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师尊出事，一个不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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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雪，你不明白，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望舒摇了摇头，他知道鸢雪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不管，我只要师尊。”鸢雪紧紧地抱着望舒，生怕他跑掉。
“鸢雪，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要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杀了凤羽，那么你会遭到天道的惩罚，到时候，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望舒试图劝说鸢雪。
“我不在乎，只要能和师尊在一起，就算是被罚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鸢雪一脸坚定。
望舒摸了摸他的头“永远都是你的，只要你把那些不怕死的生物全部收回来，师尊永远都是你的。
你可知用活死人是练蛊尸是不得行的，要是让他们查到是你危害了和平的话，估计你会死的很惨！”
“那师尊……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鸢雪一脸期待地看着望舒。
望舒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想和鸢雪在一起呢，可是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了。“师尊愿意，可是……”
“只要有师尊这句话，就算让我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鸢雪激动地抱住了望舒。
望舒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那你先答应我，把那些傀儡收回来，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我答应师尊。”鸢雪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望舒叹了一口气“徒儿啊，你为了得到师尊，不惜一切代价，可是你知道吗？在师尊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
“真的吗？师尊，我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鸢雪一脸惊喜地看着望舒。
“真的，在师尊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不要伤害自己了，也不要伤害别人了。”望舒摸着鸢雪的头，眼里满是心疼。
“谢谢师尊，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不会再做伤害任何人的事情了。”鸢雪紧紧地抱着望舒，仿佛怕他跑掉一样。
望舒转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尊，你在想什么？”鸢雪走到望舒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得不站在对立面，那该怎么办？”望舒叹了口气，这个问题让他很头疼。
“不会的，我们不会站在对立面的，师尊，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鸢雪紧紧地抱着望舒，猛的咬了一口。
“鸢雪，你干什么？”望舒一脸疑惑地看着鸢雪。
“师尊，你好甜啊。”鸢雪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望舒瞪了他一眼，随即笑了笑“你是说桃子甜还是我甜啊？”
“当然是师尊甜了，桃子哪有师尊甜啊。”鸢雪一脸真诚地看着望舒。
“你这孩子，总是说这些话，也不害臊。”望舒一脸无奈。
“只要能让师尊开心，就算让我说再多肉麻的话，我也愿意。”鸢雪一脸宠溺地看着望舒。
鸢雪笑着亲了望舒一口，脸贴在他的脸上蹭了蹭“我的好师尊，徒儿真是太喜欢你了。”
“乖，师尊也最喜欢你了。”望舒摸了摸鸢雪的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好了，别撒娇了，快把傀儡都收回来吧，我可不想他们继续危害人间了。”望舒一脸认真地看着鸢雪。
“好，我马上就把他们收回来，保证不会再让他们危害人间了。”鸢雪笑着说道。
望舒身着凤冠霞帔，凤冠上镶嵌着珠玉，凤袍上绣着九凤朝阳的图案，手执团扇，站在喜堂中，那九凤朝阳的图全是用珍珠拼凑而成。
鸢雪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随后又转移开，看向远处“果然，我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身衣服配师尊最好！”
望舒有些烦躁，他还没有适应这凤冠霞帔。鸢雪弯下腰，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师尊，时候不早了，该拜堂了。”
望舒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看着面前的男子，心里涌上一股委屈。他堂堂一个男子，竟然要嫁给另一个男子！
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让天道和天机这两个大嘴巴子留下来喝喜酒！
鸢雪拿起一旁的喜秤，轻轻地挑起了他的盖头。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眉如远山，眸若星辰，鼻梁高挺，嘴唇微抿。
鸢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又恢复平静，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和占有欲。
望舒见鸢雪看着自己，心里莫名有些慌乱，他开口说道“鸢雪，为师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否先……”
鸢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却未达眼底“师尊，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望舒有些紧张，他握紧手中的团扇，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他那是不安吗？他怕那两人吃太多，没人送他们回去！
鸢雪伸手握住他拿着团扇的手，轻声说道“师尊，把扇子放下吧，以后这凤冠霞帔只有我能看。”
望舒有些不知所措，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团扇，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他不能发作，因为旁边还有两个人。
鸢雪微微一笑，随后拿起桌上的酒杯，递给他“师尊，该喝交杯酒了。”
望舒接过酒杯，两人手臂相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酒后，鸢雪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喜帕，轻轻擦拭着他的嘴角。
