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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生存所望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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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世元强行运用剩余不多的神识:“还有啊,大家不都爱你吗?我也……爱你啊!”

    “……?”沙小桐没有开口,也许是没有听到,又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后,庄世元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她的回复,就已化作烟雾消散了开来,回到了幻境外庄世元的识海里,庄世元吐出了一大口血后昏了过去,他在幻境中死了十次,每一次的死亡都会给他传来致命的痛楚。

    幻境里,沙小桐变为了一个发光的轮廓,随后裂开,从中钻出了一个全新的沙小桐。

    幻境消散,一道金光夺天而出。

    元中易刚扶起晕后的庄世元又见沙小桐现状,嘴角上扬大喜道:“这气息是……沙小桐刚入道就要突破到下一境界了?这也太快了吧!”

    “老师,我回来了,你快来看看江千言吧。”上官垚背着江千言道。

    元中易点了点头,走过去在受伤的江千言身上仔细打量着,不由得感叹道:“千言受伤太严重,这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死了。”

    “什么?”上官垚惊道。

    “不用担心,好在回来得及时,他又是以恨入道。”元中易重新变回懒散的样貌,他看了两眼晕厥的庄世元和即将要突破的沙小桐,“你去马上拿点普通治疗内伤的药就行,凭他以恨入道的特殊体质用这些马上就能恢复。”

    上官垚点了点头便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正巧遇见回来的于轼。

    上官垚朝于轼打了声招呼,可他没有回他只是直直地往里走,走路时身边还带着一股阴风,这让上官垚感到一些好奇疑惑,当然在上官垚的脑子里好奇疑惑都只是一闪而过。

    于轼来到屋内,四处打量了两眼,元中易正在照顾江千言和庄世元,再看过去沙小桐已成功进阶,成为了一名堂堂正正的修炼者,不过由于之前消散了太多的神识和精力,也在成功之后便也进入了昏迷状态。

    “于轼,你回来啊,准备打理一下,我准备走了。”元中易缓缓起身,仍是一脸懒散的样貌,“村民的病也已解决,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调养了,可……我还是没有能理解鬼派这次的行动到底是为了为什么。”

    “集毒。”于轼开口说道,说话语气竟有些雷同江千言,让元中易感到一丝不寒而栗。

    元中易看了他两眼,眉头微锁,“为什么?”

    于轼摇摇头,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冷如冰铁。

    元中易只是瞄了他两眼,总感觉于轼有些不太对劲,他猜测于轼或许是内力消耗过多缘故,没有精神,又或许只剩他一人还没入道而感到悲伤,元中易不想去打击他等回了学士院再想办法,便走开了。

    于轼没有打理任何一人,就连刚刚喝下解毒剂的村民他也没有去理睬,收拾了一些行李便就一个人坐在车上看着天边准备离开。

    “哎。”于轼叹着气,“现在好了,除了你,他们都入道了。”另一个于轼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庄世元的神识律动,由于庄世元是第二类防御型修炼者,即使在睡觉时神识也会自行律动保护修炼者自身,不过庄世元律动的频率还有些不太稳定,明显是刚入道。另一边沙小桐也才刚刚完成入道,神识外放那是自然,可见她也成为了修炼者。

    另一个于轼自己和自己说着话,于轼由于内力的耗尽已然进入昏迷状态,虽然内力耗尽对生命没有多大伤害,但对精神的消耗那是极大的,在于轼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时,他将会代替于轼成为于轼,但愿不会有人察觉。

    “该怎么假扮你呢?”另一个于轼自嘲一笑,“你我性格天差地别,真的有时候看不透你,说你乐观,打架的时候比谁都狠,说你严肃嘛,有时候却油腔滑调,真的可笑。”

    遥望过去,天空已洒下第一缕阳光,这次的阳光没有吝啬,那半边阴暗的山被阳光照亮,同另半边山的叶子一同呼吸,一同……迎接到来的晨曦……

    “昨天来,今天就走,一下子入道两人,这要比在学士院听课要来的多啊,哎,只可惜……”另一个于轼看向天边。

    天边的阳光呈现出一道鱼肚白,这道鱼肚白正照学士院的马车,将于轼整个脸都给照亮,温暖至极,让他不禁感到有些享受的滋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另一个于轼便好久没有这么自然了,一直生活在压抑之中。

    不知是否是远处鱼肚白的缘故,另一个于轼的眼中竟闪烁着淡淡的灵光,但灵光却很快消散,化成一团阴影,“于轼啊,你从来没有告诉我,这晒太阳会这么舒服。”即时嘴上说着非常舒服,但脸上仍没有呈现出一抹笑容,依旧冰冷。

    “现在你还有多少事情没有想透?我帮你理理。”另一个于轼躺下身子,“天羽阁是谁灭的门?天斗世家是谁灭的门?夏天钰是谁?他为什么会紫雷天冥决?为什么星帝云后闪了第一颗星后你就学会了紫雷天冥决,而我却不会?为什么我是修炼者,而你只是武者,当年屠杀塞外金世帮的到底是谁?你一个都没有搞清楚,还一天到晚活得这么自在,呵。”另一个于轼试图幻出星帝云后,但失败了,“为什么他认你却不认我?你的出生父母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出现在塞外,还带着穷奇的不详玉佩?还有最大的问题,我们……到底是谁?谁才真正的于轼,是你?还是……我?”

    另一个于轼看见他们一人背一个地走来,正好差一人手,便也下车去帮忙,毕竟要是换作于轼,他肯定会去帮忙,为了假扮于轼,即使另一个于轼再怎么不愿意,他也得去做。

    “孙冗渊,也许……你才是于轼的领路人。”另一个于轼转身看向天边的鱼肚白,正如另一个于轼所说,孙冗渊从小无依无靠,唯一算得上是亲人的木瞳也离他而去,但他没有放弃生活,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感觉就一定会找到木瞳,正是孙冗渊的这个理念让本没有生存所望的于轼有了希望,同时也让六子在屠杀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孙冗渊和于轼一起左打右闹地长到了十八岁,但于轼一直不知道的是……他也是孙冗渊当年的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