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 牝鸡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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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音，所有人都愣了下。
此时此刻，竟然还有人敢反驳聂小倩？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
众人本来以为会是刘明，但让他们惊讶的是，说这话的并不是刘明，而是一个老头子！
这个老头子佝偻着身子，手里拄着拐杖。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并不苍老。
刘明一眼就看出来，这个老头子好像戴了个面具。他的本质，应该是个年轻人。
果然，聂小倩看了过去，随后眉头一皱，跟着冷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装神弄鬼，不敢露出真面目？”
老头子一愣，显然没料到自己假扮的这么好，都被聂小倩一眼给认出来了。
既然认出来了，他本来应该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但是，他依然没有摘下面具的打算。
他只是大笑三声，然后才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配做盟主么？”
聂小倩淡淡道：“我很想知道，我不配，谁还配？”
这句话暴露了聂小倩的野心，除了少数人听得皱眉外，更多人却没什么反应。
因为在他们看来，聂小倩修为高绝，本来就应该她做盟主才对！
老头子再次大笑：“聂小倩，这句话才是你本来的心思吧？既然这样，我问你，你是什么身份？”
聂小倩眉头一蹙，随后眼里闪过一丝杀机。
她冷冷道：“我是什么身份重要么？”
“当然重要！”老头子声音提高许多，大声道，“正道之中，只有一人配这盟主大位。而这一个人，显然不是你！”
此言一出，不少人哗然。
正道之中只有一个人配做盟主？这老头子说的是谁？
不少人都看向了蜀清风，随后又看向了刘明，不由暗想：难道这老头说的是刘明？
老头这时候又说道：“你们别看了，真正能做盟主的人，不在这儿！”
然后他指着聂小倩大声道：“聂小倩，让我来告诉你，告诉这些侠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吧！你是明门的圣女，是辅助明主的重要人物。明主的传承规矩，相信你这个圣女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现在呢？你们抛却明主不管，反而牝鸡司晨，以圣女之尊，来压盟主一头！你这是犯上作乱！二，你又要抢夺盟主大位，连明主都不通知。”
“你自己说说，你这些行为代表的是什么？你简直就是不仁不义、不知廉耻的贱人！若不是你修为高绝，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老头越说越激动，聂小倩眼里杀意也越来越浓。
旁人一听，都不由哗然。
其实这段时间，许多人只知道聂小倩、刘明，而并不知道明主范伟龙。
即便知道的，提起范伟龙的时候，也不过说一句“就是那个明主啊”。但真正说到明主的任何丰功伟绩，就没人能说得出来了。
因为，范伟龙真的没有什么丰功伟绩！
但是，范伟龙确实是明主啊！明门的圣女地位虽然尊崇，可和明主还是没办法比的吧？
哪怕是明门的太上长老，和明主的地位也是没办法比的啊！
明主，乃是一派之主，同时，又是天下正道的领袖。
虽然他没有盟主之名，但以前的明主，却都有盟主之实。可如今呢？同为明门内部高层，聂小倩竟然要谋夺明主的大位，这在真正的侠者看来，自然恶心的不行。
不少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那个老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尤其是那句牝鸡司晨！
牝鸡司晨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该公鸡打鸣的，母鸡却跑过来打鸣。比喻不该它做的事，它做了。甚至可以衍伸为女的压男的一头。
这在这些侠者当中，自然是不能忍的。
因为在此之前，除了天心派是以女的为主，其他各大门派，都是男的为掌门，从来没有出现过牝鸡司晨的情况！
明主若是没有找到，以聂小倩的修为，做盟主，众人也会信服。
可是现在呢，明主出来一个两个。尤其是刘明，那么优秀，又那么仗义，还为民做贡献。
这种人，哪怕不是明主，众人也愿意推举他为明主的。
可惜，刘明的仇家太多了……
而范伟龙又是明门公布的真正明主。现在，有人替他说话，其他人自然要考虑考虑一下了。
所以那些侠者很快就低声议论起来，最后分成三派。
