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百分之一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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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号为秦，立国已有万载。
其内七府，秦、天、星、户、辽、淮、江。
江府八郡，湘都郡为首。——摘自秦国九年义务教育《语文》全国统一文本一年级上册。
湘都郡高铁站，秦宇半睡半醒的提着黑色行李包走出车厢，想着等下要刷卡出站，为了没必要的一些麻烦不是很情愿的摘了半边耳机。
车站有很多临时通知，耳机有降噪的功能，戴着，容易听不到。
有时候一些临时的通知没听到，就会耽误出站时间。
跟着人流前行，二十有六的秦宇走在这条不知道多少次的出站通道，耳边还是那熟悉的声音传出的提示语。
秦宇捂着额头，头天晚上喝酒过度残留的酒精让头有些隐隐作痛。
坐了半天列车，秦宇有些没睡醒的打着哈欠，有精无彩的看着一条条通道，通过大大小小的几次安检后出了站。
湘都作为江府首郡，高铁站坐落面积甚广，光是出站口就有数十个，秦宇走出熟悉的E7出站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整个人感觉清爽了不少，习惯的左边口袋掏烟右边摸出打火机。
秦宇一边点着烟一边朝着最近的吸烟区走去，来到吸烟区，手里包往看着还算干净的地上一丢，抽着烟给家人朋友发着信息报平安，告知已经平安到达湘都郡。
抽着烟的秦宇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场景，也是有些后怕，这次回去是给发小当伴郎，也是人生第一次当伴郎，差点就喝死在了宴席上。
二十大几的年纪，在这个大城市摸爬滚打好几年，还是一事无成，甚至有时收不敷出，想着想着些心酸。
这次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从小到大的朋友之一结婚，作为伴郎见证了别人的幸福，很多平时没在意的细节，这次都看到了眼中，那些幸福的画面也不断的击打着秦宇的内心。
秦宇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不成器，如果以前不那么贪玩，努力读书，现在是不是也有一个别人看来比较幸福的生活，也步入了婚姻殿堂。
想着想着一根烟已经到底，看了看时间，也该坐地铁回家了，等下楼下新开的米粉店都要关门了，在一个地方住久了，新开的店哪怕再怎么不好吃，也比天天吃在在口中的那些食物来的有胃口。
秦宇掐灭了烟头提着行李，朝天大吐一口白雾，朝着地铁方向走去。
“该有的总会有的！”
秦宇暗暗的想着，掏出背包里剩下的半瓶水一饮而尽。
“哥哥，可以帮帮我吗？”
准备戴好两边耳机坐地铁的秦宇耳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秦宇准备戴耳机的右手僵在空中，低头一看，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红着小脸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秦宇刚放下戴耳机的手，一名中年妇女就急冲冲的追着小女孩的方向跑到秦宇跟前。
“不好意思小哥，耽误你行程了，雯雯说了多少次了，要懂事！”
秦宇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和妇女，内心也有些吐槽。
“什么年代了！还来这套？”
几年前刚入社会读大学的的秦宇，就遇到了相差不多的情况，突如其来的小女孩问话，身后追赶来的母亲赔笑。
当时的秦宇身上除去车费，就只剩下平时攒着的200块，那会人单纯，看着别人可怜就给了180。
事后和朋友一说呢，朋友都说自己是傻逼，被这么简单的手段骗了，还被朋友笑话了一段时间。
其实当时年少的秦宇也知道可能是骗局，也在网上看了很多这样的故事。
但是事情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一个十八九的少年，明明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是被骗，但更多我觉得会更愿意相信心里那百分之一的善良吧。
时隔多年，在社会摸爬滚打什么都见过了的秦宇，其实有些麻木了，哪怕是百分之一，好像也没有了当初年少时的心性了。
“小兄弟，闺女不懂事，别介意，您有事先忙！”
妇女说完，就拉着小女孩就走，但小女孩却甩开妇女的手。
又一次跑到秦宇面前急匆匆的对着秦宇说：“哥哥，可以帮帮我们吗？我妈妈两天没吃饭了，可以借20块钱让我们吃饭吗？”
秦宇也被这一出搞愣了。
