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鹅叨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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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要怒而自戕的司鹅云绯看着大魔头的那张脸、想着他提出的小碗和小盘子觉得鹅生还可以再苟一苟。
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
更别说她这一世如果寿终正寝就能立地成仙，搏一搏大鹅变摩托！
于是在兽百万被极度区别待遇了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刚刚那个死活不愿意吃东西还对着他吐灵食的雪花白鹅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就着他老大的手吃那一把五色米了。
这会儿的兽百万整张脸都是皱着的，他不知道自己该震惊老大竟然愿意徒手喂鹅、还是该心疼那一把八阶的五色灵米、又或者是糟心那个大白鹅子到了老大面前就那么听话。
反正人家就很和谐，他这个御兽王者就显得又多余还特别像个坏蛋和傻子。
这个认知让兽百万整个兽都不好了，他那双圆溜溜又有点凶的眼睛死死盯着雪花白鹅，确定这只鹅一定有哪里不对！
搞不好这只大白鹅子就是那些贼心不死想要害老大的家伙们派来的，为了老大的安危，他一定要找出这鹅子的问题！
而这个时候问题鹅子还在吃米。
即便是一阶的灵兽雪花白鹅，拥有的也是大鹅子们统一的扁平黄嘴，哪怕雪花白鹅的黄色嘴巴显得更加漂亮光滑、甚至有一种黄玉的通透感，该弯曲也是弯曲、该吃不到缝隙里的米也还是吃不到。
于是那几粒落在男人指缝之间的五色米粒就显得很扎眼。
这让稍微有些强迫症的司鹅云绯就有点捉急起来了。
不浪费一米一面是大种花家的传统美德，而且干饭人干饭魂就应该把所有的饭都干的完整。
眼前这漂亮的手掌之中至少还有五粒落在指缝中的米没被她吃掉，她得想办法吃了！
于是司鹅云绯就特别自然的弯了一下修长的脖子，把她那扁平的黄嘴巴从平着的一百八十度转了九十度。
这下就可以吃到指缝里的米啦！
唔，不过这大魔头的手指怎么并得这么紧？这该死的五色小妖精怎么那么能滚？
她叨、她叨！她再叨！！！
她就不信她叨不了这最后的几粒米！！
于是伸着手的魔尊大人就看着这只脾气大气性还大的雪花白鹅像个傻子一样地反复用那黄嫩嫩的扁平嘴巴戳他的手指缝，那又长又白的鹅脖子已经从不同的角度方向扭转了十几次，再扭下去估计都能自己给自己打个结了。
就为了他手指缝里的那几粒米。
那黄色的鹅嘴巴捉在他手心的触感有些奇异，不过看着这只白鹅傻兮兮的样子倒也不至于让人生厌。
逗弄的心思忽然生出，那只修长苍白的手忽然合拢了起来。
因为手指合拢的速度过快差一点就要握住那还在试图叨米的白鹅的嘴巴。
司鹅云绯猛地抬头住嘴，就看到了过分最美的大魔头眼中的戏谑之意。
“不是不吃嗟来之食吗？现在连一粒米都不放过。”
司鹅云绯一脸你无理取闹的表情：“嘎！！”
不浪费粮食的事情你怎么扯到嗟来之食上？！而且这不是你主动请我吃的吗！！
雪花白鹅的反应太过直白，明明一句人话都没说，偏偏就能让人看懂它的意思。
莫不闲逗鹅结束心情又愉快了三分，他在大白鹅子即将爆发之前又凭空抓出来了一只极漂亮的黄玉小碗，说是小碗其实更像一个小圆钵碗口是微微向内收的。
黄玉小碗大约一个巴掌那么大、并不是很深、外部随着小碗黄玉花纹的变化雕出了金色的小花落下的图案，看起来就像是一场金色的花雨，漂亮极了。
然后莫不闲就把他手指缝中剩下的三粒五色灵米落进了碗中，想了想手指微动，整个黄玉小碗很快又被五色灵米给填满了。
魔尊大人托着手上装满了五色灵米的小碗，勾着嘴角看着对面明显很是惊讶仿佛没见过世面的土鹅。
“以后这就是你的碗了，还不错吧？”
没见过隔空取物、凭空填饭的土鹅司云绯看着那个一看就价值连城特别好看的黄玉小碗迅速点头，何止是不错啊就算是当人的时候她也没用过这么精致的玉碗啊。
就是这碗稍微有点小了，不过她现在只是一只大白鹅子一碗五色米应该也够吃了……吧？