一派中立，不去说他。另外一派支持那老头的话，说聂小倩不该当盟主，因为明主春秋健在。
另外一派自然是反对聂小倩的。说她功夫虽然高，但不能把明主视为无物，应该把盟主大位归还给明主。
支持的就说，正因为她功夫高，正邪大战又要开始了，盟主大位才应该由能者居之。明主做过什么？有什么本事？怕是连刘明都打不过，如何对抗魔教？岂不闻魔震天已经发布魔教圣令了么？
反对的又说，既然她聂小倩是明门圣女，那肯定是支持明主的。既然她支持明主，那盟主大位就应该交还给明主，这样才名正言顺。而她呢，还可以继续支持明主。否则，会让我们觉得明门已经不再是第一大门派，而是内讧的没有底线的糟糕门派了！
……
争论不休，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听得聂小倩暗自皱眉。
蜀清风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觉得他们这么一闹，或许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反倒是天心如意、逍遥子和青如岳，他们一个个忧心忡忡。一会儿看看聂小倩，一会儿看看刘明，眼里神光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够了！”
关键时刻，聂小倩说话了。
她森然看着老头子，淡淡道：“我给你个机会，说吧，是谁唆使你说这些话的？若不如实交代，我必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老头子大笑：“聂小倩圣女！我既然敢来，自然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个有度量的人，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你必然会对我动杀机。哪怕你今天因为颜面不杀我，改天你也可以指使其他人，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搞死我。这一点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
此言一出，不少人哗然，然后破口大骂这老头子。
“盟主岂是如此小气，听不得大众意见的人？你这是侮辱，是诽谤！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这老头，真是该死啊！先是以假面目示人，接着又说这些令人作呕的话，老子鄙视他！”
“盟主，我请求您准许我动手立刻宰了这畜生！”
另外一群人又说道：“如果圣女连别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如何配做盟主？”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的话，让聂小倩处于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她没想到，本来十拿九稳的盟主大位，此时此刻，竟然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眼里杀机闪现，最后把目光看向了蜀清风！
她嘴唇微张，也不知道是不是传音给蜀清风，蜀清风先是一愣，随后看向聂小倩，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最后微微点头。
这一切自然逃脱不了刘明的眼神。
若不是刘明不想偷听她说什么，直接就让空间智脑截断了。
可就在这时，空间智脑说道：“主人，你想知道聂小倩说了什么么？”
刘明一愣，愕然道：“你偷听了？”
空间智脑撇嘴：“她又不是什么高手，即便是传音，我也不需要偷听都可以听到！所以请主人你尊重我一点，不要把我当作那种卑鄙小人！”
刘明有些晕，这个阿空，真是欠揍的典型啊。
想了想，刘明说道：“算了，我不想知道他们的龌龊交易。”除了是交易，还能有什么呢？
哪里知道，空间智脑直接说道：“聂小倩说：蜀清风，你不是很喜欢我么？只要你帮助我度过这次难关，然后再把范伟龙给杀了，我就跟你好。怎么样？”
“什么！”
刘明听得眼里杀机迸发。
他没想到，聂小倩竟然还是这种女人。
他本来以为，聂小倩哪怕再残忍，最多只是想杀了自己，对自己的贞洁，看得应该是非常重要的。
可刘明错了。
此时此刻，她竟然为了一个盟主大位，竟然要和卑鄙的蜀清风做交易。而交易筹码，就是她自己！
“这个女人，真是该死！还有蜀清风，也是该死！”
刘明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气，但他真的很生气。
就在蜀清风要说话的时候，刘明突然站了出来，指着老头子说道：“你这家伙，鬼鬼祟祟，上不得台面！我刘明可不是你们名门正派的人。既然这样，对你这种鬼鬼祟祟的家伙，还是我来处理吧！”
说完这话，刘明一道罡气打了出去。
老头子显然没什么功夫，被刘明一道罡气打得惨叫倒地不起。
所有人都愣了下，不知道刘明为何突然出手。
