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二打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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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哎哟，该死的破兔子，我摔死你！”
急了眼的野兔子毫不客气的咬了剑鸣一下，稚嫩的小右手顿时鲜血淋漓，剧痛让水雾笼罩了双眼，坚强（大人不在，小孩子都很皮）的他并没有哭出来，而是被激发了凶性。
剑鸣的手再次伸入洞穴，抓住野兔子的两只耳朵，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它拖了出来，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吱吱……”
可怜的兔三哥刚被擀面杖重击，又遭如此残忍的摔打，除了吱吱哀鸣之外，再也无力逃跑。
“哼，让你咬我，我打死你！”
右手的血，令剑鸣红了眼，小小的年纪已幻化为大魔头，擀面杖高高的举起，一击便把兔三哥砸死。
“啊，小鸣，你的手流了好多血，咱们快回去吧。”
“哥，我没事儿，咱们再抓一只兔子吧，这样我爸妈也可以吃兔子肉了。”
剑鸣的确很皮，一点都不在乎右手的伤口（动物咬了后，不要第一时间止血，这样血液就可以自己清洗伤口，看着血淋，其实一点都不痛），很快又与林成一起投入狩猎。
静寂已久的坟地，被小屁孩们一闹腾，安家在这一方天地的野兔子们四处乱窜，这让擀面杖与石头有了用武之地，不一会儿的功夫，这小哥俩又杀了两只野兔。
“哈哈，小鸣，今天兔子真多，没准咱们还能多打几只呢。”
“哥，再多了就拿不动了，咱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嗯，好吧。”
就在小哥俩抬着猎物准备离开的时候，满头大汗的赵虎跑了过来，这家伙追逐了大半天，仍然一无所获，瞧及小哥俩的战利品，他不由害了眼红病。
“喂，快给我一只，不然就揍死你们。”
“赵虎，你别欺负人。”
“就欺负你们了，快给我一只兔子！”
“你……”
“哥，你别说了，他要就给他吧，反正我们有三只呢。”
“小鸣，这是咱们……”
“哥，你别管了，听我的就行了。”
剑鸣朝林成使了个眼色，挑了一只较小的兔子扔过去，看似胆小怕事儿，右手却悄悄的握紧了擀面杖。
“这只兔子给你了，这样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哼，算你识相，快滚！”
小哥俩的屈服，令赵虎狂喜，眼看兔子就在前面不远，他立刻俯身去捡，完全忘记了上次被打的厄运。
“嘭嘭……”
剑鸣趁赵虎俯身之际，抡起擀面杖照着赵虎的屁股，便是一阵急风暴雨，尽管年幼力弱，榆木的棒子依然能打痛人。
“哎哟……，嘶……，痛死我了，呜呜……”
“哼，还敢欺负人，哥，一起上，揍死他！”
“好嘞，揍死他这个王八蛋。”
听到剑鸣的招呼，林成立刻加入了战团，两条腿左右开弓，一刻不停的踢踹着赵虎。
剑鸣的木棒，林成的双脚，只打得赵虎嗷嗷的哭，惨叫着在地上打滚，甚至连骂人的胆量都没有了！
“哼，以后老实点，再敢欺负人，我就揍死你！”
“呜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哼，真是个废物！哥，咱们走吧！”
打累的剑鸣终于收了手，招呼着林成抬了猎物，得意洋洋的回家。
赵虎本就娇生惯养，这次又被打的如此惨，脆弱的他赖在地上哇哇的大哭，若非有人去通知了大人，这小子极可能被蛇蝎废掉。
背回自己的宝贝疙瘩，赵父赵母着实怒了，在自家的祖坟墓地打猎不说，还把自己的孩子打的这么惨，见过欺负人的，还没见过如此欺负人的！盛怒的赵家人雄纠纠，气昂昂的再次找上了门，大有拼命的架式。
“二哥，没见过这么毒的孩子，您看看，把俺家小虎打成啥样了！”
赵母一声吼，吓得原本在院中给剑鸣和林成分小山枣的林桂香立刻开遛，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成替罪羊。
剑鸣和林成见林桂香跑，也跟着一起跑，一时之间惊的鸡飞狗跳，着实增添了赵母的气势。
“唉，大妹子，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你看小鸣才三岁多，长得又瘦，他怎么可能打的过小虎子啊。况且，这几天小鸣和小成忙着逮野兔子，根本就没有去山池那边洗澡，你会不会搞错了？”
