接朝凌修走过来，“他为什么要带你走？”
两个人也是认识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凌修并不感觉拘谨就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程科因在公司没有太大的话语权，他可是有足够话语权的，说不定这次跟他出面就能把跟叶笙歌的合作取消了，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跟这人关系不像跟程科因那样好。程咎性格一直冷冰冰的，把周围都影响了，只要有他在的场合一般都是静悄悄的，所以在国外的时候凌修都是躲着他的，这次忽然主动说话是不是有点突兀？
“你跟叶笙歌的合作是我亲自批下去的，是公司共同的决定，你有什么不满？”程咎把秘书招过来，拿出合同书，“合同都已经签了，公司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发展道路，如果你不同意可以提出反对，公司会纳入考虑的。”
公式化的办事流程是凌修欣赏的，可是在这个人做来却无比的别扭和毫无感情，凌修放弃了最后的希望，为自己刚才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程咎的无情是出了名的，对程科因都丝毫不顾私人感情，何况是他。
“我知道我和公司签了合同，公司的安排我会执行的，只不过我刚刚拍完节目回来，希望能休息一下。”
程咎看向章天忱，“凌修最近忙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不是，凌修最近的安排很宽松，我们原定后天他才开始和叶先生的合作，不过今天叶先生听说凌修拍摄结束了就直接来了公司要把人接走，是叶先生强烈要求的我们也无法拒绝。”就连一向强势的章天忱在他面前也不得不被压一头。
程咎额头微蹙，“除了叶先生的工作，凌修最近还有其他的工作吗？”
“没有了，和叶先生合作的一个条件就是在《目光》进行正式拍摄前凌修不能再接其他的工作。”
几秒钟的沉默，程咎提出了意见，“叶先生，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以让双方都能满意，不知您是否愿意听我说？”程咎很少来公司，今天来了一次还赶上了这件事，但再小的事情只要到了他手里都会当做国家大事一样郑重的处理。
叶笙歌听说过程咎，花花公子程科因的大哥，程家现在的顶梁柱，年轻一辈中的楷模，即使是叶笙歌面对他也客气了起来，“好，你讲。”
“凌修现在已经很疲惫了，我希望能给他一些休息的时间再开始工作，如果现在马上就和你走他的状态也不好，会影响到你们的合作。”
叶笙歌有些为难，他等了那么久都要把人带出公司门了难道还要把人送回去？不过一切都还要看凌修怎么想，最后他看向凌修，“都听凌修的，他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不会强迫他的。”
凌修避过他热情的眼神，“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咱们的合作就按照原定计划定在天吧。”
听了凌修的回答叶笙歌的气势全无，哀怨地看着凌修，“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一定要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将名片塞在凌修手里不甘不愿地走了。
程咎问章天忱，“张慕呢？他不是凌修的经纪人吗，怎么不在？”
章天忱答，“他有些事，将凌修送回公司就匆匆忙忙走了。”
“身为经纪人凌修吃穿住行是他首要考虑的，只要凌修不是休假他都必须要第一时间去解决问题，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不在，作为经纪人已经失职了，如果他做不了就换经纪人！”
“我会和他说明的。”相识多年，章天忱感觉到这次程咎是真的生气了。
“我先回去休息。”下面就没有凌修的事了，他默默要退场。
“张慕不在我让司机送你回去。”程咎就要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凌修阻止了他，指着沐修，“不用了，我让他送我回去就好了。”然后就拉着沐修出了公司的大门。
把两个大汉撂倒后沐修没有说过一句话，完美地让别人忽视了他，被凌修拉着胳膊出了公司大门的时候程咎才注意到他。
程咎看着远去的凌修，呆站在了原地，眼神落寞。
******
“好久不见你了。”凌修带着沐修带着到了一个林荫小路，俩人坐在了路旁的座椅上。
凌修背靠着椅背，双手放在颈后闭上眼睛享受短暂的静谧，“对啊，好久不见了。”
“你一声不响就走了，jojo他们整天念着你。”其实他更想凌修，但是当着凌修的面让他说出来却做不到。
“刚开始的时候jojo他们给我打过电话，可能是我太忙了他们后来就没打来了。”再次见到沐修凌修他还是很开心的，相对于娱乐圈众多不熟悉的人沐修给他的感觉更为亲近，或许是两人都是gay的原因。
凌修坐好，将手放在身体两遍按在长椅上，“不说我了，说说你吧，现在不该是练习时间吗，你在外面没有问题吗？”
