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 416.417 小蝌蚪给爸爸 大半夜在我家捉贼?

416.417 小蝌蚪给爸爸 大半夜在我家捉贼?

作者:爷爷爷爷爷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许愿盘腿坐在床上冷静,没有什么用。

    身体骤然冷了,才发觉鼻塞更加严重,晃动一下,脑袋里就像灌了铅一样。

    她扭头,床头柜上摆着一盒药,一杯水。

    许是之前芳姐准备好的鲺。

    药是常备的家庭退烧药,副作用小的那种,许愿费劲儿地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拿纸巾醒过鼻子,拆开药按说明服用一颗。

    她躺下却难以睡着。

    脑海里杂乱得可以,无聊时拿来手机,正巧曾薇薇发过来信息。

    这家伙还没回来,许愿却很想念姐妹,尤其这六神无主的时候。

    两人聊着,许愿没有直接说今晚上和纪遇南的事,怕薇薇一个激动打电话过来轰炸。

    到后来,手机拿不稳,她闭上眼睛,药的作用下睡了过去。

    凌晨不知几点,许愿渴醒。

    双鼻呼吸十分困难,依靠口腔呼吸,嗓子便越发烧干。

    睁开眼睛,床头灯还开着,她紧皱着眉头慢慢地爬起来,一时手脚发抖,乏力得厉害。

    扭头看床头柜上的杯子,里面没水了。

    出被窝又冷。

    咳嗽着挣扎了会儿,到底是要下楼取点白开水喝,有助于退烧。

    别墅这会儿静谧悄悄的,整个两层都有恒温,许愿适应了走廊的温度,倒不觉得冷。

    走廊的射灯开关她不晓得在哪里,便只有慢慢地摸着扶手下旋转楼梯。

    厨房在一楼客厅的北面,是单独的空间。

    许愿进去,开了小灯,芳姐把厨房收拾的很干净。

    壶里有水,不过早已冷却。

    她重新灌満水,反正不困,插电。

    很快的,电壶响起声响,由轻到重,许愿撑着流理台面,放下杯子等待。

    她脑袋沉,听觉也受了感冒的影响。

    等她仿佛听见什么声响,扭头看,身后客厅却黑漆漆的,并没有动静。

    她转回头,声响却又再次传出。

    许愿心跳了一下,有点害怕了,空间太大房子一个人呆着就会产生恐惧情绪。

    电壶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吞了口口水,关掉电壶,转身轻步走到厨房门口,朝外张望。

    厨房外面是用餐的餐厅,镂空的壁柜后是整个宽敞的客厅,一楼有芳姐的房间,还有一间客房,洗手间两个。

    许愿找不到餐厅的灯开关。

    走到客厅,却听得那声响从北面侧门那边发出。

    不会侧门没关,进来了人吧?

    她想要不上楼叫下纪遇南。

    这会儿子有个男人在比较好。

    又想之前发生的那尴尬事,要是根本没人进来只是外头的动静,倒显得是她故意借由找他出来了。

    她朝那侧门走。

    走过去却见那边的洗手间亮着灯!

    许愿屏住呼吸,盯着那开了一条缝隙的门,门下面是光缝延展出来。

    她左右看,摸着镂空壁橱上一个装饰缸拿在手里,踮脚走过去,手触到洗手间的门,有些发抖,闭了下眼睛嘴里叫着推开:“谁在里面——”

    手里缸子乱挥,倏地被一股沉稳不小的力道擒住。

    “啊——”许愿叫着睁眼,一愣。

    灯下,男人眉目清隽深锁,紧抿薄唇地看着她,没说话。

    “纪遇南?”

    许愿拧眉,大松口气。

    男人一身藏青丝绸睡衣裤,白皙的五官上还有水珠滴落,周身清寒,像是从外头进来,洗了把脸。

    他低眸把她手里举着的可笑水晶缸摘了:“大半夜在我家里捉贼?”

    许愿听他隽雅的声音,深夜里有点哑,一如之前在楼上他附她嘴唇低语,叫她不要点火。

    她眼一低,嘟囔:

    “我下来喝水,倒是你,从外面进来?”

    纪遇南不理她,一脸的心事,瞥了她一眼,眸色晦暗又淡。

    拿了水晶缸出去,他原位放下,在壁橱那停了会儿,走向厨房,低声问她:“还难受?”

    “口干。”许愿回答。

    他把电壶开关打开,留她一个背影。

    许愿站在厨房门口,没进去。

    气氛尴尬,不用说。

    男人单手插袋,侧影清卓,微微俯颈,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她房间出来,他回卧室,小家伙睡得香香的,他却再也无眠。

    夜里刮风,纪遇南惦记花房的植株,想起似乎玻璃房的一扇窗户没关,也无事,下来关了窗户,在侧门的露台上抽了根烟。

    雪政说,他抽烟是抽着玩。

    一个医生,对健康的挑衅。

    纪遇南自己也知道,并没有多大烟瘾,手术多压力大的时候会想要抽一根。

    今天见了这女人,他一晚上抽了三根了。

    关上露台的落地门,手上有点泥,他去卫生间洗手,浴室的光线明媚得男人眼角眉梢潜藏的那些幽暗无所遁形。

    纪遇南撑着洗手台面,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五官是淡然如水,控制看似得当。

    可那双眼眸里,却仿佛有烧人的暗火在跳跃。

    他蹙眉低喘,脑海里闪过楼上和她轻缠的一个吻,女人的唇,女人软如果冻的舌,进来出去,带着那股子撩酥入骨的香气。

    他心下以及腹处,窜动有痒,那是什么滋味他不好说。

    听得声响,猜想不是芳姐就是她。

    倒不知这女人高烧还有捉贼的劲儿,进来就要砸他。

    这会儿,纪遇南也知道她安静地站在自己后面。

    两人间,似乎没办法说话。

    智能电壶叮咚。

    许愿尴尬的已经喘不过气,赶紧多此一举地说:“水烧开了。”

