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 576:刺青可待:妈咪,你不会悄悄走吧

576:刺青可待:妈咪,你不会悄悄走吧

作者:爷爷爷爷爷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576:刺青可待:妈咪,你不会悄悄走吧

    昏睡那么久,刚醒,手有些不得劲,姿势又不太好,还被呛到。

    没别人在这里,阿雅听他低声咳嗽,只得把目光扭回来,微微俯身,纤臂探到他的硬沉的肩胛,灼热的温度,浴袍是湿的,贴着她的皮肤。

    她……不适应得很。

    用另一只手给他掂了掂杯子。

    席城就着角度,慢吞吞地喝水。

    咕咚,咕咚,阿雅的目光没处放,不是他溶黑的发鬓就是他匀速滑动的喉结。

    他的喉结,线条比一般人更锐化,明显。

    以前,被他半哄半欺着,总让亲这里……

    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颊畔闪过了一丝烫,她落眼。

    一杯见底,阿雅接过杯子。

    他却慢悠悠地看了过来,精神不济,轮廓便显得十分慵懒,还有些苍白,但眸色却稳稳当当,气场仍是那。

    阿雅懂了,又给他倒一杯,递过去时,拢着他后脖颈的那条手臂却撤了回来,她低眉轻声道:“小舒,帮爸爸喝水,妈妈手痛了。”

    席嘉舒亮炯炯的眼睛瞧了眼爹地,又看了下甩摊子的妈咪。

    走过来了。

    伸出了小手,却被男人修长的手抵开,他自己一口喝光。

    席嘉舒扁扁嘴,接过杯子放到一边。

    他抿着霜白的薄唇,朝女人的方向睨了一眼,话对着儿子问的,“你叫来的?”

    阿雅看着墙壁,刚想点头,小呆瓜猛猛地摇头,一小屁股坐到爹地身边,“不是啊,妈咪是担心爹地你,来看你,照顾你的!”

    “席嘉舒。”阿雅扶额。

    男人五官淡漠,神色不明地没有开腔。

    席嘉舒继续自顾自:“爹地啊,你别再任性了,都辛苦妈咪一个晚上了。”

    阿雅无语,看着老老实实天天真真的,这张小嘴关键时候可是会给她找事了。

    她绕过床尾,去沙发上拿了外套,低敛着眼睫,“小舒,爸爸醒了,你也别担心了,那妈妈就先走了。”

    “妈咪!”小家伙腾地站起来。

    “别呀,妈咪,爹地刚刚醒来啊,有可能还会晕过去啊……”着急的,小手赶紧推了推那毫无动静的男人。

    阿雅目不转睛,径直走向门口。

    “天还没亮。”沙哑低沉的男声。

    她脚一顿,脸上难免有些烧红,只顾着走,都没看时间。

    低头觑了眼手表,凌晨四点过半,拂晓可能还没来。

    儿子噔噔噔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对呀,天还有没有亮,女孩子走夜路恐怖!……哎哟,我头痛了,一定是照顾爹地了一晚上我也生病了,妈咪,你不能不管我就这么走了!”

    “……”

    之前唬了那么多次,非要跟着陪着。

    阿雅没发动,小家伙抱得死紧,真是了。

    “送你回房间,妈妈给你敷敷水,好好睡一觉。”

    “我们可以在爹地这里睡,沙发那么大,爹地万一有事我们可以帮忙哦。”

    阿雅的神情完全没有动静,回头掠了眼,没有细看,官方地朝儿子摇头:“爸爸需要休息,我们不可以吵他。”

    “……哦。”

    虽然不满意,小家伙还是点点脑袋,被阿雅牵着,乖乖出屋了。

    阿雅顺手带上了门,抱起儿子去了隔壁的儿童房。

    以前是她的卧室,装潢没怎么变,家具和柜子换过而已,所以看起来温馨得像小女生的房间。

    双层木床,不知道当初给儿子选床,他怎么想的,双层床看着更像儿童床吗,床头床尾都镶着木栏,安全倒是保障了,可上下床你容易磕碰到。

    “洗澡吗?”扒光了小家伙,阿雅问。

    “妈咪洗吗?”

    “我回家可以洗。”

    “妈咪,你都没有陪我睡过。”

    声音很委屈,那表情更孤单。

    阿雅拎着他的小衣衫,瞟了眼窗户外面,天是黑幕,这时候麻烦司机送,叨扰人。

    “妈咪,就搂着我,给我讲个故事嘛,今天不上课,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忍不住蕴起嘴角的一点弧度,低头刮他的鼻子,“多大了还撒娇。上来挂住妈妈,我们去洗澡。”

    把他拎到浴室,阿雅出来给大娘打了个内线,“他醒了,衣衫都是湿的,还有六点钟要喝一次药,我在这里照顾小舒,大娘,就麻烦你了。”

    大娘点点头,一宿没睡,阿雅小姐也该休息了。

    “另外,您有没有换洗的衣衫?我和小舒在洗澡。”

    “我找找,送上来啊。”

    母子俩洗漱好,阿雅把光零零的小家伙扔去了床,“快睡!”

    “妈咪呢?”

    “洗衣服。”

    “我等妈咪!”白牛奶似的肉团子,捂着被子‘娇羞’地看着阿雅。

    “别滚来滚去,被子都要被你滚难受了。”

    “妈咪是管家婆!”

    “席嘉舒你皮厚啊?”

    敲门声来,阿雅刚好拧干裙子,甩着水珠开门。

    “阿雅小姐,我没新衫啊,席先生倒是有全新的衬衫。”

    “您的旧衣服也行。”

    “那怎么行,我老人家汗味冲冲的,席先生这衣服可长,你当裙子穿嘛!”

