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邪王的神医宠妃 > 097章 男主大吃醋

097章 男主大吃醋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 -

    容随云望着面前的女子,沉稳的心怦怦跳动。

    对于这次见面,他期待了许久,可见面了,又觉得措手不及。他痴痴地望着她绝艳的容颜,耳旁仿佛听不到风和落花的声音,脑中唯有她的浅笑依旧。

    容随云扬起浅笑:“小五,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欧阳舞还未回答,便感觉有一道视线紧盯着自己不放,冰冷的,肃杀的,仿佛要在她的脊背上戳出一个洞。

    她下意识转过头来,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空气,有清风吹拂的沙沙声,有树梢上樱花簌簌落下来的声音,隐隐地还弥漫着一股杀气。夜重华满脸冰霜的站在不远处的樱花树下,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周围飞舞的樱花仿佛都被他冻结。

    他的眼角微敛,一双冰眸阴冷嗜血,带着浓浓的邪魅与冷然。

    欧阳舞仿佛被抓了包一般,心中带着些不确定,甚至还有些心虚,她下意识地想要与容随云隔开一些,往后倒退了两步,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圆润的石头,身子一晃。容随云忙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手臂!

    夜重华的脸色越发阴沉,眼神越发冰冷,毫无感情,欧阳舞快速地将手从容随云的手中抽出,背在身后,笑容有些不自然:“容七,我要先回去了。”

    “若是有空,我与重华替你接风洗尘。”

    容随云的眼眸中带了一抹黯然,接着收回目光,露出温润儒雅的笑意:“好。”

    此刻,夜重华已经走近,大掌霸道地抓住欧阳舞的手臂,轻轻一带将她拉到自己身旁,他微扬起下巴,傲然地望着容随云,眼中带了浓浓的占有欲与占有权,他微微挑起眉,眼梢迤逦。

    夜重华一言不发,拉着欧阳舞就走,欧阳舞跟在他的身后,望着他倨傲的脊背,心中更是发寒。往日里的夜重华她都敢与他叫嚣,只是这般模样,心底还是有几分可怖的。

    他的脸色黑得如子夜一般,不过此事因她而起,虽然她也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不过该哄得还是应该哄一哄。只是她还没有开口,夜重华已经甩开了她的手,飞快地走在前头。

    欧阳舞傻眼,他这样子很幼稚好不好!

    欧阳舞见状,还是急急地追了几步赶了上去,一把拉住夜重华的袖子:“喂,你走慢一些。”  夜重华脸色仍旧不好看,袖子虽被拉住,却根本就不理她,将头转向一边,低声道:“放手!”

    “不放!”欧阳舞快步跟在他的身后,不由地咧了几分笑:“我知道你生气来着,我要是放手了,你肯定更生气。”

    欧阳舞本是小跑着跟着夜重华,不想夜重华听完这句便猛的停了下来,一直想着怎么说话的欧阳舞便直直的撞在了夜重华的身上,还没回过神,便听夜重华阴冷的道:“是,我很生气,我生气的想让他消失!”

    “哎,算起来他还是你的表弟呢……今天是皇祖母的大喜日子,你不能做出这么血腥的事来。”欧阳舞看着夜重华那般狠戾的神色,有些词穷,“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我又没跟他有什么!”

    “要是真有什么,你看他现在还能不能活?!”夜重华凉凉地望着她,眼眸幽暗,薄薄的嘴唇紧抿。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夜重华,欧阳舞倒是觉得自己的心慢慢松了下来,她知道他说得只是气话。他在吃醋,在生闷气,在与自己怄气,她有些头疼地抚住额头,夜重华那奇特的占有欲哟!

    夜重华此刻就站在原地,欧阳舞也站着,望着他紧绷的脸,久久都没有见冰雪消融的迹象,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夜姚撒娇的模样,她按捺下心里的一丝别扭,拽着夜重华袖子的手微微紧起,轻轻地荡来荡去。

    欧阳舞做了这个诡异的动作之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她一二十一世界的特工,如今居然做出这么小女人的事来!

    不过既然做了,就再接再厉好了,她继续摇晃着他的袖子,做着心中十分鄙夷的事情:“不要生气了嘛!”

    就在欧阳舞觉得那袖子快被她扯断的时候,夜重华的脸色稍霁,主动握住她的手:“不许让我生气,否则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欧阳舞抚额,你要不理我最好,我好跑路。不过这句话终究是没敢说出口,她心中暗暗无奈,其实夜重华也有点遗传了太后的傲娇来着。

    太后寿宴草草结束,皇上更是大发雷霆!

