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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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好像回到了从前，从前白小薇是个傻乎乎的小助理，现在也是。
她命好，遇上的大大都是好人。
又是一年冬天，片场在郊区，呼呼的山风吹得人脑子都转不动，小薇捧着红枣茶等着元嘉拍完这个镜头。
导演喊咔，演员们才敢站在原地跺脚捂手，小薇跑上去给元嘉塞热水袋，指尖相触，小薇的手很暖，他稍稍放心。
下午没有排戏，元嘉带着小薇回宿舍休息，小薇捧着笔记本啪啪的打字，元嘉好奇地看过去，就笑了。
小薇披着马甲在每一个说元嘉好话的粉丝后面留言附和，或者给个笑脸。
元嘉刚想说话，就见这小姑娘跑卫生间去了。
然后又从卫生间跑回自己房间。
元嘉拿起电脑看自己的微博，一个下午，小薇回了几百条评论。
很快，她回来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晚上，小薇从元嘉房间出来前，元嘉跟她说：“明天给你放假，不用来叫我，我自己会过去。”
小薇：“为什么？”
元嘉：“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薇：“……”
元嘉揉揉她的脑袋，“晚安。”
小薇等把自己塞进被窝里，才敢放开脑子回想，曾经，有个人，也是在这样的冬日，提溜着她一路咆哮着扔回车里取暖。
一晃，都这么久了。
很快便到了过年，元嘉给小薇放年假，小薇老老实实在家里陪了白妈几天，这几年跟着栾炎东奔西跑，她很少能在除夕前就回到家。
白妈看起来很高兴，一早就在女儿的陪伴下出门买菜，与相熟菜贩打招呼时，菜场的店主们纷纷表示：“你们家那个哥哥呢？”
白妈看向小薇。
小薇笑着说：“他去环游世界了。”
白妈立马打断了这个不怎么好的话题，让小薇先回家去，她好像忘记关煤气了。
小薇离开热闹的菜场，在小区里散步，好一会儿后，看见白妈拎着大包小包过来，她跑上去帮忙，展开一脸的笑。
白妈什么也没多说，两人回家准备年夜饭。
白家的年夜饭从来不因为只有两个女人而简单凑合，白妈在厨房忙，小薇打下手，边吃边看春晚。
夜里，小薇在微信上跟大家拜年，也跟元嘉说：大大，新年快乐。
正要关了手机去给白妈封红包，元嘉的电话就来了。
元嘉说：“新年快乐，小薇。”
这年头年轻人都流行微信祝福，自己顶头上司正儿八经的打电话来祝福，弄得小薇向犯错一样嘿嘿笑：“大大啊，应该我先给你打过去的。”
元嘉倒不在意：“这有什么关系。”
他问小薇：“你在干嘛？”
小薇说：“正要给我妈包红包。”
“准备包多少？”
元嘉给小助理的年终奖不少。
小薇说：“一点心意，不多。”
这时小薇家对门开始放炮，一时炸得听不见元嘉在说什么。
元嘉停了下来，静静地等过那阵鞭炮声，正要开口，听小薇问：“你有栾炎的消息吗？”
他说：“他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回来。”
“恩，就是不知道他会在哪里过年，过得好不好。”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等他回来问问他。”
这次通话到此结束。
小薇去帮白妈包饺子，元嘉却穿上外套对家人说：“我出去一下。”
就是有一种冲动，想见她一面。
除夕的街道很空旷，偶尔几声炮响，又恢复静谧。
白小薇现在的这个家也有一个天台，春晚的后半段都在唱戏，她不爱听，就自己爬上来吹风，很冷，她却很喜欢。
“小心感冒。”倏地，背后有人说话。
小薇半惊半喜的回头，元嘉出现在她面前。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小薇眼睛瞪得很大，一连串的问他。
“给你打电话，你妈妈告诉我的。”
小薇手里捏着一支仙女棒，元嘉问她：“要不要帮你点火？”
小薇摇了摇头，“不用了。”
搬家时，她在沙发后面找到了这支仙女棒，那是栾炎给她买的。
“不舍得吗？傻瓜，我再给你买啊。”元嘉笑了，摸了摸口袋，笑的更大声，“我也没有打火机。”
“你怎么会来？”
元嘉的目光闪了闪，说：“正好路过。”
一阵强风吹来，元嘉站在她身前挡风，说：“下去吧。”
小薇点点头，跟着他下楼，没有点燃的仙女棒再也不会烧着名贵的大衣。
在小薇家门口，元嘉说：“明天来拜访你妈妈。”
“呃？”
