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迟暮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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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萨很给力，顺着一条路一直在跑，没有丝毫迟疑，即便是遇到十字路口，丽萨也是迅速选定一个方向。
这让杜卫东有些放心。
真是一条好狗。
跑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两个人和一条狗已经来到了马利布市的贫民区。
一幢破旧的一层小房前，丽萨蹲在那里不动了。
“我想就是这里了，先生。”沙夫牵着丽萨回头对杜卫东说道：“这里是全市那个男子滞留最久的地方。”
杜卫东想了想说道：“在这等着我，无论里面有任何动静都不要进去，无论任何动静，知道吗？”
沙夫连忙点头。
杜卫东背着男子走到门前，回头说道：“帮我谢谢丽萨。”说着，轻轻推门进去。
屋子里的光线暗淡，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透进了一丝亮，窗户的玻璃上还布满了灰尘和黑黑的油腻，使一缕初晨的阳光照在地板上显示出了斑驳灰影。
屋子很小，只有一间卧室，没有客厅，一个坐便器摆放在屋子的角落里，坐便器的对角摆着一张单人床，旁边是一个破旧的床头柜。
杜卫东第一眼就看到了单人床上躺着一个满头银丝，看起来行将就木的丑陋老人。
不用再看第二眼，杜卫东就已经确定，这个老人就是伊万。
不止是因为老人那无比个性的长相，更因为老人高大的身材，老人那如鹰凖一般的犀利目光和看向杜卫东背后男子的一丝焦急。
杜卫东终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一直以来都确定伊万没死，但是当伊万真的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时，杜卫东终于将一直以来的担心放下了。
没有说话，杜卫东走到床头，将男子小心的放下，靠坐在床上，然后杜卫东看看床头柜上油腻的杯子，也不嫌脏，拿起来旁边的暖壶里灌了一杯水。
整个过程伊万一直冷眼看着杜卫东。
“要喝杯水吗？”杜卫东微笑着问道。
伊万看着他不说话。
杜卫东等了两秒钟，上前扶起老人，坐在床上，用肩膀顶住老人的身子，将水杯放到老人唇边。
“喝点水吧。”
伊万轻描淡写的看了杜卫东一眼，忽然腰部一用力，自己坐了起来说道：“这杯子脏了。”
杜卫东愕然，伊万已继续说道：“去把杯子刷了。”
杜卫东继续愕然。
“去吧，小子。”伊万扭曲的嘴唇边忽然溢出一丝笑：“无论你是谁，你来做什么，这都是你应该做的，不是吗？”
杜卫东也笑了，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身体错了错，和伊万拉开距离，看着老头说道：“告诉我，凭什么要给你刷杯子？”
伊万伸手摸摸床下男子的碎发，低着头说道：“难道不应该照顾照顾孤寡老人吗？”
杜卫东二话没说从兜里掏出一把美元扔在老人的被子上。那是杜卫东进入任务世界之前用仅剩的几个废墟点兑换的，一直以来也没机会花掉。
伊万连看都不看床上的美元，仍旧低着头说道：“那也要我能够花出去才行。”
说着，伊万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两条腿一动不动的放在那里。
杜卫东看看老人一直没有动过的腿，忽然问道：“你的腿瘸了？”
伊万终于抬起头来：“你不问我是不是瘸子，却问我是不是瘸了？你果然知道我以前不是瘸子！”
瘸子，瘸了。
一字之差。
一个名词，一个动词。
用于不同的语境中所代表的含义却完全不同。
就像你见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那人先前是个正常人，现在是瘸子，那么你在表示惊讶并且慰问的时候，一定不会说“你是瘸子？”而会这么问“你怎么瘸了？”
杜卫东一个小小的口误，立刻被这老贼抓住。
“说吧，你是谁？来这干什么？”伊万看着杜卫东问。
杜卫东沉默，从床头拿起水杯。
“我去给你倒杯水。”
起身走向旁边的洗手台。
刚走出两步，就听背后一片电火花的噼啪声，随后“呼”的一声闷响。
