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江漠坐在轮椅,望着静知从眼前划过的柔美身形,望着静知的美影,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那女人看起来很柔弱,实际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强。

    犹记得,很多年前,他是T校的风云人物,是随便往校园某个角落一站,也会有成打的学生跟着他跑的那种极品帅哥,一次生日聚会,酒醉之时,他把柳恕强了,曾经,他也荒唐过,以前,他从不把女人当回事儿,高挑的,清秀的,漂亮的,骨感的,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只是,就只是在柳恕那里栽了跟头,当时,你亲拿着藤条把他狠狠地毒打了一顿,责骂他残害国家幼苗,他一直就想不明白,那女人已经满过十八了,还是国家幼苗吗?

    就是父亲的那一顿打,让他一直都活在了阴影了,一夜情,让他失去了一生的幸福,一夜情,让他几乎毁了生活的信念,所以,至此,他再也不敢去外面胡乱玩女人了,只是,也不会出现在江家别墅里,因为,新房里会出现一张满含笑意的容颜,每一次,她倚在门框上,为他等门,为他痴心不改,他都狠不得拿把刀砍了她,因为,柳恕两个字是活生生撕裂他生活,毁了她幸福的两个字,一个女人,成了他一生的梦魇,你说,柳恕何其无辜,结婚后,她没去念书了,就只待在江家生产,后来,却在与她一次争吵着,孩子流掉了。

    孩子流掉的时候,他很庆辛,庆幸自己终于能够摆脱这恶梦般的人生,要不是他一次心软,答应与她回娘家看望她的母亲,也不会让她母亲那样摆他一道,她妈居然在饭菜里下了药,那一夜,他因猛烈的药性与她彻底缠绵了一夜,醒来后,他不敢看向女人希冀的目光,含羞待怯,青春焕发的容颜,所以,带着盛怒逃走了。

    一个月以后,她被检查出有了壬娠反应,那时,如五雷一个轰顶,即然,她们强行要将这个女人塞给自己,毁了自己的一生,那么,他就用实际行动报复这个女人吧!他知道她很苦,也知道她心中装载着的那份浓浓的深情。

    但是,因为恨,他全视而不见。

    他的狠心无情,让柳恕跌入了深渊,自从遇上了凌宵霄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家,玉儿从出身,他抱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也怪不得自己玉儿从小不跟自个儿亲。

    即便是有血缘关系,也要平时培养感情,是他对不起玉儿,他的女儿。

    为了凌宵宵,他几乎毁了自己所有的事业,还失去了条腿,坠落于残疾人悲惨的行列。

    以前,他不把柳恕当一回事,等彻底看透了一切,想要与她重新开始后,她却执意要与另一个男人走进结婚礼堂,还带着他江漠的女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心底蔓延的各种苦涩滋味,恐怕曾经柳恕早就尝遍,嘴角勾出自嘲的笑痕,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李平,带我出去赏赏心。”他对刚出现在楼道口的勤务员道。

    “是。”李平毕恭毕敬地走到他面前,大掌握住了椅柄,将他推下了楼……

    *

    静知站在门前,房门是虚掩着的,从她的角度,恰巧能够看到宝仔坐在江政勋的身体上,正一支手拍着他的屁股,一支手撑着他结实的背膀上,粉嫩的嘴里呼着:“驾,驾,驾。”

    这……?静知吃惊,堂堂首都军区司令员居然这样子当马给小孩骑,可见在他心里,宝仔的地位是多么地重要。

    他是一代将领,是什么场面都见过的领袖人物,说不知道溺爱是什么东西,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子宠溺孩子?

    “奶奶,这马太慢了。”宝仔挥着手掌,当马鞭,他一个劲儿地催促跨下的马儿快一点,还不忘向坐在椅子上蒜泥花生吃的苏利告状,糖糖却在另一处拍手助兴。

    苏利一边将一颗剥了壳饱满花生塞入嘴里,一边乐呵呵地笑开,她脸上戴着近视眼镜,一张都快笑烂了,在静知的记忆里,她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苏利这么灿烂的笑容。她的视线一直就定在了祖孙俩三个人身上,笑得是那么心无城俯,屋子里是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你再拍两巴掌啊!他就快了。”

    “我已经快马加鞭了,可是,这马速度却慢了下来。”

    江政勋虽是军人,可是,也经不起孙子这般折磨,他跪在地板上,四肢艰难地前行,汗珠从他饱满的天庭滚落,越滑越多,汗珠都快模糊他视线了,抬起衣袖,擦了擦……

    他已经爬得很艰难了,可是,宝贝孙子还一个劲儿地嚷嚷着慢……

    “爷爷宝马,该我了,哥哥下来。”糖糖跑上前,揪着宝仔的花衬衫不放,那花色的衬衫即刻就有无数条皱纹纵横交错。

    “好,好吧!你来。”宝仔这一次到学乖了,没与妹妹争,因为,他看到爷爷已经累得气喘如牛,快不行了,小宝仔奸笑地把脚甩开,准备让糖糖坐上去,然而,宝马发话了。

    “不,不行了。”江政勋挥着手,从地板上跪站起身,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气息不稳地笑说。

    “怎么?不过才两下就受不了,你可堂堂军区司令,这样体弱,说不出去也怕笑话?”

