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假戏真婚:首席男神领回家 > 第99章 藏不住的秘密

第99章 藏不住的秘密

作者:最爱吃柳橙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闭嘴,我的振烨哥不是你的妹夫,她绝对不会喜欢你妹妹那只下等的虫子。秦雪璐几乎快要发疯了,酒精让她失去理智,妒意让她失去控制,她早已不是平日里高贵优雅的豪门千金,只是个为了爱不顾一切的疯女人。

    这下子,伊芬芬听出端倪来了,她口中的振烨哥就是她妹夫啊,而秦雪璐这是小三找上门来闹的。

    “你是看上我妹夫了,想要当小三拆散他们是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妹夫对我妹可好了,你是拆不散的。”

    “小三?”秦雪璐冷笑一声,“伊又夏才是小三,我跟振烨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是我的初恋,我也是他的初恋,她凭什么抢走我的振烨,凭什么?”

    “青梅竹马又怎么样?初恋又怎么样?他现在已经跟我妹结婚了,我妹是他合法的妻子,你再介入就是小三。”伊芬芬低哼一声,用着极为鄙视的眼神瞥着秦雪璐。见过猖狂的小三,但这么凶悍,这么理直气壮的还是第一个!

    “结婚?你说他们结婚了?”秦雪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出现了幻听。

    伊芬芬走上前,声音拔高一个八度,大声而有力的吼道:“他们结婚啦,领证啦,你听明白没!”

    “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你骗我……”秦雪璐一叠连声的说个不停,她彻底崩溃,精神失常般的捂住耳朵,拼命的摇头,然后歇斯底里的尖叫两声,狂冲了出去。

    “疯子!”伊芬芬咒骂了句,“砰”的关上了门。

    伊又夏和荣振烨回来的比较晚,他们一进门,伊芬芬就把秦雪璐来的事告诉了他们。

    伊又夏抚了抚额头,有点晕。

    不是吧,秦雪璐知道他们结婚的事了,那不是得和冰葫芦闹翻天?

    她转头偷偷瞄了荣振烨一眼,本以为他会紧张不已,立马冲出门找秦雪璐解释,没想到他未动声色,只是皱了下眉头,表情晦暗不明,让人完全猜不透内心的想法。

    伊又夏也懒得去揣摩,直接把他拉到了房间里:“先打个电话过去吧?”一声不吭,可就真的分手了。

    “不用了,反正她迟早都会知道的。”荣振烨语气淡淡的,似乎打算消极处理。

    有抹眩惑的神色从伊又夏脸上悄然掠过,不会两人又闹翻了,准备破罐子破摔了的吧?

    想想,秦雪璐是千金小姐,两人门不当户不对,家里人也不赞同他们交往,冰葫芦自尊心强,肯定不愿看女方家的脸色,两人经常闹矛盾是难免的。

    她叹了口气,也不想再掺和他们的事,反正这对CP本来也不搭,一个恶毒,一个善良,一个阴险,一个单纯。

    荣振烨搂住了她的肩,朝门缝里晃动的影子指了指:“现在最关键的是跟芬姐解释清楚,我看她现在肯定认为我出轨找小三了。”

    伊又夏吐了吐舌头,拉开门,正躲在门口偷听的伊芬芬踉跄的跌了进来,她一伸手扶住了她。

    伊芬芬讪讪一笑,尴尬的挠了挠头:“我怕你们吵架。”

    “姐,我们没事,秦雪璐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她是小烨的前女朋友,他们早就分手了……”她话还没说完,荣振烨就狠狠的呛了下,这到底是解释,而是抹黑?

    伊又夏飘了他一眼,以为是分手两个字刺激到他了,就把声音放小了些,因为她后面编的话会对他刺激更大,“秦雪璐从美国留学回来,想求复合,不过已经被小烨严正拒绝,她可能有些不甘心,才过来闹得吧?”

    “难怪这贱人在比赛时给你打那么低的分,还满口胡说八道,原来是打击报复啊,心胸够狭窄的。”伊芬芬朝地上啐了口。

    伊又夏怕荣振烨心里不舒服,就赶紧打发伊芬芬去睡觉了。毕竟是他的女朋友,再坏再讨厌,在他心里都是美好的,不容其他人数落。

    但是,荣振烨的反应确实比她想象中要平静的多,这家伙深沉惯了,从来都不会把情绪显露在脸上。就算心里正掀动着惊涛骇浪,神色也是冷冰冰的,像万年不化的北极冰山。

    夜,已经很深了。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睡梦中时,秦雪璐还在吧台前喝着酒。

    结婚?振烨哥和伊又夏结婚?

    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前两天还是室友,今天怎么就成夫妻了呢?

    可是她戴着唯爱紫心,如果他们没有结婚,振烨哥怎么会送给她?

