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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白蓝天被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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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文的亲们,上一章最后有些修改,请回去瞧瞧吧,谢谢!

    白蓝天向着门口看去,不过由于中间有一个转角,他只能看见门口处高大的身影,却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是他能猜到此时弛子墨一定是气愤得要杀人,那么就让火烧得更猛一些吧。

    “依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做了,这水都是粘糊糊的,滑滑的。”白蓝天的语气都是带着暧昧的。

    白若依的根本就没有听清白蓝天在说什么,她怔怔的看着一脸阴寒的男人站在门口正用犀利冷厉的目光盯着她。

    “墨,你怎么回来了?”弛子墨毫无温度冰冷的目光,让白若依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似乎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彻底的激怒了他。

    虽然自己并没有做错事,可白蓝天裸着身体和她在房间里,似乎有点说不清楚。

    弛子墨的眼睛死死的定格在白若依又红又肿的嘴唇上,当然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那是因为辣椒辣的。他一直一直盯着看,看得白若依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像极了做错事情的孩子,这彻底的激怒了他。

    白若依的反应反馈给弛子墨的信息是:她做了亏心事!

    “依依,有没有吹风机啊!”白蓝天穿着三角裤提着衬衣和裤子走了过来,看到弛子墨的时脸上露出温非常吃惊的表情:“子墨,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依依不是说你有事情出去了,今天不会回来吗?”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白道貌岸然伪君子的白蓝天,气得面部的肌肉生冷的抽动了几下,转头看着白若依,脸色变得特别的铁青,霸道而沉着的嗓音就跟审问犯人一样:“白若依,你说,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子墨,我……爹地…。他……我……。”白若依看着阴霾满布的弛子墨,吓得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她越这样越让弛子墨怀疑,更加的激起他的愤怒。“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

    “我们不过做了只属于我们俩的事情罢了,你干什么那么凶她。”白蓝天走到若依的面前,无比温柔的抬手理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依依,别怕,有爹地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弛子墨犀利愤怒的目光定格在若依洁白的脖子上,清晰的看见她脖子上两个吻痕,刹那,宛如黑洞的眼眸风卷云涌,杀气凶猛的从体内蹦出来。他上前一步伸手扭住若依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就跌进自己的怀抱里,近身看她,脸颊上更是明显的羞涩的红晕,额头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估计刚运动完不久,目光一点点的下移,落在他脖子上两道逼真的吻痕上。随着她的呼吸,吻痕一上一下起伏着,弛子墨的双目变得越来越阴霾,整个眼圈都成了腥红色,表情也变得特别的狰狞狠毒。

    白若依怔怔的看着他,这样可怕的弛子墨,她还是又一次见到,比上次在白家捉奸在床时更加的可怕。

    此时此刻,白若依全是的神经,细胞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她用颤抖到不行细细的声音解释:“墨,墨,不是你看的那样……”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她吓得颤抖的小脸,高高的紧握的拳头狠狠的揍了下去,吓得白若依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明明听见拳头击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可是身体上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白若依微微的张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蓝天坐倒在紧紧的捂着他的俊脸,他嘴角的血迹顺着下巴往下流,裸身的身体上正开着一朵朵鲜红的花。

    弛子墨已经疯了,一拳揍下去岂能解恨,他朝着白蓝天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若依见他那阴霾到要吃人的表情,肯定会往死里揍人,吓得赶紧的走了过去。

    “王八蛋!”弛子墨抓起白蓝天胸前的衣服,右手紧握的拳头挥到了半空,白若依扑过去死死的抱住他的劲腰,小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硬咽道:“弛子墨,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见白若依护着白蓝天,弛子墨更加的火上加火,他用力的推开她,厉声的嘶吼道:“白若依,你给我出去。”

    弛子墨越来越愤怒,若依怎么能走,她要是真的走了,那白蓝天不是活活的给他打死了。

    不行,一定要阻止。白若依又一次扑了过来,小手紧紧的扣住弛子墨的腰,回头对着狼狈的白蓝天大喊:“爹地,你快点走,快点走……。”虽然这样做会弛子墨更加的误会,但是他现在火气那么大,估计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越描越黑。

    白蓝天是个聪明人,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再白白的挨一顿打呢!他急匆匆的套上裤子就往门口跑,走到门口的时候有折身掀起被子,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手表,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戴上,诡异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子下面的小雨衣,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手机是他故意放在枕头下的,小雨衣是他趁着若依下去泡蜂蜜水时故意拆开的,包括那些贴在若依脖子上的吻痕,还有那些辣椒都是来之前准备的,目的就是要让弛子墨看到自己和若依刚才做过什么了。

