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往事难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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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充满好奇心地托起下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姐姐，可以给我详细讲讲这个故事吗？”
凤羽微微一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回答道：“当然可以啦，那时候我和妹妹一同来到人世间，妹妹满心欢喜地想要替百姓铲除祸害，而我则一心渴望通过修行得道成仙，重返神界。
可是呢，人族的巫师祁却对她们的国王进言，表示无法同时供奉我们姐妹二人，如果不做出抉择，那么两人都会被逐出神坛，从此被世人遗忘。
我深知妹妹一向聪明伶俐、心思细腻且性格孤僻高傲，于是便瞒着她独自前去找寻巫师祁，并刻意让巫师隐去了我在神坛谱的一切。
那时的妹妹对于为何被世人尊奉为神女一事全然不知情，还天真地认为这是因为自身能力有所提升所致。”说到这里，凤羽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接着又深深地叹息一声：“然而，谁能料到这背后竟是我以千年修为作为交换，才得以确保她不遭受他人的欺凌和侮辱啊！
偶然间，我得知巫师祁计划留下最为弱小之人，为他们的国王延续血脉。
他们心知肚明，我乃二人中实力最强之辈，难以驾驭，于是企图将妹妹逐出神坛，仅供奉我一人而已。
他们精心策划，想要我心甘情愿离开神坛，同时也妄想留住我们姐妹俩，任由其肆意欺辱。毕竟那时的妹妹尚无自卫之力。
孰料，他们万万没想到，为了守护妹妹周全，我竟然毫不犹豫地将自身全部灵力倾注于她体内。
至此，他们束手无策，只得将妹妹奉为上宾，而我则依然是他们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身处那个战乱四起、烽火连天的时代，即便失去灵力，我依然是众人景仰的神明。
纵使被驱逐出神坛，我的赫赫威名仍令他们心生畏惧。
他们清楚知晓我的实力深不可测，绝不敢轻率行事，以免激怒于我。
毕竟我的身后还有一个夫家势力，而那时妹妹却什么都没有，作为姐姐，我定当全力保护妹妹。”
凤羽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又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可是啊，世人慢慢的对妹妹不满，他们觉得妹妹没有姐姐强大，没有办法满足他们的一切，他们妄想把妹妹也拉下神坛。
幸而那时轩墨因为偷吃蟠桃，也被父亲赶了下来，从那时候开始，轩墨就一直担任了妹妹的保护神。”
小小的嬴政并不知道凤羽说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他只权当是个故事听罢了。
听完后冲她微微一笑“姐姐，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在梦中，我见到了一位仙女，她和你一样，都有着超凡脱俗的气质。”
凤羽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你可还记得她究竟长得何种模样？”
嬴政闭上双眼，努力回忆着梦中那位仙子的容颜，喃喃说道：“自然记得，她那双眸子恰似你一般，澄澈如清泉，熠熠生辉；她的笑颜亦如同你这般，温婉如春阳，令人心醉神迷。”
凤羽美眸之中闪过一缕惊诧之色：“如此说来，咱俩果真是颇具渊源。”
嬴政情绪激昂，紧紧握住她的玉手，颤声言道：“于我而言，此皆乃天意使然！”
凤羽娇躯一颤，稍稍愣神后，旋即展颜轻笑：“莫非你当真作此想？”
嬴政用力颔首，表示肯定：“毫无疑问！自初见姐姐那刻起，我便心知肚明，彼此间定有一段非凡的机缘。”
“既如此，你是否笃信宿命一说呢？”
嬴政目光坚毅，郑重回应道：“我深信不疑，所谓命运，虽已注定，但亦能因人而变。但凡咱们全力以赴，必可开创一片独属自身的锦绣前程！”
凤羽凝视着嬴政，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然后轻轻伸出手臂，紧紧地拥抱着他：“谢谢你，让我明白，原来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我并非孤独无助之人。”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情感。
嬴政感受着凤羽的拥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宛如天边的星辰。
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佩递到凤羽面前，轻声说道：“这块玉佩乃是我自幼便随身携带之物，它承载着我对你深厚的情谊。
如今，我愿将它赠予你，期盼你能欣然接纳。尽管它略有瑕疵，但已是我所能献出的最为珍贵之物。”
凤羽伸出纤纤玉手，郑重地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宝物，只见玉佩上精雕细琢的纹路栩栩如生，仿佛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她感受到了嬴政的真诚与依恋，不禁动容地说：“多谢，此等厚礼，我定当妥善珍藏。”
嬴政眼见凤羽毫不介意玉佩的残缺，心情愈发激动，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声音略微低沉地：“自此之后，你我便是彼此心灵相通的挚友。无论世间风云如何变幻，我们都将携手并肩，共同面对一切挑战。”
凤羽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她回应道：“嗯，所言极是，今后你我便是知心好友。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永不磨灭。”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默契尽在不言中。
