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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王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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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眼,住到庄园已经过了十来天,夏倾城身上的伤在翩翩事事都亲力亲为地照顾下,比预期都恢复得快。

    这两日,已经渐渐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日,翩翩午睡醒来,到他的房间里没寻着人,猜他准是去了门前左边湖上的亭子里。

    那地方他这几日常去,或画画,或写诗。

    出了庄园,远远地就看见秦白陪着他在亭子里,石桌上摆了笔墨,她估摸着,他大概又是在作画。

    走进湖边,微风一吹,顿觉阵阵凉风袭来。

    这几日,她是一日比一日爱困,不知道是不是天气转换的缘故。

    看了看周围已见飘零的落叶,她不由感叹,不知不觉中即将迎来自己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冬天。

    还没走进亭子,就见夏倾城和秦白齐齐往她这看过来,她含笑走进去。

    “出来多久了?”她在他对面坐下,看着画上水墨下的一湖风光。

    这画都已经完成了,想来,他中午一定没有午睡的。

    他看着她,眼里的温柔像是一波春水。“整日躺着,背都觉得受不了了,索性,就带着秦白到这里坐坐。”

    那一身湖水绿的衣衫穿在她的身上越发的娇俏温柔,和这湖中的水相得益彰,迷了他的眼。

    他对秦白使了个眼神。

    秦白会意,从身后的石凳子上拿出一青色布包,将里面包裹住的东西拿了出来。

    只见是一支色泽通透的碧绿笛子。

    夏倾城接过。“今日教娘子吹笛子可好。”

    翩翩一看他手里的笛子,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房里的那支白玉笛子,心中很是欢喜,忙点着头。

    “那属下去找薛婆婆拿些点心过来。”秦白很识相地说完,就回了庄园。

    把空间留给这对夫妻。

    只见,碧水湖畔,一男一女,坐于亭中。一个悉心教导,一个认真学习。

    风气,吹起两人身上的衣衫翻飞,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夏倾城仙人般地身姿立于亭中,将笛子置于唇边,瞬间,那笛子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传来空灵清脆的悦耳曲子。

    看着这样的他,翩翩简直痴了。

    心想,若能一直这样相依相守的过一辈子。

    那真的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晚饭过后,翩翩给夏倾城换了药,拿起一旁的书,本想着念给他听,可怎么也忍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

    夏倾城看她强打起精神,却终究抵不住睡意不停打着哈欠的样子,很是心疼。

    “若困了,就回房休息去吧。”

    “不困。”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懂为什么自己中午已经睡了近两个时辰的午觉,现在竟然又这么困。

    最近她特爱困,而且时间越来越长。

    每次睡觉起来,她都觉得自己精神抖擞。可是维持不了多久,她又觉得困的厉害。

    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

    “明日,还是让秦白去请个大夫来看看。”他不放心地说。

    又看?!翩翩皱着眉。

    “这才看过没几天,大夫不是说一切都是正常的嘛,而且我自己的身子,我也了解。真的没什么问题。”这样忍受不住的困意,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可自己检查过,的确是身体健康,没半点毛病。

    话才说完,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实在是困的不行。

    她站起身。“夫君,你也早点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他点了一下头。“秦白,你护送王妃回房。”

    “是。”

    “不用了。”她拒绝道。“现在时间还早,而且这里这么安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说完,她睡眼迷离地走出他的房间。

    夏倾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凝眉。

    “秦白,你觉得呢?”

    “王爷,属下觉得王妃很不妥。这几日她睡的时候总是比醒着的时候多,而且困意一上来,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了。”秦白也是忧心忡忡。

    夏倾城看着窗外,那双眼,仿佛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也明白,她这一切明显的反应很不正常。可是,大夫检查了说没事;她自己检查了也说没事。

    没事,怎么会这样。

    查不出的病因更是让人担心。

    “会不会是中毒呢?”他悠悠地吐出这句话。

    呃?中毒。

    秦白思考着这可能性。

    难不成是被抓走的时候被下毒了。

    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检查不出的毒药也是不足为奇的。

    “准备一下,我们这几日就回京。”夏倾城吩咐。

    京城是能人异士聚集的地方。他带她回去,广招天下医术高明的大夫为她检查,他就不相信还会查不出病因。

    “可王爷你的身子,还是再静养几日的好。”秦白劝道。忽地,大脑中一个想法闪过,他的眼睛一亮,脱口道。“王爷、、、、、、”

    可才出声,又止住了。

    僵局半天,还是问不出口。

    这毕竟是主子的事,他一个还没成家的大老爷们还真是很不好意思说出口。

    夏倾城看他扭捏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像个娇羞的大姑娘,心中很是奇怪他到底要说什么?

    “有什么,你但说无妨。”有什么事居然能让一向直爽的汉子这样难以启齿的。

    秦白看他一眼,嘿嘿笑道,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王爷,你说我们王妃会不会是怀孕了!”