“防御姿态！”杜卫东闪电般启动技能，一转身一把抓住了一条迎空劈下来的电鞭！
“刺啦……啪啪啪！”被抓住了电鞭上电弧乱冒，但在有准备的杜卫东面前，这些电弧打在他身上却只是让他的衣服上冒出一股股青烟，人却半点事都没有。
“你！”老头彻底傻掉。
他从没想过有人能用血肉之躯硬挡电鞭的抽击！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男子悠悠转醒，第一眼就看到了杜卫东和坐在床上的伊万，男子嘶声大吼：“他是托尼斯塔克的人！”
伊万到底是见惯风浪的，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从床头一摸已经抽出了一条电鞭，“呼”的一声横着对杜卫东抡过来！
“早知道了！”伊万大吼：“他一来我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钢铁狗的味道！”
杜卫东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却没有将水杯放下，而是任由电鞭猛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同时深深的看了伊万一眼。
“我对你没有恶意，伊万。”杜卫东说道，抓住电鞭的手松开，一把甩脱缠在脖子上的电鞭，回身将杯子刷干净，在男子和伊万的目瞪口呆中，又灌了一杯热水。
“喝点水吧。”杜卫东说道，坐在床头，将水杯送到伊万的唇边。
“你……”伊万的徒弟迷惑了。
杜卫东看了他一眼，笑笑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
说着，杜卫东轻轻接过伊万手里的电鞭，放在床脚上，失去了伊万能源供应的电鞭已经不再具有破坏力，像两个藤条一眼安静的躺在那里。
伊万默默将电鞭交给杜卫东，没有任何抵抗，能够以肉身硬抗电鞭的人，无论他如何抵抗都是没有效果的。
很合作的接过水杯，伊万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声将杯子扔在地上，看着杜卫东平静说道：“你让我喝的东西我喝了，无论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你都休想让我低头。想要什么说吧。”
杜卫东一愕，失口说道：“你不会认为我在水里下毒了？”
伊万看看他：“你不必否认。”
杜卫东失笑道：“我有必要吗？如果我真想对付你还需要下毒？”
伊万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看着杜卫东淡淡说道：“说说你的来意吧。”
杜卫东摇摇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卫东，是个雇佣兵，目前正在执行任务，我的任务是保护托尼斯塔克，杀死曼达林。”
伊万和徒弟对看一眼。
杜卫东已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伊万，你是在俄罗斯长大的美国人，我对你的父亲也有耳闻。”
伊万面无表情：“继续。”
“……我知道你的过去，知道你和托尼的恩怨，也知道你父亲和托尼父亲的恩怨。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你、你和你的父亲是对的。”杜卫东认真说道。
“哦。”伊万摸摸嘴角所剩不多的胡须：“这倒是新鲜事儿，少有人会这么认为，那么，说重点。”
“我想帮你。”杜卫东严肃说道：“伊万，正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想帮你。”
伊万拍拍手：“我不需要帮助，别总说那些虚的，你比那个哈默还不如，虽然哈默是个白痴，但至少哈默坦诚。告诉你，小子，想要我的技术，拿着托尼斯塔克的人头来换，或者让我在明天的报纸和电视上看到斯塔克工业公司彻底毁掉，我会考虑把我的技术全交给你。”
哈默，钢铁侠2中的反派之一，和托尼一样的军火商人，但在技术和地位上却完全无法与托尼相提并论，唯一的想法就是扳倒托尼。
哈默也曾经像杜卫东这样和伊万面对面的对话，当时伊万也问了哈默这个问题，你想要什么，哈默的回答很直接，哈默说“我想提高我在五角大楼的地位，我想参加斯塔克博览会，我想骑在托尼头上拉屎，能做到吗？”
而在影片的结尾，哈默这个白痴彻底被伊万摆了一道，被伊万使用其资源做出了四十台无人驾驶的钢铁侠和一台超级钢铁侠战衣。
