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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落妃顶包成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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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见燕楚眼带嗔怒湿润,绯唇微撅,胭脂雪就更加疑惑了。

    貌似,她没得罪这小傻子吧?他怎么就不高兴了?

    得到胭脂雪不解的回应,燕楚气的几乎双目喷火,恨不得将这女人的腰生生掐断了才好檎!

    要不是他提议要和父皇来看皇后,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她还指不定被锦衣卫害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倒好,窝在他的怀里,眼睛却一个劲儿的往燕煜那混蛋身上瞟,什么意思?魍!

    没有了胭脂雪的视线‘交流’,燕煜也只好将视线收回,随之,竟做出了惊人之举。

    啪的一声脆响,燕煜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水玲落的脸上,生生将水玲落打翻在地,一脸的怒不可遏,“你这多嘴的贱人,仗着有了本宫的寵爱,就开始爱胡乱生事!你知不知道,你险些就害的本宫未出世的皇弟性命不保?!”

    完全没有料到这种危机时刻,太子会干脆将自己推出来当炮灰的水玲落,既一脸错愕,又一脸难以置信,捂着被打的陡然红肿了的脸颊,嘴角溢血,声泪俱下,“殿下……。”

    燕煜毫不理会一脸楚楚可怜之相的水玲落,一撩袍子,朝皇帝跪了下去,满目只装着皇帝,一脸的愤慨和愧疚,“是儿臣平素纵容,才会使得落妃这般骄纵蛮横,惹事生非。都是儿臣管教不严,才有了今天的恶果,还险些残害了儿臣未出世的弟弟,还请父皇,降罪儿臣!”

    言罢,一个响头,便生生磕在了鹅卵石地面上。

    无人,看到此刻垂首磕头在地,燕煜朝向鹅卵石地面的脸上,布满的寒鸷和阴霾。

    如妃说的有理有据,夕妃的未曾反驳,已经是将这件事彻底的一锤定音了。

    如果不先下手为强,让陵落一个人将此事担下,那么,势必就会牵扯上皇后,甚至还会牵扯到他自己。

    如妃素来巧舌如簧,届时再把冠到燕王妃的那一套说词,冠到他的头上……

    那结果,就会变成,皇后唆使陵落构陷燕王妃胭脂雪,害死夕妃,令如妃生了误会,这一切一切的连环计,都是因为皇后在为他这个太子扫平障碍,一箭多雕!

    既能让皇帝从此对燕王生了嫌隙,又能害死夕妃腹中之子,还能让如妃失掉寵爱,间接让五皇子燕陌从此不得势,这如何看,根本都是一出夺嫡之争!

    所以,在保住自己和母后的前提下,他只能牺牲陵落,只能这么做。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先起来吧,太子。”燕煜这一出,确实让正欲质问的皇帝,将心思全部收了回去,尤其,在听到燕煜左一句自己的皇弟右一句自己的皇弟,再多的不满和怒火都烟消云散了,自是话锋一转。

    因为燕煜说这样的话,足矣说明他燕煜有爱护手足之心,把夕妃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手足,而作为一国之君的皇帝,在经历过手足相残后的夺位之争,自然现在是千般万般不愿自己的孩子也像自己一样。

    所以,纵然皇帝有多不喜欢燕煜这个太子,对此事抱有多大的震怒,只要燕煜显露出有一颗兄友弟恭的仁善之心,皇帝都会包容,都不会再多加追究。

    这样瞬间就被扭转过来的局势,让如妃很是不悦的轻蹙了蹙眉,抿了抿唇,但并没有再多言语下去,她了解皇帝,自然知道,皇帝最喜欢儿子有怎样的心性。

    胭脂雪挑了挑眉,微微垂眸,不忘在燕楚的手背上一捏,提醒他现在不要多话,不要多事,这场戏,自然会有人演,他们只要负责看戏就好。

    对这个结果,早就在她意料之中。

    燕煜现如今对皇帝的了解程度,在上一次状告水玲落之事被皇后唤来这华清宫对峙的时候,她就已经领教过一次,何况,燕煜若是没有几分手腕,光靠她的扶持,也未必能坐上今天的储君之位。

