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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我是当老婆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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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只剩下昏睡的翀楼,刘妈,坐在床前,握着翀楼的手,一直哈气的戴维,戴维就算曾经面临金融危机都没这么怕过。

    林沐婉:“刘妈,去给少爷熬一碗热汤,一会儿少爷醒了喝。”

    刘妈走后,姬月走进去,坐在床的另一边,握住翀楼的手,静静感受着他温度的变化,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冷,所以醒来的时间会长一点,姬月探查了一下翀楼体内的法力,要能基本压制这寒疾,起码在这亡灵禁地要过2000载。

    林沐婉:“戴维,我这一次回来,我不会出去了,我要留在家里。”

    戴维:“好。”

    林沐婉:“上一次醒来过了多久?”这句话明显是在问姬月。

    “等明天早上。”姬月淡淡回复,她的语气实在是听不出来焦急,林沐婉在心里铁了心,即使儿子再喜欢眼前这姑娘,也绝不会让儿子娶她,一个盲人自己都要照顾,如何照顾戴森,面对这样的情况,只能傻站在旁边,什么都干不了。

    事业上帮不了,家庭上帮不了,生活起居上也帮不了,自己的儿子又要忙事业,家庭,还要照顾一个盲人的生活起居。林沐婉绝对不能接受。戴维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儿子和姬月小姐的关系,谈恋爱是谈恋爱,结婚过一辈子是一辈子,而且哪个人受得了那冰山脸。

    到了凌晨十二点,林沐婉看到姬月还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想到她是个盲人,“姬月小姐,你先上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和戴维。”

    姬月:“我不困。”

    凌晨两点,林沐婉熬不住了,趴在床前睡着了,戴维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以后冬天一定要提前飞去温暖的地方。

    翀楼躺在床上,浑身冰冷,但呼吸却很均匀。姬月默默数着翀楼体温上涨的温度,计算着时间。

    到了凌晨五点,姬月开口,“还有十五分钟。”

    林沐婉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这句话,马上就醒了,去外面找刘妈准备好汤。

    戴维也摸到儿子的手没那么冷了,便问姬月,“你如何断定还有十五分钟。”

    “计算他的回温时间,还有体温度数。”

    听到这样的回答,戴维是有些不可思议的。“谢谢。”但他悬着的心,也落下来了。

    .......

    翀楼醒来了,一家子又围了上来,映入眼帘的是林沐婉那张疲惫,泪痕满面的脸,转头看到姬月静静坐在那里,捏了捏姬月的手。

    “小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想洗澡,你们一夜没睡?”

    戴维:“吓都吓死了,哪里睡得着。”

    林沐婉端来汤,翀楼坐起来,被子裹得紧紧的,露出一个头,脸色还有些苍白,嘴唇血色还没恢复完。林沐婉坚持要喂给翀楼,翀楼觉得别扭,但想想,林沐婉是把他当成儿子,翀楼自己的妈死得早,都不记得自己母亲长什么样子了,父亲的爱很严厉,而且粗糙。像戴维和林沐婉这样细腻的倒也少见。

    翀楼被硬生生喂了一碗汤,“都去睡觉吧,我也上去洗个澡睡一觉。”

    戴维和林沐婉出了房间,还不放心地看了看儿子。

    “月月,一会儿给他们施个法,让他们好好睡八个小时吧。”

    “好。”姬月答应了。施了个法,翀楼已经在楼上浴缸里面了。

    “宝贝好贴心。”

    戴维和林沐婉想进去再看一眼儿子,结果人都不在了,回房间准备睡觉,一躺下,竟然就睡着了。

    翀楼洗了澡出来,姬月已经躺好了,搂着宝贝睡觉,“你也要睡八个小时。”

    姬月:“好。”

    翀楼:“真乖。”

    .......