    他这话一出口,夏倾城顿时觉得血气上涌,脸上微红。“你胡说什么。”

    这话,让一向淡定的他都无法再泰然了。

    虽然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已经成家的男人。可是由于自小久病在床,别说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是女子,在和她成婚之前,除了府中丫鬟和灵儿之外,他也没见过几个。现在听秦白这一问,他还真觉得有点尴尬。

    本来觉得很难以启口的秦白一问出口,顿时觉得轻松了。

    原来,也没自己想的那么不好问。

    只是看着他家王爷,他有点微楞。

    王爷不会是在脸红吧。

    好像自救到王妃以后,他家一向温文淡然的王爷是越来越容易脸红了。

    这要做爹是喜事,有什么值得脸红的?!

    就算他家王爷再超凡脱俗,也还是俗人一个,还是个男人,这种事情是再正常不过。

    “王爷,我曾经听王府里的那些大娘说过,怀孕的时候有的女人是很贪睡的。”他对他挤眉弄眼一翻。“你看王妃这样也不是今天的事,我看这事*不离十。”

    他那口气,就好像肯定自己说的一定错不了一样。

    夏倾城瞪他一眼。“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你家王妃怎么可能有孩子。”

    秦白心里不以为意。

    怎么就会没有?除非王爷和王妃没那个什么。

    既然是夫妻了,有孩子是很正常的。

    等等,看着自家王爷那很肯定的神情,他的大脑一亮。

    难道说王爷和王妃真的还没有什么?

    被他那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夏倾城轻咳一声。“要你家王妃真的是怀孕,那大夫能把不出喜脉吗?”

    他当那大夫是吃素的。

    秦白一想,也是。

    那王妃就不是怀孕了。

    只是,他再看看自家王爷,凭着他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的经验加上直觉告诉他,王爷和王妃是真的还没有那个啥。

    要真是这样,那王妃要什么时候才会有小孩子啊!

    这对他来说,真的是很悲哀的发现。

    要知道,他没打算成家,就想这么一辈子跟着王爷。想着将来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以后的小王爷。

    可现在,那要等到哪年哪月哪日?

    琢磨半响,他突然说道。“王爷,其实,有的药也是很不错的。”

    他推测,大概是王爷久病在床,有的事,怕是有心无力,王爷不行。

    这种大不敬的话,他可是秉着为自家王爷的下半身幸福着想才说的。

    夏倾城看着他,半天没懂他的意思。待他明白过来,脸顿时难看得厉害。

    “秦白——”

    是不是自己性子一向温和,他们又是一起长大的,才致使他说出这种不该说的话。

    听到王爷难得用这么严厉地声音叫自己的名字,话里面还带着警告的意味,秦白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范了忌讳,连忙跪下。“属下知错。”

    见他这样,夏倾城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起来吧。”

    他其实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这些年,多亏他一直陪着,府外面的事也全靠他去帮忙处理,府里也多亏有安总管管理有方,他才落得如此轻松。

    他们敬他是主,当他是家人,事事为他考虑。

    若说不心存感激是假的。

    只是,这种夫妻间的私密事,他还是不喜欢他们过于的关心。

    拿过凳子上的书,他却再也看不进去。

    大脑里想着的全是:孩子、、、、、、他和娘子的?!

    翩翩回到房间,让李四帮忙提来一桶水,准备洗个澡再上床美美地睡觉。

    就在她拿替换衣物的时候,视线不经意落在了放在床头的蓝色包裹上。

    她走过去,拿起来,抽出里面的白玉笛。

    这东西,她真的好喜欢。看着它,她会有一种灵魂与之产生共鸣的感觉。

    想着夏倾城下午教导她的,她拿出笛子置于唇边,对准第一个孔,脑海里同时浮现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然后开始根据他的教导吹奏。

    一吹,一声清脆空灵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听那一声音符,她心中喜悦之情无语言表,顷刻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笛子里释放出来,那仿若沉睡了千年的苍龙好像突然苏醒了一般。

    苍龙?翩翩瞬间瞪大自己的双眼。

    她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才想着,又一股睡意袭来,她把笛子重新装好放回原处,倒到床上和衣躺下。

    实在是不行,她忍不住了。

    就只睡一会儿,一小会儿后她就起来洗澡。

    才这么想完,她人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完全没感觉到身体里一股强大气流的流动,通过四肢百骸,这股气流四处流传;更加没有感觉到有一股热流跟着这气流一起,四处扩散开来,融入到血液当中。

    同一时刻,床头的蓝色包裹里,发出一股白色的光,随着她那一呼一吸地节奏,白色的光芒渐渐在她身体周围形成一道光圈,最终与她混为一体。

    这一觉,翩翩睡得极其香甜。

    待她醒来,已经接近巳时。

    她急急忙忙地起身梳洗了一下,就开门准备去夏倾城的房间,却没想一开门就与前来的秦白撞上。

    秦白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的肩。

    “秦白!”翩翩看着她,露出一个开怀地笑容。

    “王妃,王爷见你到现在都还没过去,很是担心,让我过来看看。”

    “呵呵。”她干笑。“起晚了,让你们担心真是过意不去。我这就去王爷的房里。”

    原来,他在担心她啊!

