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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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明与闻声看来的食客们嘴巴同时大张的可以塞进一个苹果去，那么细的胳膊竟然能将一个成年人在空中抡一圈再摔到桌子上把桌子摔成两半，这是一个十四岁小女孩该有的力气吗？
这还没完，苹果娘又看向准备跑路的剩下两个小混混，身形迅若奔雷，一左一右抓住两个小混混的手，将他们两个抡圆一圈，在空中撞上。
这一系列动作不到五秒，五秒钟之内，三个挑衅苹果娘的小混混便被苹果娘放倒在地。
然而苹果娘显然余怒未消，将失去反抗能力的混混首领揪起来，把他摁到了旁边一张完好的饭桌坐下。
“谁有刀？”苹果娘转头向周围的食客问道。
叶天明悄悄的躲到人群后面，拨打了吴大美女的号码。
“你他妈一天给我打了两遍电话，你有完没完了！”
刚接通电话，话筒里便传来了吴大美女的咆哮声。
“麻蛋我还没问你呢！”叶天明火气也上来了，“你不是说这个苹果精就跟普通人差不多么，妈的她五秒钟就放翻了三个成年人，这也叫跟普通人差不多？”
电话那边吴大美女一愣：“才放翻三个人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叶天明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位吴大美女对于力量的计算方法似乎跟他们这些凡人不太一样。在她的眼里，他们这些凡人跟小妖怪是差不了多少的，实际上凡人跟妖怪是差了很多的。
叶天明牙疼了：“你老实跟我说，那个苹果娘到底跟普通人差了多少，别跟我忽略着算。”
电话那边的吴刚有些为难：“这个不好说啊，你们这些凡人太弱了，没有标准的计算单位来算你们人类。”
叶天明：“那就挑一个最小的计量单位。”
“哦，那就用成年棕熊来算吧，就是那种野外常见的棕熊，苹果娘大概能跟五头熊打成平手吧！”
叶天明真想喷吴刚一脸老血：“能跟五头熊打的怪物你跟我说和普通人差不多？你给我找个普通人试试！”
“咳咳，那个我这里信号不好……喂……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下次再打吧，拜拜！”
看着屏幕上的“通话已结束”字样，叶天明气的想摔手机。他回头看向苹果娘那里，正好看到一个食客掏出一把水果刀递给苹果娘。
叶天明吓了一跳，这苹果娘要干嘛？果然是妖怪改不了吃人吗？
黄毛看到水果刀也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老娘看你这龟儿头发就来气，跟尼玛个苞谷须须样！”苹果娘说着一把揪住了混混头的头发，手中水果刀上下翻滚寒光乍现，不到半分钟，一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出现在众人面前。
混混头领都快要哭出来了，他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但这还没完，苹果娘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混混头领的对面，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如果放在平常，一个很可爱的女孩盯着他看，那么混混头领是很享受的。可是他刚挨了面前这个女孩一顿揍，留下了老大的心理阴影，见女孩靠近她就想逃。
苹果娘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直勾勾盯着混混头领看。混混头领被盯得忍不住了，弱弱的试着说了句：“大姐……”
他话还没说完呢，苹果娘忽然抬起双手，照着混混头领锃光瓦亮的脑门一下一下拍去：“你·他·妈·管·谁·叫·大·姐·呢！老·娘·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她这脑门拍的极富节奏感，说一个字拍一下，左手拍完换右手，右手拍完换左手，左右右手一个慢动作。
混混头领快要哭了：“小妹……”
苹果娘再次抬手拍去：“你·他·妈·管·谁·叫·小·妹·呢！就·你·这·怂·瓜·样·也·敢·占·我·便·宜！”
她这一次右手拍完换左手，左手拍完换右手，左手右手慢动作重播。
得了，感情说什么都要挨拍，混混头领委屈的不说话。
但是诚心要找事的苹果娘怎么可能放过他？
见小混混不说话，苹果娘又抬手拍去，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