正在司鹅云绯因为黄玉小碗而觉得她这个大魔头主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时候，这不做人的魔头就又补充了一句。
“看你刚刚叨米的凶样子就知你是个吃货，你也不用担心这碗太小不够吃。”
莫不闲看着刚刚还愉快点头的大白鹅子忽然脑袋僵硬又用那黑豆小眼瞪他的样子笑了起来，手指轻轻点了点黄玉小碗：“这碗已附上了本尊的神通，吃完了最后一粒五色灵米便会自动补充。想来你也吃不完我那芥子空间之中的十亩稻田。”
“便是再怎么能吃，本尊也是养得起的。”
司鹅云绯：“……”
司鹅云绯非常想要叨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大魔头对她确实是没什么杀意和恶意，但这大魔头却有所有魔头都有的通病——性子恶劣嘴巴毒。
那样子就差没把“欺负鹅他很高兴”写到脑门上了。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那凶狠的小黑豆眼自然而然地传递了雪花白鹅的情绪。
可惜魔尊大人无所畏惧，他还很欠：“看什么看你又叨不疼我。”
这还不够，大魔头又危险地勾起嘴角：“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司鹅云绯：！！！
救命！这是什么该死的旺旺梗！她脑袋里想起了小明同学和给我o泡的魔性曲调！
雪花白鹅硬生生地打了个哆嗦，不忍直视大魔头那张说着魔性台词的脸。终于滴下了高贵的鹅脑袋。
莫不闲却以为这鹅子又从心了一回，笑过之后就把黄玉小碗和雪花白鹅都放到了地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在转过身的那一刹那他那双微微上扬的凤眼依然是笑着的，只是比之刚刚又多了几分不屑与沉思。
那绝不可能是一只一阶雪花白鹅。
正因为查不出半点问题，才更有问题。
或许是他在巫云九重山上待的太久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大派又针对他有了什么新的诡计阴谋。
只是无论什么样的诡计都经不起细查和时间。
不过是一只一阶白鹅而已，多养一阵时间必然会露出马脚。
可惜了那只鹅。
若真只是一只普通灵鹅，养起来倒也愉快。
“金角，让人看着那只鹅。若是有什么异常的话……”
莫不闲停顿了一瞬，而后咧嘴笑了笑。
“放进滚水里拔了它的毛再抹上蜜烤了。”
金角闪身出现在莫不闲的身后，躬身应诺。
莫不闲脚步顿了一下，声音又响了起来，“算了，烤着吃太便宜它了。直接抓起来，本尊亲自动手。”
“……是。”
在湖边思考着要把自己的黄玉小碗放在哪里更安全的雪花白鹅在这一瞬间忽然浑身哆嗦了一下，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嘎？”
怎么觉得周围的空气忽冷忽热的，让鹅有点担心。
然后司鹅云绯一抬头就看到了眯着眼使劲瞪她的兽百万。
这家伙脑袋上长着两只金色的尖耳朵、圆脸圆眼看起来特别脸嫩，这模样在她那个世界里绝对是顶级的兽人cos，能让无数姑娘和宅男们双眼放光的猫耳少年。
可惜脑子不太好，性格还超级差。
“嘎！”
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白鹅子吗？就刚刚你掐着姐姐脖子塞豆子的行为，这辈子就别想让姐姐给你好脸！
雪花白鹅和金色的猫耳御兽王者互相瞪视了三分钟，最后竟然同一时间各自冷哼嗤笑一声愤愤转头。
然后雪花白鹅就伸出她的翅膀小心的捧着她的黄玉小碗在珍兽园之中寻她能睡觉的地方。
说来也是心酸，她虽然拥有了一只吃饭的碗，但作为一只并没有特别受宠的鹅，短时间内大概是不要想再拥有一张床或者是一个柔软的垫子了。
露天席地就是大白鹅子最终的归宿。
但不睡地却是司鹅云绯最后的倔强！
司鹅云绯用白羽翅膀捧着她的碗在湖边走了半圈，最后选择了一片淡金色的、像是芦苇丛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片不知道是什么水草灵草？的草丛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感觉柔软光滑，适合睡觉。