    苏利虽然在笑,可是,言语有几分讥讽的意味。

    “她们两个轮着上,要不,你来?”江政勋笑开,只是,那笑是不达眼底的,苏利脑子简单,要不是,以前,自己身家背景不好,过渡时期,要不然,他也不会娶她,这辈子,老是跟他拖后腿。

    “你都不行,我可更不行,再说,糖糖与宝仔也不会让仙女奶奶当宝马的?是不是,糖糖,宝仔?”

    “对,仙女奶奶不当宝马的。”糖糖一向都爱讨好苏利,这两天下来,苏利也喜欢她多于宝仔了。

    “仙女奶奶?”江政勋有些咋舌,他老婆一向是自恋狂,年轻时,是有那么几分姿色,可都老成这样了,满脸的皱纹,还是仙女?

    “糖糖,仙女奶奶会法术呢?要不,你让她施几个法术出来,把她带去麦当劳吃香香的暑片?”

    江政勋皮笑肉不笑地向孙女儿支招。

    “啊?是么?仙女奶奶会法术,真是太好了。”糖糖拍着巴掌,一阵欢呼,向仙女奔过去,宝仔听了,也觉得稀奇,跟着妹妹身后追了过去,两宝贝围着苏利开始嚷嚷。

    “奶奶,我最爱北极的企鹅了,要不,你跟我变一个?”

    “奶奶,我最喜欢北戴河的鱼了,你弄一条给我吃?”

    ……

    ……

    苏利望着这两个孩子喜气洋洋的粉事脸孔,简直是哭笑不得,只好瞪了一眼站在另一个角落眉开眼笑,享受着报复快感的老男人……

    静知望着这一幕,迈出去的一条腿又收了回来,接回两个孩子,苏利是多么地开心,她与江政勋的婚姻一生都不幸福,几十年来,她一直都是在哀怨声中度过。

    如今,到了年老之时,还可以借着两个孙儿,重温与江政勋浪漫的恋情,这何不是一种快乐?

    只是,她的两个宝贝可就成了炮灰了……

    以前,觉得苏利很可恨,只是,当她那天当着她的面儿,不顾自己的脸面,内心剖白后,她才觉得她同是这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一个不被老公所爱,却又将老公爱入心魂,整天巴望着老公能多一些温存可怜的女人,由于她古怪直脾气,她把身男边的好友都得罪光了,人生数载,没有一个谈天说地好友,其实是一种悲哀。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无聊,寂寞,所以,她才日日期待着男人的爱,暖意,温柔,昔日的爱对于苏利来说,已成了一种奢侈品了。

    这么多年来,她们夫妻一直分房睡,这是江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儿,苏利误会江政勋有了婚外遇,江政勋其实是因为家庭复杂的关系,还有苏利本身的脾气,夫妻也需要有共同的语言,否则,强行呆在一起,就会步入婚姻的泥潭,在那片沼泽地中越陷越深。

    当然,这些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静知也在猜想,苏利誓要把宝仔他们接回来,是不是想用这两个孩子去吸引住江政勋那颗越走越远的心呢?

    她本来是想把宝仔与糖糖带走的,在新闻发布会上,她听到特助的话,整个人都气炸了,可是,当看到屋子里这样温馨,其乐融融的一幕时,她的想法又改变了,转过身,不期然间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鼻子都撞疼了。“谁啊?没长眼睛?”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来,因为,抬头间,她已经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孔,是好几个月不见的俊美脸庞,男人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头发被设计师做得很有型,幽深的黑潭里蓄得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满脸是浓浓的深情,只是掩藏在柔和脸孔之下的担忧与焦急没人能够知道。

    “你来了。”男人薄唇轻启,这么久不见,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思念她,只是,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尽管伸手可及,无形中,感觉有一双无形山壁隔在她们之间,有一种隔着万水千山的距离。

    静知抿着红唇,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发现楼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半掩的薄薄门扉传来了两个宝贝与江政勋夫妻的对话声。

    “怎么不进去?”见静知不说话,江萧拧着冷眉问。眼尾瞟向了那道半掩的门板,刚才,她可是在电话里冲着他大吼大叫的,现在,却站在这儿,一脸的心平气和,是什么原因让她改变想法了。

    “今晚,就让俩宝贝给你爸妈当炮灰,我先走了。”

    语毕,她匆匆越过他向楼下走去。

    炮灰?什么意思?这女人真是变了?江萧无法消化静知口吐出的话,见她要走,他着急了起来,几步追了上去。

    “静知,天太晚了,要不,你就陪着俩宝贝在这儿住一晚?”