    不得不说,白蓝天很聪明,他的这个计谋很成功也很完美,彻底的激怒了弛子墨。

    “放开我,女人!”弛子墨看着床上的小雨衣,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我不放手,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白若依搂得更紧了,声音也透着倔强。

    “放手!”弛子墨大吼一声。

    女人被他的吼声吓得颤抖一下了,但依旧没有松手。

    其实,要摆脱白若依的搂抱,对于弛子墨来说简直不是事,可是他始终还是相信她不会背叛自己,只不过是被白蓝天利用了。所以,他稍微用力的瓣开了她的小手,反过来强搂着她朝着门口走去,力度稍微大了一点就将她推在了房门外。

    “子墨……”他的力度还是有点大,若依往前跌倒了一大步,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了,而且反锁了。

    白若依用力的敲着门大声额喊:“开门,子墨,开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墨,他是我爹地,是从小把我带大唯一的亲人,子墨,你不能伤害他!”

    不管她怎么叫喊,怎么敲打,门还是关闭得死死的。

    “弛子墨,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你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弛子墨,我告诉你,你要伤害了他,我就让你再也看不见我了。”

    “子墨……老公……。算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不要伤害我爹地!”

    “弛子墨……。我求求你,求求你开门好不好!”

    “弛子墨…。老公……。”

    白若依从最开始的吼声到后来的威胁又到最后的哀求,她的手敲累了,身体发软了,整个人无力的依靠着门瘫痪的坐在了地上。

    然而,门还是没有打开。

    房间里面,弛子墨朝着床边走去,看着床上被某些居心不良的男人故意弄成的激烈战况后暧昧的残局,冷若冰霜的脸又带着一股怒气冲天,转脸凶残的盯住白蓝天,声音比阎王爷还有冷森:“白蓝天,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赤壁杀个人就如同普通人杀一只鸡容易,如果,弛子墨现在要白蓝天死,他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白蓝天相信一点,这一刻,他不是赤壁,而是弛子墨,白若依的丈夫,所以,自己绝不会死。

    有若依这个保护伞在,白蓝天根本不害怕,他抬头朝着弛子墨笑了笑,那笑容一如从前,优雅而淡然,随后不屑的说道:“不信!尽管你很想毙了我,但是你不会真的这么做,你不会让我受伤的。”

    白蓝天很有把握的捏住了弛子墨的软肋,那就是白若依。所以才发起了知己知彼的挑衅,他就是要将弛子墨的忍耐全部的激发出来。同时他也了解若依,她是一个善良和懂得报恩的好孩子,有她在门卫守着,弛子墨绝对不敢对自己狠手,如果自己出去的时候全身都是伤痕,那么若依一定会痛恨弛子墨的。

    当然白蓝天还有另一个想法,也是他内心最想得到的答案,他在赌博,赌注就是若依的心,他要赌自己对若依十几年的呵护和疼爱,是不是真的抵不过她和弛子墨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如果结果是自己胜利了,若依爱的是他白蓝天,那么,即便是被弛子墨痛打一顿,他也认了,在苦也值得。如果赢的那个人是弛子墨,如果若依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被打与否都无所谓了,心都碎了,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一个月前,白蓝天为了利益将若依当成筹码输给了弛子墨。那么,一个月后,他又把若依当成了赌博的筹码,结果又会怎样了?

    弛子墨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蓝天那张淡然到欠揍的脸,没错,自己没有他那么混蛋,做不到不顾若依的感受,但是,这不代表就任由着白蓝天*裸的挑衅。

    白蓝天,你以为有若依在,就能明目张胆的敢挑衅我吗?你错了,我让你见识一下挑衅我的后果。

    白蓝天会攻心,可是弛子墨会谋略,又怎会轻易的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他对着白蓝天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微顿,稍微弯腰从床上提起被子朝着白蓝天扔了过去,将他整个人都盖在被子下面,随后动作快如猎豹,抡起大拳头对着被子狠狠的揍下去,还是觉得不够,双手迅速的捏住白蓝天的肩膀,抬起膝盖朝着他的肚子猛踹。

    白蓝天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就被猛然击打了,浑身都疼得无法形容,尤其是腹部就像是被人活活的抽空了内脏一样,疼得不能呼吸,只能双手拼命的捂住腹部来减轻一点的疼痛。

    弛子墨用手掀起被子的一个角露出白蓝天肩膀以上的位置,如同钢筋一般的膝盖又在他的腹部踹上两脚,实在承受不了的白蓝天发出了疼痛的呻吟。

    “白蓝天,你的保护神白若依就在门外,你应该再叫大声一点,再叫得惨烈一点,最好像一个弱女子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以此来博得你保护神的同情…。”弛子墨邪恶的对着他的耳边讽刺的说:“白蓝天,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隔着柔软的被子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去击打,也不会有一点点的外伤!如果你不想像个娘们一样来博得若依的同情,那么就像个男子汉一样忍着……。”