鸢雪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随后又恢复平静“师尊，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天道和天机喝了个大醉淋漓，两人将他隔壁的房子快拆没了，望舒听到动静赶忙要跑出去。
鸢雪一把拉住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师尊，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师尊怎么可以丢下徒儿一个人呢？”
嬴政躺了两天，突然想到巫钰还没有给凤羽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嬴政心情大好，嘴角忍不住上扬。不过，要是凤羽对巫钰情根深种怎么办？
嬴政又开始犯愁了，他担心凤羽会爱上巫钰，毕竟他们两人已经成亲了。
嬴政烦躁地抓抓头发，他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放凤羽走了。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凤羽留在身边，绝对不会让她和巫钰成婚！
嬴政坐在龙椅上越想越气，觉得自己亏了，本来凤羽就是自己的，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女人。
嬴政烦躁地站起来，开始在宫殿里来回踱步。嬴政一脚踹翻桌案上的奏折，奏折散落一地，太监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嬴政愤怒地吼道“都给朕滚出去！”太监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宫殿，只剩下嬴政一个人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紧紧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他却浑然不觉。
嬴政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恨不得立刻冲到巫钰面前，把他碎尸万段，可是，他又不能这样做。
毕竟他现在是凤羽的夫君，如果他杀了巫钰，那么他和凤羽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想到这里，嬴政更加愤怒，他狠狠地捶打自己胸口。嬴政缓缓蹲下，双手抱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恨巫钰的横刀夺爱。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可以铲除所有阻碍他们在一起的障碍。
祭眠得知凤羽嫁给巫钰后，脸上泪水模糊了整张脸，他的心在滴血。
祭眠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是什么滋味，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感觉。
祭眠在房间里饮酒消愁，他想忘记这一切，忘记那个让他痛苦万分的女人，可是他做不到。
祭眠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凤羽和巫钰在一起的画面，心如刀绞。
“大人，属下想为您做点什么，只要大人开心，属下做什么都可以。”祭眠眼神空洞，语气悲伤。
祭眠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泪水无声地滑落。他低声道“求您了，不要离开我。”
祭眠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他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祭眠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但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祭眠抬头看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惊喜。他松开手，踉跄着站起身，声音沙哑“大人……您怎么来了？”
“你干什么？”凤羽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祭眠捂着脸，眼神空洞，声音嘶哑“大人……您别管我。”
“你不想活了是吗？”凤羽怒吼。
祭眠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过了许久才低声道“属下没有资格活着。”
“祭眠，你想死，但我可没让你死！我想让你怎么死你就怎么死！
但是你竟敢背着我自戕！我绝不允许！”凤羽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一把利刃刺入祭眠的心脏。
祭眠抬起头，看着凤羽，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大人，您何必如此在意属下呢？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玩具，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存在。”
“工具？玩具？祭眠，看来你真的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凤羽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祭眠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大人……您……您是怎么想的？”
“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自戕！我不允许你死！”凤羽眼神坚定，语气霸道。
祭眠听到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头看着凤羽，眼中满是深情“大人……谢谢您。”
“但是，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自戕，我就亲手杀了你！”凤羽冷声说道。
祭眠连忙点头，声音颤抖“属下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凤羽走到祭眠面前，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了，别哭了，像个孩子似的。”
祭眠看着凤羽，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突然抱住凤羽，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声道“大人……谢谢您。”
“祭眠……”凤羽有些不知所措，但并没有推开他。
祭眠抬起头，眼中满是深情“大人，我可以留在您身边吗？哪怕只是以一个仆人的身份。”
“你想清楚了，你可是鬼谷子唯一的徒弟，如今却留在我身边做一个小小的仆人。你不后悔？”凤羽有些惊讶
祭眠坚定地看着凤羽，语气坚定“我不后悔，只要能留在大人身边，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人，我也心甘情愿。”
凤羽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不是仆人，你是我的人，以后不用唤我大人，叫我名字！”
祭眠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抬头看着凤羽，声音颤抖“我……我可以吗？”
