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要帮助而不是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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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李翰压根就没有彻底信任卜林，或者说，他从不曾怀疑过卜林的动机——绝对只有坏事没有半点好事！
所以他才会干脆的将情报交给杨若男，哪怕是他口中喊着要报酬，其实他压根就没想过要从杨若男那里赚一分钱，只要杨若男能够为其同事报仇，李翰不赚钱又如何呢？
鸣人吧绝对有问题！
如果说过去李翰仅仅是在怀疑的话，那么他现在已经几乎可以肯定，鸣人吧不仅仅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林东城的儿子来鸣人吧，绝对不是为了找乐子，应该是跟鸣人吧进行某种交易，或者说，是跟卜林进行某种交易。交易结束之后，那个林少或许是抱着一种猎奇的心里留在包厢，后来却撞见了胡小冉。
胡小冉这种总是面带羞怯，而且长相漂亮的女孩子往往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兽欲，很明显林少忘记了这里不是他家老子的地头，竟然想对胡小冉霸王硬上弓，结果引来了李翰！
而李翰的强势让惯于被人吹捧的林少大为失态，竟然掏了枪！
李翰在猜想，或许林少来交易的，就是那把制式手枪吧！
这人啊，都有虚荣心理！或许对于林东城来说，手枪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既然别人的保镖手里能够有枪，他林东城的保镖又岂能没有呢？
别人的枪或许是私人作坊出品，以他林东城的身份，又岂会用一把山寨货呢？
李翰将这其中的关窍一一清理之后，枪支的来源就直指鸣人吧，从而也就证实了当初杨若男的猜测。
“还真是个人民警察啊！就不知道她上面的人会怎么想了，啧啧，大李这么久都没有弄到何东的消息，难不成这个何东隐藏的真有那么深？勾的老子都有兴趣了，要不要玩票一把呢？”
对于大李的能力，李翰是绝对相信的，如果说连大李都弄不清楚何东的底细，说不定李翰还真有出手的可能。
如今李翰的别墅里已经正式入住三个女人，李翰觉得自己目标已经完成了一半，这些时日不算是荒废，加上他在鸣人吧领到的工资，应该够他养车和养房了。
是的，也仅仅只够他养车和养房而已。
但是对于正式入住到别墅的胡小冉来说，却有些发愁。
她的学校距离别墅不远，她可以每天放学之后到别墅来住，学校那边的住宿费在辅导员的帮助下也退了，可胡小冉还是发愁啊。
收入一千，缴五百的住宿费给李翰，她一个月还能剩下五百，照理说，以胡小冉清贫的生活，伍佰元应该是够了。
可问题是，当家里一个电话打来，说是母亲生病住院，家里已经为了给母亲治病已经借了很多钱，今后胡小冉的大学费用家里无力承担的时候，胡小冉哭了。
她辛苦了十八年，十八年啊，终于考进了大学。在她看来，只要能够顺利的大学毕业，她就可以找一份高薪的工作，奉养父母，供养弟弟。
为了这个目标，胡小冉一直克制自己，无视周围人鄙视的眼神，安然走自己清贫的人生道路。大学毕业是一直鼓励着她咬牙前进的希望，然而如今，这个希望都要破灭了么？
从学校退的住宿费，还不够缴学费，那么每个月在这里拿到的伍佰元，再怎么节约，有可能凑够下一学年的学费么？再下一年又该怎么办？
胡小冉有些茫然了！
她试过去申请助学贷款，然而像她这么一个不善于交际，更不愿意卑躬屈膝的女孩子，即便是在学生会那一关都难以通过。
其实在学校里也不是没人注意到胡小冉这个有着潜力的灰姑娘。
正如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阴影，在任何一所大学里，总有那么一些拿着爹妈的钱，仗着家庭的势，胡作非为的人。
胡小冉所在的学校也不例外，而且不幸的是，其中有一个，竟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胡小冉这颗不错的苗子，一直在穷追猛打之中。
也不知道是胡小冉身边的哪一个同学，竟然将胡小冉最近遇上的难题给说了出去。当很多人听说胡小冉恐怕连下学期的学费都缴不上是，并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更加鄙视胡小冉，谁让她竟然长的比那些有钱家出来的女孩子还要漂亮呢？