    一起床就听见这样的消息,真的是很让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她带着轻快愉悦地脚步往他房间而去,

    跟在身后的秦白看她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在高兴些什么。

    才走到夏倾城住的院子,就见他正在院子里的靠椅上闭眼假寐,身上盖了条薄毯。听见她的脚步身,坐起身来,一双灿如星子的眼直直地盯着她。

    翩翩走到他身旁的凳子上坐下,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莞尔一笑。

    想必,这些东西是他体贴地吩咐人为她准备的,全是她平时爱吃的小菜。

    只是,他的面前也摆着一套碗筷?

    难不成他一直等着自己,也还没有吃。

    “我等你。”他看见她的疑惑,开口。

    听他为了等自己还没吃,翩翩心中有些责怪自己起晚了让他等,拿起一旁的筷子夹了些他喜欢的吃食放进他的碗里。

    “你身子本来就不好,下次,别等了。”她的脸上是满满地心疼。

    “昨夜睡得可好?”他仔细观察着她的气色,觉得她今日面色有光泽,眉目间神清气爽,少了往日的疲倦之色,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光彩照人。

    “好,一觉睡到天亮。”她笑着回答。

    对他的关怀,倍觉窝心。

    夏倾城和秦白交换了个眼色,他拿起自己桌旁的筷子开始吃她夹进他碗里的菜。

    睡到现在,翩翩也确实饿了,拿起手中的筷子,也开始吃起来。

    这顿饭,她虽然吃得极为秀气,毫不粗鲁,可却整整吃了半个时辰。

    早就放下筷子的夏倾城看她已经吃到了第五碗饭,桌子上的菜也在她的细嚼慢咽中一扫而空,眉头间打上了死结。

    秦白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恐怖了吧,想王妃平日也就最多一碗饭多点的饭量,可今日却比平日多出了四倍。

    这贪睡、还饭量增大,一切怪异的行为,要不是知道她和王爷还没有什么,他真的会深信,她这样反常的异样一定是怀孕了。

    翩翩在夏倾城和秦白地殷切注视下终于吃好了,放下手中的碗筷,抬头看着夏倾城和秦白怪异的脸。再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向桌上全部被消灭完的菜,心中再细数一下自己刚才吃了多少碗饭。

    “呃!”她双目圆瞪。“秦白,我是吃了五碗饭吗?”

    她不就是比平日吃的多嘛,这没什么吧。

    “是的,王妃。”秦白很肯定地回答。

    “那这些菜也全都是我吃光的吗?”她瞪着那空空如也的盘子和汤碗,假装疑惑地问。

    她这吃法,还确实有点吓人啊!

    “可能有十分之一是王爷吃的。”秦白看着她说道。

    那眼神好像在说:王妃,你自己知道。

    话一出,夏倾城的脸色顿时变得有点难看。

    好吧,虽然她自己都很难相信,不过她的确是吃了那么多。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大胃王’了。

    “你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夏倾城看着她,神情间异常地严肃。

    “我真的很好。”她站起身来在他面前转了一个身,希望他看见自己是健健康康的不要担心。

    可是心里,她自己也很困惑,最近怎么自己就如此反常。

    “其实,我也就是贪睡了点,吃的多点。能吃能睡是好事,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她安慰着他,不想要她为自己担心。

    “一点!”秦白看着他家王妃。

    这也才算一点,那什么才叫多?

    翩翩看着他,很是挫败。

    好吧,她承认不止一点。

    可她检查过自己的身体,那是真的很健康的。

    “除了这些,还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舒服的?”夏倾城担忧地问道。

    翩翩摇了摇头。“没有。”

    除了贪睡点,吃的多点,别的都还好。

    不过,话说她还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身子骨变好了,走路越发的轻快,气息也是更为顺畅。

    他看着她半响。“秦白,你到镇上去买点干粮,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就回京。”

    “是,王爷。”王爷担忧王妃,秦白是知道的,也就没多加阻拦。

    倒是翩翩听他这么一说,很是担心这一路的辛苦会影响他的身体。“夫君,我的身子是真的没事,你要相信我,我自己本身就是个大夫。”

    “听话,乖。”他轻怕她的手臂。

    见他一脸的坚持,翩翩深知,这次他的决定定然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只是,为何一说到回京,她的心中就会隐隐透露着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