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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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矿洞上方百米远的一个矿洞外工棚里粉碎机的咬合石头的声音传出很远。这是一个刚开工两个多月的矿洞，还只有一百多米深。不一会儿，见一辆矿车从洞口推出来，矿车在粉碎工棚前停稳后工人打开侧面的栓杆，用力一推，一车矿石倒了下来。玉跃进站在上面台沿看着下方正在粉碎矿石的机器，听着粉碎机那哐哐的不停响着的声音，他眉头直皱。虽然这些天一直在加工从矿洞里推出来的矿石，但是每天都在亏钱。从开工到现在都两个月了，每天都在烧钱，虽然目前帐上还有一些钱可以用，按照这个情况下去，等到明年就会无钱给人发工资了。
玉跃进每天来这里听着粉碎机的声音，看着矿洞一步步的向前推进，钱一点点的少，而矿石的含金量一直没有变，只有每吨一克多一点，而真正能从里面提出来的却只有零点八克。这个量，一天虽然能有两吨有价值的矿石加工，但是工人的工资、电费、机器损耗、炸药、各种视察招待费、坩锅、冶金材料费、其他耗材费等等，一天下来要赔上不少。
玉跃进看着刚才供电站抄表员开出的电费收据单，揪了几把头了，他有一点头大。一个月下来，两台粉碎机，一台磨机，还有两台空压机，还有其他一些用电设施，居然用了二千三百多度，工矿用电比家用要贵，一块五一度的电费，这还是矿没有红的情况下的单独一笔开销。如果矿红了还要用球磨机电费更多，当然矿红了也就不在乎球磨机那点电费了。
面对这一张将近四千多块的收据，玉跃进直皱眉，陡地听见一声“五叔，在这里看什么呢”。
“没什么”，玉跃进收起了收据条。转头又问道“小义，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来看看呗，以前只听说别人的矿什么样的，现在自己家里有了，就来看看怎么开采的”玉如义笑着说道。
“哦，这里热，去那边喝茶”，玉跃进说道。
“好，先看看”玉如义说道。表现对这个矿的好奇。然后两人在矿洞和周边看了一遍，玉跃进还给介绍了一下。最后慢慢来到办公和宿舍这边坐下来。
这个时候只有隔着两间房子的宿舍里有人在休息，其他人都在忙。玉如义看了一下房间四壁一眼，喝了一口茶道“五叔，这个矿应该很快会红起来吧”。
“一定会的”玉跃进说道。不管现在怎么亏，玉跃进还是会坚定的相信这个矿一定会红的。
“感觉是吧，我爸上次回去跟我妈说起开矿需要钱，我妈说有需要尽管拿去”玉如义说道。
“真心感谢你妈的支持”玉跃进说道。
“我爸在家里什么都听我妈的，有时候听到他们说话，感觉我爸就是老婆奴，”玉如义说道。
“他们的感情好，以前我没结婚的时候，就看他们关系一直很好”玉跃进说道。
“这几年我们家遇到了一些困难，但还是很容易挺过去了。可能是跟我爸所有事都依着我妈有关吧”玉如义说道。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男人在家应该依着女人，不管什么事都要听老婆的，我觉得我爸这一点做得很好”，玉如义好像回想似的说道。
“你妈对你爸真好”玉跃进说道。
“嗯，我爸在家什么都要征求我妈的意见，觉得男人应该疼女人，像我爸那样在家像个老婆奴一样开开心心的，那样家里会事事顺利很多”玉如义像是向往那样的生活一样。
“恩”玉跃进有些无味。
“叔叔，谢谢以前你们借给我们钱，让我们度过了难关，当然，我妈经常跟我说叔叔你们对我们真好”玉如义说道。
“没事，兄弟家帮忙应该的”玉如义说道。他不知道今天玉如义来矿上干嘛的，不会是家里投了钱在这里，来看看情况吧。
“叔叔，看你的样子，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呀”玉如义问道。
“那肯定压力大，机器开着天天要花钱”玉跃进说道。确实压力大，每天机器一响就在花钱。
“看得出来，好像婶子也压力挺大的“玉如义说道。
”她说什么了“玉跃进说道。
”婶子说你一天到晚在矿上，这一片又是别人以前没人开采的，她看着你一天天的忙着，人都忙瘦了“玉如义说道。看了一眼玉跃进，然后说道：“婶子还说看着你这样天天为矿上的事情紧张操劳，她很心疼。感觉婶子像我妈当初看到我爸遇到困难时一样的心情，那段时间我爸还对我妈百依百顺劝我妈不要担心”。
“由美人很好，一直就对我很好”玉跃进说道。
“叔，我回去了”玉如义喝完一杯茶，放下杯子说道。
“不多坐一会儿？”玉跃进说道。
“不了，我去找爷爷奶奶说说话，好久没有跟他们说话了”。玉如义说道。