“这是新型诈骗？不骗车费了就骗个二十块钱，广撒网，积少成多？”
秦宇还没有完全酒醒的脑壳嗡嗡作响，中年妇女脸上依旧陪着笑，拉着小女孩直接就走了。
“我靠？欲擒故纵了都玩上了？主打一个愿者上钩？”
湘都的十月还算温暖，但也是比起其它偏北方的地区，像秦宇这种半个小年轻的都也要穿两件衣服了。
秦宇看到小女孩穿着单薄的衣裳，半路上还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心里那一块温柔的地方又不自禁的柔软了。
“害，多大的事情，平时去喝酒，去玩，几百块钱一下没了也不心疼，再怎么骗超过500块钱爷就不玩了，就当是买个念头通达吧！”
秦宇内心想着，拿着包快步走向前，说：“阿姨，等一下。”
中年妇女被秦宇这一声喊的也是一愣，拉着女孩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秦宇。
“小兄弟，这是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是刚才我闺女的话冒犯到了，请别介意，童言无忌也请您不要报警，我们真不是骗子！”
听妇女的一番话，秦宇心里又纠结了。
“这特么是等我上钩，话套呢？还是真有其事呢？这傻呗世界，真的都被假的玩没了。”
秦宇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还是走到小女孩跟前，问到：“小妹妹，你们是真的肚子饿了吗？”
在风餐露宿小女孩眼中，像秦宇这样愿意回头问问自己的处境的人不是说没有，但也可谓极少。
在小女孩的世界中，妈妈每次都是低声下气找路人询问求助，但换来的却是那么多的白眼拒绝，甚至是被脾气暴躁的人辱骂。
但不管怎么样，妈妈都总说自己不饿，把要来的那珍贵的食物全都给了自己。
小女孩也尝试过问了一些看起来好说话的哥哥姐姐，但都是被冷眼嘲笑，被嫌弃苍蝇一样的赶开。
像秦宇这样的，愿意回头和自己好好说话的还是第一个。
“哥哥，雯雯和妈妈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很饿。”小女孩细如蚊声的腼腆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没事，哥哥这里还有吃的。”
说完秦宇从包里拿出两袋面包和两瓶牛奶，看着手上的东西，秦宇也是有些感叹，自己每次出门都说不用买这些，但是母亲总是会提前准备好，硬要自己带着路上吃，哪怕自己百般不愿意。
女孩接过秦宇递来的面包和牛奶，开心的向着秦宇道谢。旁边的妇女也是一个劲的道谢。
秦宇没想太多笑了笑说：“小妹妹，以后好好学习，再见~”
秦宇说完转身就走，心里那种帮与不帮，真与假的感叹刚要消散，突然感觉有人扯着自己的衣角，回头看到的是刚才的小女孩。
“果然还是诈骗吗？害，这个傻呗世界！”
虽然秦宇内心是这样想的，但是嘴上还是露出笑容的说道：“小妹妹还有什么事情吗？”
还不等女孩说话，妇女又快步追来拉着小女孩，赶忙的说：“对不起了，小兄弟！真的很感谢你，那个.......”
还不等妇女说完话，小女孩急冲冲的就打断了母亲的话，小脸通红的彷佛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一句话。
“哥哥，可以借600块钱让我和妈妈回家找姥爷吗？我可以把这个抵给你。”
小女孩一把从脖子上取下一枚玉佩，递到秦宇眼前。
看到小女孩掏出玉佩，妇女眼色一变，陪着的笑脸瞬间变得阴沉，严厉的说：“雯雯，把刚才哥哥给你的面包和牛奶还回去。”
小女孩还一脸不舍和疑惑，但妇女脸上的神情却更严肃，呵斥道：“快点！”
看到妈妈是真的生气了，哪怕是肚子很饿，小女孩还是把面包牛奶递还给了秦宇。
“哥哥，对不起，是雯雯不懂事！”
“玩呢？闹呢？欲擒故纵呢？套中套呢？这是玩哪出？”秦宇此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有点搞不清楚。
秦宇弯腰准备拿回那老母亲给自己准备的干粮的时候，却看到了女孩的眼睛，那么的清澈。
透过小女孩的眼神，秦宇彷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明明有时候自己没错，但在大人眼里自己就是错了的那种无奈。
看到秦宇弯腰伸出一半的手愣在空中，小女孩还以为秦宇又和其它哥哥姐姐一样想歪了，尽量露出自己的笑脸说：“哥哥，谢谢您，之前是雯雯不懂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看到小女孩露出的笑容，秦宇站直了身子，屁股后口袋掏了掏，八百块是昨天外公偷偷塞给自己的钱，都是手机支付的年代了，也就只有老一辈还在用着现金。
秦宇也不管是头脑一热也好，还是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心安也好，更多的为了什么，秦宇一时心里也想不清楚，也不管女孩是要之前说是要六百还是多少，把八百块钱往小女孩手中一塞。