“当然，我说过，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一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凤羽语气温柔。
祭眠一把扑进她怀里“羽儿，我好开心你能接受我，不过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假的？”
凤羽冷哼一声，语气不屑“很简单，如果是真正的祭眠，又怎么会那么轻易自戕？虽然你表面上装得很像，但是骨子里的那股狠劲是装不出来的。”
祭眠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是羽儿聪明。”
凤羽轻轻笑了笑“不过，我确实很生气，你竟然敢骗我。”
祭眠紧张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担忧“那……那羽儿要怎么惩罚我？”
“罚你永远都只能跟在我身边，不许离开半步！”凤羽恶狠狠地瞪着他，语气凶狠。
祭眠闻言，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他紧紧抱住凤羽，声音颤抖“羽儿，太好了，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算是永远都不离开也无所谓。”
“祭眠，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真的想死？”凤羽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
祭眠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低声道“羽儿，你知道吗？自从你嫁给巫钰之后，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你。”
“祭眠，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真的想死？”凤羽一巴掌扇了过去，眼中含着泪水。
祭眠捂着脸，声音沙哑“我不敢，我怕你讨厌我，我怕你恨我。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想默默守护着你，只要能看到你幸福，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也好。”
“那你可知，当我知道你自戕的时候，我有多伤心吗？”凤羽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哽咽。
祭眠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懊悔。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擦去凤羽脸上的泪水。但他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缩回了手。
凤羽紧紧抱住他“如果不是妹妹通过水晶球告诉我，我你要自戕，我都不知道你心思隐藏的这么好。”
祭眠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深深地伤害到凤羽。
他的声音沙哑“对不起，羽儿。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祭眠……”凤羽亲吻了一下祭眠的额头“这不是你可以以爱为求自自戕的原因！”
祭眠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紧紧抱住凤羽，声音哽咽“羽儿，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你，爱你，直到永远。”
“我会原谅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凤羽起身离开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丹药。
祭眠疑惑地看着她手中的丹药，问道“这是什么？”
“鸢雪，你不明白，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望舒摇了摇头，他知道鸢雪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不管，我只要师尊。”鸢雪紧紧地抱着望舒，生怕他跑掉。
“鸢雪，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要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杀了凤羽，那么你会遭到天道的惩罚，到时候，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望舒试图劝说鸢雪。
“我不在乎，只要能和师尊在一起，就算是被罚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鸢雪一脸坚定。
望舒摸了摸他的头“永远都是你的，只要你把那些不怕死的生物全部收回来，师尊永远都是你的。
你可知用活死人是练蛊尸是不得行的，要是让他们查到是你危害了和平的话，估计你会死的很惨！”
“那师尊……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鸢雪一脸期待地看着望舒。
望舒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想和鸢雪在一起呢，可是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了。“师尊愿意，可是……”
“只要有师尊这句话，就算让我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鸢雪激动地抱住了望舒。
望舒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那你先答应我，把那些傀儡收回来，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我答应师尊。”鸢雪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望舒叹了一口气“徒儿啊，你为了得到师尊，不惜一切代价，可是你知道吗？在师尊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
“真的吗？师尊，我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鸢雪一脸惊喜地看着望舒。
“真的，在师尊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不要伤害自己了，也不要伤害别人了。”望舒摸着鸢雪的头，眼里满是心疼。
“谢谢师尊，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不会再做伤害任何人的事情了。”鸢雪紧紧地抱着望舒，仿佛怕他跑掉一样。
望舒转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尊，你在想什么？”鸢雪走到望舒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得不站在对立面，那该怎么办？”望舒叹了口气，这个问题让他很头疼。
“不会的，我们不会站在对立面的，师尊，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鸢雪紧紧地抱着望舒，猛的咬了一口。
“鸢雪，你干什么？”望舒一脸疑惑地看着鸢雪。
“师尊，你好甜啊。”鸢雪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望舒瞪了他一眼，随即笑了笑“你是说桃子甜还是我甜啊？”