玉如义挥手走了，玉跃进心得里有些想不明白今天玉如义是来干什么的，虽然在他眼里还是小孩，但是毕竟玉米他们在这里有占股份的。是不是来看看情况的呢，还是真的来玩的？玉跃进猜不出来。那些话，让他还是有些感触的，玉如义的一个中心思想就是男人在家对女人要好会事情顺利很多。他想到了自己这些年来事情不顺利，也跟大罗由美有一些争吵，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私下里他们两人相互之间还是有一些小意见的。玉跃进觉得女人在家好好待着，好好带孩子就行了，可是大罗由美要他在家听她的，所以两人关系一直不太好。只是不为外人道而已。
玉如义回到大罗由美这里，跟她把刚才跟玉跃进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大罗由美觉得没什么，只是一次简单的拉家常而已，也没有当回事。她不对那个一心想着挣钱养家却又霸道的男人抱任何希望。
玉如义去了玉来生诊所，跟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到了前面村子里的副食店买点东西坐了一会儿。听一些闲着没事的人家长里短的诉说，听听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店前十几个人围着空地一坐，好不热闹，有人开个玩笑，就会引起其他人的哄堂笑声。声音大的，且语言艺术强的，就很容易控场。不过这样的人不多，大多数人喜欢翻别人家黑历史，或者是给别人编造黑历史。这就是传说中的村头情报组的厉害之处，只不过他们有时候并不在村头，而是根据实际情况转移情报收发地点的，比如现在店前空地：
只听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叼着烟说道：“现在的人啊，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他们两个那关系还能明目张胆的一起到处跑，那女的都不想想自己老公还在外面打工挣钱养她呢”。
“是啊，一点不知道羞耻，还跟那男的手挽着手到处晃呢，那样子，像是夫妻似的，真不要脸”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脸头发花白的女人接着说道。
“乱搞都不知道避着点，还光明正大出双入对的，男的才三十不到，女的都可以当他妈了，居然还搞到一起去了”另一个有点黑脸的很多雀斑的老女人说道。说完她还不忘问一句“那男的老婆不在家，他在外面是不是找不到呀”，然后还似开怀一笑的打了一个哈哈。
“真是丢了男人的脸，年纪轻轻的女人那么多不找，找个那么老的，还出双入对的公开搂着腰到处跑。到时候那女的家里的男人回来了，就有好戏看了”最开始说话的男人笑着说道。其他几个女人也附和着，还尖酸刻薄的说女的也是来者不拒的货。
“肯定是找不到。那女人，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人家的男人，眼睛一天到晚在男人的那里看，一点不知羞”花白头发的女人说道。
“那女人以前十几岁在娘家就跟他们那里的一个男的搞在一起的，后来在外面跟一个医生搞在一起，到了这里，把我们这里的风气都搞坏了，现在我们走出去都觉得丢人”一个穿着花衫的尖脸老女人八卦的说道。
“太丢人了，我们现在走出去到外面村，人家谈起他们就说我们这里的人没有羞耻心，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真丢人，呸，什么玩意，把我们都搞得抬不起头来”这个小脸雀斑的女人呸了一口，似乎跟那个他们口中不要脸的女人有仇似的。
……
“不说了，真丢人，太丢人了，连我们现在在外面都不敢说认识他们了，走一路都觉得丢人”那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说道。
这些人似乎是说累了吧，停止了谈论那个女人跟男人的事，然后几人相约走了。刚才旁边听他们说话的人中有几个还没有走。一个外地口音的女人问“那个女人是谁啊，真的是他们说的那样吗”。
旁边两个人啻笑道“哼，一群五十步笑百步的东西”。然后就没说话了。
玉如义在这里待了一会儿，拿着一瓶老抽回到了大罗由美家里。把刚才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如义，那些人都是些没有一点良知的心黑手狠的人，他们一双眼睛天天盯着别人家里，挑拨离间，如果他们把某家的男人搞到手，就会拼命的欺负这家人的妻子儿女的”大罗由美说道。看她说话的表情似是在说魔鬼一样的有些害怕，声音小且轻。
“那些男人会依他们的话去做？”玉如义不解的问道。他想不通，一个男人再怎么不好，对自己的子女不会放任外人欺负吧。