    一觉醒来,戴维和林沐婉对视一眼,难道真的是太累了,才睡着了吗,从来没睡过这么好的觉。

    今晚除夕夜,刘妈已经温好了饭菜,等着一家子醒来。过了年,刘妈就要回家了,她的工期也到了,老伴催她回去,只是她舍不得少爷,那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之前就跟老爷说过,老爷也同意了。

    饭桌上,谁也没有提及寒疾的事情,一家人其乐融融,喝酒吃美食,翀楼现在越来越像个人了,吃饭的同时,也照顾姬月吃东西,喝果酒。

    林沐婉有些不忍心,自己儿子病刚刚好,就照顾姬月,“姬月小姐眼睛能治好吗?”

    “治不好,不用去费心。”林沐婉听完这回答,心里有些唏嘘,也不能说她残忍,任何一个正常的母亲都不愿意儿子娶回来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妻子吧。

    姬月没听出来意思,翀楼听出来了,“我能看见不就好了?”

    戴维:“好了,不说这些,吃饭吃饭。”

    林沐婉给翀楼盛了一碗汤,翀楼有些难为情,“我自己来就好。”

    林沐婉:“还不准当妈的照顾你啊?!”

    ......

    吃过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看春晚,姬月靠在翀楼身上,静静的。

    林沐婉:“我儿子比那男演员都帅气,都时髦。”

    翀楼:“那好哇,我以后去当演员,你们天天在电视上看着我。”

    戴维:“娘娘的,花花绿绿的,有什么好看的,男人要穿西装才好看。”

    林沐婉:“老古董,去国外那么多年都是老古董。”

    戴维:......

    林沐婉,“那女演员的包不错,回头我找人定制一个。”

    戴维:“你的包还不够多?”

    戴家家训:开源节流

    林沐婉狠狠瞪了戴维一眼,“大过年的我不想跟你吵。”

    转头又笑眯眯对翀楼说,“小森啊,妈今年开始就不出国了,刘妈也要走,我就留在家里照顾你。”

    翀楼:“不用,有里昂就够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林沐婉:好样的,这两父子是同一个类型的。转头看了一眼戴维,老男人嘴角正挂起一抹得意的笑。电视里正在放小品节目。

    林沐婉:“妈呢也不会管你的生活,也不会干扰你和姬月小姐,你想想,你下班回来,家里一切都井井有条,不觉得有妈的家里很温馨吗?”

    翀楼:“您留在这里是给家里的阿姨增加负担。”

    戴维没忍住笑出声,林沐婉在心里翻白眼,看来这个年别想过了。

    林沐婉:“腿长在我身上,我自然是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不久,林沐婉又问:“小森,你在公司也这么说话?”

    戴维:“可不是嘛,维森集团的魔头。”

    翀楼:“不至于,他们只会更惨。”

    林沐婉:这年,没法过了。

    新年的钟声在12点准时响起,姬月吓了一跳,她的世界太安静了,她从来不知道有新年,她的日子死气沉沉,有时候坐在冰座上都能一动不动一百多年。

    翀楼搂紧了她,温声对她说,“月月宝贝,新年快乐。”

    窗外天空上烟花驱散了黑暗,轰轰烈烈的灿烂绚丽。姬月听到那声响,烟花就好像翀楼的出现,灰黑的烟花在夜空里,她几乎看不出来差别,只能能见声响。

    翀楼:“是烟花,很美的,新年许愿愿望很灵的哟。”

    姬月在心里默念:翀楼的寒疾快快好,永远跟着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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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刘妈就走了,一家人给刘妈封了厚厚的红包,又给了一张银行卡,刘妈坚持不肯要,但是戴维硬塞给了她。

    初一祭祖,翀楼和姬月没出门,戴维说什么都不会让翀楼出门。姬月和翀楼窝在房间靠在床上看电视,依然是煽情动人的偶像剧。

    姬月:“大灰狼,那个女人好灿烂。”偶像剧里,女主正疯狂表白高富帅。

    “我的小兔子比她灿烂多了。”翀楼将姬月抱起来,坐在自己腰腹间,认真地望着姬月的眼睛。

    “大灰狼,你看。”姬月伸出手,手里悬浮着一块冰凌。

    “大灰狼,我的力量是冰川,黑暗赋予的。”说完收起了冰菱。

    翀楼听懂了她的意思,“正好我最喜欢冰川,最喜欢夜晚。”

