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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学堂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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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两年的学习和修练,天庭极顶大神学堂已经完全走上了正轨,学堂内不仅主业进修按照计划高质量地完成,学员的文伦生活也丰富多彩,学堂成立了学员代表大会,大会下设文化部,体育部,才艺展示部,学术研究部,军事研究部等,学员们根据自己的特长和爱好,分别参与了一种或多种组织,各种活动都有专门的组织管理,包括培训、交流、练习,并聘请各界大神担当辅导老师,效果非常的好。

    在太白金星鼓动下,玉帝决定组织一次天庭极顶大神学堂观摩活动,参加人员不仅有天庭的各位大神,还邀请西天佛祖,元始天尊,太上大道玉晨君,太上老君,中天紫微北极大帝,勾陈上宫天皇大帝,五老君,北斗七星君,西天王母等等。

    玉帝的这个决定之后,天庭向各界大神发出了邀请书,不久,便得到了各方回应,大家都对这次活动表示支持,对玉帝的厚爱表示感谢,表示一定准时到会,一方面进行祝贺,另一方面也好进行学习和借览。

    玉帝接到各位大神的回复之后,心情非常的好,觉得自己很有面子,皇威依然是那么的高,心里充满一种幸福感。早朝过后,他对太白金星说:“太白金星老爱卿,你真的会办事哟,这次天庭极顶大神学堂的观摩活动,是一次与各界大神增进友谊和交流的活动,天庭怎么转游,都离不开各位大神的帮助和支持,我们完全可以以这次活动为媒介,增强天庭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只是不知道南极仙翁准备的怎么样了?能不能在中秋节前将各种拿手的活动都落实到位,让各位大神真的开开眼界啊?”

    太白金星说:“玉帝的这个决定下达后,天庭极顶大神学堂闻风而动,迅速掀起了落实玉帝决定的**,他们层层进行选拔,赛事活动紧锣密鼓,学堂内除正常的学习外,课外活动基本上就是搞这个,玉帝你若是能够忙中抽闲,到现场去看一看,一来是了解了准备情况,做到了心中有底,二来也是对他们学堂进行鼓舞和鞭策,促使活动办得更好。”

    玉帝凝神思索了一下,便说:“好,正好现在有时间,咱们现在就去?”

    太白金星见玉帝爽快地答应了,便说:“好,那我安排一下陪同人员。”

    太白金星对天宫值班神说,通知托塔天王李靖,内务臣范文,各带二名随从,速到天庭,玉帝有要事安排。”

    不一会儿,李靖和范文都来到了天庭。太白金星说:“玉帝现在要到天庭极顶大神学堂去视察,李天王主要是做好陪驾,安排神马神车,两位副使护卫驾云。范总管主要是负责玉帝身边服务工作,与此同时,安排两位神职文工,记录玉帝此行的全况,玉帝之行的时间,地点,陪同人员,所去的地方,与视察对象的接触情况,所作的重要指示,对方的反映,都要记录在案,作为天庭史录。”

    李靖说:“好,这好办。”说着,就安排跟他一块来的手下,安排了车马。范文则叫来了两位神职文员,都是聪明伶俐反应又快,眼色又活的文字高手,同时也安排了两位内侍,跟随他听侯使唤。

    出发前的工作安排停当,玉帝就在太白金星、托塔天王李靖、内侍总管范文的陪同下,登上了神车,那神车有二十几个座位,装饰豪华,四面各有车窗三块,丝绒帘子,顶部是平顶,画着天庭各处风景,坐椅宽大,垫着软绒锦垫,靠背也是包了绵绒的,很是舒服。大家都坐定后,李靖问了一下玉帝,一切准备就绪,是否可以出发。玉帝一摆手,说出发。于是,李靖就对操控神马的御驾手说起驾。于是,四匹神马蹄声响起,云务莹绕四周,神马横空,直朝天空中飞去。