“你·他·妈·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牛·吗！”
“我错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吧！”混混头领眼里噙着泪水，一个劲儿的给苹果娘道歉。
“知道错了？”苹果娘问。
“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苹果娘大眼珠子一瞪：“那你还在这里傻坐着干什么？老娘的包就一直放在地上？”
混混头领连滚带爬的爬到苹果娘的旅行包那里，捡起背包，很温柔的用自己的衣服将背包上的尘土给擦拭干净，然后像个狗腿子似的将旅行包献给苹果娘：“您看怎样？”
“嗯——”苹果娘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接过包来重新挎好，又指了指对面的座位，“你坐那儿去。”
混混头领苦着脸，心想不是给你拾起来了么，怎么还要折腾他？
这时候苹果娘朝店里喊去：“师傅，我的串串煮好了没？”
“好了好了！”大师傅端出一个砂锅，看到店前一片狼藉的情景：“怎么回事啊这是？”
苹果娘一指对面的混混头：“都是他干的，你一会儿找他赔钱就行。”
混混头苦着脸：“对，都是我弄坏的，一会儿我会赔给你钱的。”
大师傅倒没再说什么，而是把装着锅底的砂锅放到桌子上，然后把煮好的串串放在盘子里。
叶天明挤过去坐下，看着刚才还嚣张的跟个大爷似的黄毛，被剃光头之后却怪的跟个孙子似的，心中暗暗咋舌，不自觉的里苹果娘远了一点儿。
黄毛看到叶天明，露出了一个很谄媚的笑容。
“大人，吃啊。”苹果娘招呼叶天明说。
叶天明看着乖的跟个孙子似的黄毛混混，低声附耳：“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一点儿啊？”
苹果娘：“要不你来赔钱？”
这个嘛……叶天明突然觉得那个黄毛好可恨，若不是苹果娘足以和五头熊对打的力量，换成普通人，那肯定要被黄毛欺负。还不知道这个黄毛以前欺负了多少人呢，他能有此下场全都是报应！
苹果娘好像饿得不轻，一百来根串串很快便下肚。然后她竟然还没吃饱，用脚踢了一下混混头：“唉，你再去里面给我弄一百根来！”
混混头一脸苦瓜色，唉声叹气的朝店里走去。
以往都是他威胁别人，但是这次他居然被一个小女孩给威胁了。这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苹果娘又吃了四百根串串，终于吃饱了。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签子，混混的脸色煞白一片。
“算上您损坏的桌椅，总共是一千一百一十二元，给您抹个零，收您一千一百元。”大师傅微笑着对混混说。
混混的脸皱成了菊花，他不想给这钱，这还真不敢不给。能在这寸土寸金的烧烤串串一条街开店的都是有背景的，不是他这个小混混能惹得起的，而眼前的这对狗男女又彪悍的厉害，仅仅是那个女的就厉害的跟头熊似的，何况在一旁那个一直神游没把他放在眼里的男人。
他颤抖着掏出钱包，点出了十一张票子，正好掏空了钱包。
“滚吧！”苹果娘见混混买单了，一挥手让混混滚蛋。混混如蒙大赦，便要抱头鼠穿。
“站住！”这时苹果娘又发话了。
“您还有什么吩咐？”混混头停下来陪笑道。
苹果娘用下巴指了指还晕倒在地上的两个混混：“把他们带走！”
混混头连忙陪笑着一脚踹起自己的两个小弟。那两个小弟醒来后茫然的看向四周：“大哥，怎么了？”
“快跟着老子滚！”混混头怒喝一声，踢着他们消失在夜色里。
苹果娘见三个混混走远了，这才转头看向叶天明，见到叶天明两眼发直的盯着串串，脸色明显不自然，像是被吓到似的，不禁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人，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叶天明回过神来，看着苹果娘手指指着桌上的签子，声音颤抖略带哭腔：“苹……苹果娘，你每顿饭都吃这么多？”
苹果娘有些不好意思：“没那么多，就今天有点儿饿，我平常的饭量也就这次的八成。”
叶天明捂着胸口浑身哆嗦。
“大人你怎么了？”苹果娘连忙上前去扶住叶天明。
“别，你别过来！”
叶天明制止了苹果娘的举动，然后颤抖着掏出诺基亚1110，打开了计算器页面。虽然凭他高达250的智商无论计算什么都是一秒钟的事，但是这次他还真不敢算，他怕自己会激动的脑溢血挂掉。
“五百，乘以一点五，再乘以零点八，等于……嗷！”
叶天明看到手机上显示出的数字，沉默了一下，然后将手机放在水泥地上，自己跳起来一下一下的踩上去……那破诺基亚质量好的要命，跺了那么久竟然没一点儿划痕。