“搞错？二哥，您这是啥意思？我是不讲理的人吗？要是没有问清楚，我们是不来的，小虎就是剑家那个小子打的。还有，这个小子一点教养都没有，竟然跑到我们祖坟墓地撒野，身为赵家子孙，小虎子就阻止了一下，那小子就用棍子打人，您看看他腚上的这些淤青，错不了！”
“什么？去你们祖坟上了？哎哟，里面蛇蝎那么多，这两个臭小子怎么跑那里去了？唉，大兄弟、大妹子，这件事真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他们会跑那里逮兔子，惊扰先辈的地方，还请你们不要怪罪，小孩子嘛，不懂事的！”
听到小哥俩去坟地打猎，林秀雄吓得脸都白了——赵家祖坟墓地是赵林村有名的鬼地，每逢夏季的夜晚里面鬼哭狼嚎的，鬼火漫天遍野，各种鬼怪传说吓大了一代又一代人。这里即使赵家人都不愿去，更别说其他人了，他真的没想到剑鸣竟去那里面逮兔子。
“二哥，小孩子们不懂事，跑到那里闹腾，我们也没话说，可……，您看小虎又被打成这样了……。唉，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平常自己都不舍得打，不能就这么被欺负吧？”
对于剑鸣和林成去坟地的事，赵大勇(赵虎之父)一点都不关心，那个阴气森森的地方，谁爱去谁去，他才懒得去管呢，毕竟姓赵的又不止他们这一支。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儿子，如今人被打了，索要些好处才是实在的。
“这……”
赵大勇的小心思，林秀雄岂能不懂，可现在挣钱并不易，若次次赔偿，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出面了，身为赵林村的老支书，又经历过战争的硝烟，他的威信可不是一般的高。
“大勇，咋回事？小虎子这是怎么了？”
“呃，大爷，您咋来了？”
“……，你小子，这是老子的家，我咋不能来？快说这是怎么个事？”
“呃，没事儿，大爷，没事儿，就是小孩子们打架，小虎子被小鸣欺负了。”
“嗯？我记得小虎比小成还大几个月，以前老欺负我家小成，你确定小虎被三岁的小鸣欺负了？”
“……，大爷，在您老人家面前，我哪里敢说谎，小虎真被欺负了，连续两次了都。”
“哦，老二，把小鸣和小成喊过来，我要亲自问问。”
“是，我这就去喊。”
见老爷子出面，林秀雄不敢怠慢，立刻出去找剑鸣和林成，不一会儿功夫，便把在林秀杰家避难的三人喊了回来。
“姥爷，这是桂香姐摘的山枣，可好吃了，您快尝尝吧！”
“哈哈，姥爷不吃，你吃吧。小虎子，别先哭了，告诉爷爷，是谁打的你。”
“他俩都打了，他（剑鸣）打的最厉害，呜呜……”
“……，小鸣，你打他来吗？”
“呃，姥爷，是他先欺负我的，不揍他，我就得挨揍。”
“……，小虎子，你欺负过小鸣？”
“我只不过想吓唬他们一下，没有真想打他们，呜呜……”
“呃，小鸣，小虎子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们，你为什么要打他？”
“姥爷，他抢我东西？”
“啊，小虎，你想抢啥东西？”
“呜呜……，我想吃兔子肉，就想问他要一只，他就用棍子揍我，呜呜……”
“呃，小虎，要是爷爷给你一只野兔子，你还哭吗？”
“有兔子肉吃，我就不哭了！”
“……，真是好孩子！老二，快去拿只兔子来给小虎，你们俩个白长这么大了，一点都不了解小孩子，他为什么哭？还不是想吃肉了嘛，亏你们都三四十岁了，就知道吵吵，嫌不嫌丢人？”
“爹，我都剥好了，立刻就去拿。”
“嗯，大勇，拿只兔子回去炖炖，四条兔腿，两条大的要孝敬你娘，她好好的，你们就有抚恤金拿，她要是不在了，抚恤金也没了，你小子别迷糊。两条小的给小虎子吃，我觉得他比你们两口子懂事，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咱们山区的孩子不能娇惯，只有摔打的养，才能养出山里的汉子！
唉，你大伯和你爹都是英雄，都是咱们赵林村的骄傲，想当年我们兄弟三个一起打过鬼子，又一起打过国、民、党反、动派，枪林弹雨的没一个孬种，小虎是他们唯一的血脉，千万别把他宠坏了！”
“大爷，我知道错了，以后会注意的。”
老爷子德高望重，在赵林村深受村民们的敬爱，赵大勇连一点顶撞的勇气都没有，听了老爷子的说教，只能连连点头认错。
用一只兔子打发走赵家人，老爷子看着依然贪吃的剑鸣，不由万分头痛，有血勇是好事，可下起手来也实在太黑了，若是再这么放任下去，非出大事不行。
“小鸣，小孩子打架不能下死手，也是小虎子长得壮实，要是换个人就被你打死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姥爷，我没下死手啊，我打的是腚，当年我爸带人与其他村打架，都是用锨揍腚的，这样打不死人！”