    天庭极顶大神学堂这时候刚下了课,这堂课讲的是阴阳之道,大家都听得入神入醉,觉得太上老君真是伟大得不得了,就一个道字,将大家的心境打开了一扇大门。前天太上老君来上课时,孙悟空就问太上老君:“老师,我过去也听过有人讲道,他们常引用你的话,‘圣人处无为之事,’道为无为,既是无为,我们还要干什么呢?”太上老君见孙悟空进了这个天庭大神极顶学堂后,人变得长知识了不说,还知道动脑筋思考问题了,从他身上,再也看不出过去的那种坐立不安,猴头猴脑不安份的样子了,书倦气十足,很是高兴。太上老君就认真地向他解释说:“我在道德经里所说的无为,其实是说道无为,却又无所不为,什么意思呢?无为说是无妄为,有的君王好大喜功,不顾国力财力,也不考虑后果,结果造出了所谓语的丰功伟绩,可不久就受到大自然的惩罚,患害了百姓。比如,你原来居住的花果山,有个县令为增加粮田,他们将山上的树砍光,全部改造成了田地,结果,果树一没有,山上就存不住水,连水帘洞都断了流,良田就变成了干旱田,而一下大雨,山体就会滑坡,造成很大的自然灾害。后任县令学了我的道,便又所以,不要将无为理解成无所作为,而是在道的指引下,有规律地去作为。”听了太上老君的解释,悟空心里亮堂堂的,觉得自己的视野更宽了,觉得在天庭极顶大神学堂里,受益真是太多了,真是太荣幸了,而对自己过去全凭着自己的本领舞金箍棒,玩变术等等,虽然都战胜了妖魔,但与现大学的大智慧比起来,那不过是雕虫小计而巳,对过去的想法或做法,现在认为是太幼稚了。当然,变化的不是孙悟空一人,连猪八戒、沙僧、小白龙、牛魔王、铁扇公主、土咤等等,都变了样,全都变得有文化了。

    玉帝带着太白金星、托塔天王李靖、内侍臣范文来到天庭极顶大神学堂的时候,南极仙翁尚不知情。但当玉帝的天车行到天庭极顶大神学堂上空的时候,天空中忽闪白光、红光、蓝光、橙光、紫光,这五色光一闪,就是顶极神祉到来的信号,南极仙翁就明白了,急急地喊手下仙童,一齐跑出学堂大门外,向空中张望,只见那五色之光相聚在一齐,四外喷射,中间是白云相拥中的天神豪车,缓缓向天庭极顶大神学堂降落下来。先下来的是天王李靖,他看到了南极仙翁已经到了门前迎候,也没与他打招呼就转身向内,吩咐卫士两边站好,接下来走出的是范文带着两位侍臣,之后才是太白金星引领玉帝下车,在众神臣的簇拥下,向南极仙翁走来。

    南极仙翁迎上前来,跪拜行礼:“玉帝万岁万岁万万岁,不才大神学堂堂主南极仙翁相迎来迟,多多有罪。”

    玉帝慈祥地笑着,弯腰扶起南极仙翁,说:“仙翁请起,朕突然袭击视察,受惊了吧。”

    南极仙翁笑着回答:“是受惊了,惊喜,惊喜,学员们还不知道玉帝光临,这个惊喜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肯定会欢呼得山崩海啸。”

    说罢,南极仙翁又见过了托塔天王李靖、太白金星神臣、内侍主管范文以及跟随的随从人员,笑脸表示欢迎。

    玉帝说:“此次来视察,不为别的,还是看看你们对中秋节的观模会准备情况进行得如何了。”