“这是礼节。”元嘉笑着。
第二天元嘉来时，白妈正在用栾炎送给她的泡脚盆，元嘉说：“正好，阿姨我给你配套一下。”
他让开，有人往楼上搬一架很大的按摩椅。
白妈站起来让地方，她们的新家不算大，只能在客厅里摆这个大家伙。
元嘉长得讨人喜欢，人又和和气气，白妈很快便粉上他，按摩椅也不坐了，要给元嘉做饭。
元嘉和小薇留在客厅里，小薇给他剥桔子，白妈透过玻璃打量侧脸英俊的元嘉，再看看旁边的小薇。
“过年多陪陪妈妈，来年我有一个戏在国外拍，没那么快回来。”元嘉说。
小薇点点头，问：“哪里？”
“马德里。”
这顿饭吃得热闹，元嘉离开时白妈一个劲的说礼物太破费不好意思。
元嘉笑着说不破费。
于是白妈说：“以后常常来家里吃饭啊”
等元嘉走了，白妈对小薇说：“你家这个大大不错。”
在白妈看来，栾炎走了，小薇就该向前看。
她家小薇虽然没有多漂亮多能干，但她家小薇是个好姑娘，有眼光的男人都喜欢好姑娘！
很快，这个年过完了，小薇跟着元嘉踏上马德里的旅程。
马德里的太阳即使是在冬天也让人感到愉快，元嘉并不让小薇天天跟在身边，他对她说：难得来一次，多走走多看看。
小薇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对待自己助理的，无论是栾炎还是元嘉，都是这般好。
她很开心的在工作时间摸鱼，拎着小笔记本在公园长椅上写文，微博的照片里是一张太阳下她的影子。
她说自己在马德里，说马德里的男人帅呆了。
粉丝们嗷嗷叫着要她来段异地恋。
小薇说自己喜欢中国男人。
粉丝们又嗷嗷叫着让大大打包两个歪果仁回来给她们分掉。
小薇笑了，说好。
丽池公园有多漂亮，只有来过这里的人才能真正的知道，小薇的眼睛滴溜溜的到处转，半天了也没写上几个字，不得不说，高鼻梁碧眼睛的歪果仁真的比较好看，五官深邃得随便街上抓一个就能去拍偶像剧。
小薇自娱自乐地在想全是歪果仁的偶像剧，目光中突然掠过了一道身影，她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已经自动自发的去追寻，那个背影很高很挺，几分之一秒的侧脸像极了栾炎。
“等等，请等等！”小薇来不及收电脑，拨开挡住了那个背影的游客往前跑。
可再也找不到他。
元嘉收工了来找小薇，只见长椅上的电脑却不见小薇，他去找她，只看见小薇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转，目光忧愁的好像天都要塌下来。
“怎么了？”他攥住她的胳膊。
“你放开我。”小薇甩掉他的手，“我看见栾炎了！”
元嘉马上朝四处张望，他个头比较高，即使在满是歪果仁的地盘也毫不逊色，他没有看见东方面孔。
“你看错了。”他说。
“不是的！”小薇倔强，“你相信我，我看见了！”
说完就从元嘉胳膊下跑掉了，丽池公园那么大，她一刻不停的找，元嘉拉住她说：“你找这边，我找那边，在长椅那里碰头。”
小薇点头说好。
他们喊栾炎的名字，路人纷纷侧目，他们在这些人中辨认长相，最终无功而返。
“可能是我看错了。”小薇坐在长椅上承认了这个事实。
“可能你没看错，只是我们找不到他。”元嘉说。
再也没有心情晒太阳，小薇收拾了电脑跟着元嘉走了。
一步三回头，好像离开了这里，她就再也见不到栾炎。
车上，小薇一直很失落，突然抬头问元嘉：“如果他听见我们在喊他，他不会故意躲我们的对吧？”
“我是他助理，你是他朋友，他没必要躲着我们对不对？”
元嘉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伤心了。
“恩，他当然不会这样对我们。”元嘉说。
方向盘来了个大转，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停下时就能闻见发酵的香气，小薇的面前是很多人排队的甜甜圈店，元嘉说：“上次来过，这里不错。”
小薇过去排队，让元嘉回车里等着，这是助理应该做的。
可元嘉却下车，说：“大明星偶尔也会想排排队。”
他们俩站在一起，说别人听不懂的中文，太阳暖暖的，将两人的脸照的格外年轻。
元嘉买了很多，各种口味，他们回到宿舍，元嘉带着小薇去给导演送甜点，导演打趣说他：“他刚刚急急忙忙就跑了，是你走丢了吗？”
小薇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镜。
导演又笑：“干脆在一起好了，我从没见他这么着急过谁。”
说完玩味的看着元嘉。
元嘉笑着没有否认，低头去看小薇。
小薇并没有察觉他的视线，她一遍遍的在想那零点几秒的侧脸，那可能，是她的幻觉……