“……，以后不能让他乱跑了！”
“嘶……，哎哟，该死的破兔子，我摔死你！”
急了眼的野兔子毫不客气的咬了剑鸣一下，稚嫩的小右手顿时鲜血淋漓，剧痛让水雾笼罩了双眼，坚强（大人不在，小孩子都很皮）的他并没有哭出来，而是被激发了凶性。
剑鸣的手再次伸入洞穴，抓住野兔子的两只耳朵，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它拖了出来，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吱吱……”
可怜的兔三哥刚被擀面杖重击，又遭如此残忍的摔打，除了吱吱哀鸣之外，再也无力逃跑。
“哼，让你咬我，我打死你！”
右手的血，令剑鸣红了眼，小小的年纪已幻化为大魔头，擀面杖高高的举起，一击便把兔三哥砸死。
“啊，小鸣，你的手流了好多血，咱们快回去吧。”
“哥，我没事儿，咱们再抓一只兔子吧，这样我爸妈也可以吃兔子肉了。”
剑鸣的确很皮，一点都不在乎右手的伤口（动物咬了后，不要第一时间止血，这样血液就可以自己清洗伤口，看着血淋，其实一点都不痛），很快又与林成一起投入狩猎。
静寂已久的坟地，被小屁孩们一闹腾，安家在这一方天地的野兔子们四处乱窜，这让擀面杖与石头有了用武之地，不一会儿的功夫，这小哥俩又杀了两只野兔。
“哈哈，小鸣，今天兔子真多，没准咱们还能多打几只呢。”
“哥，再多了就拿不动了，咱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嗯，好吧。”
就在小哥俩抬着猎物准备离开的时候，满头大汗的赵虎跑了过来，这家伙追逐了大半天，仍然一无所获，瞧及小哥俩的战利品，他不由害了眼红病。
“喂，快给我一只，不然就揍死你们。”
“赵虎，你别欺负人。”
“就欺负你们了，快给我一只兔子！”
“你……”
“哥，你别说了，他要就给他吧，反正我们有三只呢。”
“小鸣，这是咱们……”
“哥，你别管了，听我的就行了。”
剑鸣朝林成使了个眼色，挑了一只较小的兔子扔过去，看似胆小怕事儿，右手却悄悄的握紧了擀面杖。
“这只兔子给你了，这样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哼，算你识相，快滚！”
小哥俩的屈服，令赵虎狂喜，眼看兔子就在前面不远，他立刻俯身去捡，完全忘记了上次被打的厄运。
“嘭嘭……”
剑鸣趁赵虎俯身之际，抡起擀面杖照着赵虎的屁股，便是一阵急风暴雨，尽管年幼力弱，榆木的棒子依然能打痛人。
“哎哟……，嘶……，痛死我了，呜呜……”
“哼，还敢欺负人，哥，一起上，揍死他！”
“好嘞，揍死他这个王八蛋。”
听到剑鸣的招呼，林成立刻加入了战团，两条腿左右开弓，一刻不停的踢踹着赵虎。
剑鸣的木棒，林成的双脚，只打得赵虎嗷嗷的哭，惨叫着在地上打滚，甚至连骂人的胆量都没有了！
“哼，以后老实点，再敢欺负人，我就揍死你！”
“呜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哼，真是个废物！哥，咱们走吧！”
打累的剑鸣终于收了手，招呼着林成抬了猎物，得意洋洋的回家。
赵虎本就娇生惯养，这次又被打的如此惨，脆弱的他赖在地上哇哇的大哭，若非有人去通知了大人，这小子极可能被蛇蝎废掉。
背回自己的宝贝疙瘩，赵父赵母着实怒了，在自家的祖坟墓地打猎不说，还把自己的孩子打的这么惨，见过欺负人的，还没见过如此欺负人的！盛怒的赵家人雄纠纠，气昂昂的再次找上了门，大有拼命的架式。
“二哥，没见过这么毒的孩子，您看看，把俺家小虎打成啥样了！”
赵母一声吼，吓得原本在院中给剑鸣和林成分小山枣的林桂香立刻开遛，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成替罪羊。
剑鸣和林成见林桂香跑，也跟着一起跑，一时之间惊的鸡飞狗跳，着实增添了赵母的气势。
“唉，大妹子，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你看小鸣才三岁多，长得又瘦，他怎么可能打的过小虎子啊。况且，这几天小鸣和小成忙着逮野兔子，根本就没有去山池那边洗澡，你会不会搞错了？”
“搞错？二哥，您这是啥意思？我是不讲理的人吗？要是没有问清楚，我们是不来的，小虎就是剑家那个小子打的。还有，这个小子一点教养都没有，竟然跑到我们祖坟墓地撒野，身为赵家子孙，小虎子就阻止了一下，那小子就用棍子打人，您看看他腚上的这些淤青，错不了！”