嬴政辞别了凤羽，便要去找燕丹。刚一到燕丹的住处，才得知燕丹早已被接回了燕国。
心中难免有些伤心不已，但同时也为好友逃离赵国而感到高兴。
他看着满天的飞雪，幻想着自己也能回到自己的故乡，也能吃饱穿暖。
狐猗山
祭眠身上鲜血直流，他艰难的将手中东西丢给一旁的陈烁后。
便快步走向了凤羽的房门之前，只是在门前顿了顿，紧张的深吸一口气后轻轻叩响房门，待门打开时眼睛亮了亮。
单膝下跪模样忠诚，眸中是期待与紧张以及一丝仰慕“大人，我找到了一个东西。”
凤羽看着天边红月，叹了口气“眼看就快要到除夕了，怕是要不太平了。”
祭眠点了点头“大人，我会注意的。”
月色如水，映在一个少年白皙的面庞上，他红衣似火，脆弱得像是夜风中的残烛。梅花摇曳着清香，氤氲在空气中。
少年望向正在梅树下赏梅的凤羽，眼神里满是戏谑“本帝平素听闻渊政提起过你，今日一见……确实担得上他渊政的“孽缘”一名。”
凤羽沉默半晌，忽然开口“孽缘……孽缘……孽缘又如何，孽缘就不该存在吗？”
涂山止挑眉，眼中满是玩味“孽缘不该存在，否则会乱了纲常伦理。”
凤羽微微垂眸“仙也好，妖也罢，本就无甚区别，若真要说有什么区别，仙可以长生不老，妖只能修炼渡劫，但无论仙妖，都有七情六欲，都会犯错，不是吗？”
涂山止眸微眯，语气不善“看来渊政真的把你教得很好啊，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倒不像是个修仙之人。”
凤羽摇头“孽缘也是缘，缘起缘灭自有定数，若能修成正果，便是一段佳话，若是有缘无分，也可一别两宽。”
涂山止勾唇一笑“你这是在说本帝错了吗？”
凤羽摇头“涂山狐帝没有错，世间万物，皆为因果，若无因，则无果。”
涂山止有些意外“你倒是个通透的人。”
凤羽点了点头，话题一转“不过按辈分，你该唤我一声祖奶，毕竟渊政是你们的祖先。”
涂山止皱眉，似乎有些不悦“渊政是渊政，你是你。”
凤羽微微一笑“可我是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
涂山止嗤笑一声“就凭你？渊政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没看上我，又怎会为了我而沉睡？”
涂山止眸光微暗“那只不过是他愚蠢罢了。”
听见来人如此评价渊政，凤羽生气了“渊政才不会蠢，他比任何人都聪明。”
见凤羽气急败坏，涂山止冷哼一声：“聪明？哼，如果真的聪明，他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呢？更可恶的是，还因为你而陷入沉睡之中。毫无疑问，他就是被你所害啊！”
看到自家嫂嫂遭受如此对待，洛景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从黑暗处大步走了出来。
他义正言辞地反驳道：“简直荒谬至极！我家嫂嫂可是深得哥哥宠爱之人，平日里哥哥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又岂能容忍你在此信口胡诌、颠倒黑白！”
涂山止凝视着眼前这位与渊政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少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诧异：“哦？你竟然是渊政的弟弟？”
洛景点头回应，表示肯定：“不错，在下名叫洛景，乃渊政的双生弟弟。”
涂山止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仔细端详着洛景，疑惑不解地问道：“渊政还有个弟弟？可为何我此前从未听闻过呢？”
面对涂山止的质问，洛景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回答道：“关于这个问题嘛，我也不得而知。或许是我哥认为我没有必要让太多人知晓吧。毕竟，有嫂嫂这样一个足矣。”
言外之意便是，渊政心中只有凤羽一人，其他人是否知道自己弟弟的存在并不重要。
听闻此言，涂山止不禁轻声笑道：“呵呵......渊政倒真是个痴情种子啊。”
他的笑声中似乎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一旁的洛景点点头，表示赞同：“那可不嘛！我哥哥可是这世间顶好的人儿，更是最为痴情之人。他这一辈子呀，心里就只有我嫂嫂一个人。”说话间，洛景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与羡慕之情。
然而，涂山止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讥讽的笑容：“为爱所困，为爱痴狂，这难道不算是一种愚昧无知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洛景见状，立刻挑起眉梢，反驳道：“若是能够与心爱之人相守相伴，即便要付出巨大的代价，那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怎能被称之为愚蠢呢？”
他的语气坚定有力，仿佛在扞卫着心中那份神圣的情感。
涂山止又是轻轻一笑，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休，继续追问道：“也许吧，只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而舍弃一切，真的值得吗？”
他的目光幽深而锐利，仿佛想要透过洛景看到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此时此刻，洛景转头看向远处的凤羽，又低头凝视着胸前悬挂的吊坠，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之中。
紧接着，他抬起头来，脸上流露出异常认真的神情，直直地注视着涂山止，缓声道：“爱情，本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
若赢得这场赌注，则皆大欢喜；倘若输得一败涂地，便是满盘皆输。
但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我们曾经真心相爱过，拥有过那些美好的回忆，也就不会感到懊悔了。