    接着翀楼又问,“宝贝,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什么?”姬月一脸懵懂,看来是真的不懂。

    “不怎么。”翀楼将她抱下来,两个人蒙在被子里面,“黑黑的地方可以干好多事哟。”

    那天,小白兔知道了什么是奇怪的地方,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翀楼去了浴室泡澡,留下满脸通红的小兔子。

    两个人抱在床上睡着了,墙上的投影没有关,偶像剧还在放。

    戴维和夫人到傍晚才回来,回来时,翀楼和姬月正在楼下下棋。戴维觉得好稀奇,盲人居然可以下棋,再看,姬月确实蒙着一层白绸啊。

    姬月执白棋,翀楼执黑棋,正在教姬月下棋。

    戴维看姬月落棋那么准,问:“你是怎么下棋的?”又觉得不可能,那白绸缎蒙着怎么也看不见吧。

    翀楼:“姬月认识棋盘,月月可以听声音。”

    戴维和林沐婉看了一眼,脑海中有个棋盘,听声音就能下准?这是天才吧。

    姬月下棋一般般,翀楼让着姬月,步步后退,引导她胜利,姬月知道翀楼在让自己,她见过翀楼和戴维下棋。

    林沐婉看上瘾了,“来,小森,我来下一盘。”

    戴维:“你下,十分钟以内就输了。”

    翀楼:“输了你就出国。”

    林沐婉:“下着玩,我可不会出国。”

    姬月起身,翀楼拉过她坐在自己身边,林沐婉重新开了一盘棋。阿姨送来了茶。

    翀楼:“麻烦要一杯红酒。”

    林沐婉,:“任何冷的都不能吃!”

    翀楼:“给月月。”

    棋子一颗一颗在棋盘上缠斗,林沐婉的白棋三分钟就出现了困局,拿了棋子,放不下去,放哪里都赢不了。

    “算了,我累了,要去歇息,没下完,可不算输赢。”林沐婉钟爱绿色和蓝色系列旗袍,优雅地走了。

    戴维又坐下,两个男人又聊起来了。

    戴维:“明天开始陆续会有宾客会来。”

    翀楼:“嗯。”

    戴维:“等你毕业了就出国,那边冬天没这边冷。”

    翀楼:“嗯。”

    戴维:“我一直想问,姬月小姐你是哪里遇到的?”

    翀楼:“上辈子。”听到这个回答,姬月的手又捏了捏。

    戴维:“她没有家人?过年不回家?”

    翀楼:“无父无母,孤儿。”

    戴维:“我也不拦着你们,但你小子不要做出格的事情,我们也可以把姬月小姐当女儿养。”

    翀楼:“我是当老婆养的。”

    林沐婉一直听着这边的对话。听到儿子这样说,走过来,沏了一杯茶,“儿子,你现在不过20岁,并不懂谈恋爱和结婚的区别。”

    棋盘上黑棋的步伐越来越凌厉了。

    翀楼:“抱歉,这件事还请你们不要插手。”

    林沐婉还想说什么,被戴维看了一眼,林沐婉马上就明白了戴维的意思:慢慢来,不要刺激儿子,万一翻病了怎么办,身上还有寒疾。

    棋盘上黑棋的围攻弱了一些。一个小时以后,白棋无论如何也下不走了。

    戴维:“哈哈哈,看来我又输了。”

    翀楼:“承让。”

    戴维:“输给自己儿子,比输给谁都高兴。”

    翀楼转头问姬月,“月月,你还想下棋吗?”

    姬月点点头,林沐婉让戴维起来,坐了下来。林沐婉都怀疑对面到底是不是个盲人,姬月下棋一般般,翀楼在旁边没有说话。戴维也看着两个女人下棋。

    还没有下完,姬月便说:“我输了。”

    其实整盘棋,黑棋赢面比白棋大,姬月说出这句话,林沐婉懂得了姬月的意思,翀楼也懂得了,意思是什么?意思是你只是愿意陪在我身边吗?意思时如果有其他女孩子靠近我,你也愿意退步吗?

    等到晚上回到房间,翀楼问姬月:“为什么要说自己输了,我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