“当然是师尊甜了，桃子哪有师尊甜啊。”鸢雪一脸真诚地看着望舒。
“你这孩子，总是说这些话，也不害臊。”望舒一脸无奈。
“只要能让师尊开心，就算让我说再多肉麻的话，我也愿意。”鸢雪一脸宠溺地看着望舒。
鸢雪笑着亲了望舒一口，脸贴在他的脸上蹭了蹭“我的好师尊，徒儿真是太喜欢你了。”
“乖，师尊也最喜欢你了。”望舒摸了摸鸢雪的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好了，别撒娇了，快把傀儡都收回来吧，我可不想他们继续危害人间了。”望舒一脸认真地看着鸢雪。
“好，我马上就把他们收回来，保证不会再让他们危害人间了。”鸢雪笑着说道。
望舒身着凤冠霞帔，凤冠上镶嵌着珠玉，凤袍上绣着九凤朝阳的图案，手执团扇，站在喜堂中，那九凤朝阳的图全是用珍珠拼凑而成。
鸢雪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随后又转移开，看向远处“果然，我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身衣服配师尊最好！”
望舒有些烦躁，他还没有适应这凤冠霞帔。鸢雪弯下腰，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师尊，时候不早了，该拜堂了。”
望舒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看着面前的男子，心里涌上一股委屈。他堂堂一个男子，竟然要嫁给另一个男子！
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让天道和天机这两个大嘴巴子留下来喝喜酒！
鸢雪拿起一旁的喜秤，轻轻地挑起了他的盖头。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眉如远山，眸若星辰，鼻梁高挺，嘴唇微抿。
鸢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又恢复平静，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和占有欲。
望舒见鸢雪看着自己，心里莫名有些慌乱，他开口说道“鸢雪，为师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否先……”
鸢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却未达眼底“师尊，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望舒有些紧张，他握紧手中的团扇，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他那是不安吗？他怕那两人吃太多，没人送他们回去！
鸢雪伸手握住他拿着团扇的手，轻声说道“师尊，把扇子放下吧，以后这凤冠霞帔只有我能看。”
望舒有些不知所措，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团扇，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他不能发作，因为旁边还有两个人。
鸢雪微微一笑，随后拿起桌上的酒杯，递给他“师尊，该喝交杯酒了。”
望舒接过酒杯，两人手臂相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酒后，鸢雪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喜帕，轻轻擦拭着他的嘴角。
鸢雪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随后又恢复平静“师尊，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天道和天机喝了个大醉淋漓，两人将他隔壁的房子快拆没了，望舒听到动静赶忙要跑出去。
鸢雪一把拉住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师尊，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师尊怎么可以丢下徒儿一个人呢？”
嬴政躺了两天，突然想到巫钰还没有给凤羽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嬴政心情大好，嘴角忍不住上扬。不过，要是凤羽对巫钰情根深种怎么办？
嬴政又开始犯愁了，他担心凤羽会爱上巫钰，毕竟他们两人已经成亲了。
嬴政烦躁地抓抓头发，他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放凤羽走了。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凤羽留在身边，绝对不会让她和巫钰成婚！
嬴政坐在龙椅上越想越气，觉得自己亏了，本来凤羽就是自己的，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女人。
嬴政烦躁地站起来，开始在宫殿里来回踱步。嬴政一脚踹翻桌案上的奏折，奏折散落一地，太监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嬴政愤怒地吼道“都给朕滚出去！”太监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宫殿，只剩下嬴政一个人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紧紧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他却浑然不觉。
嬴政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恨不得立刻冲到巫钰面前，把他碎尸万段，可是，他又不能这样做。
毕竟他现在是凤羽的夫君，如果他杀了巫钰，那么他和凤羽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想到这里，嬴政更加愤怒，他狠狠地捶打自己胸口。嬴政缓缓蹲下，双手抱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恨巫钰的横刀夺爱。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可以铲除所有阻碍他们在一起的障碍。
祭眠得知凤羽嫁给巫钰后，脸上泪水模糊了整张脸，他的心在滴血。
祭眠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是什么滋味，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感觉。
祭眠在房间里饮酒消愁，他想忘记这一切，忘记那个让他痛苦万分的女人，可是他做不到。
祭眠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凤羽和巫钰在一起的画面，心如刀绞。
“大人，属下想为您做点什么，只要大人开心，属下做什么都可以。”祭眠眼神空洞，语气悲伤。
祭眠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泪水无声地滑落。他低声道“求您了，不要离开我。”
祭眠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他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祭眠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但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祭眠抬头看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惊喜。他松开手，踉跄着站起身，声音沙哑“大人……您怎么来了？”