于是司鹅云绯就把她的黄玉小婉小心地放在草丛旁边，开始挥舞起白色羽翅用尽浑身解数给自己做窝搭床。
在这个时候她终于体会到了作为灵兽白鹅的好处——
她拥有普通大白鹅子绝对没有的控制风的力量，虽然只能发出小小的风刃、可能连那个大魔头的一层油皮都刮不破，但用这风刃把这湖边的草给刮倒裁断还是很容易的。
于是一直在远处树上暗搓搓地观察监视着这只雪花白鹅的兽百万和金角派出的隐卫，就眼睁睁地看着这只雪花白鹅在草丛里扇着翅膀又蹦又跳，又有了之前拿自己的脑袋戳水的傻子样了。
兽百万：“……”
这只鹅子真的值得他浪费自己的时间在树上蹲稍吗？果然之前感觉鹅聪明有灵性什么的都是错觉吧？
不过御兽王者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兽，这点随了他的主人。他心中的疑惑还没有解开，他就绝对不会放松。
怎么看这只鹅都不对劲，他一定要替主人把这只雪花白鹅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
于是兽百万看着那只雪花白鹅把河边珍贵的金丝芦草扑倒割断、看着雪花白鹅把金丝芦草横着铺了一层又竖着铺一层、看着雪花白鹅铺了一层又一层，最后终于用金丝芦草铺出了一个又大又软的草垛子，在外界修者千金难求的六阶上品金丝芦草之中，给它自己搭了个窝。
看着那大白鹅子高兴地在金丝芦草上滚来滚去拍着翅膀嘎嘎乱叫的样子，御兽王者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草！！”
区区一只最低等的一阶下品雪花白鹅，竟然敢用六阶上品的金丝芦草作窝！
它也不看看它一只鹅比不比得上一根金丝芦草！！
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把那些在一重山上打坐修炼蹭灵气的穷修者们给嫉妒疯了。
于是，当晚魔尊大人就得到了金角传来的监视消息——
雪花白鹅用金丝芦草做窝、金丝芦草总共铺了三十层、价值一万中品灵石，雪花白鹅又吃了两碗五色灵米、价值两万中品灵石。
最后雪花白鹅睡觉之前去湖里面游了个泳，亥时准点入睡。
魔尊莫不闲：“……”
倒也不必禀报的如此详细。
原本想要怒而自戕的司鹅云绯看着大魔头的那张脸、想着他提出的小碗和小盘子觉得鹅生还可以再苟一苟。
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
更别说她这一世如果寿终正寝就能立地成仙，搏一搏大鹅变摩托！
于是在兽百万被极度区别待遇了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刚刚那个死活不愿意吃东西还对着他吐灵食的雪花白鹅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就着他老大的手吃那一把五色米了。
这会儿的兽百万整张脸都是皱着的，他不知道自己该震惊老大竟然愿意徒手喂鹅、还是该心疼那一把八阶的五色灵米、又或者是糟心那个大白鹅子到了老大面前就那么听话。
反正人家就很和谐，他这个御兽王者就显得又多余还特别像个坏蛋和傻子。
这个认知让兽百万整个兽都不好了，他那双圆溜溜又有点凶的眼睛死死盯着雪花白鹅，确定这只鹅一定有哪里不对！
搞不好这只大白鹅子就是那些贼心不死想要害老大的家伙们派来的，为了老大的安危，他一定要找出这鹅子的问题！
而这个时候问题鹅子还在吃米。
即便是一阶的灵兽雪花白鹅，拥有的也是大鹅子们统一的扁平黄嘴，哪怕雪花白鹅的黄色嘴巴显得更加漂亮光滑、甚至有一种黄玉的通透感，该弯曲也是弯曲、该吃不到缝隙里的米也还是吃不到。
于是那几粒落在男人指缝之间的五色米粒就显得很扎眼。
这让稍微有些强迫症的司鹅云绯就有点捉急起来了。
不浪费一米一面是大种花家的传统美德，而且干饭人干饭魂就应该把所有的饭都干的完整。
眼前这漂亮的手掌之中至少还有五粒落在指缝中的米没被她吃掉，她得想办法吃了！
于是司鹅云绯就特别自然的弯了一下修长的脖子，把她那扁平的黄嘴巴从平着的一百八十度转了九十度。
这下就可以吃到指缝里的米啦！