嬴政充满好奇心地托起下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姐姐，可以给我详细讲讲这个故事吗？”
凤羽微微一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回答道：“当然可以啦，那时候我和妹妹一同来到人世间，妹妹满心欢喜地想要替百姓铲除祸害，而我则一心渴望通过修行得道成仙，重返神界。
可是呢，人族的巫师祁却对她们的国王进言，表示无法同时供奉我们姐妹二人，如果不做出抉择，那么两人都会被逐出神坛，从此被世人遗忘。
我深知妹妹一向聪明伶俐、心思细腻且性格孤僻高傲，于是便瞒着她独自前去找寻巫师祁，并刻意让巫师隐去了我在神坛谱的一切。
那时的妹妹对于为何被世人尊奉为神女一事全然不知情，还天真地认为这是因为自身能力有所提升所致。”说到这里，凤羽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接着又深深地叹息一声：“然而，谁能料到这背后竟是我以千年修为作为交换，才得以确保她不遭受他人的欺凌和侮辱啊！
偶然间，我得知巫师祁计划留下最为弱小之人，为他们的国王延续血脉。
他们心知肚明，我乃二人中实力最强之辈，难以驾驭，于是企图将妹妹逐出神坛，仅供奉我一人而已。
他们精心策划，想要我心甘情愿离开神坛，同时也妄想留住我们姐妹俩，任由其肆意欺辱。毕竟那时的妹妹尚无自卫之力。
孰料，他们万万没想到，为了守护妹妹周全，我竟然毫不犹豫地将自身全部灵力倾注于她体内。
至此，他们束手无策，只得将妹妹奉为上宾，而我则依然是他们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身处那个战乱四起、烽火连天的时代，即便失去灵力，我依然是众人景仰的神明。
纵使被驱逐出神坛，我的赫赫威名仍令他们心生畏惧。
他们清楚知晓我的实力深不可测，绝不敢轻率行事，以免激怒于我。
毕竟我的身后还有一个夫家势力，而那时妹妹却什么都没有，作为姐姐，我定当全力保护妹妹。”
凤羽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又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可是啊，世人慢慢的对妹妹不满，他们觉得妹妹没有姐姐强大，没有办法满足他们的一切，他们妄想把妹妹也拉下神坛。
幸而那时轩墨因为偷吃蟠桃，也被父亲赶了下来，从那时候开始，轩墨就一直担任了妹妹的保护神。”
小小的嬴政并不知道凤羽说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他只权当是个故事听罢了。
听完后冲她微微一笑“姐姐，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在梦中，我见到了一位仙女，她和你一样，都有着超凡脱俗的气质。”
凤羽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你可还记得她究竟长得何种模样？”
嬴政闭上双眼，努力回忆着梦中那位仙子的容颜，喃喃说道：“自然记得，她那双眸子恰似你一般，澄澈如清泉，熠熠生辉；她的笑颜亦如同你这般，温婉如春阳，令人心醉神迷。”
凤羽美眸之中闪过一缕惊诧之色：“如此说来，咱俩果真是颇具渊源。”
嬴政情绪激昂，紧紧握住她的玉手，颤声言道：“于我而言，此皆乃天意使然！”
凤羽娇躯一颤，稍稍愣神后，旋即展颜轻笑：“莫非你当真作此想？”
嬴政用力颔首，表示肯定：“毫无疑问！自初见姐姐那刻起，我便心知肚明，彼此间定有一段非凡的机缘。”
“既如此，你是否笃信宿命一说呢？”
嬴政目光坚毅，郑重回应道：“我深信不疑，所谓命运，虽已注定，但亦能因人而变。但凡咱们全力以赴，必可开创一片独属自身的锦绣前程！”
凤羽凝视着嬴政，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然后轻轻伸出手臂，紧紧地拥抱着他：“谢谢你，让我明白，原来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我并非孤独无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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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佩递到凤羽面前，轻声说道：“这块玉佩乃是我自幼便随身携带之物，它承载着我对你深厚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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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伸出纤纤玉手，郑重地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宝物，只见玉佩上精雕细琢的纹路栩栩如生，仿佛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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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眼见凤羽毫不介意玉佩的残缺，心情愈发激动，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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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她回应道：“嗯，所言极是，今后你我便是知心好友。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永不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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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辞别了凤羽，便要去找燕丹。刚一到燕丹的住处，才得知燕丹早已被接回了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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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膝下跪模样忠诚，眸中是期待与紧张以及一丝仰慕“大人，我找到了一个东西。”
