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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对你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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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紫柔冷冷扫过管事姑姑:“上官若萱虽是我的姐姐,但是毕竟犯了错,还请姑姑不要因为我的面子而姑息、护着她,她应该受的惩罚不能免了。”

    “奴婢知错了。”管事姑姑抢了若萱手上的扫帚,声音冷了下来:“上官若萱,赶紧把太后的衣服洗了,还有那一堆衣服今天要全部洗完。”

    若萱顺着管事姑姑的手指过的地方看过去,脸暗了下来,身上没有玉肤露,刚好的手怕又要烂掉。

    上官紫柔也看过去,眼里、嘴角都忍着笑,她尝到了权力的好处,有权力,在宫里,随时可以处置上官若萱。

    若萱抿唇,知道上官紫柔就那样,一朝得志就飞扬跋扈烨。

    她叹口气,走到水盆前,开始洗衣服。

    上官紫柔见若萱没有争执反抗,想打击若萱的心理没有得到满足,遂又道:“太后的衣服明天一早就要用,明早我亲自来取,好姐姐,你可用心点。”

    若萱冷冷地盯了她一眼,再不理会她,知道越理会她,她越来劲沃。

    果然,上官紫柔觉得很没劲,冷哼一声,自顾转身走出杂役房。

    若萱把太后的凤袍摊开,小心地用刷子刷洗,因为有前面洗衣服的经验,倒也顺利。

    夜晚,这里虽是杂役房,很荒凉,但空气中依然飘着淡淡的花香,若萱偶尔哼着小曲,一副惬意的样子。她觉得自己是受杜雪影响,好像开朗了起来,又或者是觉得风御麒也不像传闻那样冷血暴虐,也有柔和的一面,生活好像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风御笙依然坐在杂役房的围墙上打量她,他每晚都来,只是她没有发现。

    前几天,杜雪的到来,她被风御麒接回王府,风御笙出去办事,今日得知她又回了杂役房,遂到了晚上又过来看她。

    只见若萱洗完最后一件衣服,站了起来,捶了捶腰,再端起盆子,走到晒衣架下,把衣服晒好,这才舒了一口气,也这才发现墙上斜坐着一个人,应该说是半躺着一个人。

    夜色里,只看到一双晶晶亮的眼睛露在外面,她被突然的景像吓住,正要张嘴大叫,风御笙身形一闪,已是到了她面前,捂住她嘴,低声道:“是我。”

    简短的话,带着风流妖孽味道,不是风御笙又是谁呢。

    若萱抚着心口,平复被吓得不轻的心脏,嗔道:“六王爷,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风御笙斜斜地靠在晒衣杆上,慵懒地笑望着她,没有说话。

    若萱压低声音,看了看静悄悄的四周:“你不会专门来吓我的?”

    风御笙点头,又摇头,弄得若萱一头雾水,遂不想再问,赌气道:“我回去睡觉了,不陪你在这里吓人。”

    风御笙伸手,拉住她,扯她入怀,好闻的清香扑鼻而来。

    若萱气他的风流成性,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冷冷地瞪着他,声音低了又低:“风御笙,这里是皇宫大内,半夜三更的,你跑来皇宫,被侍卫知道了,可有得你受的。”

    “我能不能认为你是在关心本王的安危?”风御笙心情很好的逗她。

    若萱抚额,风家真的尽出极品,风御麒够极品了,帅,耍酷,风御笙风流妖孽,风御扬温和表象:“你是麒王的六哥,我应该关心下你的安危的。”

    若萱希望搬出风御麒有点用处,可是看样子风御笙只是浅笑,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怒道:“风御笙,你到底想怎样?”

    风御笙浅笑:“不想怎样,只是本王说过红莲只属于本王。”

    “我是上官若萱,见鬼的红莲。”若萱咬牙切齿地道,红莲是她的耻辱,到现在她都不知是被谁卖去了春风楼,看情形不像是风御麒,否则风御麒也太能演戏了,可以成演戏大师了,以风御麒的个性不像。

    她心底也恨自己,好像是自己在为他开脱,希望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话,自己也太悲惨了。

    风御笙笑得诡异,若萱不知他要做什么:“我叫姑姑来了。”

    “你试试看,看她们是帮你说话,还是帮本王说话?”风御笙妖孽地笑,笑得若萱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她只能不停地深吸气,再呼气,再深吸气,再呼气。

    “好了,不逗你了。”风御笙放开她,淡淡地笑,临走扔给她一个小瓷瓶,这个对你手有好处。

    若萱开始还感激风御笙的好心,以为他给的药是对手有好处的,谁知用了之后,根本水都不能碰,遇水就痛。

    她骂了风御笙祖宗八代,事后反应过来,风御笙可是王爷,诅咒他的祖宗八代那可是死罪。

    管事姑姑见若萱呆坐在水盆前,一件衣服都没洗,走过来:“上官若萱,你准备呆坐到什么时候?”