很显然，这时候伊万将杜卫东和哈默当成了同一类人，虽然看起来杜卫东和哈默的根本目标并不一致，但在过程上却没什么不同，他们都需要伊万的技术。
杜卫东看了口气，他确实需要伊万的技术，钢铁侠战衣的技术。
想要带着安卓回废墟，就必须同时得到钢铁侠技术和热能人技术。
热能人的技术已经有着落了，正在托尼家睡觉的大美女玛雅就有，只要搞定这姑娘就能得到，而钢铁侠的技术看来就必须要从面前的老人身上获得了。
问题是不同于玛雅，玛雅的世界很复杂，来找托尼，偶遇杜卫东的过程也很曲折，还有把柄落在了杜卫东的手里，所以搞定姑娘并不难。
而伊万就不一样了，伊万的世界单纯而直接，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海量的知识和超级的技术；他什么都不要，他只想要托尼斯塔克的命。
在这种情况下，杜卫东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其实都绕不开这一事实。
杜卫东有些苦恼的揉揉眉头，叹口气说道：“听着，老兄。关于你的技术和杀死托尼斯塔克的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说，但是现在你必须离开这里，关于我到过这里的事情，很可能托尼会知道，所以你有很大可能会暴露，在此之前我们必须换个地方给你住。”
说道这里，杜卫东顿了顿，指指伊万的腿说道：“而且或许我能够治好你的腿，让你重新行走起来。”
伊万不屑的笑了笑，没说话。
倒是旁边的徒弟忽然冲上来一把抓住杜卫东的衣服吼道：“你说什么？你能让老师重新站起来？”
杜卫东看看男子，问道：“你叫什么？”
男子大声回答：“张宇！”
“中国人？”杜卫东看看张宇：“我也是中国人，嗯，尊师重道，你没给中国人丢脸。没错，我能让伊万站起来，恢复健康，但是我并不能做百分之百的保证。”
张宇立刻说道：“只要你能让老师恢复健康，我们的技术就交给你！”
“张宇！”伊万大吼一声。
张宇回头看看伊万，忽然就流下泪来：“没什么比老师的健康更重要。”
“这不可能！”伊万大声回答。
杜卫东接口：“不可能什么？我不可能让你站起来？还是即使让你站起来了你也不可能把技术给我？”
“托尼斯塔克不死，我就绝不会给你想要的！”伊万斩钉截铁说道。
杜卫东摆摆手：“我说了，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离开这儿。”
丽萨很给力，顺着一条路一直在跑，没有丝毫迟疑，即便是遇到十字路口，丽萨也是迅速选定一个方向。
这让杜卫东有些放心。
真是一条好狗。
跑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两个人和一条狗已经来到了马利布市的贫民区。
一幢破旧的一层小房前，丽萨蹲在那里不动了。
“我想就是这里了，先生。”沙夫牵着丽萨回头对杜卫东说道：“这里是全市那个男子滞留最久的地方。”
杜卫东想了想说道：“在这等着我，无论里面有任何动静都不要进去，无论任何动静，知道吗？”
沙夫连忙点头。
杜卫东背着男子走到门前，回头说道：“帮我谢谢丽萨。”说着，轻轻推门进去。
屋子里的光线暗淡，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透进了一丝亮，窗户的玻璃上还布满了灰尘和黑黑的油腻，使一缕初晨的阳光照在地板上显示出了斑驳灰影。
屋子很小，只有一间卧室，没有客厅，一个坐便器摆放在屋子的角落里，坐便器的对角摆着一张单人床，旁边是一个破旧的床头柜。
杜卫东第一眼就看到了单人床上躺着一个满头银丝，看起来行将就木的丑陋老人。
不用再看第二眼，杜卫东就已经确定，这个老人就是伊万。
不止是因为老人那无比个性的长相，更因为老人高大的身材，老人那如鹰凖一般的犀利目光和看向杜卫东背后男子的一丝焦急。
杜卫东终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一直以来都确定伊万没死，但是当伊万真的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时，杜卫东终于将一直以来的担心放下了。
没有说话，杜卫东走到床头，将男子小心的放下，靠坐在床上，然后杜卫东看看床头柜上油腻的杯子，也不嫌脏，拿起来旁边的暖壶里灌了一杯水。
整个过程伊万一直冷眼看着杜卫东。
“要喝杯水吗？”杜卫东微笑着问道。