    这个秘密还捂得真严实啊,如果不是伊芬芬,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她倒了一杯威士忌,猛灌进喉咙里,她的眼里除了泪水,就是恨意,如黑墨般化不开的深浓恨意。

    她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不能让伊又夏占据本该属于她的位置。

    必须想办法把她赶走。

    陆晓曼的战斗力太弱了,三两下就被伊又夏唬弄过去,这次不能再利用她,必须找个更厉害的。

    她阴鸷的眼睛闪烁了下,嘴角有了丝鬼魅般嗜血的笑意。

    有一个人,一定会让伊又夏死得很难看。

    她拿起手机,发了封匿名邮件:许婉玲,想知道荣振烨在哪吗?我可以告诉你……

    第二天又是令娱乐圈沸腾的一天。

    伊又夏成功的登上了娱乐封面的头版头条,被猜测为景天王的新宠。

    荣振烨悠闲的坐在海滨别墅的阳台上,把手上看完的报纸放到了大理石圆桌上。

    景皓阳斜倚在栏杆上,手里握着一杯香槟:“还以为你在环游世界,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没想到窝在这个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荣振烨勾了下完美的嘴角,他从来都不会按常理出牌。

    “这次处理问题的方式,完全不像你的范儿。”景皓阳微眯起邪魅的桃花眼,看着他的眼神含蓄而耐人寻味,他们是从小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他算是最了解他的人了。

    荣振烨未语。

    阳光被卷动的浪花掀碎,化为点点铄金泛动在浪花里。他沉默的凝望着不远处的海面,金色波澜在他深沉的黑眸中涌动。

    景皓阳撩了撩被海风吹乱的栗色短发:“我和别人打了个赌,我赌许婉玲肚子里的那块小东西不是你的。”他的语气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仿佛只是在说一个玩笑话。

    荣振烨拿起时桌上的酒杯,小啜了一口香槟,“你就不怕输?”

    景皓阳优美的唇角划开一道邪肆的笑弧,慢慢走到他身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搭在他肩头,然后慢慢的探进了他微敞的领口里,“女人这样碰触你一下,你都会不舒服,后面的事还怎么进行下去?”

    荣振烨默然。

    知他者,景皓阳也。

    空气里有一阵异常的静寂。

    景皓阳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俊美的面庞洋溢在阳光里。

    相对于荣振烨的低调,避光而言,他就喜欢站在阳光普照的神坛上,享受众人的敬仰、膜拜!

    “好了,不谈那个扫兴的女人,我们来说说伊美人吧?我这次可不能白来。”

    “你来不就是为了看我的女人,目的已经达到了。”荣振烨薄唇划开一道微弧,深邃而平静的眸波中漾起丝丝涟漪,一想到迷糊呆瓜,冷冽的心就立刻被阳光攻下一方角落。

    景皓阳敏锐的捕捉到了他微妙的表情变化,悠然一笑:“你的女人?这个定义真是新鲜又难得。”

    有道神秘而狡狯的星芒从荣振烨脸上闪过,“还有更新鲜,更难得的。”

    “哦?”景皓阳挑起浓眉,好奇心一下子被提到了最大,“是什么?”

    荣振烨故意顿住,慢悠悠的啜了一口香槟,然后轻轻扯开薄唇:“她不只是我的女人。”

    景皓阳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带着满脸困惑的神情看着他。

    他也不立刻说明,手握着杯子在桌面上转动,里面透明的液体也跟着旋转,一圈一圈,晃漾着,动荡着,仿佛景皓阳正起伏澎湃的强烈好奇心。

    “好了,大不了决赛的时候我再去捧场。”为了得到最大八卦,他算是拼了,没办法,谁让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好奇心过盛呢。

    荣振烨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手上的动作一停,声音低沉而缓慢的传来:“我结婚了。”

    景皓阳刚喝进的一口香槟,全部呛进了喉咙里,他拿纸巾掩起嘴,低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

    结婚,这真是个太诡异的词!

    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此打算。

    “你没开玩笑吧?”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狗血八卦。他明明跟自己一样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竟然莫名其妙,毫无预兆就结婚了!

    “我像在开玩笑吗?”荣振烨敛起嘴角,表情变得肃然了。

    “看来很快就有一出世纪大剧要在龙城上演了。”景皓阳邪笑的抚了抚掌,相信绝对比他出演的任何一部剧都要狗血。他最喜欢看剧了,不过……

    “你是打算玩柏拉图?”他褐眸微缩,盈盈眼波如浪花般起伏不定,在阳光下闪烁着眩惑的光芒。

    “我对柏拉图没兴趣。”荣振烨微挑的眉尖暗藏一点神秘而促狭的色彩。

    “可是你的隐疾……”景皓阳的话在半中央停住了,余味和含蓄的弦外之音留在了石桌上。

    “看来你对我的八卦很感兴趣,有更好的筹码来换吗?”荣振烨勾起嘴角,笑得极为狡狯。

    景皓阳的好奇心就像正在燃烧的热气球,不断膨胀,他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值得关注的八卦,像这种狗血等级必须深挖,一直挖到底,“好,我会亲自澄清和你老婆的绯闻。”看这家伙瞧报纸的眼神像要杀人,就知道在介意。节目录制的时候,原本他是计划和伊又夏共舞一曲的,可是提议还没说完,就被他肃杀的眼神吓退了,立即改成唱歌,安全!

    荣振烨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伊又夏正在公寓里做饭。

    突然,门禁响了,从显示屏上看,是个快递员,让她下楼去拿快递。

    以为是自己买的纽扣到了,她跟躺在沙发上敷面膜的伊芬芬交代了句,就出了门。

    公寓外,站着一个穿快递制服的人,暮色深浓,他帽沿拉得很低,看不清面孔。

    他递上包裹。

    在她埋头签字时,一块手帕突然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