    她可以否认燕煜的无情无义,却不能否认燕煜的城府手段。

    很满意胭脂雪对自己小动作的燕楚,则嘴角掀过一抹冷笑,也并未开口说话,反手去将胭脂雪的小手紧握住。

    他现在当然不会傻到去说话,若用傻子楚儿的口气说话,势必会让这里的‘闲杂人等’起疑,如果用正常人说话的口吻,知情人等,却会怀疑他是不是以前的傻子行为都是装的。

    所以,现在倒不如装傻充愣,当作没看见,也看不懂。

    但是却还是要感激王妃大人的提醒,因为有了她的提醒摆在那儿,才不会让人起疑,他是不是故意装傻充愣的。

    只会让有心人以为,他现在的所有反应,都是他的王妃娘子教的。

    不过此番,倒是令胭脂雪颇感诧异于燕楚这傻子的听话程度。

    “儿臣愧对于父皇,儿臣,实在不敢起身。”向来眼高于顶的燕煜,此次简直是将‘低到尘埃里’,演绎得淋漓尽致。

    “好了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只要谨记这次教训就是了。”怀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夕妃,皇帝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寒彻入骨的视线直逼跌坐在地哭的已经像个泪人儿的水玲落,“构陷王妃,挑唆皇妃,残害皇嗣,来人!拖下去杖毙!”

    “皇上,皇上饶命,陵落不是有意的,陵落不是有意的啊!”水玲落失声力竭的大喊起来,哭的猩红的眼睛一瞠,怨毒的看向跪在自己前面,背脊挺直的太子燕煜,她为这个男人牺牲了整个家族,却换来他这样把她当棋子儿一样牺牲,既然他不仁,就休怪她不义,“是皇后,皇后……。”

    “皇上!”匆匆而来的皇后,一脸悲痛之色,还未到皇帝跟前儿,就已经朝皇帝,扑通跪在了地上,“一切都是臣妾教导无方,未尽到本份,如果皇上真要怪罪,便怪臣妾好了!”

    说着,皇后便从袖管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抵在了自己雪白的皓颈上,“臣妾年事已高,人老珠黄,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皇上!落妃现在腹中可还怀着我们燕家皇室的长孙血脉,如果落妃死了,长孙必定也要随之陪葬,我皇家血脉素来单薄,皇家长孙更是意义非凡,如果第一个长孙就落到这般下场,臣妾实在害怕,以后的皇孙们……。”

    后面的话皇后没有再说,全被她一脸的不安和悲恸神情取而代之。

    皇家血脉确实重要,尤其是长子长孙更是意义非凡,这也是为什么水玲落现在一个无背景无身份的‘罪臣之女’,还能得到皇后庇护,成为太子的侧妃,就因为,她肚子里,有皇室的第一个长孙。

    见皇后为保皇室第一个长孙血脉,既然甘愿用自己的性命换取自己长孙的存活,说皇帝不动容,那是骗人的,但听皇帝冲如妃那五个锦衣卫一声令下,“你们这群饭桶,都是瞎子吗,还不快将皇后的匕首夺下来!”

    锦衣卫齐声应是,赶紧上前将皇后的手里匕首劈手夺下。

    这两母子,满嘴的仁义道德是怎么说的出口的……眼瞧着皇后被夺走匕首后,失声痛哭的样子,胭脂雪眼底充满了讥诮。

    如妃与胭脂雪的反应,几乎如出一辙。

    而夕妃,在看到皇后来这么一出,再愚蠢的脑子,也终是开了窍。

    皇长孙固然重要,可以她对皇后的了解,皇后还没必要做到这样一步,说不定一个不小心,皇帝若是不应,那她皇后还真只有自戕去死了。

    再者,她刚才明明看着那落妃嘴里说着皇后,分明是要说些什么,可皇后却突然出现,将落妃所有的话全都恰如其分的堵了回去。

    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落妃不仅蓄意,还是受人指使,而这个指使的人,除了她皇后娘娘,还会有谁?

    皇后之所以如此求情,虽为皇长孙,更多的却是为她自己,为她宝贝的太子儿子,而放手一搏,去挽回落妃的性命,堵住落妃的嘴!

    皇后啊皇后,我夕妃自甘为你的棋子,为你去制衡如妃,这么多年在没有硝烟的生死战争中飘摇,你却说翻脸就翻脸,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呐……

    胭脂雪眉角一动,眼角余光瞥见皇帝怀里的夕妃那恍然大悟又咬牙切齿的模样,发白的唇微微一抿,微垂的蓝眸里,暗潮汹涌。

    皇后燕煜,这一回,是你们自己抛却这么好的棋子不用,那就不要怪我,夺人所好了。

    敌人的敌人,那将会成为我胭脂雪的朋友……

    “皇上,臣妾好冷,臣妾肚子好痛……。”知道此次皇后一搏已经无力回天,夕妃只好将恨吞进肚子里,捂着隆起的小腹,满脸痛苦的呻.吟起来。

    “爱妃别怕,朕这就让宫里最好的太医为你医治!”说着,皇帝便心急火燎的抱着夕妃走向了皇后的华清宫主殿,不顾凌乱场面的诸人,瞠目怒斥,“还不快点传太医!!”