    “弛子墨,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算你狠!”白蓝天再混蛋也不会在情敌面前像个娘们一样求情,他强忍着疼痛,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卑鄙,白蓝天,请问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卑鄙更道貌岸然的小人吗?”显然白蓝天的这句话又激怒了弛子墨,他抬起脚又猛踹了几下。

    疼痛窜入了白蓝天的每一个神经,他咬紧牙关隐忍着疼痛,实在受不了,就死劲的咬着被子,就是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声音。十几年来白蓝天在白若依的面前一直是保持着光芒万丈的光辉形象,今天,这个哑巴亏他算是吃定了。

    “白蓝天,如果你真的爱白若依,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金钱,为了名利而亲自送走了她。”

    “白蓝天,如果我是你,不管发生事情,就算没有了全世界,只要拥有她我依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白蓝天,如果我是你,拥有了她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至宝,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白蓝天,既然在你的心中名利权势都比重要,又何必在得到名利后又回头想要得到她,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所有,白蓝天,如果你真的爱若依,真的希望她幸福,你就应该把你对她的非分之想的念头掐死在细胞里。若依个纯洁善良的女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根本不配得到她。”

    “白蓝天,我告诉你,白若依现在是我的女人,有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有人敢去伤害她,不管他是谁,我一定弄死他,绝不会手软。”

    弛子墨以一个绝对强者的姿态告诫白蓝天,他的语气是果断的,是犀利的,他的表情是冰寒的,是阴霾的。

    弛子墨这一席话落在白蓝天的耳朵里就是一针见血,强迫着他恼羞成怒,他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抬起苍白的脸。

    “谁道貌岸然了,谁是伪君子,若依是我的养女,我对她好是天经地义的。反而是你,弛子墨,我看你和那个丝丝公主就很有问题,既然你已经有了丝丝又娶若依,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你自己吧?”

    “养女,你真的将若依当成养女了吗?”弛子墨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冷哼着说:“白蓝天,我没有在若依面前说出你和那个郑小佩的勾当,是因为念在你对若依有养育之恩,是因为她自始至终都那么的敬重你。所以,白蓝天,你最好就是识相一点,好自为之,好好地跟那个郑小佩过日子,我看那个女人对你真的是痴情一片。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对若依还有非分之想,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白蓝天,你不是一直在调查我吗?应该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弄死你就比比杀一只鸡容易多了。”

    弛子墨这段话真的是吓着白蓝天了,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如果真的把杀人如麻的赤壁惹毛了,那后果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小不忍则乱大谋!离胜利越来越近了,白蓝天绝不会让自己全盘皆输,他强忍着喉咙处翻涌的血腥,咽下一口口水,将那些差点喷出来的鲜血咽下了肚子里,看向弛子墨,露出一个淡然而儒雅的笑容:“弛二少,你真的多虑了,就算我对若依有想法,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若依已经是你的老婆了,我怎么敢对她…。”

    “白蓝天,你DMT就别在装了,看着你这张虚伪的脸,我就想吐,特别的想揍你。”弛子墨打断了白蓝天,话说得也够狠的,一点情面都不给。

    白蓝天脸上依旧保持着儒雅清高的笑容,可藏在被子底下的大手则是紧握成拳,眸子里闪过一丝的阴暗,内心在说:弛子墨,别太狂了,游戏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我就先让你和神秘死亡部队和尚帝拼一个你死我活,等你的实力耗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是我出手之时。今天的这笔账我会牢牢地记住,到时候我会陪你好好地玩,嗜血的玩,即便不能胜利,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弛子墨,属于我们的战斗很快就来了,你就等着接招吧!

    “弛公子,打够了没有,如果没有请继续,要是够了,你就吱一声,我立马就滚,免得碍了你的眼。”白蓝天抬起俊脸,放下了所有的尊严。

    “滚……”弛子墨扯下披在白蓝天身上的被子,最后再踹了他一脚大吼一声:“快点滚,不要弄脏了我的房间。”

    白蓝天强忍着疼痛朝着门口走,却被弛子墨给拦住了,犀利的眼睛在白蓝天的全是扫描一遍,笑着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挖苦似的好意提醒:“出去前先把自己整理好一点,还有,如果你承认自己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记得出去时要微笑,不要让维持了十几年的光辉形象给毁灭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自损形象。”

    白蓝天瞪了弛子墨一眼后,绅士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微笑的伸手去开房门。

    “这样会不会更能让门口的女人相信我们只是在友好的商谈工作呢?”弛子墨大大手勾当在白蓝天的肩膀上,笑得异常的灿烂。

    门开了,坐在地上的若依急忙的站了起来,意料中的情敌相见格外眼红的情况没有出现,看到的是两个笑逐颜开的很友好的男人,这是什么情况,不过最少说明一点,白蓝天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悲催。

    白若依将白蓝天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可是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她还是怀疑的发出疑问:“你们,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我们只不过在友好的商谈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弛子墨邪恶的笑了笑,捏在白蓝天肩膀的手也稍微的加大了力度。

    白蓝天自然是明白弛子墨的意思,他也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

    既然白蓝天自己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真的是安然无恙,白若依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弛子墨看着白蓝天的贼眉鼠眼一直盯着若依,心里特别的不爽:“白董,你刚才不是答应了秘书回去开会吗?”