“我也出道了。”沐修看着他，在凌修出道以后他就跟经纪人提了要出道的事情，就在前不久正式出道了，“前段时间公司让我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了。”
“恭喜啊。”凌修由衷地为他高兴，手不知不觉就搭在沐修的肩上，同时又略感遗憾，“不过我主攻演艺，咱们合作的机会应该不多。”
“嗯。”沐修不善言辞，对于凌修的主动亲近手足无措，从凌修手臂接触的地方扩散，他的体温骤然上升，语无伦次，“我……我送你回去吧。”
凌修愣了愣，笑出声，默默收回手，“好啊。”然后又反应过来，“你有车吗？”他说让让沐修送自己回去只不过是托辞，没想真让他送自己回去。
沐修耳朵和脸更红了，手指按在掌心，指甲在手心掐出深深的印记，低着头不敢看凌修，小声地囔囔，“没……没有，”而后想通什么似的，“我去叫我经纪人送你！”
凌修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他了，你接下来还有工作吧，快去吧，别让经纪人生气，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可是……”
“没问题的，我这么大的人了打个车不会出问题的，你再不回去经纪人就要找了。”
沐修站在原地，凌修自己回去他不担心，可是另一件事却十分地在意，他紧咬着牙，豁出去一样，“你真的要和叶笙歌合作吗？”
他问到这个问题凌修无奈，“这不是我能左右的，叶笙歌的名气如此大，公司一定会安排我跟他合作的，以后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沐修明白他的意思，跟叶笙歌合作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作为一个新人能和叶笙歌合作对凌修以后的发展绝对是标志性跨越性的台阶，此后凌修的身价将会翻不止一倍，这是公司理性分析后的结果，叶笙歌在娱乐圈不可撼动的地位决定了这个结果。
“我一定会超过他的！”沐修的眼神坚定，对着凌修发下誓言。
“嗯。”凌修没有在意，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而沐修等他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处才转身回了公司。
凌修走过拐角，对面就过来一辆车，车里的人也看到了他缓缓地停了下来，在他前面放下车窗。
里面的人正是程咎。
终究还是要见面，凌修摸摸鼻子然后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好。”
程咎点了点头，跟司机说了什么然后司机就下车了走了，司机走远了他又跟凌修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了。”
程咎蹙了蹙眉，他长相本就严肃，这个表情更给人压力，凌修从小就怕他这张脸，往后退了一步，“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可以自己回去。”
程咎眼睛深不见底，他打开车门直接走出来，一把抓住凌修的手将他拉近怀里，“从小你就这样，我一接近你就躲开，我一开始以为是年龄差距太大了你感觉拘谨，可是面对程科因你却完全不一样。”
凌修挣扎，“你放开我！”程咎个子比他要高很多，力气也大的惊人，被他双臂箍在怀里凌修挣脱不得。
“跟我到车里。”容不得凌修反抗就被抱进了车里，在车里这个封闭的空间凌修逃也逃不掉了。
“你这样很不好，在大街上被别人看到就坏了。”所幸到了车里程咎把他放到副驾驶扣好安全带就没再把他怎么样。
“不用怕，被拍到了也传不出去。”车窗关上了，车外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程咎摸了摸凌修柔软的头发嘴角微微上翘，“好久不见，你都长高了。”
凌修扭过头不看他他也不在意，只当做小孩子耍脾气，“你现在住公司租的公寓不安全，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安排了新的地方，距我住的地方很近，以后可以随时去找我，遇到什么事情跟我说，别人欺负你了也告诉我，我给你报仇，好不好？。”他的语气很轻，吹在凌修的耳边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住在原来的地方就很好了，不用再安排别的了。”公司给他安排的住处很安静，没有人打扰他很喜欢。
不过程咎听不进去他的话以为他在生气，“叶笙歌在娱乐圈的地位举足轻重，跟他合作对你以后的发展极其有利，听我的不要使性子，我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跟程咎沟通都会这样，他会把自己认为的理由强加给对方，凌修每次试图说明总会被忽略，所以才会不想跟他说话。
凌修不耐烦的语气让气氛陷入一种尴尬，说完凌修自己也愣了，现在他是自己的大老板这种语气也太没大没小了。
“发生什么事了？”那人扫过在场的几人，冷冷地开口。
跟在后面的大堂经理战战兢兢地上前，手规矩地贴身放着，“叶先生要带凌先生走，可是公司里的艺人反对，我们不敢私自处理这件事就向您报告了。”