    他本来是接着借着替太后大办寿宴去去晦气的,没想到途中居然还发生了这样令皇室蒙羞的事情,四皇子府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夜非熙提前离席,皇上找不到地方发泄,连带着当着众人的面责骂了皇后、夜娆一顿,无非是慈母多败儿,夜非熙落到如今的地步,夜姚如此放荡不羁,有一半都是皇后的过错!

    皇后被骂得眼睛当下就红了一圈,不过因为众人在场,硬是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夜娆倒是从不畏惧流言,反正被批斗也不是一两次了,她打心底讨厌李芸菲,甚至觉得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是她咎由自取,赶着宴会结束就与温雅温存去了。

    欧阳舞与夜重华离去时,特地与太后打了声招呼,太后寿宴被这么一闹,心情并不太好,便由着她出宫了。

    回去的马车上,夜重华闭目靠在车壁上,微闭着眼睛养神,一点也没有要跟欧阳舞说话的意思,欧阳舞不由地觉得头疼不已。她忍不住坐到夜重华的身旁,用自己的手砰砰到他的衣服:“宁王殿下,您这样的大人物,有必要为这么点事耿耿于怀么?”

    夜重华继续闭目养神,还是不看她。

    欧阳舞叹了口气,不是说男人很好哄么,怎么夜重华不一样?她顺手从空间里拿出一个zippo打火机,放在夜重华面前晃:“我送你个东西,你别再生气了,再生气我也不理你了。”

    “喂,你要不要啊,不要我不给了啊。”

    欧阳舞还来不及将打火机收起来,夜重华大手一挥,已经将打火机抢了过去了,他好奇地打量着手上的银制小盒子,别致而精美,镶嵌碎钻石:“这是什么?”

    “打火机。”欧阳舞从他的手上拿过打火机,示范给他看,“就这样,就可以打火了。”

    “这倒是有趣。”夜重华在手上玩了两把,就将打火机收入囊中,脸上带了几分喜意,只是这抹喜意还未流露太多,便很快收敛了,咳了一声,道:“我原谅你了!”

    “我……”

    夜重华接下来倒是没有再闭目养神了,望着欧阳舞的眼神越发柔和,欧阳舞突然想起现代男女总是互送礼物,莫非这样才叫做情趣?

    这厢两人才刚到宁王府,便有下人过来禀报,说是容七皇子的属下卫林有急事要见欧阳舞。在宴会上没有吃几口,夜重华本来令厨房准备了吃食,与欧阳舞一起。当下听到容七皇子,脸色又是沉了下来,挥了挥手:“不见!”

    “既然是急事,我便问问清楚。”

    欧阳舞才走到门口,便见卫林一脸急切地上前道:“宁王妃,我们七皇子旧疾复发,请您去看看吧!”

    欧阳舞脸色一惊,脱口道:“容随云?”

    “自上次宁王妃离去之后,皇子已经很久未发病。只是这次车马劳顿之后,身体已经不适,刚刚他一回来,脸色便发白,呼吸不畅,已经请了太医却束手无策。”

    卫林急得脸色苍白,说话的语速也是极快,他根本不敢告诉欧阳舞,容随云为了能早日赶到西陵国,日夜兼程,这才导致劳累不适。

    只是如今欧阳舞不是以前的杨五,他生怕怕欧阳舞不答应,想着便要跪下来。

    欧阳舞挡了一把,立刻道:“我现在便跟你去。”

    “不准去!”欧阳舞的话音刚落,一直在旁听着的夜重华便说道,一把抓住欧阳舞的手臂。

    容随云的病是欧阳舞之前一直在治疗的,她知道他的病很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要了人的命。欧阳舞转头,神色隐约有些着急,柔声道:“他的病若不及时处理,怕是不妥。”

    夜重华的手臂紧握,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想起樱花树下,他温柔凝视着她的样子,温柔拂去舞儿肩头花瓣的样子,他恨不得——杀了他!