    阿雅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瞟了眼淡蓝色的男士衬衫,接了过来,好在裙子薄,睡一觉醒来也就干了。

    结果醒来才发现外面在下雨,裙子沉沉地飘在露台。

    “……”

    只得暂时把丝袜套上,平了平衬衫衣摆,快到膝盖了。

    一番细小动静,倒把小家伙吵醒了。

    “嘘,再睡。”

    “妈咪,你不会悄悄走吧?”迷迷糊糊的,还不忘问。

    阿雅心里一揪,掀被入床,搂住奶香的软团子,“闭眼睛。”

    闭了一会儿,这家伙却没了睡意,长长的睫毛羽扇一样,阿雅看的心痒,那手指去顶,母子俩就这么亲密地裹着玩了不知多久。

    “妈咪,我饿了啊。”

    一看表,“十一点了,那我们起床。”

    小家伙腾地爬起,拍拍额头,“都这么晚了呀,不知道爹地怎么样了。”

    阿雅给他穿衣,刚套上小袜子,他就滚轮一下滑下床,噔噔噔跑去开门,向着隔壁去了。

    “这孩子。”阿雅摇摇头,又去露台摸了摸裙子,皱眉,回屋。

    镜子里前前后后照了一圈,确定衬衫衣摆够长,有穿着淡灰色的薄袜,她才出来。

    经过隔壁,她停了停,但没进去。

    兀自下楼。

    大娘从后院进来,手里是一坨沾着土的生姜,“阿雅小姐醒了,我这刨点新鲜的,再熬点水。”

    阿雅点点头,楼梯咯吱咯吱响,小家伙耸拉着脑袋下来。

    “怎么啦小少爷?”

    席嘉舒扁起小嘴,一点也不高兴的样子。

    “恩?”阿雅出声。

    “我不想理爹地了!刚刚好一点又抽烟!”

    阿雅不明所以,大娘叹了一声,“顾成奇先生大约十点来的,进来的时候脸色还挺急,这在上面谈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公事那么忙?

    阿雅眼眸思转回来,见儿子瞪着水漉漉的大眼睛可劲儿看她。

    她没应,牵着小家伙去卫生间。

    “妈咪,你不上去吗?”

    “爸爸是成年人,他自己知道分寸。”她淡淡道。

    小家伙气呼呼的趴在洗手台,“可我觉得他怎么比我还不懂事呢!”

    阿雅不答腔。

    给儿子洗好脸刷好牙,早餐也好了。

    大娘端了两份上楼,阿雅和儿子坐在餐桌前,闷闷的吃。

    她就想裙子快点干。

    吃了饭,又上去看了一趟,找大娘要吹风,大娘寻了半天也不知道放在哪个旮旯里,说家里没女人,那东西用不着许久了。

    她没脾气了。

    又想,儿子刚好在,缠她紧,就躲陪陪。

    母子俩呆在楼下,十二点过半,那个叫顾成奇的男人下来,阿雅见过,那次在会所,右耳穿环看着吊儿郎当的男人。

    自从阿威去世后,顾成奇就取代了阿威的位置吧。

    是他信得过的就行。

    顾成奇倒是没看见阿雅的正脸,客厅里喊了声小少爷,笑眯眯地就走了。

    阿雅正和儿子倒着磨具做饼干。

    间隔没十来分钟,外面又停了车。

    阿嫂去开的门,这回来了三个,阿雅一眼匆匆掠过,低下头时脸色有些惊。

    又那位青叔。

    张铁青的目光,锐利地看见了阿雅。

    他微微蹙眉,不动声色,领着两个席家的宗系和一个堂主上了楼。

    卧室那扇门,开了又关。

    隔那么远,仿佛都能闻见淡淡的烟味。

    阿雅手指捏着磨具,眉头皱起,她不想管,可心里又有点气。

    偌大不小的洋楼,安安静静的,仿佛只有一对母子的轻声笑语。

    阿雅心不在焉得很,偶尔抬头要看一眼。

    突然楼上传来嘭的一声。

    小舒和她同时顿住,厨房大娘也匆匆出来。

    三个人都盯着楼梯口。

    可没人敢上去。

    卧室里传出来了怒吼声,都被隔去了清晰度,只知道气压低沉,却不知道在吵什么。

    没多久,门啪地一开,来的人全部下楼梯了,脸色一个难看过一个,最冷的面孔,是青叔。

    风声而过般,一行人又走了。

    客厅里,三个人面面相觑。

    席嘉舒小声地喊妈咪。

    阿雅抱着儿子,轻声安慰了一阵,交给大娘,转身去了后院。

    雨幕霏霏,有些冷意,丝绒般沾湿了她的丝/袜,阿雅躲在屋檐下,拿出手机拨打了子琳的号码。

    看似不比寻常,他生着病,怎么这么多人来找他,都是帮派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重复拨打,可仍旧没联系上子琳。

    阿雅咬着嘴角,回屋,大娘在座机前接电话,看神色就知道对方是谁了,楼上打的内线,大娘有些战战兢兢,苦着眉,“席先生,您病着,酒是千万喝不得的……”

    大娘身驱一怵。

    想必那头是咂着挂断的。

    她回头,与阿雅无声相望。

    “阿雅小姐,卧室的斗柜里放着一瓶红酒的,这是没了才会打电话又要,席先生这些天没少碰烟酒,也不睡觉,他很忙才病倒的,这……眼下这情况可怎么办啊?”

    儿子也跑了过来,圆愣愣的眼睛里含着泪,着急地扯她的衣摆,“妈咪,怎么办啊?”

    她忍了又忍,这会子那股火窜了上来。

    径自走上楼,一步两阶,她气冲冲旋开门,亮光透进了窗帘覆盖的卧室,烟酒的味道呛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