那人轻轻点了点头，直接朝凌修走过来，“他为什么要带你走？”
两个人也是认识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凌修并不感觉拘谨就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程科因在公司没有太大的话语权，他可是有足够话语权的，说不定这次跟他出面就能把跟叶笙歌的合作取消了，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跟这人关系不像跟程科因那样好。程咎性格一直冷冰冰的，把周围都影响了，只要有他在的场合一般都是静悄悄的，所以在国外的时候凌修都是躲着他的，这次忽然主动说话是不是有点突兀？
“你跟叶笙歌的合作是我亲自批下去的，是公司共同的决定，你有什么不满？”程咎把秘书招过来，拿出合同书，“合同都已经签了，公司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发展道路，如果你不同意可以提出反对，公司会纳入考虑的。”
公式化的办事流程是凌修欣赏的，可是在这个人做来却无比的别扭和毫无感情，凌修放弃了最后的希望，为自己刚才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程咎的无情是出了名的，对程科因都丝毫不顾私人感情，何况是他。
“我知道我和公司签了合同，公司的安排我会执行的，只不过我刚刚拍完节目回来，希望能休息一下。”
程咎看向章天忱，“凌修最近忙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不是，凌修最近的安排很宽松，我们原定后天他才开始和叶先生的合作，不过今天叶先生听说凌修拍摄结束了就直接来了公司要把人接走，是叶先生强烈要求的我们也无法拒绝。”就连一向强势的章天忱在他面前也不得不被压一头。
程咎额头微蹙，“除了叶先生的工作，凌修最近还有其他的工作吗？”
“没有了，和叶先生合作的一个条件就是在《目光》进行正式拍摄前凌修不能再接其他的工作。”
几秒钟的沉默，程咎提出了意见，“叶先生，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以让双方都能满意，不知您是否愿意听我说？”程咎很少来公司，今天来了一次还赶上了这件事，但再小的事情只要到了他手里都会当做国家大事一样郑重的处理。
叶笙歌听说过程咎，花花公子程科因的大哥，程家现在的顶梁柱，年轻一辈中的楷模，即使是叶笙歌面对他也客气了起来，“好，你讲。”
“凌修现在已经很疲惫了，我希望能给他一些休息的时间再开始工作，如果现在马上就和你走他的状态也不好，会影响到你们的合作。”
叶笙歌有些为难，他等了那么久都要把人带出公司门了难道还要把人送回去？不过一切都还要看凌修怎么想，最后他看向凌修，“都听凌修的，他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不会强迫他的。”
凌修避过他热情的眼神，“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咱们的合作就按照原定计划定在天吧。”
听了凌修的回答叶笙歌的气势全无，哀怨地看着凌修，“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一定要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将名片塞在凌修手里不甘不愿地走了。
程咎问章天忱，“张慕呢？他不是凌修的经纪人吗，怎么不在？”
章天忱答，“他有些事，将凌修送回公司就匆匆忙忙走了。”
“身为经纪人凌修吃穿住行是他首要考虑的，只要凌修不是休假他都必须要第一时间去解决问题，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不在，作为经纪人已经失职了，如果他做不了就换经纪人！”
“我会和他说明的。”相识多年，章天忱感觉到这次程咎是真的生气了。
“我先回去休息。”下面就没有凌修的事了，他默默要退场。
“张慕不在我让司机送你回去。”程咎就要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凌修阻止了他，指着沐修，“不用了，我让他送我回去就好了。”然后就拉着沐修出了公司的大门。
把两个大汉撂倒后沐修没有说过一句话，完美地让别人忽视了他，被凌修拉着胳膊出了公司大门的时候程咎才注意到他。
程咎看着远去的凌修，呆站在了原地，眼神落寞。
******
“好久不见你了。”凌修带着沐修带着到了一个林荫小路，俩人坐在了路旁的座椅上。
凌修背靠着椅背，双手放在颈后闭上眼睛享受短暂的静谧，“对啊，好久不见了。”
“你一声不响就走了，jojo他们整天念着你。”其实他更想凌修，但是当着凌修的面让他说出来却做不到。
“刚开始的时候jojo他们给我打过电话，可能是我太忙了他们后来就没打来了。”再次见到沐修凌修他还是很开心的，相对于娱乐圈众多不熟悉的人沐修给他的感觉更为亲近，或许是两人都是gay的原因。
凌修坐好，将手放在身体两遍按在长椅上，“不说我了，说说你吧，现在不该是练习时间吗，你在外面没有问题吗？”