    行经水玲落身边时,皇帝狠狠瞪了一眼水玲落,冷酷开口,“看在朕长孙的份上,朕且留你小命几月,现除去太子侧妃一位,待诞下长孙,赐死!”

    撂下此话,便火速扬长而去。

    水玲落被吓得满面煞白,身子一软,便如一滩烂泥般,完全瘫倒在了地上,但无人知道,她现在的内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几个月的时间,有太多的可能和变数,她绝不能就这么等死,绝不。

    “还不快去把太医令请来!太医令年事已高,你们就用轻功将太医令火速带来!”肃声吩咐五个锦衣卫一声后,如妃便紧随在了皇帝身后,不住安抚皇帝,“皇上别急,夕妃妹妹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

    皇帝虽然附和如妃,一颗心都只焦虑在夕妃的身上,但如妃的话,必定是十分受用,已经听进了他的心里去了的。

    跪地没起的皇后见到皇帝竟然抱着夕妃那个贱人往自己的主殿而去,不用想也知道,为了不让夕妃再出什么意外,自然就近她的华清宫安顿下来是再好不过的。

    但是,她的华清宫只有皇后能住,只配皇后能用,夕妃那个贱人又有何资格去躺她的凤榻!

    “母后,地上凉,快些起来。”燕煜踉跄起身,无视了跪在自己身后不过几步之遥的水玲落,而是直接越过了水玲落,将跪的远些皇后小心翼翼的搀扶了起来。

    “煜儿……。”皇后有些委屈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双手反手紧紧抓着燕煜的双臂,如同一个溺水之人,抓着唯一的浮木。

    “母后别担心,煜儿会处理好的,一切都会好的。”燕煜冲皇后安抚一笑,伸手揩去了皇后脸上的泪痕。

    有自己宝贝儿子这样的保证,皇后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煜儿已经是她的全部和所有的依靠,即便皇帝对自己如何薄情寡义,她可以都不在乎,只要煜儿就够了……皇后满足的会心一笑,精神为之一振,“母后没事,煜儿放心。”

    冷眼瞧着这两母子上演着母子情深的戏码,胭脂雪不由暗暗紧握了握燕楚的手,有些担心的看向了燕楚。

    同样是亲生儿子,打从皇后进来的时候,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过燕楚,就更别提,皇后还如此大张旗鼓的出谋划策,要将自己儿子刚过门的王妃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死了……

    她一直都知道皇后的眼里只看得到燕煜,却没想到皇后,却一点也未将燕楚放在眼里。

    到底是为什么?明明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不是?

    谁知,燕楚就像没看见皇后与燕煜的母子情深戏码一样,还调皮的反手调皮的一握胭脂雪的小手,偏头对胭脂雪笑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像个什么都不懂,都不知道的白纸一样。

    见状,胭脂雪暗自松了一口气,回以燕楚一笑,“我们,回家吧。”

    她突然有些庆幸燕楚是个傻子,因为傻子的世界是无忧无虑的,是不会被这凡尘俗世纷扰的。

    燕楚眸色一动,绯唇抿了抿,像只饿狗狗似的不住点头,阴戾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周遭一圈。

    他现在很想吻她,很想很想。

    可恶,若不是有这些闲杂人等在的话。

    周遭还未完全散去的人群,顿时感到全身莫名一寒……

    待拉着燕楚走过水玲落时,胭脂雪微微俯下身,在瘫坐在地的水玲落耳畔悄声说了一句话,“可别就这么死了哦,好妹妹……。”

    我还没将好妹妹你自己把自己玩死的戏码,看个尽兴呢。

    水玲落狠狠打了个激灵,恶狠狠的瞪向说完已经起了身的胭脂雪,“你!”

    反驳的话未说完,水玲落所有的话便生生梗在了喉咙里,眼中充满惊恐的望着正扭头看着她的,墨眸瞬间绯红如荼如同魔鬼一样的燕楚!

    燕楚很满意水玲落惊恐的表现,嘴角拂过一丝邪佞,刹那将眸中绯色收回,将头扭了回去。

    这个水玲落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动他的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他再不出手,她就不知道他是谁了呢。

    当然,前提是不能把她弄死了,若死了,他的王妃大人,怕是要生气的,平日更是少了一件可玩性.高的玩具,不是?

