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旧情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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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两人上班都迟到了。
顾琰将她送到公司门口，分别之际，他拉住她的手：“雅晟，我并没有大度到原谅你和二叔做的事情。”
雅晟颤颤地笑，见他俊朗的脸上，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我知道。是因为昨天我的生日，你不想让我难过罢了。” 她主动为他们昨晚的事情找借口。
“所以顾琰，你也不用觉得为难。性和爱，工作和感情，我从没有划为一谈。就像我和他，都弄到这个地步了，也至始至终没有想过辞职。不过，我可提醒你了，顾支鸿是只老狐狸，别太快暴露自己。从昨天的事情来，你们的叔侄关系，表面上还很和谐。而至于我是你女朋友的那场闹剧，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雅晟过于冷静地说着，顾琰听得顿时心中冒起一股无名火。明明是她的错，怎么反倒成了他在无理取闹般？这个女人，精明冷静到令他咬牙切齿。
“你最好解释得很清楚！算上我们在J市，再算上醉酒的那次！”
顾琰将她赶下车，语气狂躁。雅晟挂起笑容，朝他挥挥手：“顾总监慢走。”
进到公司，雅晟在座位上撑起一手，闭目，轻揉太阳穴。后半夜的那次，动作虽轻，但折腾得不轻。他不就是睡不着盯着她看吗？不就是带这一点点小深情吗？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提出来，弄得现在全身酸痛。幸好不是夏天，不然全身的吻痕露出来，就真没脸见人了。
周围的同事见雅晟迟到了，又是一副明显没睡好的样子，上前关切询问道：“晟姐你不舒服吗？别硬撑着呀，我帮你跟boss请声病假，你回去休息？”
雅晟笑着说没事，就是昨天有点失眠了，又问：“语菲，boss今天这么早来了？”
林语菲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是经理室的助手，大学还未毕业就来渡科实习。雅晟见她人乖巧，也机敏勤快，就跟人事说刚好有个职位开放。所以这两年来，林语菲跟着雅晟一起在顾支鸿身边，协助日常办公。也是被雅晟带的，私下里喜欢叫总经理boss
“可不，今天boss来的可早了。”她将椅子移到雅晟身旁，望了望对面Boss的办公室，偷捂着嘴，小声地说：“也不知道他今天吃了什么火药，脸色阴得可以，我一早送过去的报告全给打回来了。”
雅晟挑眉：“拿来我也瞧瞧，到底哪儿又不称他心了。”
林语菲回自己座位上，取了来一沓文件递给她：“就是这个提案，关于集团品牌广告投放的改善意见，被boss给驳回了。顾总监列得条条是理，却被批针对性不强，耗资大又过于盲目。”
雅晟较有兴趣地翻着提案。某种程度上，boss和她其实是一类人，感情和工作分得很清，并不会因个人的喜恶而影响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
“语菲，这个案子就我们目前来看，也不乏可圈可点的地方。你和顾总监好好沟通，先别说直接Boss被拒了，让他们出个完善的方案再试试看。”
林语菲点头，欢快地抱着文件去了楼下的市场部。能和大帅哥私下交流的机会啊，当然得好好把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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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晟整理好当日的工作列表，敲门进Boss的总经理办公室。进门前，特意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裙装。
顾支鸿见她进来，未停下手中的事，只扬眉问她：“据说我下周一会在美国？”
雅晟点头，对答如流：“是这样，没错。这是渡科在北美大区的代理任命会，时间安排在下周一早上十点开始，为期一周。出发的行程计划早在这周初定好，会上要用的稿件也已经拟好，发到了你的电子邮箱。因为十三个小时时差，总经理只需确保这周日早上九点出现在机场就行。”
顾支鸿嘴角勾起，微微一笑：“果然是我的得力助手！小雅你办事，我从来都很放心。”
“过奖了，这是每个秘书都会有的日常责任。”雅晟语气淡漠地回。她把昨天例会的会议记录呈上，并圈出几处模棱两可的地方。“这两个部门互推责任，含糊其词，新组织机构恐怕困难重重。”
“别人碗里抢饭吃，阻力肯定是有的。不过，由得了他们？”顾支鸿轻哼。而说这话时，身体已经慢慢凑近了雅晟，低嗅着她发间飘散的清香，他悠悠地说：“这种洗发水不适合你。昨晚在顾琰家过的夜？”
“总经理好嗅力，不过不是他。”雅晟有意拉开距离，故作淡定地回：“昨晚他只不过想借我来气你罢了。你的防护措施做得那么好，顾琰怎么会傻到爱上自己的敌人？”
顾支鸿，前段时间公司里关于你我之间的绯闻，是你故意传出的吧。
你故意要顾琰知道我们的关系。
也故意要他知道我曾经的事情。
要他带着对你的恨，也一并恨我。
