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 393.394 小蝌蚪给爸爸 一本正经,给她下医嘱【7000】

393.394 小蝌蚪给爸爸 一本正经,给她下医嘱【7000】

作者:爷爷爷爷爷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活了三十四年,纪遇南没有被女人这样对待过。

    身边的女性,或者像润儿那样可爱精灵,或者是简雨柔那样有点小女人脾气,剩下的女性朋友或知己,各个都很保守懂礼。

    生在纪家,母亲那一边的女系更加淑媛得体。

    他知道有很多女孩喜欢自己鲫。

    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优越的感觉,走在医院,来往的目光他素来无视。

    小护/士们顶多脸红害羞,这样反而很可爱。

    面前的这个女人……

    她这是在干什么?

    许愿觉得自己这张脸已经在不要的路上了。

    凭着胸腔里那束怨火还没浇熄,把他的手强行拉了过来,男人葱白修长的指尖在光线下蜷曲的姿态很是僵硬,像是被吓住了一样。

    那样一双干净的手,掌心触到了她的正中间。

    许愿身子微微一缩,自己也难受僵硬。

    她抬头,水眸生火,有着难言的羞耻,本是气怒看他。

    却意外看到他隽雅五官上的表情,清润白皙的脸色有些铁青,脸部线条绷得又硬又冷,双眉斯文地拧了起来,他面无表情,湛黑眼底暗涌沉沉,有一丝地惊惶无措。

    手在她身上,五指僵硬张开,那弹钢琴般的漂亮男人手指,微微有些抖。

    像是干净清秀的书生被老狐狸精欺负了一样。

    他那么不言不语,看着她。

    “……”

    许愿气愕又郁闷。

    现在吃亏的被碰的是自己耶,他这是什么表情?

    真能装。

    那天晚上这双手可是很会,在她这里温柔又很霸道的一直掌着,柔了一圈又是一圈。

    药物作用,会变成另一个人吗?

    看他生气又在这方面很稚嫩排斥的样子,又不像是真的装。

    许愿觉得自己一条道走到黑算了,反正在他眼里,自己肯定百分百是个不正经女人了。

    小手摁着他僵硬发热的大手,又用了点力,让彼此肌肤更加紧密接触。

    男人的眉峰一跳,抽回手。

    许愿盯着他幽深暗暗的瞳孔,菱形美唇浅浅一勾,做足了坏样子,‘调/戏’:“怎么样,感觉到了什么?”

    他薄唇紧抿。

    一个男人,唇色生的淡粉色泽,天气稍微冷点,他走在外面,俊逸的脸被风吹得透出贵族般的冷冷白皙,这唇却看着越发有点桃花之气。

    许愿不否认,这是个极品。

    端端斯文,医学世家,正人君子,最重点是真是个干净极了的男人。

    三十四岁了,一点也不老,清隽如画,如此令人心动。

    她眯一下水纹泛动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又低声说:“纪医生,可是我觉得你的手心发热,在冒汗了。”

    男人脸色难看,透白的室内光线下,一双白皙的耳朵似有疑红。

    那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许愿心想,还很害羞,仔细点,都能听见他的心跳,跳的很快呢,可能真是被她的猛样吓到了。

    她更邪恶,小脸上又锐又凌:“你的这双手碰男人的身体时,也是这样会冒汗的吗?”

    她本是试探,见他反应这样可爱纯真,偏离初衷,说的这些话挑衅和调/戏反而居多了。

    纪遇南不能再忍。

    这是个女流/氓。

    男人的脸孔没有一丝表情,深刻立体像是冰雕。

    许愿没有得意多久。

    下一秒——

    她的手腕被男人忽生凌厉力度的大手擒住。

    天旋地转,她呼地一声,两人身体反了过来。

    等她呼吸凌乱地抬头,面前紧压男人的胸膛,并不非常冷硬,有着细腻不夸张的硬感肌理,十分冷魄。

    匈上,他的手还在。

    男人漠无情绪,黑色瞳孔里的视线沉沉地盯着她的脸。

    光线下,他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住。

    许愿这时看他才感觉到危险。

    之前他给人很纯的感觉,这一刻却陡现冷厉,成熟男人那种高深莫测的视线审视一旦出来。

    他又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带着点未知危险的男人。

    拿的一手好手术刀,锐利的刀刃在他的清冷的手上救人无数,舔血划行。

    许愿有点煞白的小脸蓦地一红。

    他在她那处的手指,居然开始动。

    “你……”她咬唇,低低出声。

    男人盯着她,视线暗黑毫无动静。

    此刻深夜,值班室门关上,走廊上的医生也不会进来。

    并且许愿细听,走廊外好久没有一个人经过。

    如果自己激怒了他,为非作歹……

    “纪医生。”许愿之前是熊胆子爆发,现在萎缩。

    身体那处在他那只灵活漂亮的手里,怎会没有一点反应,她几度羞耻,脑海里又不受控地翻过那夜种种。

    喉间竟不自觉发出低碎的声音……

    空间静谧,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放大。

    许愿羞耻,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男人却恍若未曾闻见她这把被他弄出来的低低声音,慢条斯理松开手,侧身拿起她扔在床上的衣服。

