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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八章 莫非,她也是二般的?【万字毕,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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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八章 莫非,她也是二般的?【万字毕,求月票】

    是他的兄弟?

    是他的妹妹?

    是他的女人?

    还是他的……

    “你……”男人略略一顿,郁墨夜望进他的眼睛,却听到他一字一句回道:“你是二般的人。”

    郁墨夜晕。

    玩这种文字游戏。

    其实早知道他说不出个什么来。

    也懒得跟他计较,“听说关于我坠湖那件事,庄妃娘娘什么也未查出,现在交给刑部在查?”

    男人眸光微闪,点点头:“消息挺灵通。”

    “要不,让我自己查吧。”

    郁墨夜觉得问题肯定出在冰鞋上。

    虽然当时事出突然,她并未发现什么证据,但是,她觉得那么厚的冰面破碎得奇怪,后来落水后,那水草也出现得奇怪。

    男人摇头,自是不同意。

    “哪有当事人自己查的?这样就算查出什么,旁人会怀疑证据不客观,还有,若真是遭人陷害,你再去查,对你人身也不安全。”

    郁墨夜点头“嗯,我只是那么一说,不行就算了,那就让刑部查吧。”

    男人有些意外她的乖顺。

    原本还在想着,她若执意要自己查,他该如何应对。

    却没想到她这样就松了口。

    “几时变得这般好说话了?”他都有些不信。

    郁墨夜冷了他一眼,“只要你能好好说话,我一直就好说话。”

    男人汗。

    这话说得……

    意思就是只要他好好跟她沟通,跟她解释,她一直都是通情达理的是么。

    怎么话题又绕回去了呢?

    “朕很好奇他们三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男人拉着她的腕,走回到桌案边,坐下,伸出手臂作势要揽她,却被她一猫腰避开。

    走到他对面第一个软椅上坐下来,她不答反问:“皇兄想要他们说些什么?”

    对于她的举措,男人也不生气,随手将面前一本摊开的奏折合上,置在批好的那一叠上面。

    “朕想要他们闭嘴,省得樊篱一天到晚取笑朕。”

    取笑?

    郁墨夜想起那夜说到去医馆抓药那段,樊篱笑抽了的样子,想必是那个药方……

    想到这里郁墨夜自己都禁不住想笑,却还是强自抑制住。

    “如果皇兄都自己讲了,他们又岂会冒着被皇兄责怪的危险而多嘴?”

    “唔,似乎有些道理。”男人呶呶嘴,煞有其事地点头。

    郁墨夜眸子蓦地微微一眯,身子朝前一倾,双手支在桌案上,一瞬不瞬看着烛火下的他,问道:“还有什么是他们三人也不知道,皇兄瞒我不说的?”

    也不知是因为她的逼近,还是因为她的提问,男人本能地将身子朝身后椅背上微微一靠。

    虽然是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无形之中就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郁墨夜想起做贼心虚这个词。

    看来,真有。

    男人环抱胳膊,只手轻抚上自己的下巴,似是在考虑。

    郁墨夜发现才几日不见,他真是瘦了好多。

    原本就轮廓分明的五官更加显得立体,脸色还是未完全恢复过来的苍白,眼窝下还隐隐有两团憔悴的青灰。

    饶是如此,也丝毫影响不了他高洁出尘的气质,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流露出的尊者气质。

    片刻之后,大手自下巴处拿下,似是想好了。

    “真要说吗?”男人问她。

    “也可以不说。”她回道。

    “那还是说吧。”男人坐正了身子。

    郁墨夜便保持着那个俯身倾听的姿势没有动。

    “去江南的路上,你下船让朕买的那枚双蝶金钗,朕就是想送给你的,”男人也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说完,又补了一句:“你不喜欢?”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是这个。

    “喜欢啊。”

    只要对方敢坦白,她就敢真言。

    “所以在凤翔宫里,你说发簪丢了,其实是想自己留着?”男人问她。

    郁墨夜怔了怔,挑眉反问:“不行吗?你不是说本就是送给我的吗?”

    “行,当然行!”

    只是这里的逻辑是不是有点问题,他说本就是送给她的,似乎是刚刚前一瞬才说的哦。

    “说到这里,朕想起当时,有故意丢一根骨头桌底,然后说你好像什么东西掉了,当时你的第一反应以为是发簪,吓得那个样子,一脚踩住,生怕别人看到了,还故意弄掉一根筷子去拾捡,结果,结果发现是根骨头……”

    男人笑了起来。

    郁墨夜冷眼瞪着他。

    “当时,我就知道你在捉弄我。”

    “不是,朕只是想确认一下,发簪是真的掉了,还是假的掉了,事实证明,是假的掉了,朕就放心了。”

    听到他这般说,郁墨夜面色稍霁,斜眼睨着他,“真的?”

    “不然,你以为朕堂堂一帝王,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面对她的质疑,男人语气中绞着一丝委屈。

    郁墨夜勾了勾唇角。

    心道,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事还少吗?