“大人你别费力气了，你的手机被施了金刚诀，你是踩不碎的。”苹果娘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叶天明与闻声看来的食客们嘴巴同时大张的可以塞进一个苹果去，那么细的胳膊竟然能将一个成年人在空中抡一圈再摔到桌子上把桌子摔成两半，这是一个十四岁小女孩该有的力气吗？
这还没完，苹果娘又看向准备跑路的剩下两个小混混，身形迅若奔雷，一左一右抓住两个小混混的手，将他们两个抡圆一圈，在空中撞上。
这一系列动作不到五秒，五秒钟之内，三个挑衅苹果娘的小混混便被苹果娘放倒在地。
然而苹果娘显然余怒未消，将失去反抗能力的混混首领揪起来，把他摁到了旁边一张完好的饭桌坐下。
“谁有刀？”苹果娘转头向周围的食客问道。
叶天明悄悄的躲到人群后面，拨打了吴大美女的号码。
“你他妈一天给我打了两遍电话，你有完没完了！”
刚接通电话，话筒里便传来了吴大美女的咆哮声。
“麻蛋我还没问你呢！”叶天明火气也上来了，“你不是说这个苹果精就跟普通人差不多么，妈的她五秒钟就放翻了三个成年人，这也叫跟普通人差不多？”
电话那边吴大美女一愣：“才放翻三个人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叶天明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位吴大美女对于力量的计算方法似乎跟他们这些凡人不太一样。在她的眼里，他们这些凡人跟小妖怪是差不了多少的，实际上凡人跟妖怪是差了很多的。
叶天明牙疼了：“你老实跟我说，那个苹果娘到底跟普通人差了多少，别跟我忽略着算。”
电话那边的吴刚有些为难：“这个不好说啊，你们这些凡人太弱了，没有标准的计算单位来算你们人类。”
叶天明：“那就挑一个最小的计量单位。”
“哦，那就用成年棕熊来算吧，就是那种野外常见的棕熊，苹果娘大概能跟五头熊打成平手吧！”
叶天明真想喷吴刚一脸老血：“能跟五头熊打的怪物你跟我说和普通人差不多？你给我找个普通人试试！”
“咳咳，那个我这里信号不好……喂……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下次再打吧，拜拜！”
看着屏幕上的“通话已结束”字样，叶天明气的想摔手机。他回头看向苹果娘那里，正好看到一个食客掏出一把水果刀递给苹果娘。
叶天明吓了一跳，这苹果娘要干嘛？果然是妖怪改不了吃人吗？
黄毛看到水果刀也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老娘看你这龟儿头发就来气，跟尼玛个苞谷须须样！”苹果娘说着一把揪住了混混头的头发，手中水果刀上下翻滚寒光乍现，不到半分钟，一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出现在众人面前。
混混头领都快要哭出来了，他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但这还没完，苹果娘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混混头领的对面，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如果放在平常，一个很可爱的女孩盯着他看，那么混混头领是很享受的。可是他刚挨了面前这个女孩一顿揍，留下了老大的心理阴影，见女孩靠近她就想逃。
苹果娘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直勾勾盯着混混头领看。混混头领被盯得忍不住了，弱弱的试着说了句：“大姐……”
他话还没说完呢，苹果娘忽然抬起双手，照着混混头领锃光瓦亮的脑门一下一下拍去：“你·他·妈·管·谁·叫·大·姐·呢！老·娘·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她这脑门拍的极富节奏感，说一个字拍一下，左手拍完换右手，右手拍完换左手，左右右手一个慢动作。
混混头领快要哭了：“小妹……”
苹果娘再次抬手拍去：“你·他·妈·管·谁·叫·小·妹·呢！就·你·这·怂·瓜·样·也·敢·占·我·便·宜！”
她这一次右手拍完换左手，左手拍完换右手，左手右手慢动作重播。
得了，感情说什么都要挨拍，混混头领委屈的不说话。
但是诚心要找事的苹果娘怎么可能放过他？
见小混混不说话，苹果娘又抬手拍去，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
“你·他·妈·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牛·吗！”