元嘉以为小薇害羞了，替她解围：“别欺负我助理你们这些坏银。”
导演笑着作罢，放两人回去。
日子好像回到了从前，从前白小薇是个傻乎乎的小助理，现在也是。
她命好，遇上的大大都是好人。
又是一年冬天，片场在郊区，呼呼的山风吹得人脑子都转不动，小薇捧着红枣茶等着元嘉拍完这个镜头。
导演喊咔，演员们才敢站在原地跺脚捂手，小薇跑上去给元嘉塞热水袋，指尖相触，小薇的手很暖，他稍稍放心。
下午没有排戏，元嘉带着小薇回宿舍休息，小薇捧着笔记本啪啪的打字，元嘉好奇地看过去，就笑了。
小薇披着马甲在每一个说元嘉好话的粉丝后面留言附和，或者给个笑脸。
元嘉刚想说话，就见这小姑娘跑卫生间去了。
然后又从卫生间跑回自己房间。
元嘉拿起电脑看自己的微博，一个下午，小薇回了几百条评论。
很快，她回来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晚上，小薇从元嘉房间出来前，元嘉跟她说：“明天给你放假，不用来叫我，我自己会过去。”
小薇：“为什么？”
元嘉：“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薇：“……”
元嘉揉揉她的脑袋，“晚安。”
小薇等把自己塞进被窝里，才敢放开脑子回想，曾经，有个人，也是在这样的冬日，提溜着她一路咆哮着扔回车里取暖。
一晃，都这么久了。
很快便到了过年，元嘉给小薇放年假，小薇老老实实在家里陪了白妈几天，这几年跟着栾炎东奔西跑，她很少能在除夕前就回到家。
白妈看起来很高兴，一早就在女儿的陪伴下出门买菜，与相熟菜贩打招呼时，菜场的店主们纷纷表示：“你们家那个哥哥呢？”
白妈看向小薇。
小薇笑着说：“他去环游世界了。”
白妈立马打断了这个不怎么好的话题，让小薇先回家去，她好像忘记关煤气了。
小薇离开热闹的菜场，在小区里散步，好一会儿后，看见白妈拎着大包小包过来，她跑上去帮忙，展开一脸的笑。
白妈什么也没多说，两人回家准备年夜饭。
白家的年夜饭从来不因为只有两个女人而简单凑合，白妈在厨房忙，小薇打下手，边吃边看春晚。
夜里，小薇在微信上跟大家拜年，也跟元嘉说：大大，新年快乐。
正要关了手机去给白妈封红包，元嘉的电话就来了。
元嘉说：“新年快乐，小薇。”
这年头年轻人都流行微信祝福，自己顶头上司正儿八经的打电话来祝福，弄得小薇向犯错一样嘿嘿笑：“大大啊，应该我先给你打过去的。”
元嘉倒不在意：“这有什么关系。”
他问小薇：“你在干嘛？”
小薇说：“正要给我妈包红包。”
“准备包多少？”
元嘉给小助理的年终奖不少。
小薇说：“一点心意，不多。”
这时小薇家对门开始放炮，一时炸得听不见元嘉在说什么。
元嘉停了下来，静静地等过那阵鞭炮声，正要开口，听小薇问：“你有栾炎的消息吗？”
他说：“他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回来。”
“恩，就是不知道他会在哪里过年，过得好不好。”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等他回来问问他。”
这次通话到此结束。
小薇去帮白妈包饺子，元嘉却穿上外套对家人说：“我出去一下。”
就是有一种冲动，想见她一面。
除夕的街道很空旷，偶尔几声炮响，又恢复静谧。
白小薇现在的这个家也有一个天台，春晚的后半段都在唱戏，她不爱听，就自己爬上来吹风，很冷，她却很喜欢。
“小心感冒。”倏地，背后有人说话。
小薇半惊半喜的回头，元嘉出现在她面前。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小薇眼睛瞪得很大，一连串的问他。
“给你打电话，你妈妈告诉我的。”
小薇手里捏着一支仙女棒，元嘉问她：“要不要帮你点火？”
小薇摇了摇头，“不用了。”
搬家时，她在沙发后面找到了这支仙女棒，那是栾炎给她买的。
“不舍得吗？傻瓜，我再给你买啊。”元嘉笑了，摸了摸口袋，笑的更大声，“我也没有打火机。”
“你怎么会来？”
元嘉的目光闪了闪，说：“正好路过。”
一阵强风吹来，元嘉站在她身前挡风，说：“下去吧。”
小薇点点头，跟着他下楼，没有点燃的仙女棒再也不会烧着名贵的大衣。
在小薇家门口，元嘉说：“明天来拜访你妈妈。”
“呃？”
“这是礼节。”元嘉笑着。
第二天元嘉来时，白妈正在用栾炎送给她的泡脚盆，元嘉说：“正好，阿姨我给你配套一下。”
他让开，有人往楼上搬一架很大的按摩椅。
白妈站起来让地方，她们的新家不算大，只能在客厅里摆这个大家伙。