    许愿头顶一黑,衣服垂盖下来。

    男人双手垂在身侧,转身打开门,长腿一顿,嗓音平静清沉:“我的感觉是,有点增生,下有不明显硬块,建议自行按摩或者看诊开药服用。”

    啪嗒——

    门一开一关。

    冷风嗖嗖地灌入,卷着女人头顶飘出的乌乌热气,嗖嗖飘出。

    走廊上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值班室安静清清。

    许愿愣在那里。

    耳朵里回荡的,一遍一遍,他四平八稳的声音:我的感觉是,有点增生……

    半晌,小脸又红又白又青,抬手循着他原先的轨迹摸啊莫。

    “……”

    还真的有不明显硬块。

    她咬唇,连着脖颈都红透了。

    ……以为他很纯,没想到也会反过来戏/弄她一把,很含蓄,很内敛,很斯文的报复。

    还特别一本正经,下医嘱。

    她转身对着墙壁,哀嚎一声,捂住脸。

    都是你自己扑了人之后看人家‘可爱纯真’就想着欺负戏/弄,口舌之快以报连日来的仇,

    现在反被人家调一把,能怪得了谁!

    看他一派正直懵懂纯净,骨子里可不是呢,还是挺sao的,对付女人稳素泰然的样子,游刃有余。

    总之自己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气没撒出去,得来更多的憋屈。

    ……**……

    近十二点,幽蓝的清吧。

    简子俊喝了一圈听到门帘叮咚响的声音,抬头一瞧,嘿了一声:“不是说做完手术还要观察病人的情况,累的不想来了吗?”

    那衣衫清雅隽隽的男人,挺拔身躯自顾走进来,单手插袋,视线不看人,走过来往卡座沙发上一坐,长腿斜在桌子底下,嗓音略有些哑,道:“来一杯温和点的。”

    简子俊朝酒保使了下眼色。

    酒保去调酒了。

    旁边一友人推了一小杯过来:“明天没有手术就喝这个吧,你酒量又不是不行。”

    暗影垂垂,那人倒靠在沙发上,一条手臂撑着身躯,另一条手臂慵懒的搭在沙发上,衬衫因为身躯舒展而更显修身,略有褶皱,看着添了几分漫不经心的邪气。

    摇头,不喝。

    几个兄弟聊了会儿,身边都没带女人。

    见他不说话,简子俊撇过来脑袋:“遇南哥,三子问你呢,他媳妇胸口好像有长东西,摸着硬,什么情况你给说说呗。”

    纪遇南正喝酒,听了这话只觉得左手莫名一阵热。

    他说了几点可能性,最后不离本行:“具体情况以医生面诊结果为准。”

    “遇南,今晚丫的怎么了?看你一脸郁结之气啊。”友人调笑。

    简子俊也跟着笑,笑得还有点花枝乱颤,眯眯眼:“遇南哥最近都很郁结,自从学术交流晚宴之后……”

    冷不丁桌子底下的腿被人一踹。

    简子俊哀嚎,“老子的阿玛尼,一个妞送的!”

    幽暗沉沉,许是光线暗得让人心底乱发作祟的缘故,他喝着酒,总忍不住去看自己放在大腿上的左手。

    隐隐,指尖软度还在,一阵烫过一阵。

    他仰头,盯着头顶的丝绒吊灯瞧,瞧着瞧着,眸底闪过值班室里,女人凑过来时逶迤在她颈侧的长发,闻着香软,她的肩很白,很润,瘦瘦的,说话动气时眼眸生动,生的冷媚……

    他一时回神,紧皱双眉,脑海里几时会闪过女人的身影了?

    莫不是喝多了。

    可旁边简子俊也在嘀咕,“遇南哥,我瞅一晚上了昂,你老盯着自己的左手看干什么?”

    纪遇南脸色青沉,真是魔怔了。

    那个女人!