“我也出道了。”沐修看着他，在凌修出道以后他就跟经纪人提了要出道的事情，就在前不久正式出道了，“前段时间公司让我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了。”
“恭喜啊。”凌修由衷地为他高兴，手不知不觉就搭在沐修的肩上，同时又略感遗憾，“不过我主攻演艺，咱们合作的机会应该不多。”
“嗯。”沐修不善言辞，对于凌修的主动亲近手足无措，从凌修手臂接触的地方扩散，他的体温骤然上升，语无伦次，“我……我送你回去吧。”
凌修愣了愣，笑出声，默默收回手，“好啊。”然后又反应过来，“你有车吗？”他说让让沐修送自己回去只不过是托辞，没想真让他送自己回去。
沐修耳朵和脸更红了，手指按在掌心，指甲在手心掐出深深的印记，低着头不敢看凌修，小声地囔囔，“没……没有，”而后想通什么似的，“我去叫我经纪人送你！”
凌修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他了，你接下来还有工作吧，快去吧，别让经纪人生气，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可是……”
“没问题的，我这么大的人了打个车不会出问题的，你再不回去经纪人就要找了。”
沐修站在原地，凌修自己回去他不担心，可是另一件事却十分地在意，他紧咬着牙，豁出去一样，“你真的要和叶笙歌合作吗？”
他问到这个问题凌修无奈，“这不是我能左右的，叶笙歌的名气如此大，公司一定会安排我跟他合作的，以后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沐修明白他的意思，跟叶笙歌合作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作为一个新人能和叶笙歌合作对凌修以后的发展绝对是标志性跨越性的台阶，此后凌修的身价将会翻不止一倍，这是公司理性分析后的结果，叶笙歌在娱乐圈不可撼动的地位决定了这个结果。
“我一定会超过他的！”沐修的眼神坚定，对着凌修发下誓言。
“嗯。”凌修没有在意，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而沐修等他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处才转身回了公司。
凌修走过拐角，对面就过来一辆车，车里的人也看到了他缓缓地停了下来，在他前面放下车窗。
里面的人正是程咎。
终究还是要见面，凌修摸摸鼻子然后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好。”
程咎点了点头，跟司机说了什么然后司机就下车了走了，司机走远了他又跟凌修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了。”
程咎蹙了蹙眉，他长相本就严肃，这个表情更给人压力，凌修从小就怕他这张脸，往后退了一步，“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可以自己回去。”
程咎眼睛深不见底，他打开车门直接走出来，一把抓住凌修的手将他拉近怀里，“从小你就这样，我一接近你就躲开，我一开始以为是年龄差距太大了你感觉拘谨，可是面对程科因你却完全不一样。”
凌修挣扎，“你放开我！”程咎个子比他要高很多，力气也大的惊人，被他双臂箍在怀里凌修挣脱不得。
“跟我到车里。”容不得凌修反抗就被抱进了车里，在车里这个封闭的空间凌修逃也逃不掉了。
“你这样很不好，在大街上被别人看到就坏了。”所幸到了车里程咎把他放到副驾驶扣好安全带就没再把他怎么样。
“不用怕，被拍到了也传不出去。”车窗关上了，车外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程咎摸了摸凌修柔软的头发嘴角微微上翘，“好久不见，你都长高了。”
凌修扭过头不看他他也不在意，只当做小孩子耍脾气，“你现在住公司租的公寓不安全，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安排了新的地方，距我住的地方很近，以后可以随时去找我，遇到什么事情跟我说，别人欺负你了也告诉我，我给你报仇，好不好？。”他的语气很轻，吹在凌修的耳边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住在原来的地方就很好了，不用再安排别的了。”公司给他安排的住处很安静，没有人打扰他很喜欢。
不过程咎听不进去他的话以为他在生气，“叶笙歌在娱乐圈的地位举足轻重，跟他合作对你以后的发展极其有利，听我的不要使性子，我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跟程咎沟通都会这样，他会把自己认为的理由强加给对方，凌修每次试图说明总会被忽略，所以才会不想跟他说话。
凌修不耐烦的语气让气氛陷入一种尴尬，说完凌修自己也愣了，现在他是自己的大老板这种语气也太没大没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