元嘉长得讨人喜欢，人又和和气气，白妈很快便粉上他，按摩椅也不坐了，要给元嘉做饭。
元嘉和小薇留在客厅里，小薇给他剥桔子，白妈透过玻璃打量侧脸英俊的元嘉，再看看旁边的小薇。
“过年多陪陪妈妈，来年我有一个戏在国外拍，没那么快回来。”元嘉说。
小薇点点头，问：“哪里？”
“马德里。”
这顿饭吃得热闹，元嘉离开时白妈一个劲的说礼物太破费不好意思。
元嘉笑着说不破费。
于是白妈说：“以后常常来家里吃饭啊”
等元嘉走了，白妈对小薇说：“你家这个大大不错。”
在白妈看来，栾炎走了，小薇就该向前看。
她家小薇虽然没有多漂亮多能干，但她家小薇是个好姑娘，有眼光的男人都喜欢好姑娘！
很快，这个年过完了，小薇跟着元嘉踏上马德里的旅程。
马德里的太阳即使是在冬天也让人感到愉快，元嘉并不让小薇天天跟在身边，他对她说：难得来一次，多走走多看看。
小薇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对待自己助理的，无论是栾炎还是元嘉，都是这般好。
她很开心的在工作时间摸鱼，拎着小笔记本在公园长椅上写文，微博的照片里是一张太阳下她的影子。
她说自己在马德里，说马德里的男人帅呆了。
粉丝们嗷嗷叫着要她来段异地恋。
小薇说自己喜欢中国男人。
粉丝们又嗷嗷叫着让大大打包两个歪果仁回来给她们分掉。
小薇笑了，说好。
丽池公园有多漂亮，只有来过这里的人才能真正的知道，小薇的眼睛滴溜溜的到处转，半天了也没写上几个字，不得不说，高鼻梁碧眼睛的歪果仁真的比较好看，五官深邃得随便街上抓一个就能去拍偶像剧。
小薇自娱自乐地在想全是歪果仁的偶像剧，目光中突然掠过了一道身影，她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已经自动自发的去追寻，那个背影很高很挺，几分之一秒的侧脸像极了栾炎。
“等等，请等等！”小薇来不及收电脑，拨开挡住了那个背影的游客往前跑。
可再也找不到他。
元嘉收工了来找小薇，只见长椅上的电脑却不见小薇，他去找她，只看见小薇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转，目光忧愁的好像天都要塌下来。
“怎么了？”他攥住她的胳膊。
“你放开我。”小薇甩掉他的手，“我看见栾炎了！”
元嘉马上朝四处张望，他个头比较高，即使在满是歪果仁的地盘也毫不逊色，他没有看见东方面孔。
“你看错了。”他说。
“不是的！”小薇倔强，“你相信我，我看见了！”
说完就从元嘉胳膊下跑掉了，丽池公园那么大，她一刻不停的找，元嘉拉住她说：“你找这边，我找那边，在长椅那里碰头。”
小薇点头说好。
他们喊栾炎的名字，路人纷纷侧目，他们在这些人中辨认长相，最终无功而返。
“可能是我看错了。”小薇坐在长椅上承认了这个事实。
“可能你没看错，只是我们找不到他。”元嘉说。
再也没有心情晒太阳，小薇收拾了电脑跟着元嘉走了。
一步三回头，好像离开了这里，她就再也见不到栾炎。
车上，小薇一直很失落，突然抬头问元嘉：“如果他听见我们在喊他，他不会故意躲我们的对吧？”
“我是他助理，你是他朋友，他没必要躲着我们对不对？”
元嘉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伤心了。
“恩，他当然不会这样对我们。”元嘉说。
方向盘来了个大转，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停下时就能闻见发酵的香气，小薇的面前是很多人排队的甜甜圈店，元嘉说：“上次来过，这里不错。”
小薇过去排队，让元嘉回车里等着，这是助理应该做的。
可元嘉却下车，说：“大明星偶尔也会想排排队。”
他们俩站在一起，说别人听不懂的中文，太阳暖暖的，将两人的脸照的格外年轻。
元嘉买了很多，各种口味，他们回到宿舍，元嘉带着小薇去给导演送甜点，导演打趣说他：“他刚刚急急忙忙就跑了，是你走丢了吗？”
小薇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镜。
导演又笑：“干脆在一起好了，我从没见他这么着急过谁。”
说完玩味的看着元嘉。
元嘉笑着没有否认，低头去看小薇。
小薇并没有察觉他的视线，她一遍遍的在想那零点几秒的侧脸，那可能，是她的幻觉……
元嘉以为小薇害羞了，替她解围：“别欺负我助理你们这些坏银。”
导演笑着作罢，放两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