    走到皇后与太子跟前时,胭脂雪原本是想把两人视作空气,就这么同燕楚走过两人。

    哪知,燕煜的视线蓦地看向她,且大有不打算移开的样子。

    而皇后,则直接厉声喝道:“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在皇后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险些把自己老命也搭了进去的份上,胭脂雪倒是不像上次那样拿话气皇后,反倒很给皇后面子的对皇后福了福,巧笑嫣然,“臣媳告退。”

    皇后觉得胭脂雪的笑容刺眼极了,认为她压根就是在讥讽自己,气的指着她的手都抖了,“你……你这个……。”

    “母后可要保重身子,千万别病了。”胭脂雪笑的越发美艳,如同迎风怒放的罂粟,“臣媳不仅没有学识,言行举止都甚是粗鄙,而且,臣媳也十分笨手笨脚,若是母后病了,臣妾必定头一个要侍.疾的,届时,若再打翻个药碗,烫到了母后什么的,可就不好了呢。”

    听言,皇后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两眼直翻白。

    燕楚倒是很满意自己王妃娘子的这番话,因为皇后太子这边儿所站地没其他人,他还很会配合的冲皇后傻兮兮一笑,无邪的眨了眨眼睛,“母后要是生病了,吃药的时候会有糖吃吗?”

    “滚,都给本宫滚!!”皇后也不在意什么皇后威仪和形象了,手指颤抖的指着胭脂雪和燕楚的鼻子喝骂。

    燕煜的安抚的拍了拍皇后的背,微微蹙眉,有些责难的看向胭脂雪,“皇嫂你怎能如此对母后说话,父皇上次给你的禁闭还不够?”

    “呵呵。”胭脂雪冷笑出声,眼中毫不掩饰对燕煜的厌恶,“怎么,太子殿下这是要威胁本王妃?不过殿下在这之前,是否得感激感激本王妃的好运,让本王妃大难不死?若非如此,太子殿下这会子要威胁谁去?您说是不是呢……。”

    说着,含着深意的冷眸撇向皇后,“皇后娘娘?”

    什么叫贼喊捉贼,她总算是体验到了。

    明明是皇后对她下毒手,她不过只说了几句气气皇后,燕煜却假模假样的来教训她,可笑,真是可笑极了。

    皇后鄙夷的冷哼了一声,“小贱人。”

    燕煜则被堵得哑口无言,因为胭脂雪说的在情在理,如果不是运气,或者说其它的什么原因,她现在兴许早就死在了锦衣卫的血滴子下了,而这一切的主谋者,他自然知道,就是自己最敬爱的母后。

    想到此,燕煜不由苦笑,也不知道他与胭脂雪前世是不是有仇,她每次都会被自己身边的人伤害,而她每次,都能让他无言以对。

    “娘子,楚儿想回家。”摇了摇胭脂雪的手臂,燕楚低头在胭脂雪耳畔轻声撒娇道。

    在胭脂雪看来,燕楚的任何撒娇行为都是小孩子气的,都是习以为常的。

    可在别人眼里,譬如,燕煜,又或者遥遥相望却不敢过来探询胭脂雪有无大碍的燕陌,乃至旁观者清的燕卿,等人眼里,燕楚这么个撒娇小动作,怎么看都是在与胭脂雪在暧味调.情。

    燕煜眼色阴沉,燕陌千疮百孔的心再度被切割的支离破碎,而燕卿,则对胭脂雪越发的生了厌,觉得她就是个以美色误人子弟的妖孽。

    混不在意突然让自己感觉不舒服的几道视线,胭脂雪对燕楚嫣然一笑,再有礼的对皇后福了福,“臣媳告退。”

    语毕,便不再理会皇后是何反应,自顾与燕楚相携离去。

    痴痴望着胭脂雪与燕楚并肩而走,无比登对的背影,燕陌眼中除了伤痛,便只剩下了落寞。

    原来站在她身边的,应该是他。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本宫过来。”跟随皇帝进了主殿的如妃,不知何时折回了荷花池畔,缓步走到了燕陌跟前,恰如其分的挡住了燕陌的视线,保养极好的,清丽秀美的脸上,自生一股不怒自威的严肃。

    “母妃……。”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生母,燕陌神情复杂,失望居多,却没有埋怨和愤怒,因为自己的母亲不管做了什么,他都明白,这都是为了他的安危,为了他好。

    如妃瞧着自己昔日神采飞扬的儿子如今变得这般颓唐不振,什么也没说,只是长长叹了口气,走在了前头,移步出了华清宫。

    燕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得不乖乖紧跟在如妃身后。

    对胭脂雪的无礼,皇后只得忿忿咬牙,扭头瞪向跌坐在地的水玲落时,神情阴冷,“本宫若是不来,你刚才是打算说什么?!”

    “我……我……。”水玲落既心虚又害怕的张口结舌,垂下了头,掩住了满脸不比皇后好多少的愤怒神情。

    她现在既得罪了皇帝,又得罪了皇后,可为了暂且保命,她现在却又不得不委曲求全,不得不低声下气,不得不抱紧皇后这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