“你是不知道，我们村北边有一个男的，家里老婆老实，家里有个儿子。他们缠上那家男人后，经常在人前说那家的女人多么多么的没有用，说那家的儿子不懂事说他老子跟别的女人乱搞，这还只是言语上的欺负就已经把那家人的儿子弄得没有人说话的地步，平时看见那小伙子可怜得不得了，二十几岁连一件好点的衣服都没有，全身都是补丁。听说身体还有病有点做不了事，他们就说他精神不正常，那家人的男人也跟着他们说是精神有问题，似乎那个小伙子不是他的儿子似的，简直就不是人做的事情”上元秀芳说道。
“这么狠”玉如义简直是在听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似的，震惊的不得了。
“他们为了让那男人暴打那家的女人就放话说那女人在外面说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乱搞，还骂他不得好死之类的话，然后没过几天那男人回家之后把那女人打得全身发紫，没一块好的地方。那样子，没法看。在他们的掺掇下那男人对家里的女人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那样子，太惨了。我们都是女人，想不通那些心里有病的女人为什么去欺负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女人”大罗由美说道。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这也太不像人干的事了吧”，刚才在那店前空地上听那几个人说话，感觉他们像是为别人乱搞感到愤愤不平呢。玉如义感到不可思议。只有山林野兽才有的事情，没想到却就这样发生在人类的世界里，而且就是刚才那几个人干的，自己刚才看着他们一群人像是社会公序良俗的监督员似的样子，原本以为他们人还不错，结果却是这样的情况，而且像魔鬼一样凶残。
“如义，世界很复杂，以前有人给我介绍个伴，我不答应，那个人跟他们有些关系，我不想让他们在我这里害人。我们有时候想着，女人为什么就那么为难女人呢，我怕他们。他们太可怕了”上元秀芳叹着气说道。说完，还搂了搂玉如义，似是寻求安慰似的。玉如义很自然的抱了抱有点后怕似的上元秀芳。
晚上吃饭的时候，玉如义跟玉来生他们说明天就回去。玉来生和田幺妹交待他回去后好好听妈妈的话，在家里帮忙做点事情。还有对那丽莲那个准孙媳妇好点，女孩有什么小脾气要让着点，不要让那丽莲受一点委屈。玉如义只是不停的答应着。看得大罗由美抿嘴笑。
第二天早上，玉如义搭车回家去了。
看着玉如义离开的背影，大罗由美跟上元秀芳说道“他还会再来吗”。
“会来的”上元秀芳说道。
399矿洞上方百米远的一个矿洞外工棚里粉碎机的咬合石头的声音传出很远。这是一个刚开工两个多月的矿洞，还只有一百多米深。不一会儿，见一辆矿车从洞口推出来，矿车在粉碎工棚前停稳后工人打开侧面的栓杆，用力一推，一车矿石倒了下来。玉跃进站在上面台沿看着下方正在粉碎矿石的机器，听着粉碎机那哐哐的不停响着的声音，他眉头直皱。虽然这些天一直在加工从矿洞里推出来的矿石，但是每天都在亏钱。从开工到现在都两个月了，每天都在烧钱，虽然目前帐上还有一些钱可以用，按照这个情况下去，等到明年就会无钱给人发工资了。
玉跃进每天来这里听着粉碎机的声音，看着矿洞一步步的向前推进，钱一点点的少，而矿石的含金量一直没有变，只有每吨一克多一点，而真正能从里面提出来的却只有零点八克。这个量，一天虽然能有两吨有价值的矿石加工，但是工人的工资、电费、机器损耗、炸药、各种视察招待费、坩锅、冶金材料费、其他耗材费等等，一天下来要赔上不少。
玉跃进看着刚才供电站抄表员开出的电费收据单，揪了几把头了，他有一点头大。一个月下来，两台粉碎机，一台磨机，还有两台空压机，还有其他一些用电设施，居然用了二千三百多度，工矿用电比家用要贵，一块五一度的电费，这还是矿没有红的情况下的单独一笔开销。如果矿红了还要用球磨机电费更多，当然矿红了也就不在乎球磨机那点电费了。
面对这一张将近四千多块的收据，玉跃进直皱眉，陡地听见一声“五叔，在这里看什么呢”。
“没什么”，玉跃进收起了收据条。转头又问道“小义，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来看看呗，以前只听说别人的矿什么样的，现在自己家里有了，就来看看怎么开采的”玉如义笑着说道。
“哦，这里热，去那边喝茶”，玉跃进说道。
“好，先看看”玉如义说道。表现对这个矿的好奇。然后两人在矿洞和周边看了一遍，玉跃进还给介绍了一下。最后慢慢来到办公和宿舍这边坐下来。
这个时候只有隔着两间房子的宿舍里有人在休息，其他人都在忙。玉如义看了一下房间四壁一眼，喝了一口茶道“五叔，这个矿应该很快会红起来吧”。
“一定会的”玉跃进说道。不管现在怎么亏，玉跃进还是会坚定的相信这个矿一定会红的。