“什么？去你们祖坟上了？哎哟，里面蛇蝎那么多，这两个臭小子怎么跑那里去了？唉，大兄弟、大妹子，这件事真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他们会跑那里逮兔子，惊扰先辈的地方，还请你们不要怪罪，小孩子嘛，不懂事的！”
听到小哥俩去坟地打猎，林秀雄吓得脸都白了——赵家祖坟墓地是赵林村有名的鬼地，每逢夏季的夜晚里面鬼哭狼嚎的，鬼火漫天遍野，各种鬼怪传说吓大了一代又一代人。这里即使赵家人都不愿去，更别说其他人了，他真的没想到剑鸣竟去那里面逮兔子。
“二哥，小孩子们不懂事，跑到那里闹腾，我们也没话说，可……，您看小虎又被打成这样了……。唉，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平常自己都不舍得打，不能就这么被欺负吧？”
对于剑鸣和林成去坟地的事，赵大勇(赵虎之父)一点都不关心，那个阴气森森的地方，谁爱去谁去，他才懒得去管呢，毕竟姓赵的又不止他们这一支。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儿子，如今人被打了，索要些好处才是实在的。
“这……”
赵大勇的小心思，林秀雄岂能不懂，可现在挣钱并不易，若次次赔偿，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出面了，身为赵林村的老支书，又经历过战争的硝烟，他的威信可不是一般的高。
“大勇，咋回事？小虎子这是怎么了？”
“呃，大爷，您咋来了？”
“……，你小子，这是老子的家，我咋不能来？快说这是怎么个事？”
“呃，没事儿，大爷，没事儿，就是小孩子们打架，小虎子被小鸣欺负了。”
“嗯？我记得小虎比小成还大几个月，以前老欺负我家小成，你确定小虎被三岁的小鸣欺负了？”
“……，大爷，在您老人家面前，我哪里敢说谎，小虎真被欺负了，连续两次了都。”
“哦，老二，把小鸣和小成喊过来，我要亲自问问。”
“是，我这就去喊。”
见老爷子出面，林秀雄不敢怠慢，立刻出去找剑鸣和林成，不一会儿功夫，便把在林秀杰家避难的三人喊了回来。
“姥爷，这是桂香姐摘的山枣，可好吃了，您快尝尝吧！”
“哈哈，姥爷不吃，你吃吧。小虎子，别先哭了，告诉爷爷，是谁打的你。”
“他俩都打了，他（剑鸣）打的最厉害，呜呜……”
“……，小鸣，你打他来吗？”
“呃，姥爷，是他先欺负我的，不揍他，我就得挨揍。”
“……，小虎子，你欺负过小鸣？”
“我只不过想吓唬他们一下，没有真想打他们，呜呜……”
“呃，小鸣，小虎子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们，你为什么要打他？”
“姥爷，他抢我东西？”
“啊，小虎，你想抢啥东西？”
“呜呜……，我想吃兔子肉，就想问他要一只，他就用棍子揍我，呜呜……”
“呃，小虎，要是爷爷给你一只野兔子，你还哭吗？”
“有兔子肉吃，我就不哭了！”
“……，真是好孩子！老二，快去拿只兔子来给小虎，你们俩个白长这么大了，一点都不了解小孩子，他为什么哭？还不是想吃肉了嘛，亏你们都三四十岁了，就知道吵吵，嫌不嫌丢人？”
“爹，我都剥好了，立刻就去拿。”
“嗯，大勇，拿只兔子回去炖炖，四条兔腿，两条大的要孝敬你娘，她好好的，你们就有抚恤金拿，她要是不在了，抚恤金也没了，你小子别迷糊。两条小的给小虎子吃，我觉得他比你们两口子懂事，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咱们山区的孩子不能娇惯，只有摔打的养，才能养出山里的汉子！
唉，你大伯和你爹都是英雄，都是咱们赵林村的骄傲，想当年我们兄弟三个一起打过鬼子，又一起打过国、民、党反、动派，枪林弹雨的没一个孬种，小虎是他们唯一的血脉，千万别把他宠坏了！”
“大爷，我知道错了，以后会注意的。”
老爷子德高望重，在赵林村深受村民们的敬爱，赵大勇连一点顶撞的勇气都没有，听了老爷子的说教，只能连连点头认错。
用一只兔子打发走赵家人，老爷子看着依然贪吃的剑鸣，不由万分头痛，有血勇是好事，可下起手来也实在太黑了，若是再这么放任下去，非出大事不行。
“小鸣，小孩子打架不能下死手，也是小虎子长得壮实，要是换个人就被你打死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姥爷，我没下死手啊，我打的是腚，当年我爸带人与其他村打架，都是用锨揍腚的，这样打不死人！”
“……，以后不能让他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