    南极仙翁回禀说:“自玉帝作出决定后,我们天庭极顶大神学堂便及时召开了贯彻落实玉帝决定的动员大会,我在会上传达了这一激动人心的消息,学员们顿时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表示对这个决定热烈拥护,热烈欢迎,经过动员后,全体学员一致认为,玉帝决定在这里召开现场观模会,这是对我们天庭极顶大神学堂的无限信任,无限关怀,无限支持,也是我们大神学堂的无尚光荣。连日来,学堂为落实玉帝的指示,研究制定了祥实的工作计划,落实了可以操控的具体工作方案,动员全体学员,结合学员的特长和实际,确定了展示项目和展示内容,现在正在准备着呢。”

    “那好,不要惊动学员们,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玉帝很高兴地说。

    说罢,玉帝一行就在南极仙翁的带领下,进入了学堂。

    学员代表大会的各个部门正在分头搞准备活动,孙悟空是学术部主司,他组织十几位学员专攻老子的思想,无为而治,并在他原来领教太上老君的基础上,增添了他的认识和想法,其他学员也有各自的选题,都将老子的道家思想与天庭治理紧密地结合起来。猪八戒是体育部主司,他的组成人员是学习足球、跳绳、武术等项目,参加人员还有沙僧等。牛魔王是军事部主司,主攻孙子兵法,他组织的学员有土咤、小白龙等。文化部的主司是铁扇公主,她组织的项目有戏曲、舞蹈、器乐、书画等等。各部门有进行演讲激辩的,有跑跑跳跳的,有声乐齐鸣的,有载歌载舞的,有研究运帱帷幄的,学习的气氛可以用蒸蒸日上一词来形容。

    玉帝一行来到文化部的时候,铁扇公主正指导着一批女学员学跳飞天舞,十二位仙女站成一排,曲纣挺腰,摆头摇臀,忽而趾尖着地独立,忽而长袖空甩飞天,几个动作做好,铁扇公主叫大家停下,讲解有的学员做的好的地方,有的学员做的动作不到位的地方,她说:“舞蹈就是用我们的形体向观众说话,告诉观众我们要表示的是什么,到时候我们要表演给玉帝和各位大神看,你那动作是这个样子(做出了个别学员不到位的动作)怎么能行?要美,要有力,要有情,要让玉帝知道你这个动作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这样才能得到玉帝的掌声、、、、、”

    刚说到这儿,忽然就被一阵掌声打断了,原来是玉帝一行在南极仙翁的陪同下来到了练功房,玉帝接着铁扇公主的话题说:“我已经明白你们要表达的意思了,学员们跳的非常好,非常的美,跟天庭的专业班差不了多少。”

    一见玉帝忽然驾到,众学员在铁扇公主的带领下齐齐下跪,叩头请罪,说:“不知玉帝忽然到来,没有前迎,望玉帝免失礼之罪。”

    玉帝见状,说:“姑娘们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这不是你们的罪过,是我专门安排的不要打扰你们练功,你们何罪之有?”

    铁扇公主说谢过玉帝,就与各位学员立起,听候玉帝的安排。玉帝愣了一下:“怎么了?别停下来呀,接着排练呀?”

    南极仙翁这时候站出来说:“这样吧,铁扇公主,你们的反弹琵琶不是练好了吗?表演一个给玉帝看看,让玉帝提提意见。”

    铁扇公主说好。于是十二位学员便散开,各自取出自己的琵琶,然后,只见四位学员摆出不同的造形,弹出美妙的音乐,继而又有四位以不同的姿势继续弹奏,再接着十二位舞女各持琵琶,边舞边弹,先是正手弹,后是斜手弹,再是反手弹,弹着跳着,跳着弹着,动时乱作一团,忽而又井井有序,忽而万蜂齐鸣,忽而丝丝细吟,舞步忽而激烈快速,忽而又轻如飘渺细纱,直看的玉帝路上满面笑容,太白金星面生红光,天王李靖目瞪口呆,内侍主管范啧啧称叹。

    舞蹈跳完,玉帝一行掌声不断。铁扇公主这时候走上前来,向玉帝施礼:“吾等小辈初学雅舞,画蛇添足,让玉帝取笑了,还望玉帝多多包涵,多提改进意见。”