“以后好好学习！要乖要听妈妈的话！”
说完，秦宇提包快步就走了。
国号为秦，立国已有万载。
其内七府，秦、天、星、户、辽、淮、江。
江府八郡，湘都郡为首。——摘自秦国九年义务教育《语文》全国统一文本一年级上册。
湘都郡高铁站，秦宇半睡半醒的提着黑色行李包走出车厢，想着等下要刷卡出站，为了没必要的一些麻烦不是很情愿的摘了半边耳机。
车站有很多临时通知，耳机有降噪的功能，戴着，容易听不到。
有时候一些临时的通知没听到，就会耽误出站时间。
跟着人流前行，二十有六的秦宇走在这条不知道多少次的出站通道，耳边还是那熟悉的声音传出的提示语。
秦宇捂着额头，头天晚上喝酒过度残留的酒精让头有些隐隐作痛。
坐了半天列车，秦宇有些没睡醒的打着哈欠，有精无彩的看着一条条通道，通过大大小小的几次安检后出了站。
湘都作为江府首郡，高铁站坐落面积甚广，光是出站口就有数十个，秦宇走出熟悉的E7出站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整个人感觉清爽了不少，习惯的左边口袋掏烟右边摸出打火机。
秦宇一边点着烟一边朝着最近的吸烟区走去，来到吸烟区，手里包往看着还算干净的地上一丢，抽着烟给家人朋友发着信息报平安，告知已经平安到达湘都郡。
抽着烟的秦宇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场景，也是有些后怕，这次回去是给发小当伴郎，也是人生第一次当伴郎，差点就喝死在了宴席上。
二十大几的年纪，在这个大城市摸爬滚打好几年，还是一事无成，甚至有时收不敷出，想着想着些心酸。
这次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从小到大的朋友之一结婚，作为伴郎见证了别人的幸福，很多平时没在意的细节，这次都看到了眼中，那些幸福的画面也不断的击打着秦宇的内心。
秦宇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不成器，如果以前不那么贪玩，努力读书，现在是不是也有一个别人看来比较幸福的生活，也步入了婚姻殿堂。
想着想着一根烟已经到底，看了看时间，也该坐地铁回家了，等下楼下新开的米粉店都要关门了，在一个地方住久了，新开的店哪怕再怎么不好吃，也比天天吃在在口中的那些食物来的有胃口。
秦宇掐灭了烟头提着行李，朝天大吐一口白雾，朝着地铁方向走去。
“该有的总会有的！”
秦宇暗暗的想着，掏出背包里剩下的半瓶水一饮而尽。
“哥哥，可以帮帮我吗？”
准备戴好两边耳机坐地铁的秦宇耳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秦宇准备戴耳机的右手僵在空中，低头一看，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红着小脸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秦宇刚放下戴耳机的手，一名中年妇女就急冲冲的追着小女孩的方向跑到秦宇跟前。
“不好意思小哥，耽误你行程了，雯雯说了多少次了，要懂事！”
秦宇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和妇女，内心也有些吐槽。
“什么年代了！还来这套？”
几年前刚入社会读大学的的秦宇，就遇到了相差不多的情况，突如其来的小女孩问话，身后追赶来的母亲赔笑。
当时的秦宇身上除去车费，就只剩下平时攒着的200块，那会人单纯，看着别人可怜就给了180。
事后和朋友一说呢，朋友都说自己是傻逼，被这么简单的手段骗了，还被朋友笑话了一段时间。
其实当时年少的秦宇也知道可能是骗局，也在网上看了很多这样的故事。
但是事情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一个十八九的少年，明明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是被骗，但更多我觉得会更愿意相信心里那百分之一的善良吧。
时隔多年，在社会摸爬滚打什么都见过了的秦宇，其实有些麻木了，哪怕是百分之一，好像也没有了当初年少时的心性了。
“小兄弟，闺女不懂事，别介意，您有事先忙！”
妇女说完，就拉着小女孩就走，但小女孩却甩开妇女的手。
又一次跑到秦宇面前急匆匆的对着秦宇说：“哥哥，可以帮帮我们吗？我妈妈两天没吃饭了，可以借20块钱让我们吃饭吗？”
秦宇也被这一出搞愣了。
“这是新型诈骗？不骗车费了就骗个二十块钱，广撒网，积少成多？”
秦宇还没有完全酒醒的脑壳嗡嗡作响，中年妇女脸上依旧陪着笑，拉着小女孩直接就走了。
“我靠？欲擒故纵了都玩上了？主打一个愿者上钩？”
湘都的十月还算温暖，但也是比起其它偏北方的地区，像秦宇这种半个小年轻的都也要穿两件衣服了。