顾支鸿笑，阴阴地笑：“小雅，其实顾琰想从我手中夺走渡科，我根本不放在眼里，由他去折腾。雏鸟怎么斗得过老鹰，你说是吧？”
他抬起雅晟尖尖的下巴，脸上的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真正令我担心的，反倒是你。”
“你是我一手调.教的得意门生，知道我太多的事情。表面玲珑无害，狠下心来，却面不改色心不跳。要是你帮着顾琰也斗我，你说我到底该喜还是该忧呢？”
该喜吧。雅晟心想，她已经可以看到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了。好胜的心被唤起，难免有点牙痒痒。
见她沉默不言，顾支鸿又觉索然无趣。以前的她，并不是这样的。以前的雅晟会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欢乐时会抱着他笑，生气时会对他耍泼。他的雅晟极具表演天赋，脸上一瞬能摆出好些个神态各异的表情，而不是像现在，她对他除了例行公事的附和的笑，便只剩下冷漠了。
“小雅，你也觉得我老了吗？”他闭眸问。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雅晟整理好桌上的文件，漫不经心地回。
“假话吧。”
“总经理很年轻，非常年轻。”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那和顾琰比呢？”
雅晟脸色一横，不再是刚才附和的语气，她出口训他：“顾支鸿，你有完没完？当初是谁说，我们就保持这样上下级的关系，不要妄想的？你自己做不到，更无权干涉我的事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她转身离去的时候，听到顾支鸿的声音从后传来，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暴戾的语气。
“是我说的没错，但我现在反悔了。昨天晚上当他牵着你的手，出现在我面前时，知道我多想揍他吗？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你也是我的，请记住这一点再开门。
雅晟在拧着门把的手，徒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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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跑道上助航的灯光，发出明亮的光芒。
她靠在他的肩膀，偷笑着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是去私奔吗？”
“嗯，我们私奔去关岛。”他点着头，给她一个肯定的笑。
她又问：“为什么去关岛，而不是夏威夷岛呢？”
“因为关岛的天很蓝，海很蓝，你站在鱼眼塔的长廊上一定很美。”
第二天早上，两人上班都迟到了。
顾琰将她送到公司门口，分别之际，他拉住她的手：“雅晟，我并没有大度到原谅你和二叔做的事情。”
雅晟颤颤地笑，见他俊朗的脸上，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我知道。是因为昨天我的生日，你不想让我难过罢了。” 她主动为他们昨晚的事情找借口。
“所以顾琰，你也不用觉得为难。性和爱，工作和感情，我从没有划为一谈。就像我和他，都弄到这个地步了，也至始至终没有想过辞职。不过，我可提醒你了，顾支鸿是只老狐狸，别太快暴露自己。从昨天的事情来，你们的叔侄关系，表面上还很和谐。而至于我是你女朋友的那场闹剧，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雅晟过于冷静地说着，顾琰听得顿时心中冒起一股无名火。明明是她的错，怎么反倒成了他在无理取闹般？这个女人，精明冷静到令他咬牙切齿。
“你最好解释得很清楚！算上我们在J市，再算上醉酒的那次！”
顾琰将她赶下车，语气狂躁。雅晟挂起笑容，朝他挥挥手：“顾总监慢走。”
进到公司，雅晟在座位上撑起一手，闭目，轻揉太阳穴。后半夜的那次，动作虽轻，但折腾得不轻。他不就是睡不着盯着她看吗？不就是带这一点点小深情吗？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提出来，弄得现在全身酸痛。幸好不是夏天，不然全身的吻痕露出来，就真没脸见人了。
周围的同事见雅晟迟到了，又是一副明显没睡好的样子，上前关切询问道：“晟姐你不舒服吗？别硬撑着呀，我帮你跟boss请声病假，你回去休息？”
雅晟笑着说没事，就是昨天有点失眠了，又问：“语菲，boss今天这么早来了？”
林语菲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是经理室的助手，大学还未毕业就来渡科实习。雅晟见她人乖巧，也机敏勤快，就跟人事说刚好有个职位开放。所以这两年来，林语菲跟着雅晟一起在顾支鸿身边，协助日常办公。也是被雅晟带的，私下里喜欢叫总经理boss
“可不，今天boss来的可早了。”她将椅子移到雅晟身旁，望了望对面Boss的办公室，偷捂着嘴，小声地说：“也不知道他今天吃了什么火药，脸色阴得可以，我一早送过去的报告全给打回来了。”