    他心里更烦,决定从现在开始反感这个女人到底。

    简子俊眯眼对友人低笑:“肯定是遇南哥刚才用左手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比如……”

    挑挑眉,瞄向男人皮带下。

    简子俊说的是,自己用手那方面。

    遇南哥不可能没需要的,就算再清冷寡淡,也有想的时候吧,到底用没用过手呢,简子俊好奇死了。

    纪遇南却心虚,又是一脚踹过去,烦闷地起身回车上,用随身带的消毒水擦了一遍手。

    他又暗骂,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平时看诊摸/女人摸/得还少?

    这个女人,她有什么不一样,顶多是匈大一点。

    他坐在车里,夜色婉婉清寒,男人的眼眸也如这夜般闪烁漆黑,一时烦乱。

    ……**……

    连着四天纪遇南没有去泰仁医院。

    第五天是因为之前那例癫痫患者神经外科的主治张医生呼叫了,让他一块去会诊。

    会诊定在下午三点。

    他抵达泰仁,在办公室换上白大褂,喝了杯咖啡稍作休整,手机响了。

    往病患的病房走,边走边跟电话那头的住院医师说话:“让他们在病房门口集合就行。”

    等纪遇南跨进宽敞的病房,下午阳光照进来,洒在病房一众白大褂的头顶肩膀,十分明媚。

    他眼眸一凝。

    许愿预料到他那种反应了。

    刚才到组里报道,许艺的反应让她一下午心情很好。

    现在,显然的更好了。

    没想到她能回来组里吧!

    你不让我回,我还不能想办法么。

    四天的努力,她愣是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让组里一个高个子男生心甘情愿和她换组。

    有人主动换组,他这个主治导师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他硬要针对她的话,还是可以强行赶走她的。

    许愿有一点点忐忑。

    不料那人眉宇只是淡淡一蹙,又仿若无痕,根本不关他事似的,淡漠地接过组长小实习的病患记录本。

    许愿看他偏头,侧脸隽雅,和神经外科的张医生点头:“开始吧。”

    他和病人微笑,眼底沁了温柔。

    女病患怀孕,大肚子隆隆,丈夫就在旁边,目光也很痴痴然,虚弱地晃晃手

    :“纪医生下午好。”

    “感觉难受不用说话。”

    他稍微倾身,别人的白大褂都在小腿,他的在膝盖,衣摆挺衬,干净如斯。

    女病患点点头,眼泛泪光:“纪医生,我就担心我的宝宝。”

    “张医生给你做脑颅手术时,同时我给你进行剖腹产,任何手术都有危险,我们医生一定是全力以赴的。”

    “谢谢。”

    男人站直,开始会诊,低眸锁眉瞧着病例,他问:“病人名字。”

    许愿:“张丽珍。”

    他又问:“现在的情况。”

    所有人都举手,男人清淡地扫了眼,随意一指。

    许艺微笑往前一站,回答。

    “建议疗法。”

    “剖腹产时和张医生如何配合?”

    ……

    一圈问题下来,有重复被点的,许愿手举酸了,他没有点她。

    可以说是,全程在无视。

    许愿忍住,知道自己这回结下梁子了,以后在这组里,面对他,还有许艺,恐怕日子很难过。

    但非要插进来,不就是也为了不让他俩勾/搭在一起,不让他俩好过么?

    她就是要当个无敌闪闪大灯泡,大督查,大破坏王!

    会诊结束,分配任务。

    他一个一个安排下来。

    到许愿这里,她的任务是留在病房照顾病人,在病人丈夫忙不过来时,帮忙处理病人排泄物。

    组里人悄悄地笑。

    许愿镇定地,脸上如常,“好的,纪医生。”

    不就是持久战么。

    主治医生相继走了,许艺等在后面,经过时一脸愤然:“纪医生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给姐姐你安排端屎端尿的活?唉,其实我还不想进手术室呢,我又不是医学博士,一个小小硕士纪医生真看得起我。”

    接着又低声笑了笑:“刚才手臂举得很疼吧,脸应该更疼?”