    “还有呢,继续说。”

    她认真地看向男人,复又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还有……”男人冥思了一瞬,道:“还有就是那夜朕带去四王府给你吃的肉,不是狐狸肉,是兔子肉。”

    郁墨夜没有做声。

    这个她知道。

    “原因是,朕不想你养老五送给你的那只狐狸,还叫什么小五、小五,哼,老五一看就没安好心。”

    说到这里,男人脸色就冷了下去。

    “朕生气,就想吓唬吓唬你,不对,应该说就想吓退你,主动不养。包括那条白色的狐裘坎肩,那的确是白狐的毛皮,却不是老五那只的,朕当时也是故意要吓你,所以事先将老五那只困在外面,让你找不到。”

    “小气鬼!”郁墨夜撇撇嘴。

    其实这些她当时大概也猜出来了,不然,也不会翌日就赶紧将小五送还给了郁临旋。

    只是现在被他亲口承认,多少心里还是有些起伏。

    “还有呢?”

    “还有……”男人忽然正了脸色,也朝前微微一倾身,手肘落在桌案上,并伸出一手来到她面前裹上她的手背。

    郁墨夜浑身一颤。

    原本想要将手抽开,却见他一副郑重的样子,便没有动。

    她等着他继续。

    他启唇,微微沙哑的声音流泻:“温泉池那夜,是朕不对,是朕太冲动了,那样粗暴对你,对不起……”

    若不是落在手背上的温度那样真实,若不是两人这样倾身的姿势,正好双方的脸都笼在灯光下那样清晰,郁墨夜真的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说对不起?

    一个帝王在跟她说着对不起?

    印象中,他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词,从来没有。

    哪怕跟太后认错,也只是说,儿臣的错,也从未这般道过歉。

    心神俱颤,她怔怔看着他,一时找不到任何语言。

    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说,没事,明明她在意。

    说,不原谅,明明她今夜又来了。

    唇瓣蠕动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就在她终于想好,该怎样说的时候,门口却猛地传来脚步声。

    与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娇媚软糯的声音:“皇上醒了怎么也不派人去告知臣妾一声……”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脚步声也戛然而止。

    内殿里的两人当即明白过来,让对方戛然而止的原因是什么。

    一个帝王,一个四王爷,两个大男人面对面而坐,两人都倾身凑近对方,笼在烛火的灯辉下。

    最要命的是,两人手握着手。

    那场面……

    帝王正要做出反应之前,郁墨夜这一次已先做出了反应,不动声色地将小手在他掌心一磨,反手将他的手握住,同时开了口。

    “从皇兄的手相来看,这一次也是皇兄人生中必经的一劫,皇兄你看哈,呐,这一根就是生命线,你看,这根线在这个地方开了些枝杈看到没?”

    郁墨夜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他的掌心某处,“这些枝杈就是疾病啊,意外啊之类的东西,还有这一根线,这根线是功名事业线,皇兄无需考功名,又是堂堂天子,所以,这根线又粗又深,还有这根线,这是感情线,皇兄后宫佳丽三千……”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轻儿来了,怎么不进来?”

    她假装抬头,然后也循着男人的视线转眸看过去。

    内殿门口站着目瞪口呆的池轻。

    闻见男人喊她,似乎才怔怔回过神。

    郁墨夜将手拿开,起身,对着池轻略略颔了颔首,“池才人。”

    池轻娉婷走入,看着郁墨夜,微微惊叹道:“原来四王爷还会看手相。”

    郁墨夜抬手摸摸后脑勺,讪讪而笑:“皮毛而已,本王也是因为近段时日,老是说被邪祟所缠,然后皇兄又出了这被人施邪术之事,闲来无事,就买了本观手相的书看了看,这离‘会’还相差甚远。”

    池轻璀然一笑,明艳动人:“四王爷谦虚了。”

    末了,也不想跟他多纠缠,径直走向帝王,小脸上的笑容一垮,噘嘴道:“皇上都瘦了。”

    边说,还边伸出小手,捏了捏帝王的脸。

    被帝王抬手握住。

    帝王眉心微拢,眼梢瞥向郁墨夜。

    郁墨夜撇过眼,清了清喉咙:“那个,皇兄若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行……”

    告退二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帝王出声打断:“怎么没有吩咐?还要继续研究手相啊。”

    说完,又低声哄着面前的池轻:“轻儿先回去,等朕身子恢复了,朕去秋实宫看轻儿。”

    郁墨夜眼角余光瞧见,说这话的时候,男人大力握了握池轻的手。

    池轻瞬间懂了。

    等他身子恢复了…….

    顿时娇羞满面,池轻轻咬着红唇,乖顺点头,“嗯,那皇上好好休息。”

    说完,对着帝王盈盈一鞠,又对着郁墨夜颔了颔首,便柳腰款摆,走了出去。

    内殿里一时间静谧非常。

    帝王看着郁墨夜。

    郁墨夜瞪着他。

    “放心,朕的龙吟宫,没有通禀,一般人不敢擅入。”郁墨夜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完,脸一冷,“莫非,她也是二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