凤羽看着天边红月，叹了口气“眼看就快要到除夕了，怕是要不太平了。”
祭眠点了点头“大人，我会注意的。”
月色如水，映在一个少年白皙的面庞上，他红衣似火，脆弱得像是夜风中的残烛。梅花摇曳着清香，氤氲在空气中。
少年望向正在梅树下赏梅的凤羽，眼神里满是戏谑“本帝平素听闻渊政提起过你，今日一见……确实担得上他渊政的“孽缘”一名。”
凤羽沉默半晌，忽然开口“孽缘……孽缘……孽缘又如何，孽缘就不该存在吗？”
涂山止挑眉，眼中满是玩味“孽缘不该存在，否则会乱了纲常伦理。”
凤羽微微垂眸“仙也好，妖也罢，本就无甚区别，若真要说有什么区别，仙可以长生不老，妖只能修炼渡劫，但无论仙妖，都有七情六欲，都会犯错，不是吗？”
涂山止眸微眯，语气不善“看来渊政真的把你教得很好啊，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倒不像是个修仙之人。”
凤羽摇头“孽缘也是缘，缘起缘灭自有定数，若能修成正果，便是一段佳话，若是有缘无分，也可一别两宽。”
涂山止勾唇一笑“你这是在说本帝错了吗？”
凤羽摇头“涂山狐帝没有错，世间万物，皆为因果，若无因，则无果。”
涂山止有些意外“你倒是个通透的人。”
凤羽点了点头，话题一转“不过按辈分，你该唤我一声祖奶，毕竟渊政是你们的祖先。”
涂山止皱眉，似乎有些不悦“渊政是渊政，你是你。”
凤羽微微一笑“可我是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
涂山止嗤笑一声“就凭你？渊政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没看上我，又怎会为了我而沉睡？”
涂山止眸光微暗“那只不过是他愚蠢罢了。”
听见来人如此评价渊政，凤羽生气了“渊政才不会蠢，他比任何人都聪明。”
见凤羽气急败坏，涂山止冷哼一声：“聪明？哼，如果真的聪明，他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呢？更可恶的是，还因为你而陷入沉睡之中。毫无疑问，他就是被你所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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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止凝视着眼前这位与渊政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少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诧异：“哦？你竟然是渊政的弟弟？”
洛景点头回应，表示肯定：“不错，在下名叫洛景，乃渊政的双生弟弟。”
涂山止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仔细端详着洛景，疑惑不解地问道：“渊政还有个弟弟？可为何我此前从未听闻过呢？”
面对涂山止的质问，洛景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回答道：“关于这个问题嘛，我也不得而知。或许是我哥认为我没有必要让太多人知晓吧。毕竟，有嫂嫂这样一个足矣。”
言外之意便是，渊政心中只有凤羽一人，其他人是否知道自己弟弟的存在并不重要。
听闻此言，涂山止不禁轻声笑道：“呵呵......渊政倒真是个痴情种子啊。”
他的笑声中似乎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一旁的洛景点点头，表示赞同：“那可不嘛！我哥哥可是这世间顶好的人儿，更是最为痴情之人。他这一辈子呀，心里就只有我嫂嫂一个人。”说话间，洛景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与羡慕之情。
然而，涂山止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讥讽的笑容：“为爱所困，为爱痴狂，这难道不算是一种愚昧无知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洛景见状，立刻挑起眉梢，反驳道：“若是能够与心爱之人相守相伴，即便要付出巨大的代价，那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怎能被称之为愚蠢呢？”
他的语气坚定有力，仿佛在扞卫着心中那份神圣的情感。
涂山止又是轻轻一笑，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休，继续追问道：“也许吧，只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而舍弃一切，真的值得吗？”
他的目光幽深而锐利，仿佛想要透过洛景看到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此时此刻，洛景转头看向远处的凤羽，又低头凝视着胸前悬挂的吊坠，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之中。
紧接着，他抬起头来，脸上流露出异常认真的神情，直直地注视着涂山止，缓声道：“爱情，本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
若赢得这场赌注，则皆大欢喜；倘若输得一败涂地，便是满盘皆输。
但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我们曾经真心相爱过，拥有过那些美好的回忆，也就不会感到懊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