就连聂小倩，眼里都闪过一丝怪异之色。
蜀清风更是暴怒！
刘明这是在断绝自己讨好聂小倩的机会啊！
他刚要出手，刘明已经降落到了地上，一把扯掉老头子脸上的面具，露出他的真容！
听到这声音，所有人都愣了下。
此时此刻，竟然还有人敢反驳聂小倩？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
众人本来以为会是刘明，但让他们惊讶的是，说这话的并不是刘明，而是一个老头子！
这个老头子佝偻着身子，手里拄着拐杖。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并不苍老。
刘明一眼就看出来，这个老头子好像戴了个面具。他的本质，应该是个年轻人。
果然，聂小倩看了过去，随后眉头一皱，跟着冷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装神弄鬼，不敢露出真面目？”
老头子一愣，显然没料到自己假扮的这么好，都被聂小倩一眼给认出来了。
既然认出来了，他本来应该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但是，他依然没有摘下面具的打算。
他只是大笑三声，然后才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配做盟主么？”
聂小倩淡淡道：“我很想知道，我不配，谁还配？”
这句话暴露了聂小倩的野心，除了少数人听得皱眉外，更多人却没什么反应。
因为在他们看来，聂小倩修为高绝，本来就应该她做盟主才对！
老头子再次大笑：“聂小倩，这句话才是你本来的心思吧？既然这样，我问你，你是什么身份？”
聂小倩眉头一蹙，随后眼里闪过一丝杀机。
她冷冷道：“我是什么身份重要么？”
“当然重要！”老头子声音提高许多，大声道，“正道之中，只有一人配这盟主大位。而这一个人，显然不是你！”
此言一出，不少人哗然。
正道之中只有一个人配做盟主？这老头子说的是谁？
不少人都看向了蜀清风，随后又看向了刘明，不由暗想：难道这老头说的是刘明？
老头这时候又说道：“你们别看了，真正能做盟主的人，不在这儿！”
然后他指着聂小倩大声道：“聂小倩，让我来告诉你，告诉这些侠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吧！你是明门的圣女，是辅助明主的重要人物。明主的传承规矩，相信你这个圣女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现在呢？你们抛却明主不管，反而牝鸡司晨，以圣女之尊，来压盟主一头！你这是犯上作乱！二，你又要抢夺盟主大位，连明主都不通知。”
“你自己说说，你这些行为代表的是什么？你简直就是不仁不义、不知廉耻的贱人！若不是你修为高绝，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老头越说越激动，聂小倩眼里杀意也越来越浓。
旁人一听，都不由哗然。
其实这段时间，许多人只知道聂小倩、刘明，而并不知道明主范伟龙。
即便知道的，提起范伟龙的时候，也不过说一句“就是那个明主啊”。但真正说到明主的任何丰功伟绩，就没人能说得出来了。
因为，范伟龙真的没有什么丰功伟绩！
但是，范伟龙确实是明主啊！明门的圣女地位虽然尊崇，可和明主还是没办法比的吧？
哪怕是明门的太上长老，和明主的地位也是没办法比的啊！
明主，乃是一派之主，同时，又是天下正道的领袖。
虽然他没有盟主之名，但以前的明主，却都有盟主之实。可如今呢？同为明门内部高层，聂小倩竟然要谋夺明主的大位，这在真正的侠者看来，自然恶心的不行。
不少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那个老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尤其是那句牝鸡司晨！
牝鸡司晨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该公鸡打鸣的，母鸡却跑过来打鸣。比喻不该它做的事，它做了。甚至可以衍伸为女的压男的一头。
这在这些侠者当中，自然是不能忍的。
因为在此之前，除了天心派是以女的为主，其他各大门派，都是男的为掌门，从来没有出现过牝鸡司晨的情况！
明主若是没有找到，以聂小倩的修为，做盟主，众人也会信服。
可是现在呢，明主出来一个两个。尤其是刘明，那么优秀，又那么仗义，还为民做贡献。
这种人，哪怕不是明主，众人也愿意推举他为明主的。
可惜，刘明的仇家太多了……
而范伟龙又是明门公布的真正明主。现在，有人替他说话，其他人自然要考虑考虑一下了。
所以那些侠者很快就低声议论起来，最后分成三派。
一派中立，不去说他。另外一派支持那老头的话，说聂小倩不该当盟主，因为明主春秋健在。
另外一派自然是反对聂小倩的。说她功夫虽然高，但不能把明主视为无物，应该把盟主大位归还给明主。
支持的就说，正因为她功夫高，正邪大战又要开始了，盟主大位才应该由能者居之。明主做过什么？有什么本事？怕是连刘明都打不过，如何对抗魔教？岂不闻魔震天已经发布魔教圣令了么？