唔，不过这大魔头的手指怎么并得这么紧？这该死的五色小妖精怎么那么能滚？
她叨、她叨！她再叨！！！
她就不信她叨不了这最后的几粒米！！
于是伸着手的魔尊大人就看着这只脾气大气性还大的雪花白鹅像个傻子一样地反复用那黄嫩嫩的扁平嘴巴戳他的手指缝，那又长又白的鹅脖子已经从不同的角度方向扭转了十几次，再扭下去估计都能自己给自己打个结了。
就为了他手指缝里的那几粒米。
那黄色的鹅嘴巴捉在他手心的触感有些奇异，不过看着这只白鹅傻兮兮的样子倒也不至于让人生厌。
逗弄的心思忽然生出，那只修长苍白的手忽然合拢了起来。
因为手指合拢的速度过快差一点就要握住那还在试图叨米的白鹅的嘴巴。
司鹅云绯猛地抬头住嘴，就看到了过分最美的大魔头眼中的戏谑之意。
“不是不吃嗟来之食吗？现在连一粒米都不放过。”
司鹅云绯一脸你无理取闹的表情：“嘎！！”
不浪费粮食的事情你怎么扯到嗟来之食上？！而且这不是你主动请我吃的吗！！
雪花白鹅的反应太过直白，明明一句人话都没说，偏偏就能让人看懂它的意思。
莫不闲逗鹅结束心情又愉快了三分，他在大白鹅子即将爆发之前又凭空抓出来了一只极漂亮的黄玉小碗，说是小碗其实更像一个小圆钵碗口是微微向内收的。
黄玉小碗大约一个巴掌那么大、并不是很深、外部随着小碗黄玉花纹的变化雕出了金色的小花落下的图案，看起来就像是一场金色的花雨，漂亮极了。
然后莫不闲就把他手指缝中剩下的三粒五色灵米落进了碗中，想了想手指微动，整个黄玉小碗很快又被五色灵米给填满了。
魔尊大人托着手上装满了五色灵米的小碗，勾着嘴角看着对面明显很是惊讶仿佛没见过世面的土鹅。
“以后这就是你的碗了，还不错吧？”
没见过隔空取物、凭空填饭的土鹅司云绯看着那个一看就价值连城特别好看的黄玉小碗迅速点头，何止是不错啊就算是当人的时候她也没用过这么精致的玉碗啊。
就是这碗稍微有点小了，不过她现在只是一只大白鹅子一碗五色米应该也够吃了……吧？
正在司鹅云绯因为黄玉小碗而觉得她这个大魔头主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时候，这不做人的魔头就又补充了一句。
“看你刚刚叨米的凶样子就知你是个吃货，你也不用担心这碗太小不够吃。”
莫不闲看着刚刚还愉快点头的大白鹅子忽然脑袋僵硬又用那黑豆小眼瞪他的样子笑了起来，手指轻轻点了点黄玉小碗：“这碗已附上了本尊的神通，吃完了最后一粒五色灵米便会自动补充。想来你也吃不完我那芥子空间之中的十亩稻田。”
“便是再怎么能吃，本尊也是养得起的。”
司鹅云绯：“……”
司鹅云绯非常想要叨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大魔头对她确实是没什么杀意和恶意，但这大魔头却有所有魔头都有的通病——性子恶劣嘴巴毒。
那样子就差没把“欺负鹅他很高兴”写到脑门上了。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那凶狠的小黑豆眼自然而然地传递了雪花白鹅的情绪。
可惜魔尊大人无所畏惧，他还很欠：“看什么看你又叨不疼我。”
这还不够，大魔头又危险地勾起嘴角：“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司鹅云绯：！！！
救命！这是什么该死的旺旺梗！她脑袋里想起了小明同学和给我o泡的魔性曲调！
雪花白鹅硬生生地打了个哆嗦，不忍直视大魔头那张说着魔性台词的脸。终于滴下了高贵的鹅脑袋。
莫不闲却以为这鹅子又从心了一回，笑过之后就把黄玉小碗和雪花白鹅都放到了地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在转过身的那一刹那他那双微微上扬的凤眼依然是笑着的，只是比之刚刚又多了几分不屑与沉思。
那绝不可能是一只一阶雪花白鹅。
正因为查不出半点问题，才更有问题。
或许是他在巫云九重山上待的太久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大派又针对他有了什么新的诡计阴谋。
只是无论什么样的诡计都经不起细查和时间。
不过是一只一阶白鹅而已，多养一阵时间必然会露出马脚。
可惜了那只鹅。
若真只是一只普通灵鹅，养起来倒也愉快。
“金角，让人看着那只鹅。若是有什么异常的话……”