    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可以有机会见面了,而她却要这样匆匆离开,他怎么舍得呢?

    所以,他急着追了出去。

    “住一晚?”静知听了这话,觉得好笑,她顿住了脚步,回头望着身后追下楼的他。

    “江萧,我已经结婚了,结婚证上是莫川的名字。”

    江萧听到这句话,感觉浑身血液迅速逆流,如果是几年前,他肯定会立马拽着她,先进屋子里把她死死在压在床上,让她感受一下他昂扬的雄风,让她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

    只是,现在,经历了岁月磨练与沧桑后,他也不再是那个行事做事冲动的毛头小伙子。

    只是,满心满肺的苦涩,静知无法体验得到。

    他绕到她的面前,抬起一支手臂撑住了墙壁,把她半圈在他胸膛与墙壁之间,忽然间,飘弥在鼻端上强烈的男性麝香,是那么熟悉,这些年,许多次,都曾出现在梦里。

    “你爱他吗?”

    他有些落寞地问。“江萧,这话真可笑,不爱能嫁么?”

    静知的话直接将他踢出了局,他的心犹如被一根极细的针尖狠狠地给刺穿了。

    “不是,静知,你不爱他。”江萧盯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狂妄地道:“你嫁给他,不过是为了报恩而已。”

    “报恩?你以为我林静知会是那种女人,不爱绝不会嫁,江萧,我们已经过去了,所以,最好不要报着任何一点幻想,宝仔与糖糖,就暂时让她们在这儿住一晚,明天我过来接,另外,宝仔最爱踢被子,让佣人别给他盖得很厚,糖糖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半夜两点,记得嘱咐佣人起来为她冲泡。”

    交待完,她不想再与江萧交谈下去,因为,根本就谈不出任何的结果,即然都与莫川领了结婚证,她自是有忠于自己的婚姻,她已经很对不起莫川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当她步伐落至江家花团锦簇的花园时,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客厅里奔了出来,满脸愤慨地冲着她嘶吼:“林静知,在我面前,你无需说谎,也不需要掩饰,在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那个人是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没去找你吗?即便是知道你与莫川结婚的那一刻也没去找你,因为,我知道,莫川夺不起你,你的心早就给了我,你说,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别人如何能抢走?”

    静知闻言,倏然冷笑,掉转头,看着他扭曲的脸孔,发黑的印堂,她的心一阵痉挛,她一直不想伤害他,但,在自己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他了。

    “江萧,也许,曾经,我对你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但是,这种情感早已在我父亲与静虎尸体摆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对你的感觉就彻底消失了,不是怨,不是恨,是一种我也说不来的排斥感,其实,这么些年过来以后,我对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东西早就看淡了,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我觉得莫川才是世界上那个最可怜的人,你什么都有了,高官,权位。”

    还有一双儿女,一生富贵荣宠,无阴光荣,与莫川比较,他要幸福得太多,又何缺她这个女人?

    “我对莫川,始终有一份我也说不出来的依恋,我与他,毕竟,有十年相恋之情,五年的生死相依,而我,在什么都拥有的时刻,不能放任着他不管,他之于我,就是一分责任,也或许,我还爱着他吧!你不过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欣赏完了,终于抽身之时。”

    听了她的话,江萧大掌倏地捏握成拳,攥得死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一向沉稳淡定的一颗心因女人的话而爆怒,他真的,好想,好想掐死这个女人,她说,他之于她,不过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只适合欣赏,不可能拥有,而莫川,之于她,就是一份责任与道义,或许,她还爱着莫川!

    而莫川则不一样,我们毕竟有十年相恋的感情,五年的生死相依,而我,不能放任着他不管,他之于我,就是一份责任,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新文沧浪水水新文《强婚,首长的小娇妻》求收藏!

    “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谁家充电放这里?”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义正外加词严,某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一咬牙,毅然以手还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让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充电!”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间拎起她的小身板,滚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讲理,凭什么只准你充电,不准我充?”

    “一个线路端口,怎么能同时容纳两只充电器?连线——火花——嘭——就是这样毁灭一切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