“你干什么？”凤羽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祭眠捂着脸，眼神空洞，声音嘶哑“大人……您别管我。”
“你不想活了是吗？”凤羽怒吼。
祭眠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过了许久才低声道“属下没有资格活着。”
“祭眠，你想死，但我可没让你死！我想让你怎么死你就怎么死！
但是你竟敢背着我自戕！我绝不允许！”凤羽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一把利刃刺入祭眠的心脏。
祭眠抬起头，看着凤羽，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大人，您何必如此在意属下呢？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玩具，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存在。”
“工具？玩具？祭眠，看来你真的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凤羽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祭眠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大人……您……您是怎么想的？”
“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自戕！我不允许你死！”凤羽眼神坚定，语气霸道。
祭眠听到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头看着凤羽，眼中满是深情“大人……谢谢您。”
“但是，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自戕，我就亲手杀了你！”凤羽冷声说道。
祭眠连忙点头，声音颤抖“属下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凤羽走到祭眠面前，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了，别哭了，像个孩子似的。”
祭眠看着凤羽，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突然抱住凤羽，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声道“大人……谢谢您。”
“祭眠……”凤羽有些不知所措，但并没有推开他。
祭眠抬起头，眼中满是深情“大人，我可以留在您身边吗？哪怕只是以一个仆人的身份。”
“你想清楚了，你可是鬼谷子唯一的徒弟，如今却留在我身边做一个小小的仆人。你不后悔？”凤羽有些惊讶
祭眠坚定地看着凤羽，语气坚定“我不后悔，只要能留在大人身边，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人，我也心甘情愿。”
凤羽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不是仆人，你是我的人，以后不用唤我大人，叫我名字！”
祭眠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抬头看着凤羽，声音颤抖“我……我可以吗？”
“当然，我说过，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一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凤羽语气温柔。
祭眠一把扑进她怀里“羽儿，我好开心你能接受我，不过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假的？”
凤羽冷哼一声，语气不屑“很简单，如果是真正的祭眠，又怎么会那么轻易自戕？虽然你表面上装得很像，但是骨子里的那股狠劲是装不出来的。”
祭眠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是羽儿聪明。”
凤羽轻轻笑了笑“不过，我确实很生气，你竟然敢骗我。”
祭眠紧张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担忧“那……那羽儿要怎么惩罚我？”
“罚你永远都只能跟在我身边，不许离开半步！”凤羽恶狠狠地瞪着他，语气凶狠。
祭眠闻言，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他紧紧抱住凤羽，声音颤抖“羽儿，太好了，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算是永远都不离开也无所谓。”
“祭眠，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真的想死？”凤羽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
祭眠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低声道“羽儿，你知道吗？自从你嫁给巫钰之后，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你。”
“祭眠，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真的想死？”凤羽一巴掌扇了过去，眼中含着泪水。
祭眠捂着脸，声音沙哑“我不敢，我怕你讨厌我，我怕你恨我。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想默默守护着你，只要能看到你幸福，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也好。”
“那你可知，当我知道你自戕的时候，我有多伤心吗？”凤羽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哽咽。
祭眠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懊悔。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擦去凤羽脸上的泪水。但他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缩回了手。
凤羽紧紧抱住他“如果不是妹妹通过水晶球告诉我，我你要自戕，我都不知道你心思隐藏的这么好。”
祭眠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深深地伤害到凤羽。
他的声音沙哑“对不起，羽儿。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祭眠……”凤羽亲吻了一下祭眠的额头“这不是你可以以爱为求自自戕的原因！”
祭眠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紧紧抱住凤羽，声音哽咽“羽儿，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你，爱你，直到永远。”
“我会原谅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凤羽起身离开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丹药。
祭眠疑惑地看着她手中的丹药，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