“感觉是吧，我爸上次回去跟我妈说起开矿需要钱，我妈说有需要尽管拿去”玉如义说道。
“真心感谢你妈的支持”玉跃进说道。
“我爸在家里什么都听我妈的，有时候听到他们说话，感觉我爸就是老婆奴，”玉如义说道。
“他们的感情好，以前我没结婚的时候，就看他们关系一直很好”玉跃进说道。
“这几年我们家遇到了一些困难，但还是很容易挺过去了。可能是跟我爸所有事都依着我妈有关吧”玉如义说道。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男人在家应该依着女人，不管什么事都要听老婆的，我觉得我爸这一点做得很好”，玉如义好像回想似的说道。
“你妈对你爸真好”玉跃进说道。
“嗯，我爸在家什么都要征求我妈的意见，觉得男人应该疼女人，像我爸那样在家像个老婆奴一样开开心心的，那样家里会事事顺利很多”玉如义像是向往那样的生活一样。
“恩”玉跃进有些无味。
“叔叔，谢谢以前你们借给我们钱，让我们度过了难关，当然，我妈经常跟我说叔叔你们对我们真好”玉如义说道。
“没事，兄弟家帮忙应该的”玉如义说道。他不知道今天玉如义来矿上干嘛的，不会是家里投了钱在这里，来看看情况吧。
“叔叔，看你的样子，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呀”玉如义问道。
“那肯定压力大，机器开着天天要花钱”玉跃进说道。确实压力大，每天机器一响就在花钱。
“看得出来，好像婶子也压力挺大的“玉如义说道。
”她说什么了“玉跃进说道。
”婶子说你一天到晚在矿上，这一片又是别人以前没人开采的，她看着你一天天的忙着，人都忙瘦了“玉如义说道。看了一眼玉跃进，然后说道：“婶子还说看着你这样天天为矿上的事情紧张操劳，她很心疼。感觉婶子像我妈当初看到我爸遇到困难时一样的心情，那段时间我爸还对我妈百依百顺劝我妈不要担心”。
“由美人很好，一直就对我很好”玉跃进说道。
“叔，我回去了”玉如义喝完一杯茶，放下杯子说道。
“不多坐一会儿？”玉跃进说道。
“不了，我去找爷爷奶奶说说话，好久没有跟他们说话了”。玉如义说道。
玉如义挥手走了，玉跃进心得里有些想不明白今天玉如义是来干什么的，虽然在他眼里还是小孩，但是毕竟玉米他们在这里有占股份的。是不是来看看情况的呢，还是真的来玩的？玉跃进猜不出来。那些话，让他还是有些感触的，玉如义的一个中心思想就是男人在家对女人要好会事情顺利很多。他想到了自己这些年来事情不顺利，也跟大罗由美有一些争吵，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私下里他们两人相互之间还是有一些小意见的。玉跃进觉得女人在家好好待着，好好带孩子就行了，可是大罗由美要他在家听她的，所以两人关系一直不太好。只是不为外人道而已。
玉如义回到大罗由美这里，跟她把刚才跟玉跃进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大罗由美觉得没什么，只是一次简单的拉家常而已，也没有当回事。她不对那个一心想着挣钱养家却又霸道的男人抱任何希望。
玉如义去了玉来生诊所，跟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到了前面村子里的副食店买点东西坐了一会儿。听一些闲着没事的人家长里短的诉说，听听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店前十几个人围着空地一坐，好不热闹，有人开个玩笑，就会引起其他人的哄堂笑声。声音大的，且语言艺术强的，就很容易控场。不过这样的人不多，大多数人喜欢翻别人家黑历史，或者是给别人编造黑历史。这就是传说中的村头情报组的厉害之处，只不过他们有时候并不在村头，而是根据实际情况转移情报收发地点的，比如现在店前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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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丢了男人的脸，年纪轻轻的女人那么多不找，找个那么老的，还出双入对的公开搂着腰到处跑。到时候那女的家里的男人回来了，就有好戏看了”最开始说话的男人笑着说道。其他几个女人也附和着，还尖酸刻薄的说女的也是来者不拒的货。
“肯定是找不到。那女人，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人家的男人，眼睛一天到晚在男人的那里看，一点不知羞”花白头发的女人说道。