雅晟挑眉：“拿来我也瞧瞧，到底哪儿又不称他心了。”
林语菲回自己座位上，取了来一沓文件递给她：“就是这个提案，关于集团品牌广告投放的改善意见，被boss给驳回了。顾总监列得条条是理，却被批针对性不强，耗资大又过于盲目。”
雅晟较有兴趣地翻着提案。某种程度上，boss和她其实是一类人，感情和工作分得很清，并不会因个人的喜恶而影响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
“语菲，这个案子就我们目前来看，也不乏可圈可点的地方。你和顾总监好好沟通，先别说直接Boss被拒了，让他们出个完善的方案再试试看。”
林语菲点头，欢快地抱着文件去了楼下的市场部。能和大帅哥私下交流的机会啊，当然得好好把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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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晟整理好当日的工作列表，敲门进Boss的总经理办公室。进门前，特意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裙装。
顾支鸿见她进来，未停下手中的事，只扬眉问她：“据说我下周一会在美国？”
雅晟点头，对答如流：“是这样，没错。这是渡科在北美大区的代理任命会，时间安排在下周一早上十点开始，为期一周。出发的行程计划早在这周初定好，会上要用的稿件也已经拟好，发到了你的电子邮箱。因为十三个小时时差，总经理只需确保这周日早上九点出现在机场就行。”
顾支鸿嘴角勾起，微微一笑：“果然是我的得力助手！小雅你办事，我从来都很放心。”
“过奖了，这是每个秘书都会有的日常责任。”雅晟语气淡漠地回。她把昨天例会的会议记录呈上，并圈出几处模棱两可的地方。“这两个部门互推责任，含糊其词，新组织机构恐怕困难重重。”
“别人碗里抢饭吃，阻力肯定是有的。不过，由得了他们？”顾支鸿轻哼。而说这话时，身体已经慢慢凑近了雅晟，低嗅着她发间飘散的清香，他悠悠地说：“这种洗发水不适合你。昨晚在顾琰家过的夜？”
“总经理好嗅力，不过不是他。”雅晟有意拉开距离，故作淡定地回：“昨晚他只不过想借我来气你罢了。你的防护措施做得那么好，顾琰怎么会傻到爱上自己的敌人？”
顾支鸿，前段时间公司里关于你我之间的绯闻，是你故意传出的吧。
你故意要顾琰知道我们的关系。
也故意要他知道我曾经的事情。
要他带着对你的恨，也一并恨我。
顾支鸿笑，阴阴地笑：“小雅，其实顾琰想从我手中夺走渡科，我根本不放在眼里，由他去折腾。雏鸟怎么斗得过老鹰，你说是吧？”
他抬起雅晟尖尖的下巴，脸上的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真正令我担心的，反倒是你。”
“你是我一手调.教的得意门生，知道我太多的事情。表面玲珑无害，狠下心来，却面不改色心不跳。要是你帮着顾琰也斗我，你说我到底该喜还是该忧呢？”
该喜吧。雅晟心想，她已经可以看到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了。好胜的心被唤起，难免有点牙痒痒。
见她沉默不言，顾支鸿又觉索然无趣。以前的她，并不是这样的。以前的雅晟会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欢乐时会抱着他笑，生气时会对他耍泼。他的雅晟极具表演天赋，脸上一瞬能摆出好些个神态各异的表情，而不是像现在，她对他除了例行公事的附和的笑，便只剩下冷漠了。
“小雅，你也觉得我老了吗？”他闭眸问。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雅晟整理好桌上的文件，漫不经心地回。
“假话吧。”
“总经理很年轻，非常年轻。”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那和顾琰比呢？”
雅晟脸色一横，不再是刚才附和的语气，她出口训他：“顾支鸿，你有完没完？当初是谁说，我们就保持这样上下级的关系，不要妄想的？你自己做不到，更无权干涉我的事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她转身离去的时候，听到顾支鸿的声音从后传来，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暴戾的语气。
“是我说的没错，但我现在反悔了。昨天晚上当他牵着你的手，出现在我面前时，知道我多想揍他吗？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你也是我的，请记住这一点再开门。
雅晟在拧着门把的手，徒然一滞。
>>>>
机场跑道上助航的灯光，发出明亮的光芒。
她靠在他的肩膀，偷笑着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是去私奔吗？”
“嗯，我们私奔去关岛。”他点着头，给她一个肯定的笑。
她又问：“为什么去关岛，而不是夏威夷岛呢？”
“因为关岛的天很蓝，海很蓝，你站在鱼眼塔的长廊上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