反对的又说，既然她聂小倩是明门圣女，那肯定是支持明主的。既然她支持明主，那盟主大位就应该交还给明主，这样才名正言顺。而她呢，还可以继续支持明主。否则，会让我们觉得明门已经不再是第一大门派，而是内讧的没有底线的糟糕门派了！
……
争论不休，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听得聂小倩暗自皱眉。
蜀清风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觉得他们这么一闹，或许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反倒是天心如意、逍遥子和青如岳，他们一个个忧心忡忡。一会儿看看聂小倩，一会儿看看刘明，眼里神光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够了！”
关键时刻，聂小倩说话了。
她森然看着老头子，淡淡道：“我给你个机会，说吧，是谁唆使你说这些话的？若不如实交代，我必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老头子大笑：“聂小倩圣女！我既然敢来，自然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个有度量的人，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你必然会对我动杀机。哪怕你今天因为颜面不杀我，改天你也可以指使其他人，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搞死我。这一点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
此言一出，不少人哗然，然后破口大骂这老头子。
“盟主岂是如此小气，听不得大众意见的人？你这是侮辱，是诽谤！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这老头，真是该死啊！先是以假面目示人，接着又说这些令人作呕的话，老子鄙视他！”
“盟主，我请求您准许我动手立刻宰了这畜生！”
另外一群人又说道：“如果圣女连别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如何配做盟主？”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的话，让聂小倩处于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她没想到，本来十拿九稳的盟主大位，此时此刻，竟然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眼里杀机闪现，最后把目光看向了蜀清风！
她嘴唇微张，也不知道是不是传音给蜀清风，蜀清风先是一愣，随后看向聂小倩，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最后微微点头。
这一切自然逃脱不了刘明的眼神。
若不是刘明不想偷听她说什么，直接就让空间智脑截断了。
可就在这时，空间智脑说道：“主人，你想知道聂小倩说了什么么？”
刘明一愣，愕然道：“你偷听了？”
空间智脑撇嘴：“她又不是什么高手，即便是传音，我也不需要偷听都可以听到！所以请主人你尊重我一点，不要把我当作那种卑鄙小人！”
刘明有些晕，这个阿空，真是欠揍的典型啊。
想了想，刘明说道：“算了，我不想知道他们的龌龊交易。”除了是交易，还能有什么呢？
哪里知道，空间智脑直接说道：“聂小倩说：蜀清风，你不是很喜欢我么？只要你帮助我度过这次难关，然后再把范伟龙给杀了，我就跟你好。怎么样？”
“什么！”
刘明听得眼里杀机迸发。
他没想到，聂小倩竟然还是这种女人。
他本来以为，聂小倩哪怕再残忍，最多只是想杀了自己，对自己的贞洁，看得应该是非常重要的。
可刘明错了。
此时此刻，她竟然为了一个盟主大位，竟然要和卑鄙的蜀清风做交易。而交易筹码，就是她自己！
“这个女人，真是该死！还有蜀清风，也是该死！”
刘明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气，但他真的很生气。
就在蜀清风要说话的时候，刘明突然站了出来，指着老头子说道：“你这家伙，鬼鬼祟祟，上不得台面！我刘明可不是你们名门正派的人。既然这样，对你这种鬼鬼祟祟的家伙，还是我来处理吧！”
说完这话，刘明一道罡气打了出去。
老头子显然没什么功夫，被刘明一道罡气打得惨叫倒地不起。
所有人都愣了下，不知道刘明为何突然出手。
就连聂小倩，眼里都闪过一丝怪异之色。
蜀清风更是暴怒！
刘明这是在断绝自己讨好聂小倩的机会啊！
他刚要出手，刘明已经降落到了地上，一把扯掉老头子脸上的面具，露出他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