    刚才见到他还好好的,这么半响就犯了病?!谁信?莫不是故意装可怜博取舞儿同情,毕竟他救舞儿一命在先,舞儿定然不会拒绝他的治病请求。

    欧阳舞伸手欲掰开夜重华的手,郑重道:“重华,我去去便回,他的病不能耽误。”

    夜重华沉默不语,手握得更紧,一旁的卫林更是着急,充满希翼地看着夜重华。夜重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纵然心中再不愿意,还是松开了手,不情不愿道:“早些回来。”

    万一那个病秧子真的出了事,舞儿怕是会永远惦记着他。

    欧阳舞应了一声,回应的便是夜重华冷冷的哼声。

    欧阳舞上了卫林准备的马车,马车快速往容随云的住处驶去。卫林心中急切,将马车驾得飞快,从宁王府到容随云的住处仅用了一盏茶的时间。

    待欧阳舞见到容随云之后,便发现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毫无血色,他的呼吸很微弱。欧阳舞坐在床头,替他把了脉,倒是松了口气,并无性命之危。

    他的腿疾并没有完好,且需要多加休养,可容随云刚能走动便这般大动干戈的来了西陵,身子有些承受不住,有些反应倒也正常。

    欧阳舞跟卫林简单的说了容随云的病情,卫林便放下心来,欧阳舞随即又给容随云开了些许调养的药,将药方给了卫林,卫林便着急的出去抓药了。

    欧阳舞替他施针,看着他极尽透明的脸孔,不由叹了口气,这个人还真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呢!

    卫林抓了药回来,见到欧阳舞施好针,便开口道:“不知宁王妃可否替小人照看一下,小人去煎好药便回来,七皇子没醒过来,小的不太放心。”

    “去吧。”欧阳舞倒也没拒绝,她趴在桌子上看了会儿书,许是太后的寿宴真的让欧阳舞累极,只这么片刻功夫,欧阳舞便趴在桌上打起盹来。

    容随云悠悠转醒时只觉头有些晕,修长苍白的手指抚上太阳穴,整个人慢慢坐起来,微一转头便见屋中的桌上趴了个女子——是小五!

    她就趴在那里,旁边的窗户还开着,风抚过她的发丝。他从未见过她暗想睡觉的一面,静美如瓷,他不敢大力呼吸,仿佛这是一个梦,梦想了,她变不见了。

    容随云屏住呼吸,慢慢地起了身,轻手轻脚地关了窗户。又拿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这般近距离望着他,他只觉得他的心跳,跳得飞快,苍白的面上也带过一抹红晕。

    他克制地站在她的身侧,痴痴地望着她的脸庞,眼中尽是柔情。

    一个疯狂的想法突然在他的脑海里产生,如果她只是小五,不是什么宁王妃,该有多好,或者当初他把她藏起来,永远不要让夜重华找到该有多好。

    他想起,先前她握着夜重华的衣袖,微微摇晃的样子,心中泛起一圈圈涟漪,心酸而微涩,他的手抑制不住伸了出来,几乎贴近她的发丝,指尖有轻轻地颤动。

    明知道不可以——

    却忍不住。

    一次便好,只要一次!

    他知道她过得好,便满足了。他很快就会回去南风国去,又要好久见不到她。

    微凉的手指抚上她柔顺的发丝,心中有个声音疯狂地在叫嚣,他的脸庞上露出近乎痴迷的神色,手指又轻轻抚摸,摸上她滑如凝脂的脸庞,他的动作轻柔无比,如同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舞儿说一下子就回来的,可夜重华却觉得等待无比漫长!

    他不停地在门口踱来踱去,眼睛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了,却依旧不见欧阳舞的身影。

    他的心里逐渐地着急起来,想起容随云那副温润如水的模样,心中的那股醋意又渐渐浓烈起来。

    “备马!”

    他策马朝着那个方向赶过去。只是等他终于找到舞儿的时候,却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幕!

    他的舞儿毫不设防地睡在容随云的房间中,而容随云站在她的身侧,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双手握成拳,骨骼咯咯作响,眼中是滔天怒火!

    夜重华抡起拳头,重拳狠狠地击在容随云的腹部,容随云措手不及,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血流不止的嘴角,扬起了温润的笑意,带着一种坦然自若的神态。

    夜重华被他这样的笑容刺激,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在容随云的的腹部。

    欧阳舞感觉到凌厉的杀气,眼眸兀然睁开,接着便看到了这样一幕,夜重华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脸上带着浓浓的暴戾,容随云被他打得吐血,趴到在地!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唇角不停地有血涌出来,滴落在地上!

    “夜重华,你在做什么?!”欧阳舞心惊,不由尖叫了一声!