“我错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吧！”混混头领眼里噙着泪水，一个劲儿的给苹果娘道歉。
“知道错了？”苹果娘问。
“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苹果娘大眼珠子一瞪：“那你还在这里傻坐着干什么？老娘的包就一直放在地上？”
混混头领连滚带爬的爬到苹果娘的旅行包那里，捡起背包，很温柔的用自己的衣服将背包上的尘土给擦拭干净，然后像个狗腿子似的将旅行包献给苹果娘：“您看怎样？”
“嗯——”苹果娘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接过包来重新挎好，又指了指对面的座位，“你坐那儿去。”
混混头领苦着脸，心想不是给你拾起来了么，怎么还要折腾他？
这时候苹果娘朝店里喊去：“师傅，我的串串煮好了没？”
“好了好了！”大师傅端出一个砂锅，看到店前一片狼藉的情景：“怎么回事啊这是？”
苹果娘一指对面的混混头：“都是他干的，你一会儿找他赔钱就行。”
混混头苦着脸：“对，都是我弄坏的，一会儿我会赔给你钱的。”
大师傅倒没再说什么，而是把装着锅底的砂锅放到桌子上，然后把煮好的串串放在盘子里。
叶天明挤过去坐下，看着刚才还嚣张的跟个大爷似的黄毛，被剃光头之后却怪的跟个孙子似的，心中暗暗咋舌，不自觉的里苹果娘远了一点儿。
黄毛看到叶天明，露出了一个很谄媚的笑容。
“大人，吃啊。”苹果娘招呼叶天明说。
叶天明看着乖的跟个孙子似的黄毛混混，低声附耳：“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一点儿啊？”
苹果娘：“要不你来赔钱？”
这个嘛……叶天明突然觉得那个黄毛好可恨，若不是苹果娘足以和五头熊对打的力量，换成普通人，那肯定要被黄毛欺负。还不知道这个黄毛以前欺负了多少人呢，他能有此下场全都是报应！
苹果娘好像饿得不轻，一百来根串串很快便下肚。然后她竟然还没吃饱，用脚踢了一下混混头：“唉，你再去里面给我弄一百根来！”
混混头一脸苦瓜色，唉声叹气的朝店里走去。
以往都是他威胁别人，但是这次他居然被一个小女孩给威胁了。这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苹果娘又吃了四百根串串，终于吃饱了。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签子，混混的脸色煞白一片。
“算上您损坏的桌椅，总共是一千一百一十二元，给您抹个零，收您一千一百元。”大师傅微笑着对混混说。
混混的脸皱成了菊花，他不想给这钱，这还真不敢不给。能在这寸土寸金的烧烤串串一条街开店的都是有背景的，不是他这个小混混能惹得起的，而眼前的这对狗男女又彪悍的厉害，仅仅是那个女的就厉害的跟头熊似的，何况在一旁那个一直神游没把他放在眼里的男人。
他颤抖着掏出钱包，点出了十一张票子，正好掏空了钱包。
“滚吧！”苹果娘见混混买单了，一挥手让混混滚蛋。混混如蒙大赦，便要抱头鼠穿。
“站住！”这时苹果娘又发话了。
“您还有什么吩咐？”混混头停下来陪笑道。
苹果娘用下巴指了指还晕倒在地上的两个混混：“把他们带走！”
混混头连忙陪笑着一脚踹起自己的两个小弟。那两个小弟醒来后茫然的看向四周：“大哥，怎么了？”
“快跟着老子滚！”混混头怒喝一声，踢着他们消失在夜色里。
苹果娘见三个混混走远了，这才转头看向叶天明，见到叶天明两眼发直的盯着串串，脸色明显不自然，像是被吓到似的，不禁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人，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叶天明回过神来，看着苹果娘手指指着桌上的签子，声音颤抖略带哭腔：“苹……苹果娘，你每顿饭都吃这么多？”
苹果娘有些不好意思：“没那么多，就今天有点儿饿，我平常的饭量也就这次的八成。”
叶天明捂着胸口浑身哆嗦。
“大人你怎么了？”苹果娘连忙上前去扶住叶天明。
“别，你别过来！”
叶天明制止了苹果娘的举动，然后颤抖着掏出诺基亚1110，打开了计算器页面。虽然凭他高达250的智商无论计算什么都是一秒钟的事，但是这次他还真不敢算，他怕自己会激动的脑溢血挂掉。
“五百，乘以一点五，再乘以零点八，等于……嗷！”
叶天明看到手机上显示出的数字，沉默了一下，然后将手机放在水泥地上，自己跳起来一下一下的踩上去……那破诺基亚质量好的要命，跺了那么久竟然没一点儿划痕。
“大人你别费力气了，你的手机被施了金刚诀，你是踩不碎的。”苹果娘在一旁小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