秦宇看到小女孩穿着单薄的衣裳，半路上还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心里那一块温柔的地方又不自禁的柔软了。
“害，多大的事情，平时去喝酒，去玩，几百块钱一下没了也不心疼，再怎么骗超过500块钱爷就不玩了，就当是买个念头通达吧！”
秦宇内心想着，拿着包快步走向前，说：“阿姨，等一下。”
中年妇女被秦宇这一声喊的也是一愣，拉着女孩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秦宇。
“小兄弟，这是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是刚才我闺女的话冒犯到了，请别介意，童言无忌也请您不要报警，我们真不是骗子！”
听妇女的一番话，秦宇心里又纠结了。
“这特么是等我上钩，话套呢？还是真有其事呢？这傻呗世界，真的都被假的玩没了。”
秦宇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还是走到小女孩跟前，问到：“小妹妹，你们是真的肚子饿了吗？”
在风餐露宿小女孩眼中，像秦宇这样愿意回头问问自己的处境的人不是说没有，但也可谓极少。
在小女孩的世界中，妈妈每次都是低声下气找路人询问求助，但换来的却是那么多的白眼拒绝，甚至是被脾气暴躁的人辱骂。
但不管怎么样，妈妈都总说自己不饿，把要来的那珍贵的食物全都给了自己。
小女孩也尝试过问了一些看起来好说话的哥哥姐姐，但都是被冷眼嘲笑，被嫌弃苍蝇一样的赶开。
像秦宇这样的，愿意回头和自己好好说话的还是第一个。
“哥哥，雯雯和妈妈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很饿。”小女孩细如蚊声的腼腆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没事，哥哥这里还有吃的。”
说完秦宇从包里拿出两袋面包和两瓶牛奶，看着手上的东西，秦宇也是有些感叹，自己每次出门都说不用买这些，但是母亲总是会提前准备好，硬要自己带着路上吃，哪怕自己百般不愿意。
女孩接过秦宇递来的面包和牛奶，开心的向着秦宇道谢。旁边的妇女也是一个劲的道谢。
秦宇没想太多笑了笑说：“小妹妹，以后好好学习，再见~”
秦宇说完转身就走，心里那种帮与不帮，真与假的感叹刚要消散，突然感觉有人扯着自己的衣角，回头看到的是刚才的小女孩。
“果然还是诈骗吗？害，这个傻呗世界！”
虽然秦宇内心是这样想的，但是嘴上还是露出笑容的说道：“小妹妹还有什么事情吗？”
还不等女孩说话，妇女又快步追来拉着小女孩，赶忙的说：“对不起了，小兄弟！真的很感谢你，那个.......”
还不等妇女说完话，小女孩急冲冲的就打断了母亲的话，小脸通红的彷佛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一句话。
“哥哥，可以借600块钱让我和妈妈回家找姥爷吗？我可以把这个抵给你。”
小女孩一把从脖子上取下一枚玉佩，递到秦宇眼前。
看到小女孩掏出玉佩，妇女眼色一变，陪着的笑脸瞬间变得阴沉，严厉的说：“雯雯，把刚才哥哥给你的面包和牛奶还回去。”
小女孩还一脸不舍和疑惑，但妇女脸上的神情却更严肃，呵斥道：“快点！”
看到妈妈是真的生气了，哪怕是肚子很饿，小女孩还是把面包牛奶递还给了秦宇。
“哥哥，对不起，是雯雯不懂事！”
“玩呢？闹呢？欲擒故纵呢？套中套呢？这是玩哪出？”秦宇此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有点搞不清楚。
秦宇弯腰准备拿回那老母亲给自己准备的干粮的时候，却看到了女孩的眼睛，那么的清澈。
透过小女孩的眼神，秦宇彷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明明有时候自己没错，但在大人眼里自己就是错了的那种无奈。
看到秦宇弯腰伸出一半的手愣在空中，小女孩还以为秦宇又和其它哥哥姐姐一样想歪了，尽量露出自己的笑脸说：“哥哥，谢谢您，之前是雯雯不懂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看到小女孩露出的笑容，秦宇站直了身子，屁股后口袋掏了掏，八百块是昨天外公偷偷塞给自己的钱，都是手机支付的年代了，也就只有老一辈还在用着现金。
秦宇也不管是头脑一热也好，还是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心安也好，更多的为了什么，秦宇一时心里也想不清楚，也不管女孩是要之前说是要六百还是多少，把八百块钱往小女孩手中一塞。
“以后好好学习！要乖要听妈妈的话！”
说完，秦宇提包快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