    玉帝夸奖铁扇公主和其他学员说:“不错,很是不错,艺术感染力很强,真不愧为大神学堂的学员,好好练吧,到观模会的时候,你们也让其他各界的大神开开眼。”

    说罢,玉帝在南极仙翁的引领下,又来到了体育部,这时候,猪八戒已得到玉帝前来视察的消息,便列队迎候,见到玉帝,齐身下跪:“玉帝万岁万万岁,大神学堂体育部学员在练习足球,请玉帝多多指示。”

    玉帝说:“继续,继续开练,今天不必行君臣之礼。”

    于是,八戒使吹了一声口哨,十位球员分红蓝各方,开始争球。那球是布做的,碗口大小,蓝队球员将球踢得高高,红队球员分接而踢,各位运动员加着各色花样,不一位儿都满身大汗。踢了一局,决出了胜负,玉帝也走到学员中间,与学员们共同来踢,觉得很有意思。玉帝对南极仙翁说:“学堂开展这样的活动,很好,可以丰富学员们的课余生活,又能加强学员们的体质,学习要好,生活要好,身体是我们的本钱,更要好。”

    在军事研究部,主司牛魔王正在与几位学员研究三十六计。

    牛魔王讲到了最后一计是“走为上计”,他说:“在军事力量悬殊,作战环境利敌而不利于我的情况下,这时候进行坚守阵地是没有必要的,而选择撤退才是最聪明的战术。有人说这是逃跑主义,是胆小畏敌,错,大错,为什么错?”

    学员土咤回答说:“因为你这时候用兵,等于送死,将胜利送给敌人,将毁灭留给了自己,这是匹夫之勇,是不可取的。”小白龙也接着说:“所以,走为上计不是胆小,不是畏敌,而是在特定的环境中保护有生力量,寻求新的转机,最后战胜敌人的有效办法。”

    玉帝在窗外听着,看了看牛魔王,对李靖说:“你是研究军事的,你听他讲的对不对?”

    托塔天王李靖说:“讲得非常对,非常之好,牛魔王本来只是一位妖仙,如今却能研究专业的军事理论,真是让我这专业的军事神职人员感到压力大了,他们都能进步到这个份上,我们这些在天庭管理三军的更不能懈怠。”

    玉帝走到了牛魔王身边,各自施礼还礼之后,玉帝与他们进行谈心,问他们学习生活情况,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学员们都说学堂里安排的都非常之好,谢谢玉帝的关心。李靖趁机看了看义子土咤,问:“你不是学文的吗?为什么参加这军事研究活动来了?”土咤回答说:“回禀父亲大人,小儿之所以选择课外学习军事,正是因为过去对军事一窍不通,原以为打仗只要打打杀杀武艺高强就行,通过孙子兵法的学习,才明白什么事情都有它特殊的规律,只有掌握了它的内在规律,才能取得胜利,军事知识也能用到其他领域里去,学习这项知识,正好补充我的不足。”李靖听了很高兴,说:“好,好好的学习,主业要修好,业余的作补充,珍惜这个学习机会,将来定有用处。”

    玉帝回过头来,与土咤、小白龙也作了交谈。

    玉帝说:“你们二位,一位是托塔天王的义子,一位是西海龙王的儿子,你们都是天庭重臣的子弟,在这里学习,与其他同学们共同学习,团结得怎么样呀?有没有优越感呀?会不会看不起其他仙界、凡界的贤神学员呀?”