李翰真是个粗人，至少在捉摸女人思想变化方面，他是个粗人。他一点都没有发现胡小冉的不正常，而第一个发现胡小冉不对劲的，是苏晓晓。
经过几次尝试之后，胡小冉终于把心中的痛苦一一向苏晓晓倾诉。皱着眉头听完胡小冉的倾述之后，苏晓晓很慷慨的愿意每个月再从她的薪水中给胡小冉两百元。
然而她这个恩赐，胡小冉是不愿意接受的。
用她简单的言辞来表达，就是：利用人们的同情心而获得利益，比出卖自己的身体更加可耻！
前一种是欺骗别人，后一种是自我欺骗。如果一定要胡小冉在这两者当中选其一的话，胡小冉告诉苏晓晓，她宁愿选择后者。
面对不愿意接受自己帮助的胡小冉，苏晓晓也没辙了。
“在么？”
李翰在房间里正准备睡觉，敲门声惊动了他。
“稍等！”
从床上起来，李翰先检查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不应该让苏晓晓看见的东西，确定之后他才开门，看见穿着睡裙，愁眉不展的苏晓晓站在门口。
“是去楼下坐坐？”
李翰可不敢在这个时候邀请苏晓晓进房间，谁知道他能不能把持的住？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女人了，久到他都快要记不清楚了。
“就在你这里坐吧，下楼去不方便。”
或许苏晓晓并没有注意到李翰那话中的意思，甚至苏晓晓根本就没有认真去听李翰的话。
“小冉的事情你知道么？”
“唔？”
苏晓晓一开口，李翰突然感觉心里落差很大，怎么现在一个女人喜欢在半夜三更钻进孤身男人的房间，讨论另外一个女人么？
“怎么了？”
“她现在很苦恼...”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苏晓晓终于将胡小冉目前的境遇讲述了一遍，李翰打了个哈欠，摇摇头道：“你，我，我们都不是上帝！每个人都有属于她自己的人生，我们不可能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是，我们不是上帝！我们也不可能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但是在我们身边的呢？在我们视线之内的呢？在我们利索能力范围内的呢？李翰，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我知道，其实你是一个好人！”
苏晓晓显得略微有些激动，而李翰则是苦着脸，道：“你这算不算是给我发好人卡了？是不是告诉我，即便是将来看你顺眼的时候，也最好不要追求你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看我不顺眼咯？”
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个问题上，都是敏感的！幸亏李翰就是说说而已，他没打算跟苏晓晓认真的讨论这个问题。
“小冉是个好姑娘，这点我承认，可是你举得我应该怎么帮她呢？把车卖了还是把房卖了呢？除了这两样，你看我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值钱的，我去卖了好不好？苏老师，我的每一毛钱都是通过自己努力赚来的，没人有权力逼迫我用自己的血汗钱无偿的去帮助别人！”
李翰其实心中也有些气。可不是么，他承认苏晓晓是他毕生仅见的好人，然而就如同这个世界上有雷锋，有人学雷锋，也有人不愿意学雷锋一样，人，不能总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
“对不起，我是有些激动了！李翰，从这些日子的接触里，我感觉你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男人。是，这些东西都是你的血汗钱，我没有那个权力命令你，但是我恳亲你，能不能为小冉想个法子呢？”
苏晓晓此时或许没有注意到，在跟李翰“同居”的这些日子里，她的性格，她的思想甚至是她处理问题的方式，都在发生一种潜移默化的改变。
这种改变，是女人有可以依靠的男人时，最容易发生的改变——依赖！
一些原本可以自己思考的问题，她们不愿意思考了；一些原本可以自己解决的问题，她们不愿意自己动手解决了。她们更习惯于命令和指责，将这些问题留给她们身边的男人，不管她们给这种行为冠上何种名头，本质都是一样的。
“让我想想...”