    若萱伸出溃烂的双手,苦着脸:“姑姑,我也想快点洗完,可是这手一碰水就烂,很痛的。”

    管事姑姑瞄了一眼她血肉模糊的手,皱眉,低声嘟噜道:“真是娇气,去扫地。”

    若萱站起来,浅笑:“是!”

    “姐姐!”清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若萱背僵硬起来,转身,扯起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指了指晒在绳子上的衣服:“太后衣服在那里。”

    上官紫柔眼里闪过鄙夷和不屑,走到绳子前,抚过太后的衣服,手用力一扯,凤袍上的羽毛掉落在地。

    “姑姑!”严厉的声音在杂役房响起来,一时大家都停下手中的活计,望着那个太后身边的红人,上官小姐,未来的皇后。

    管事姑姑不敢怠慢,小跑到脸色凌厉的小官紫柔面前:“上官小姐!”

    上官紫柔扯下太后凤袍,扔到管事姑姑脸上:“这就是你管的人?做的好事?”

    管事姑姑接过衣服,吓得赶紧跪下了,心底却纳闷,昨晚,她明明检查过衣服没什么问题,现在怎么会羽毛断裂?

    上官紫柔盯着走过来的若萱,冷笑:“好姐姐,你就是这样做事的?”

    若萱捡起衣服,脸唰的白了,这衣服怎会这样?她疑惑地盯着上官紫柔。

    上官紫柔眼里嘲讽一片,讥笑道:“好姐姐,你连一件衣服都洗不好,难怪拴不住王爷的心,你只佩在这杂役房呆一辈子。”

    若萱气急,脸上却带着笑,她习惯了上官紫柔从小如疯狗一样的狂咬人,她若是生气,早也被气吐血了。

    上官紫柔见若萱还能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眼见啪的就要扇到她脸上,若萱握住她手,冷笑:“上官紫柔,这是你扯断的吧?”

    上官紫柔恼羞成怒,挣脱被握住的手腕,若萱牵动溃烂的十指,十指连心,痛得皱起眉,不由得松了手,上官紫柔的巴掌扫过若萱的脸。

    上官紫柔眼里藏着很深的恨意,冷哼一声,扭身走出杂役房。

    若萱扶着管事姑姑站起来,低声道:“我会去和太后说的,和姑姑无关。”

    管事姑姑抬起头,复杂地看了一眼若萱,宰相两个女儿性格怎会相差这么大?

    很快,上官紫柔带着阴狠的笑,宣布太后的懿旨,着若萱和管事姑姑到慈宁宫。

    若萱再次来到慈宁宫,入眼一盆清冷的万年松盆景,这本是一座慈祥宁和的宫殿,却总让若萱感觉心惊肉跳。

    雍容华贵的太后端坐在雕华繁复的檀木椅上,手指上的翡翠戒指在阳光照耀下发出绿莹莹的光芒。

    若萱感觉压抑和冷意,讪讪地跪在下方请安,许久,保养得体的太后都没有开口让两人起来。

    若萱感觉得到太后对自己有很深的恨意,是因为自己是麒王爷的妃子吗?她想应该是吧,否则同样是宰相的女儿,为何太后独独喜欢上官紫柔呢?

    若萱心底叹气,她又没有想过一定要做麒王妃,这麒王妃还是太后自己亲封的,皇家的人心真复杂,也真心累,她都贵为太后了,还要这样争来夺去的,何苦呢?

    更何况,太后就是整死她,风御麒也不会眨一下眼,何必拉着她这个无辜的人跟着受罪。

    若萱心底心思百转,突然上方传来严厉的声音:“上官若萱,你可知罪?”

    若萱叹气,觉得这些把戏真的不好玩,只是有权势真好,可以黑白颠倒:“太后娘娘,若萱不知犯了何罪?”

    上官紫柔趋身向前,俯身过来,把太后的凤袍扔到她面前:“好姐姐,这就是你负责清洗的凤袍,你对太后有意见,所以拿衣服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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