    土咤说:“这哪敢呀,我们的学员来自五湖四海天地神界,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都是平等的,谁还敢依权仗势看不起其他位次较低的学员呀?再说了,学堂也是有纪律的,南极仙翁堂主对我们管理得非常严格,我们不会有那样的想法的。”

    小白龙也说:“我们来是干什么的?是学习的,学习的目的是什么?是为天庭出力,为玉帝排忧解难,为下界百姓造福,能与那么多的学员相聚,这是玉帝赏赐我们的一种特殊的缘分,我们都非常地珍惜,我们象爱护自己的眼珠一样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来到天庭极顶大神学堂,我们的功夫全部上交,家庭的背景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了。话又说回来,能到天庭大神学堂来学习,哪一位是凡橛?都是贤之又贤,能之又能的人,我们自己里的肠子有多长自己还不清楚?就拿我的师兄孙悟空来说,他都文质彬彬的了,我们谁还敢甩大牌呀?”

    “哈哈哈哈,”一席话说得玉帝哈哈大笑,神清气爽,对天庭极顶大神学堂的看法又是好上加好,说,“那好,我不耽误你们研究军事知识了,你们好好地研究吧,太白金星、李靖、南极仙翁,我们‘走为上计’吧!哈哈哈哈、、、、”

    玉帝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了。

    顺山而上,是天庭极顶大神学堂的修德宫,这里,孙悟空正在与学员们开展道德经学术研讨会,今天研究的主题就是无为。

    在孙悟空的带领下,十几位学员就老子的无为思想各自作了专门的论述,并写有专题的论文。可是,虽说大家都听了太上老君上的课,知道无为的主题意识,但在具体的看法上,却有不同的观点,于是,也就有了争论。在玉帝一行到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争论得非常火热了。有一位名叫陈不惑的学员发表了他的看法,他的论文题目是:开挖大运河与大禹之水都是有为之举,为什么在百姓中反响不同-----试论无为和无私之辩伪。

    他说:“道家无为,又曰无不为,其意思是讲道所代表的自然法则,是永恒无私奉献的,那就是说,统治者必须无私,敢于作出奉献,才能创造出有益于百姓的事业。大禹治水,全是无私奉献,他虽为首领,却忍肌受寒,整日泡在水里南跑北奔,指挥开挖河道,引水入海,三过家门而不入,完全将自己交给了亿万百姓,这种无为就是最大的无私,因为他的付出是不计报酬的,不索取他创造的财富,这是神才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大禹治水时,没有百姓不拥护的,他们治理水患,开挖河流,打坝筑堤,都象干自己家的事一样,百姓的无为与首领的无为达到了高度的统一,也就将无数个奉献精神转化为巨大的物质力量,才使那浩瀚庞大的工程经过数十年的努力后取得了辉煌的成功。而随炀帝杨广却不是这个样子的,杨广是个极端自私的傢伙,他并没有无为的思想,也就是没有无私的思想,这在他没登基前就表现出来了。在他没有被立太子前,伪装进步,制造分裂,将已做太子哥哥想办法废掉,当上了太子又性侵父王的妃子,这种品德恶劣的人一旦掌握了大权,必定是贪天功为己有,不顾百姓死活,只图自己享乐。他与大禹有相同的地方就是同样也造出了一条大运河,可这个大运河的目的,并不是为百姓航运和浇灌土地而用的,而是为他带领妃子们到杨州游玩方便而用的。当然你会说,那大运河修好了,不还是不错的吗?从北京到杭州,一船到底,方便了南北通行,难道不是随炀帝的功劳吗?我说不是,那是让他歪打正着了,他的目的是玩乐享受,所以,在修大运河时,民工也是被强迫征用的,完全与大禹治水是两回事,两个不同的概念。”

    陈不惑的发言结束,立马就有人反驳:“陈大神的立论看似有道理,但也有的地方也值得商榷,对于凡界的君王,我们不应当用神的标准进行划定,如果那样的话,除了尧舜禹,以后的君王哪怕是最贤明的君主,也都不符合无为的标准,那么说来,我们研究无为还有什么意义呢?人是吃五谷杂粮的,吃五谷杂粮必然要有七情六欲,有七情六欲就不可能将奉献精神绝对化,如果那样的话,就没有办法让无为的思想在民间发展下去,因为它太清高了,太难做到了,就象一个人饿着肚子想找个车夫干点苦活挣点钱糊口,干了一天,只挣下两枚铜钱,却见天下还有那么多的逃难者没有饭吃,这时候他想到无为的思想,于是就将这两枚铜钱送给了穷人,自己却被告饿死了。如果天下都象这位车夫一样的人,用这种教条的无为思想束缚百姓的思想,那样做好事的善事的就会没有自身支撑的力量而被消灭,这样以来,还可以无所不为吗?”