莫不闲停顿了一瞬，而后咧嘴笑了笑。
“放进滚水里拔了它的毛再抹上蜜烤了。”
金角闪身出现在莫不闲的身后，躬身应诺。
莫不闲脚步顿了一下，声音又响了起来，“算了，烤着吃太便宜它了。直接抓起来，本尊亲自动手。”
“……是。”
在湖边思考着要把自己的黄玉小碗放在哪里更安全的雪花白鹅在这一瞬间忽然浑身哆嗦了一下，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嘎？”
怎么觉得周围的空气忽冷忽热的，让鹅有点担心。
然后司鹅云绯一抬头就看到了眯着眼使劲瞪她的兽百万。
这家伙脑袋上长着两只金色的尖耳朵、圆脸圆眼看起来特别脸嫩，这模样在她那个世界里绝对是顶级的兽人cos，能让无数姑娘和宅男们双眼放光的猫耳少年。
可惜脑子不太好，性格还超级差。
“嘎！”
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白鹅子吗？就刚刚你掐着姐姐脖子塞豆子的行为，这辈子就别想让姐姐给你好脸！
雪花白鹅和金色的猫耳御兽王者互相瞪视了三分钟，最后竟然同一时间各自冷哼嗤笑一声愤愤转头。
然后雪花白鹅就伸出她的翅膀小心的捧着她的黄玉小碗在珍兽园之中寻她能睡觉的地方。
说来也是心酸，她虽然拥有了一只吃饭的碗，但作为一只并没有特别受宠的鹅，短时间内大概是不要想再拥有一张床或者是一个柔软的垫子了。
露天席地就是大白鹅子最终的归宿。
但不睡地却是司鹅云绯最后的倔强！
司鹅云绯用白羽翅膀捧着她的碗在湖边走了半圈，最后选择了一片淡金色的、像是芦苇丛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片不知道是什么水草灵草？的草丛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感觉柔软光滑，适合睡觉。
于是司鹅云绯就把她的黄玉小婉小心地放在草丛旁边，开始挥舞起白色羽翅用尽浑身解数给自己做窝搭床。
在这个时候她终于体会到了作为灵兽白鹅的好处——
她拥有普通大白鹅子绝对没有的控制风的力量，虽然只能发出小小的风刃、可能连那个大魔头的一层油皮都刮不破，但用这风刃把这湖边的草给刮倒裁断还是很容易的。
于是一直在远处树上暗搓搓地观察监视着这只雪花白鹅的兽百万和金角派出的隐卫，就眼睁睁地看着这只雪花白鹅在草丛里扇着翅膀又蹦又跳，又有了之前拿自己的脑袋戳水的傻子样了。
兽百万：“……”
这只鹅子真的值得他浪费自己的时间在树上蹲稍吗？果然之前感觉鹅聪明有灵性什么的都是错觉吧？
不过御兽王者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兽，这点随了他的主人。他心中的疑惑还没有解开，他就绝对不会放松。
怎么看这只鹅都不对劲，他一定要替主人把这只雪花白鹅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
于是兽百万看着那只雪花白鹅把河边珍贵的金丝芦草扑倒割断、看着雪花白鹅把金丝芦草横着铺了一层又竖着铺一层、看着雪花白鹅铺了一层又一层，最后终于用金丝芦草铺出了一个又大又软的草垛子，在外界修者千金难求的六阶上品金丝芦草之中，给它自己搭了个窝。
看着那大白鹅子高兴地在金丝芦草上滚来滚去拍着翅膀嘎嘎乱叫的样子，御兽王者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草！！”
区区一只最低等的一阶下品雪花白鹅，竟然敢用六阶上品的金丝芦草作窝！
它也不看看它一只鹅比不比得上一根金丝芦草！！
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把那些在一重山上打坐修炼蹭灵气的穷修者们给嫉妒疯了。
于是，当晚魔尊大人就得到了金角传来的监视消息——
雪花白鹅用金丝芦草做窝、金丝芦草总共铺了三十层、价值一万中品灵石，雪花白鹅又吃了两碗五色灵米、价值两万中品灵石。
最后雪花白鹅睡觉之前去湖里面游了个泳，亥时准点入睡。
魔尊莫不闲：“……”
倒也不必禀报的如此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