    这人清眸淡淡,瞧来一眼。

    她别开脸,窘得火烧火烧的。

    他拿过杯子,男人高,抬手打开悬柜门,不晓得在里面拿什么东西。

    等许愿看实,她的杯子里多了一些粉末,闻着是中药。

    他冲水,取了勺子搅拌。

    水温合适,转过身递给她。

    许愿抵着眼眸,视线在他睡衣的第二课纽扣上,却无法忽视男人精致清瘦的锁骨,脑袋钝钝的:“谢谢。”

    接过,也不管烫不烫,咕哝咕哝连着喝到底。

    这人拿过杯子,又倒了水混着底下的粉末,温声冲被苦哭的她道:“坚持下,喝完。”

    许愿唉一声,不是娇气的人,这会儿在他面前却有点娇气,“太苦了。”

    “良药苦口。”

    她就愿意听他说话,举起杯子大口喝光,绕过他想把杯子洗了。

    这人不让开,拿勺子的修长手指指过来:“嘴边。”

    “恩?”

    他不再开腔,抬手径直给她抹了。

    许愿接触过的男人少,但也知道男人的皮肤不比女人,小说里说的总有些薄茧。

    这人的手,却似那玉,拇指的指腹,干燥而温润。

    擦完了,他拇指上有药汁,却没有离开她的脸,反而是……

    许愿的脸腾地红了,尤其被他手指辗转捧住的脸颊。

    她抬头,随即撞进两道漆黑深漩,这人狭长的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安静,碎碎的流动着的暗涌,一瞬不瞬地瞧过来,盯住了她。

    那做手术的手指,也灵活,不经意地就捏住了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许愿被迫仰头,仰望他。

    男人走近一步,许愿慌,双手抓紧杯子。

    四目相对,成熟的男女,彼此眼底都是深黑一片,这会儿子那股似有似无的激流,又在两人间呲起了火。

    倒映在对方眼底的自己的眼睛里,存着的无外乎刚才在楼上房间里纠缠的一幕。

    许愿身体里,有难受的滋味儿。

    也不知他这会儿子这举动,是几个意思。

    就这么没有间隙地站着,身体衣服相贴,她脖颈酸了,却不敢动,逐渐的在男人深邃幽暗的目光下。

    许愿咬住下唇,心跳不能平复,粉唇动了动,舔了下,准备说话:“纪……唔……”

    他吻了下来,抬着她的下颌,让她承受,却像试探,薄唇停留在她唇上。

    一时间,空气炸火。

    许愿身子,猛地一颤。

    男人另一只手也附上来,着她腰际,轻轻地滑了两下,是那般斯文温润。

    许愿软的,浑身无力了。

    这种男人,你又怎么拒绝得了他?

    许愿认输,拒绝不了,这股子的清润如水,眼眸半阖,她已迷离,瞧他的样子。

    这人安静,气息微乱,紧蹙双眉,眼睑却是缓缓垂落,睫毛浓长,半明半暗,他有些痛苦的清弱模样。

    她便张开了嘴。

    两人转个身,许愿被他抵到流理台边。

    他chuan得逐渐厉害,动作却轻缓,像是不知道如何霸道还是真的从骨子里就这般会温柔待女人。

    吻她吻得,许愿要醉。

    终是他也懂得些许,衬衫的下摆里,男人的手进去。

    许愿感觉很强,抑制不住要出声音,压住他的大手,电光火石间最后一丝理智,嘤着喊他:“纪医生……纪遇南……”

    他望过来,眸底水光染得似墨湛黑,浓得逼人,紧蹙双眉清然白皙的五官染了薄薄的红,受不住般,压在她耳畔,低低地问:“想是不想?”

    许愿,腾地一下火烧整个脸颊,手指抠他背脊上的衣衫。

    最终,没说话。

    他领悟。

    微俯身去,打横抱起她,上楼。

    次卧门开,门又关。

    灯没开,两人心照不宣。

    被他放到床上时,许愿象征性地挣了两下,他用了点力道,大手卡她的细腰,清然若若地脱衣上来时,抚摸她的额发,在她耳畔那般温柔,气息有急,却在克制:“我轻轻的。”

    许愿血液倒涌,心里呜叫着闭上眼睛,却想起两人的第一回,这人温柔,是那天生。

    那天晚上,待她疼她的模样,许愿忘不了。

    是魔怔还是被他魔怔了。

    许愿说不清楚,男情女愿,这种事擦了枪走了火,也没有后悔不后悔一说,只在,脑海烧焦的这一刻,急切的需要。

    她什么也不想,冲动下也想不清楚,心里只道,发生了就发生吧。

    和他的话,吃亏的肯定是他。

    这像谪仙一样,却竟也开窍,偶尔吃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