面对眼圈都已经发红的苏晓晓，李翰只能放弃一开始坚持的态度，沉思起来。
“啊，有了！”
片刻之后，李翰一开口，惊动了苏晓晓，“快说说，什么法子？”
“唉，我说你啊，真是关心则乱！你是学校的老师啊，我想问问你，你们学校的老师是怎么赚外快的？”
“赚外快？啊，一般就是给学生开小灶啊，私人补习班...你是像让小冉收学生？那她教什么啊？”
“外语啊！现在外语不是很吃香么？其实我也会好几种外语呢！”
“就你？是普通话、广东话、四川话外加东北话吧？还真是好几种呢！”苏晓晓白了李翰一眼，随后又说起让胡小冉担任家教的事情来。
因为胡小冉过去也尝试过当家教，然而最终的结果让她沮丧，甚至有一种心理阴影，如果想让胡小冉上门当家教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而苏晓晓接着提出来的方案，让李翰感觉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不是吧，每个礼拜的周六和周日下午，都在我房子里开班？那我是不是应该收点房租啊？”李翰惨叫着问道。
“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只是用用客厅而已，你觉得你的客厅对你来说很重要么？”苏晓晓很认真的“瞪”了眼李翰，站起来道：
“行了行了，回头我介绍学校里年轻漂亮的单身女老师给你，当成报酬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向小冉报告这个好消息！”
显然，李翰压根就没有彻底信任卜林，或者说，他从不曾怀疑过卜林的动机——绝对只有坏事没有半点好事！
所以他才会干脆的将情报交给杨若男，哪怕是他口中喊着要报酬，其实他压根就没想过要从杨若男那里赚一分钱，只要杨若男能够为其同事报仇，李翰不赚钱又如何呢？
鸣人吧绝对有问题！
如果说过去李翰仅仅是在怀疑的话，那么他现在已经几乎可以肯定，鸣人吧不仅仅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林东城的儿子来鸣人吧，绝对不是为了找乐子，应该是跟鸣人吧进行某种交易，或者说，是跟卜林进行某种交易。交易结束之后，那个林少或许是抱着一种猎奇的心里留在包厢，后来却撞见了胡小冉。
胡小冉这种总是面带羞怯，而且长相漂亮的女孩子往往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兽欲，很明显林少忘记了这里不是他家老子的地头，竟然想对胡小冉霸王硬上弓，结果引来了李翰！
而李翰的强势让惯于被人吹捧的林少大为失态，竟然掏了枪！
李翰在猜想，或许林少来交易的，就是那把制式手枪吧！
这人啊，都有虚荣心理！或许对于林东城来说，手枪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既然别人的保镖手里能够有枪，他林东城的保镖又岂能没有呢？
别人的枪或许是私人作坊出品，以他林东城的身份，又岂会用一把山寨货呢？
李翰将这其中的关窍一一清理之后，枪支的来源就直指鸣人吧，从而也就证实了当初杨若男的猜测。
“还真是个人民警察啊！就不知道她上面的人会怎么想了，啧啧，大李这么久都没有弄到何东的消息，难不成这个何东隐藏的真有那么深？勾的老子都有兴趣了，要不要玩票一把呢？”
对于大李的能力，李翰是绝对相信的，如果说连大李都弄不清楚何东的底细，说不定李翰还真有出手的可能。
如今李翰的别墅里已经正式入住三个女人，李翰觉得自己目标已经完成了一半，这些时日不算是荒废，加上他在鸣人吧领到的工资，应该够他养车和养房了。
是的，也仅仅只够他养车和养房而已。
但是对于正式入住到别墅的胡小冉来说，却有些发愁。
她的学校距离别墅不远，她可以每天放学之后到别墅来住，学校那边的住宿费在辅导员的帮助下也退了，可胡小冉还是发愁啊。
收入一千，缴五百的住宿费给李翰，她一个月还能剩下五百，照理说，以胡小冉清贫的生活，伍佰元应该是够了。
可问题是，当家里一个电话打来，说是母亲生病住院，家里已经为了给母亲治病已经借了很多钱，今后胡小冉的大学费用家里无力承担的时候，胡小冉哭了。
她辛苦了十八年，十八年啊，终于考进了大学。在她看来，只要能够顺利的大学毕业，她就可以找一份高薪的工作，奉养父母，供养弟弟。
为了这个目标，胡小冉一直克制自己，无视周围人鄙视的眼神，安然走自己清贫的人生道路。大学毕业是一直鼓励着她咬牙前进的希望，然而如今，这个希望都要破灭了么？
从学校退的住宿费，还不够缴学费，那么每个月在这里拿到的伍佰元，再怎么节约，有可能凑够下一学年的学费么？再下一年又该怎么办？
胡小冉有些茫然了！
她试过去申请助学贷款，然而像她这么一个不善于交际，更不愿意卑躬屈膝的女孩子，即便是在学生会那一关都难以通过。
其实在学校里也不是没人注意到胡小冉这个有着潜力的灰姑娘。
正如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阴影，在任何一所大学里，总有那么一些拿着爹妈的钱，仗着家庭的势，胡作非为的人。
胡小冉所在的学校也不例外，而且不幸的是，其中有一个，竟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胡小冉这颗不错的苗子，一直在穷追猛打之中。
也不知道是胡小冉身边的哪一个同学，竟然将胡小冉最近遇上的难题给说了出去。当很多人听说胡小冉恐怕连下学期的学费都缴不上是，并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更加鄙视胡小冉，谁让她竟然长的比那些有钱家出来的女孩子还要漂亮呢？
李翰真是个粗人，至少在捉摸女人思想变化方面，他是个粗人。他一点都没有发现胡小冉的不正常，而第一个发现胡小冉不对劲的，是苏晓晓。