    容随云身体虚弱,再受了他这几拳,无疑是雪山加霜,他此时捂着胸口剧烈喘气,几乎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好不容易才救了他,夜重华这般打他,他还有命?

    夜重华还想再打,欧阳舞挡在容随云的面前,一双眼睛气得通红:“你疯了?他会死的!”

    欧阳舞忙道:“容七,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容随云硬撑着,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欧阳舞都气死了,夜重华怎么做出这么没分寸的事,她忙从衣袖里拿出一颗治疗内伤的药丸子给他服下,护住他的心脉,将他搀扶着送到床上。

    夜重华站在身后,冷然地望着欧阳舞,气血上涌,暴怒冷喝了一声:“舞儿,跟我回家!”

    欧阳舞忍不住回头瞪了夜重华:“你太过分了,把人打成这样!”

    夜重华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竟然护到他这个地步,他很想脱口而出说,你知道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冷着声音:“我再说一遍,你跟我回去!”

    他的声音邪魅且阴冷,透着浓浓的苍凉和孤独。

    夜重华一步步朝欧阳舞走来,想要拉走她,此刻容随云的口中又是吐出一大口血,接着便昏迷了过去。

    之前,人是她救的,接着,人是夜重华重伤的。

    容随云身子本来就弱,此时生命堪忧,她岂会放任他不管?欧阳舞神色焦急,挣脱开夜重华的手:“我要救他!”

    欧阳舞神色坚定,丝毫不容抵抗。

    夜重华看着她冰凉的眸子,只觉得心慢慢地往下沉,他竭力压着这份恼火,转身便走,只冷冷的道:“好,你要救便救。”

    欧阳舞神色专注地医治容随云,并没有注意到夜重华虽是这么说,却终究是在门口停了下来。容随云被夜重华伤得很重,若是不及时诊治,后果不堪设想。

    欧阳舞诊治了许久,终于将他从死亡线拉回来,转头看到卫林站在门口,脸上充满了愧疚。

    她都不知道怎么与他解释,她是来救人的,可如今房间中却弥漫了血腥的气味。

    欧阳舞她从未向今天这般懊恼过。

    她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楚,还是容随云轻轻地咳了一声:“舞儿,你快些回去吧,很迟了。”

    欧阳舞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此时,她心中乱得很,夜重华,夜重华,哎!

    他竟然吃醋到这种地步!

    她才走到门口,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力气很大,几乎将她的手腕箍断。她惊了一惊,抬头便见到夜重华的冷眸在皎月下越发清幽,透着阴冷的锋芒,满脸的乌云密布。

    “现在可舍得回去了?”他的声音带着冷漠,冰冷刺骨。

    “你……”

    夜重华连话都不让她说,将她按在马背上,骏马飞快地朝宁王府行去,马儿飞快地跑着,风在耳旁呼呼地吹着,欧阳舞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抵在她的耳旁,带着如夜般的低沉:“欧阳舞,在你的心中,究竟谁重要?”

    欧阳舞心中一惊,顿时出现浓浓的失落,这种失落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当骏马在宁王府停下,夜重华拉着欧阳舞极快的进了宁王府,一众下人看着脸色阴沉的夜重华,均是自觉的退到一边,低下头乖乖的站着,连向来贴身伺候的竹绿都不敢上前。

    欧阳舞抵不过夜重华的力气,只能被他一路带着小跑,几欲跌倒,只盼着他能够快点停下来。

    夜重华却是直直的拉着她进了房间,嘭的一声便将门甩上了,欧阳舞尚未回过神来,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便摔进了柔软的被铺中。

    欧阳舞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夜重华却欺身而上,将她覆在了身下。他的长发,贴在她的脖子上,像是一双妖娆的手,缠着她,绕着她,暧昧地,却又冰冷的。欧阳舞挣扎着想逃离这种禁锢,可夜重华强劲的胸膛紧紧地将她抵住,双手坚定的箍在她的两侧,让她无处可逃。

    夜重华的眼睛发红,眼眸暗沉,唇边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似是邪魅,又似是极其愤恨:“舞儿,是不是只有真正做了我的女人,你才肯一心一意地对我?”

    欧阳舞一听这话,心里便咯噔一声,还未回过神来,却听到夜重华又道:“只有这样,你才不会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惹我生气!”

    欧阳舞死死地咬住唇,眼睛有些刺痛,心中委屈之意更浓。

    ------题外话------

    明天就看到你们想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