    既然一开始就选择了配合,白蓝天自然是将整场戏演完,他看了看时间,很自然的说:“哎呦,会议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该走了。”

    “爹地,那我送你吧!”白若依没有挽留白蓝天,毕竟三人呆在一起,总会显得很尴尬。

    “老婆,我去送白董吧!很晚了,你还是先去帮我暖暖被窝吧!”弛子墨说完还不忘在若依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这个吻的时间不算短,目的就是要酸死白蓝天。

    当着白蓝天的面被弛子墨那样说,还亲吻了,白若依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恶狠狠的瞪了邪恶的男人一眼:“谁帮你暖被窝了,臭美!”

    “乖媳妇,听话,赶快去暖被窝,为夫回来就好好地伺候你。”

    “你,流氓!”弛子墨的话也太暧昧了,白若依又怒又气又羞。

    “乖儿,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流氓吗?”

    “你……”女人彻底的无语了。

    他们的打情骂俏落在白蓝天的耳朵里,心口那个难受啊!他一刻都不想多逗留。

    “很晚了,你们休息吧!我先走了。”白蓝天加快了脚步下楼。

    “慢走,不走!”弛子墨对着白蓝天的背影喊了一声后拉着若依就走进了房间,修长的腿灵活的一勾,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巨大的关门声不仅刺伤了白蓝天的耳膜,心口都刺伤了,快速的冲了出去,刚走出别墅大门,胸口翻滚的东西再也控制不住。‘扑哧’一声,一口鲜血喷在了水泥地上,快速的染成了一丈红。

    白蓝天跌跌撞撞的爬上了车,坐在驾驶室上稍微的休息一会,腹部才慢慢的好转。

    白蓝天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丝丝跟随着弛子墨顺利的来到小区,她看着弛子墨焦急的走进了别墅,捏住方向盘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脸色也变得扭曲。武战道跟她说,弛子墨应该是和白若依在一起,她怎么都不相信,现在她相信了。

    墨哥哥,你是真的怀疑我了吗?为了保护那个女人,居然玩起了金屋藏娇的游戏!

    墨哥哥,原来在白家那场羞辱白若依的戏,是故意演给我看的对吗?你假装对白若依恨之入骨,实则是是想借此暗度陈仓更好的保护她对吗?

    墨哥哥,你为了和这个女人约会缠绵,居然散布假消息去了欧洲!

    墨哥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找了替身陷害若依,所以你用同样的方法找一个替身来忽悠我对吗?

    白若依,你这个小贱人,一直在我面前扮清纯,扮淑女,实则上你却要独自霸占墨哥哥,你还真是狠毒啊!

    弛子墨,你老婆已经让别人个玷污了,为什么你能既往不咎,还对她比以前更好,这是为什么?难道你就爱到不在乎老婆的清白了?

    莫非,墨哥哥真的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设计的?

    丝丝越想越恐慌,越想也就恨意越深,对若依,恨!对,弛子墨,也很!

    最毒妇人心,恨意,让漂亮的丝丝变得可怕狰狞。

    丝丝带着满腔的恨意朝着白蓝天的车子走了过去,他们有着共同的恨,相信能合作得很愉快!

    *

    “起来,快点,去把床上的这些全部丢掉,连床垫都丢了,统统全部换新的!”弛子墨使劲的拽住床上的白若依,可就是不愿意去触摸被子,虽然他相信若依没有和白蓝天在床上做什么,但是,床上有白蓝天那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的气息,他闻到都想吐。

    白若依自然不是那么听话的主,她知道弛子墨有洁癖的毛病,知道他忌讳什么?故意死劲的抓住被子任凭他怎么吼,就是不起来。

    “白若依,你快点起来,将这些脏东西全部的换掉,你听见没有,我在跟你说话呢?”

    “不只是床上,那洗手间的马桶,还有门把手,还有房间的地砖上,还有……总之,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有我爹地的指纹,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换掉啊?”白若依坐起来恶狠狠的瞪着男人。

    “你,白若依,别忘记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你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保持一点距离吗?”

    “那你呢?你凭什么说我,你对丝丝温柔的时候,你对她的呵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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