伊万看着他不说话。
杜卫东等了两秒钟，上前扶起老人，坐在床上，用肩膀顶住老人的身子，将水杯放到老人唇边。
“喝点水吧。”
伊万轻描淡写的看了杜卫东一眼，忽然腰部一用力，自己坐了起来说道：“这杯子脏了。”
杜卫东愕然，伊万已继续说道：“去把杯子刷了。”
杜卫东继续愕然。
“去吧，小子。”伊万扭曲的嘴唇边忽然溢出一丝笑：“无论你是谁，你来做什么，这都是你应该做的，不是吗？”
杜卫东也笑了，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身体错了错，和伊万拉开距离，看着老头说道：“告诉我，凭什么要给你刷杯子？”
伊万伸手摸摸床下男子的碎发，低着头说道：“难道不应该照顾照顾孤寡老人吗？”
杜卫东二话没说从兜里掏出一把美元扔在老人的被子上。那是杜卫东进入任务世界之前用仅剩的几个废墟点兑换的，一直以来也没机会花掉。
伊万连看都不看床上的美元，仍旧低着头说道：“那也要我能够花出去才行。”
说着，伊万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两条腿一动不动的放在那里。
杜卫东看看老人一直没有动过的腿，忽然问道：“你的腿瘸了？”
伊万终于抬起头来：“你不问我是不是瘸子，却问我是不是瘸了？你果然知道我以前不是瘸子！”
瘸子，瘸了。
一字之差。
一个名词，一个动词。
用于不同的语境中所代表的含义却完全不同。
就像你见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那人先前是个正常人，现在是瘸子，那么你在表示惊讶并且慰问的时候，一定不会说“你是瘸子？”而会这么问“你怎么瘸了？”
杜卫东一个小小的口误，立刻被这老贼抓住。
“说吧，你是谁？来这干什么？”伊万看着杜卫东问。
杜卫东沉默，从床头拿起水杯。
“我去给你倒杯水。”
起身走向旁边的洗手台。
刚走出两步，就听背后一片电火花的噼啪声，随后“呼”的一声闷响。
“防御姿态！”杜卫东闪电般启动技能，一转身一把抓住了一条迎空劈下来的电鞭！
“刺啦……啪啪啪！”被抓住了电鞭上电弧乱冒，但在有准备的杜卫东面前，这些电弧打在他身上却只是让他的衣服上冒出一股股青烟，人却半点事都没有。
“你！”老头彻底傻掉。
他从没想过有人能用血肉之躯硬挡电鞭的抽击！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男子悠悠转醒，第一眼就看到了杜卫东和坐在床上的伊万，男子嘶声大吼：“他是托尼斯塔克的人！”
伊万到底是见惯风浪的，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从床头一摸已经抽出了一条电鞭，“呼”的一声横着对杜卫东抡过来！
“早知道了！”伊万大吼：“他一来我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钢铁狗的味道！”
杜卫东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却没有将水杯放下，而是任由电鞭猛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同时深深的看了伊万一眼。
“我对你没有恶意，伊万。”杜卫东说道，抓住电鞭的手松开，一把甩脱缠在脖子上的电鞭，回身将杯子刷干净，在男子和伊万的目瞪口呆中，又灌了一杯热水。
“喝点水吧。”杜卫东说道，坐在床头，将水杯送到伊万的唇边。
“你……”伊万的徒弟迷惑了。
杜卫东看了他一眼，笑笑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
说着，杜卫东轻轻接过伊万手里的电鞭，放在床脚上，失去了伊万能源供应的电鞭已经不再具有破坏力，像两个藤条一眼安静的躺在那里。
伊万默默将电鞭交给杜卫东，没有任何抵抗，能够以肉身硬抗电鞭的人，无论他如何抵抗都是没有效果的。
很合作的接过水杯，伊万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声将杯子扔在地上，看着杜卫东平静说道：“你让我喝的东西我喝了，无论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你都休想让我低头。想要什么说吧。”
杜卫东一愕，失口说道：“你不会认为我在水里下毒了？”
伊万看看他：“你不必否认。”