“那女人以前十几岁在娘家就跟他们那里的一个男的搞在一起的，后来在外面跟一个医生搞在一起，到了这里，把我们这里的风气都搞坏了，现在我们走出去都觉得丢人”一个穿着花衫的尖脸老女人八卦的说道。
“太丢人了，我们现在走出去到外面村，人家谈起他们就说我们这里的人没有羞耻心，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真丢人，呸，什么玩意，把我们都搞得抬不起头来”这个小脸雀斑的女人呸了一口，似乎跟那个他们口中不要脸的女人有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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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真丢人，太丢人了，连我们现在在外面都不敢说认识他们了，走一路都觉得丢人”那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说道。
这些人似乎是说累了吧，停止了谈论那个女人跟男人的事，然后几人相约走了。刚才旁边听他们说话的人中有几个还没有走。一个外地口音的女人问“那个女人是谁啊，真的是他们说的那样吗”。
旁边两个人啻笑道“哼，一群五十步笑百步的东西”。然后就没说话了。
玉如义在这里待了一会儿，拿着一瓶老抽回到了大罗由美家里。把刚才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如义，那些人都是些没有一点良知的心黑手狠的人，他们一双眼睛天天盯着别人家里，挑拨离间，如果他们把某家的男人搞到手，就会拼命的欺负这家人的妻子儿女的”大罗由美说道。看她说话的表情似是在说魔鬼一样的有些害怕，声音小且轻。
“那些男人会依他们的话去做？”玉如义不解的问道。他想不通，一个男人再怎么不好，对自己的子女不会放任外人欺负吧。
“你是不知道，我们村北边有一个男的，家里老婆老实，家里有个儿子。他们缠上那家男人后，经常在人前说那家的女人多么多么的没有用，说那家的儿子不懂事说他老子跟别的女人乱搞，这还只是言语上的欺负就已经把那家人的儿子弄得没有人说话的地步，平时看见那小伙子可怜得不得了，二十几岁连一件好点的衣服都没有，全身都是补丁。听说身体还有病有点做不了事，他们就说他精神不正常，那家人的男人也跟着他们说是精神有问题，似乎那个小伙子不是他的儿子似的，简直就不是人做的事情”上元秀芳说道。
“这么狠”玉如义简直是在听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似的，震惊的不得了。
“他们为了让那男人暴打那家的女人就放话说那女人在外面说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乱搞，还骂他不得好死之类的话，然后没过几天那男人回家之后把那女人打得全身发紫，没一块好的地方。那样子，没法看。在他们的掺掇下那男人对家里的女人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那样子，太惨了。我们都是女人，想不通那些心里有病的女人为什么去欺负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女人”大罗由美说道。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这也太不像人干的事了吧”，刚才在那店前空地上听那几个人说话，感觉他们像是为别人乱搞感到愤愤不平呢。玉如义感到不可思议。只有山林野兽才有的事情，没想到却就这样发生在人类的世界里，而且就是刚才那几个人干的，自己刚才看着他们一群人像是社会公序良俗的监督员似的样子，原本以为他们人还不错，结果却是这样的情况，而且像魔鬼一样凶残。
“如义，世界很复杂，以前有人给我介绍个伴，我不答应，那个人跟他们有些关系，我不想让他们在我这里害人。我们有时候想着，女人为什么就那么为难女人呢，我怕他们。他们太可怕了”上元秀芳叹着气说道。说完，还搂了搂玉如义，似是寻求安慰似的。玉如义很自然的抱了抱有点后怕似的上元秀芳。
晚上吃饭的时候，玉如义跟玉来生他们说明天就回去。玉来生和田幺妹交待他回去后好好听妈妈的话，在家里帮忙做点事情。还有对那丽莲那个准孙媳妇好点，女孩有什么小脾气要让着点，不要让那丽莲受一点委屈。玉如义只是不停的答应着。看得大罗由美抿嘴笑。
第二天早上，玉如义搭车回家去了。
看着玉如义离开的背影，大罗由美跟上元秀芳说道“他还会再来吗”。
“会来的”上元秀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