    孙悟空这时候笑了,他很平静地说:“两位仁兄的高论都有道理,学生也刚入门道学,对无为的理解也是很浅薄的,下面我也谈一点自己的看法,不妥之处,也请各位同学位拍砖。”

    孙悟空并没有那种头动尾巴摇的猴子的动作,他现在的举止言行,全是一副学者的派头,他清了清嗓门,慢条斯理地说:“无为即无私是对的,无为本身是顺应自然法则来办事,在天庭,我们要根据天体的运行规律进行作为,在凡界,则要根据万物生灵的需求而作为,这一点大家都清楚了,我也不必多啰嗦了,时间关系,呵呵。”

    “问题的核心是,是不是‘无为’就是顺其自然,不加干涉,不必管束,任凭人们去干什么了呢?本人的意见不敢苟同。本人认为,社会上的人和事,毕竟与自然不同,自然界的生物气象尚有它的运行规律,若是人失去组织和管束,都是各行其是,则天下就会大乱,这绝非是太上老君的本意,太上老君说‘行不言之教’,教是什么意思,我理解就是教化的意思,既然是教化,那就是规范人们的行为,而不是各行其是不加干涉。不要说人间的皇帝要这样,天**不也是这样?我们订的天条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管束各位天神的吗?所以,我认为刚才两位仁兄虽然讲得都有道理,但还需要加深理解太上老君道德经的实际内涵,还要经常读,反复读,读一遍不行要读千遍万遍,在千遍万遍上下功夫,才能深刻理解,消化到我们的思想中,变为我用,才能在以后的实践中掌握真理,明辨是非,管理有道。”

    “啪啪啪,”窗外响起了玉帝的掌声。

    孙悟空中止了发言讲话,起身与众学员向玉帝跪拜施礼:“玉帝万岁,小神初学玄学,浅尝辙止,难免有胡言乱语,望玉帝多多斥教。”

    玉帝上前拉起孙悟空,仔细看了看他,好象以前没有见过,不认识似的。

    玉帝的举动,让孙悟空有点不好意思,脸一下子就红了。孙悟空说:“玉帝,你这是怎么了?我长得这猴腮模样,老看什么呀?别吓着你了。”

    玉帝这才醒过神来,放开了悟空,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啊,变化太大了,变化太大了。”

    太白金星、李靖看了孙悟空的表现,也是大吃了一惊,他们不相信,孙悟空通过天庭极顶大神学堂的学习,竟然能从一个无法无天的泼猴,变成这样一位彬彬有礼,满腹经纶,书倦气十足的方家,一位学者。李靖甚至怀疑他的这种行为是装出来给玉帝看的,便悄悄地走到悟空身后,用了一掌,力量奇大,若是凡人,那就要七窍生烟。悟空虽然收了功夫,但体质依然如初,悟空不经意间被托塔天王李靖这一掌猛推,悟空只是打了个趔趄。这种偷袭若是在以前,悟空肯定会怒火冲天,并马上以牙还牙。但今天,悟空却在站稳脚跟后笑了笑,说:“天王就是天王,这力量果然如千钧雷霆,有机会我会向你学习请教的。”

    风度、知识、胸怀、视野都发生了质的变化,这还是孙悟空吗?玉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此时此刻什么也不说了,他也拍拍悟空的肩膀,这是温柔的举动,是爱抚的象征,玉帝说:“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天庭极顶大神学堂的未来,看到了天庭的未来,看到了天庭人才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