经过几次尝试之后，胡小冉终于把心中的痛苦一一向苏晓晓倾诉。皱着眉头听完胡小冉的倾述之后，苏晓晓很慷慨的愿意每个月再从她的薪水中给胡小冉两百元。
然而她这个恩赐，胡小冉是不愿意接受的。
用她简单的言辞来表达，就是：利用人们的同情心而获得利益，比出卖自己的身体更加可耻！
前一种是欺骗别人，后一种是自我欺骗。如果一定要胡小冉在这两者当中选其一的话，胡小冉告诉苏晓晓，她宁愿选择后者。
面对不愿意接受自己帮助的胡小冉，苏晓晓也没辙了。
“在么？”
李翰在房间里正准备睡觉，敲门声惊动了他。
“稍等！”
从床上起来，李翰先检查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不应该让苏晓晓看见的东西，确定之后他才开门，看见穿着睡裙，愁眉不展的苏晓晓站在门口。
“是去楼下坐坐？”
李翰可不敢在这个时候邀请苏晓晓进房间，谁知道他能不能把持的住？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女人了，久到他都快要记不清楚了。
“就在你这里坐吧，下楼去不方便。”
或许苏晓晓并没有注意到李翰那话中的意思，甚至苏晓晓根本就没有认真去听李翰的话。
“小冉的事情你知道么？”
“唔？”
苏晓晓一开口，李翰突然感觉心里落差很大，怎么现在一个女人喜欢在半夜三更钻进孤身男人的房间，讨论另外一个女人么？
“怎么了？”
“她现在很苦恼...”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苏晓晓终于将胡小冉目前的境遇讲述了一遍，李翰打了个哈欠，摇摇头道：“你，我，我们都不是上帝！每个人都有属于她自己的人生，我们不可能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是，我们不是上帝！我们也不可能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但是在我们身边的呢？在我们视线之内的呢？在我们利索能力范围内的呢？李翰，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我知道，其实你是一个好人！”
苏晓晓显得略微有些激动，而李翰则是苦着脸，道：“你这算不算是给我发好人卡了？是不是告诉我，即便是将来看你顺眼的时候，也最好不要追求你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看我不顺眼咯？”
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个问题上，都是敏感的！幸亏李翰就是说说而已，他没打算跟苏晓晓认真的讨论这个问题。
“小冉是个好姑娘，这点我承认，可是你举得我应该怎么帮她呢？把车卖了还是把房卖了呢？除了这两样，你看我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值钱的，我去卖了好不好？苏老师，我的每一毛钱都是通过自己努力赚来的，没人有权力逼迫我用自己的血汗钱无偿的去帮助别人！”
李翰其实心中也有些气。可不是么，他承认苏晓晓是他毕生仅见的好人，然而就如同这个世界上有雷锋，有人学雷锋，也有人不愿意学雷锋一样，人，不能总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
“对不起，我是有些激动了！李翰，从这些日子的接触里，我感觉你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男人。是，这些东西都是你的血汗钱，我没有那个权力命令你，但是我恳亲你，能不能为小冉想个法子呢？”
苏晓晓此时或许没有注意到，在跟李翰“同居”的这些日子里，她的性格，她的思想甚至是她处理问题的方式，都在发生一种潜移默化的改变。
这种改变，是女人有可以依靠的男人时，最容易发生的改变——依赖！
一些原本可以自己思考的问题，她们不愿意思考了；一些原本可以自己解决的问题，她们不愿意自己动手解决了。她们更习惯于命令和指责，将这些问题留给她们身边的男人，不管她们给这种行为冠上何种名头，本质都是一样的。
“让我想想...”
面对眼圈都已经发红的苏晓晓，李翰只能放弃一开始坚持的态度，沉思起来。
“啊，有了！”
片刻之后，李翰一开口，惊动了苏晓晓，“快说说，什么法子？”
“唉，我说你啊，真是关心则乱！你是学校的老师啊，我想问问你，你们学校的老师是怎么赚外快的？”
“赚外快？啊，一般就是给学生开小灶啊，私人补习班...你是像让小冉收学生？那她教什么啊？”
“外语啊！现在外语不是很吃香么？其实我也会好几种外语呢！”
“就你？是普通话、广东话、四川话外加东北话吧？还真是好几种呢！”苏晓晓白了李翰一眼，随后又说起让胡小冉担任家教的事情来。
因为胡小冉过去也尝试过当家教，然而最终的结果让她沮丧，甚至有一种心理阴影，如果想让胡小冉上门当家教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而苏晓晓接着提出来的方案，让李翰感觉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不是吧，每个礼拜的周六和周日下午，都在我房子里开班？那我是不是应该收点房租啊？”李翰惨叫着问道。
“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只是用用客厅而已，你觉得你的客厅对你来说很重要么？”苏晓晓很认真的“瞪”了眼李翰，站起来道：
“行了行了，回头我介绍学校里年轻漂亮的单身女老师给你，当成报酬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向小冉报告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