    暗指,她给自己打脸。

    许愿默默地填写病例,远山眉淡淡定定地挑起:“我有匈部增生,纪医生摸的时候说的。他就是个假正经,人后我们那样了都,人前越是对我严厉呢,就怕被医院领导发现什么。”

    悠悠言罢,放下病历,扬长而去。

    留下在后面笑容僵在嘴角的女人。

    许艺攥紧拳头,闭着眼睛平息怒气,没什么用,眼底浸出阴狠。

    ……**……

    张丽珍病患的手术,神经外科主治家妇产科主治,同时进行。

    病人肚子里的孩子,纪遇南成功剖腹下来,小家伙呼吸微弱,但活着,出来妈妈的身体就进了恒温箱,由儿科医生接手。

    大人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

    第三次头部手术,肿瘤切除,但陷入昏迷。

    许愿在病房,看张丽珍的丈夫哭得实在不忍,心里也跟着难过。

    刚产下宝宝,妈妈却生死难测。

    她默默退出病房,在走廊里穿梭,看着医生行色匆匆,病人神色茫然,忽然觉得这份职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伟大磅礴。

    生死,总是让人唏嘘。

    走着走着,来到婴儿室。

    一个一个床上,婴儿宝宝们或睡得香甜,醒着的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肌肤纯白似雪,透着红润,小手小脚举起来,咿咿呀呀在空中乱动。

    许愿的心安静下来,顿觉被治愈般,很美好。

    她视线寻找小床上的标签,一个一个掠过,找到了刚刚出生三天多的张丽珍的小baby。

    瘦瘦小小,不足月,所以比正常婴儿小。

    这三天许愿惦记着,所以有打听情况,听儿科产科的实习医生说,小baby很争气,度过二十四小时,现在情况良好。

    /p>

    许愿眼底柔柔,趴着落地窗不禁多看了一会儿。

    但她看着看着,脸色微变。

    小baby动的有点不对劲,小手小脚努力又费劲地在空中蠕动,小嘴也蠕动,脸蛋有不明显的泛青。

    不仔细,看不出来。

    许愿抬头看婴儿室,没找到护士医生。

    她等了等,身为外科的实习医生,是没权随意进婴儿室的。

    可是……

    她绕到一侧,还是开门穿上一次性无菌服,进去了。

    拿过听诊器,给小baby听心脏,果然有模糊音,许愿皱眉,拿起小床旁边的病历薄看。

    突然玻璃门打开。

    她抬头,是负责婴儿室的医生。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们外科实习医生能进哪里不能进哪里你不知道?”

    许愿:“我在外面看见小宝宝不停地咕哝,脸色泛青,你们的病例显示没有给宝宝进行特别排查。”

    那医生很生气,抢过她手里的病例和听诊器,十分不屑:“你就是那个给病人端屎端尿的实习医生吧,得罪了主治导师学不到东西,自己来这里找满足感?你懂不懂,那是良性心脏收缩带来的咕哝,再过几天会消失,再正常不过。”

    “你百分百确定是良性的?”许愿皱眉,盯着医生,“泰仁医院不需要为了缩减费用把一些检查剃掉,该要必须检查。”

    “你不被允许进这里,现在立刻出去,不然我通知你的住院医师,你不想在纪医生那里印象变得更差吧?”

    许愿低头看了眼宝宝,不再多说,皱眉出去。

    她尝试去找了心外科的医生,但得到答案是,那是越权,各科室间有一定办事程序。

    傍晚的时候,许愿看到了纪遇南。

    那天剖腹产后他三天没来泰仁,今天好像是董事局有事。

    许愿咬着唇靠在窗口,纪遇南毋庸置疑是个好医生,此刻,找他反应情况是最好的。

    不过自己印象这么差,他会不会认为她又是故意表现而直接否决?

    她摇摇头,不做多想,转身跑上楼,朝医院董事会议层走去。

    正好散会,各董事出来。

    许愿踮脚张望,看到了他,没有穿白大褂,西装革履。

    她走过去,刚要开口叫纪医生,眼睛蓦地一沉。

    男人身前,个子娇小穿白大褂到了脚踝的女孩站着,正仰头蹙眉急急地说话:“纪医生,我知道这是越权,但我观察宝宝的咕哝可能存在心脏收缩不良的情况,可是儿科那边不安排检查,我知道你很关心张丽珍病人,所以告诉你这些情况……”

    许艺。

    许愿停住脚步,脸孔冰冷。

    真是苍蝇会钻缝,恶心她一身。

    男人松了下领带,长指干净白皙,蹙起眉宇:“在哪个婴儿室?”

    许艺殷勤,连忙道,“纪医生我带你去。”

    两人转身,男人余光扫到不远处杵着的女人,长腿未做停留,下楼时不经意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情况?一个人发现的?敢提出来,很不错。”

    许艺低头,小脸老实真诚:“我放松的时候喜欢去婴儿室看看小天使,觉得心情会好很多,就发现了。是我一个人,当时有点怕,不过我想纪医生你一定会帮忙的。”

    男人不做声,忽而回头,“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