杜卫东失笑道：“我有必要吗？如果我真想对付你还需要下毒？”
伊万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看着杜卫东淡淡说道：“说说你的来意吧。”
杜卫东摇摇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卫东，是个雇佣兵，目前正在执行任务，我的任务是保护托尼斯塔克，杀死曼达林。”
伊万和徒弟对看一眼。
杜卫东已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伊万，你是在俄罗斯长大的美国人，我对你的父亲也有耳闻。”
伊万面无表情：“继续。”
“……我知道你的过去，知道你和托尼的恩怨，也知道你父亲和托尼父亲的恩怨。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你、你和你的父亲是对的。”杜卫东认真说道。
“哦。”伊万摸摸嘴角所剩不多的胡须：“这倒是新鲜事儿，少有人会这么认为，那么，说重点。”
“我想帮你。”杜卫东严肃说道：“伊万，正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想帮你。”
伊万拍拍手：“我不需要帮助，别总说那些虚的，你比那个哈默还不如，虽然哈默是个白痴，但至少哈默坦诚。告诉你，小子，想要我的技术，拿着托尼斯塔克的人头来换，或者让我在明天的报纸和电视上看到斯塔克工业公司彻底毁掉，我会考虑把我的技术全交给你。”
哈默，钢铁侠2中的反派之一，和托尼一样的军火商人，但在技术和地位上却完全无法与托尼相提并论，唯一的想法就是扳倒托尼。
哈默也曾经像杜卫东这样和伊万面对面的对话，当时伊万也问了哈默这个问题，你想要什么，哈默的回答很直接，哈默说“我想提高我在五角大楼的地位，我想参加斯塔克博览会，我想骑在托尼头上拉屎，能做到吗？”
而在影片的结尾，哈默这个白痴彻底被伊万摆了一道，被伊万使用其资源做出了四十台无人驾驶的钢铁侠和一台超级钢铁侠战衣。
很显然，这时候伊万将杜卫东和哈默当成了同一类人，虽然看起来杜卫东和哈默的根本目标并不一致，但在过程上却没什么不同，他们都需要伊万的技术。
杜卫东看了口气，他确实需要伊万的技术，钢铁侠战衣的技术。
想要带着安卓回废墟，就必须同时得到钢铁侠技术和热能人技术。
热能人的技术已经有着落了，正在托尼家睡觉的大美女玛雅就有，只要搞定这姑娘就能得到，而钢铁侠的技术看来就必须要从面前的老人身上获得了。
问题是不同于玛雅，玛雅的世界很复杂，来找托尼，偶遇杜卫东的过程也很曲折，还有把柄落在了杜卫东的手里，所以搞定姑娘并不难。
而伊万就不一样了，伊万的世界单纯而直接，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海量的知识和超级的技术；他什么都不要，他只想要托尼斯塔克的命。
在这种情况下，杜卫东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其实都绕不开这一事实。
杜卫东有些苦恼的揉揉眉头，叹口气说道：“听着，老兄。关于你的技术和杀死托尼斯塔克的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说，但是现在你必须离开这里，关于我到过这里的事情，很可能托尼会知道，所以你有很大可能会暴露，在此之前我们必须换个地方给你住。”
说道这里，杜卫东顿了顿，指指伊万的腿说道：“而且或许我能够治好你的腿，让你重新行走起来。”
伊万不屑的笑了笑，没说话。
倒是旁边的徒弟忽然冲上来一把抓住杜卫东的衣服吼道：“你说什么？你能让老师重新站起来？”
杜卫东看看男子，问道：“你叫什么？”
男子大声回答：“张宇！”
“中国人？”杜卫东看看张宇：“我也是中国人，嗯，尊师重道，你没给中国人丢脸。没错，我能让伊万站起来，恢复健康，但是我并不能做百分之百的保证。”
张宇立刻说道：“只要你能让老师恢复健康，我们的技术就交给你！”
“张宇！”伊万大吼一声。
张宇回头看看伊万，忽然就流下泪来：“没什么比老师的健康更重要。”
“这不可能！”伊万大声回答。
杜卫东接口：“不可能什么？我不可能让你站起来？还是即使让你站起来了你也不可能把技术给我？”
“托尼斯塔克不死，我就绝不会给你想要的！”伊万斩钉截铁说道。
杜卫东摆摆手：“我说了，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