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 > 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_分卷阅读_82

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_分卷阅读_82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沈彦钦去了府衙,余竞瑶偷偷又去后院看宝儿,她摸了摸他就退开了,总是忍不住要咳,于是她坐在游廊里看着宝儿和乳母小婢们一起耍闹。宝儿在庭院里玩,把一只只开得最艳的花都揪了下来,要给母亲送去,霁颜帮她接了过来。

    余竞瑶好生心疼啊,都是自己精心伺候的,就这么被他迫害了。那株白宝珠山茶,她养了好久才开花,被他一把就拽了下来,可看着儿子兴奋的模样又说不得。

    见母亲苦笑不得,宝儿有点愣,以为母亲不喜欢,撇起了嘴。余竞瑶赶紧把手里捧的那朵插在了耳鬓,对着宝儿温柔一笑,宝儿这才开心地继续去“采花”了。

    眼看着到了晌午,宝儿要睡午觉了,余竞瑶也回了前院休息。还没踏入内室的门,就瞧见家仆急冲冲奔了过来,告诉她,晋国公府来人了,说是晋国公夫人病了,昨晚上晕了过去,到此刻还没醒。

    余竞瑶心猛然一颤。前几日是听闻母亲身体身体有恙,但因不严重,且自己生了风寒就没去看她,怎今儿就严重了,还晕倒了至今未醒。

    “可知道是什么病?”余竞瑶焦急问道。

    家仆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是很严重,晋国公派人来接王妃,人还在外面。”

    这太突然了,余竞瑶手心发凉,拉着霁颜和家仆去了门厅。果然是晋国公府的护院,余竞瑶深深吸气,耐下心先询问了病情。

    “前两日是心疾累着了,这才见好,昨个又突然倒下了,到现在还没诊出来何因,甚是严重。晋国公遣小人来接王妃,怕夫人有个万一……”

    护院话没说完,余竞瑶心底一阵发寒,惊得脊背凉飕飕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有个万一”怎么会严重到这个程度?此刻她什么也顾不得了,跟着护院出了宁王府的大门。

    走到门外,她回头对家仆道:“赶紧,去府衙知会宁王一声。”家仆应了一声。护院道,晋国公已经遣人去通报了。余竞瑶点头,带着霁颜上了公府的马车。

    这一路焦心如焚,余竞瑶咳得更严重了,霁颜给她擦了擦汗,示意她不要紧张,夫人不会有事的。余竞瑶哪放得下心。对曾经的自己而言,晋国公夫人只是个陌生人,可三年了,她疼爱自己,余竞瑶早就在心里把她当成母亲了。她是她在这个世上的至亲,她若出了事,余竞瑶是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马车速度极快,颠簸得余竞瑶直做呕,咳得脸都红了。霁颜喊了一声,唤护院慢点,再急也不能把王妃颠出病来啊。护院连连应声,道歉。可这马车依旧不见慢,反倒更快了。霁颜来了火气,掀起帘就要理论,可这一刹,她愣了住,缓缓地,缓缓地退了回来。强做镇定地伏在余竞瑶耳边道,

    “王妃,这不是去晋国公府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叫我虐女主,我找个人出来虐,哈哈。

    ☆、第99章讨价还价

    “宁王今儿怎来了?竞瑶呢?”晋国公夫人朝他身后望望,没见到女儿。

    见到岳母的那一瞬,沈彦钦就明白了。心沉得像压了块石头,堵得他咬紧了牙关才把一腔子的怒气压了下去。

    妻子疼惜母亲,不能再让晋国公夫人担心,他笑着对她道:“听说您身体不舒服,竞瑶惦念着,自己又得了风寒,出不得门,所以叫我来看看您。”

    “我这心疾老毛病了,早就好了。她呀,还是惦记惦记自个吧。不行,我随你去看看她吧。”晋国公夫人唤了小婢一声,起步要去看望生病的女儿。

    沈彦钦刚要拦,晋国公发话了,“她病着就让她养病,哪有精神接待你。过些日子再去。”他发话了,晋国公夫人也说不得什么,觉得也有道理,对沈彦钦笑笑就过去了。

    “我送宁王出去。”晋国公皱眉对宁王伸了伸手。晋国公夫人瞥了他一眼,人家宁王刚入门,连口茶都没喝,这老家伙就要撵人走。再不待见他也是宁王,自己的女婿,贵妃的事那么久了,他怎就过不去呢。

    宁王点头,跟着晋国公出了门。到了门厅,晋国公突然转身,鹰眸锋锐地盯着沈彦钦问道:“竞瑶到底怎么了?”

    女儿明知道自己不喜宁王,她那么护着他,会让他独自一人来晋国公府,不可能。

    宁王沉默了片刻,望着晋国公,把今儿的事道了出来。

    他今儿从府衙回来得早,一进门便寻不到妻子。他问了家仆才知道晋国公府来了马车接妻子回娘家了,说是晋国公夫人病重。见来了一队护卫,宁王府的侍卫就没跟着。那人还说公府已经遣人去通知自己,但他并未收到任何消息。他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可还是觉得应该先来晋国公府确认一下,况且下人说,拉走王妃的车和人,确属晋国公府。

    晋国公明白了,这是有人打着他的名义劫走了女儿。他瞪视沈彦钦,心里怒意翻滚。以前女儿是霸道些,但这几年她与人为善,未结任何仇怨,所以这人还是冲着自己的女婿宁王来的。他想呵斥他几句,怨他没照顾好女儿,可转念一想,能打着自己的名义,用自己家的人、车。只怕这人和自己有关啊。于是他遣人去查,自己家缺了哪辆车,少了哪个下人,又去了何处。

    晋国公的疑虑沈彦钦也有,到了这,他就已经明白这个人是谁了。

    ……

    余竞瑶握着霁颜的手示意她别怕,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婢女,这个时候还能镇定下来,很好。

    她们此刻不能闹,外面一队人跟着,连护院都是带了功夫的,若是歹人,凭她两个女子根本不是对手,惊了他们只会让自己受伤害,所以必须冷静下来想对策。况且余竞瑶心里也有数了。

    若是换了旁人来接,余竞瑶肯定不会跟着任何人走。但此人是晋国公家的护院,车也是晋国公家的马车,又熟悉晋国公家的近况,这些都足以卸了她的防备,但也给了她答案。

    与宁王府结怨,能调动晋国公府的人车,又敢正大光明地劫走自己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睿王。看来他是设计好了,赶在母亲身子有恙,林校尉又不在的情况下“请”了自己。至于他为何“请”,尚不清楚,但她不怕,睿王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她只是有点担心沈彦钦找不到自己会急。

    马车停了下来,护院谄笑着掀起车帘请王妃下车。霁颜先跳了下来,拦在他前面,搀扶王妃下车。余竞瑶抬头举目,果不其然,还真是睿王府,敢让自己从大门踏入,他睿王还真是怕沈彦钦不知道啊。

    连请都不用请,见王妃带着婢女直奔王府,全程漠然淡定,护院惊讶不已。本还心惊胆战,怕她发现自己被劫会抵抗,自家大小姐撒泼他不是没见过。还算计着如何动手擒她的时候能避免伤害,人家已然进了王府大门了。果然当了王妃就是不一样了。

    余竞瑶可没那么糊涂,睿王设计好了劫她来,是她哭一哭闹一闹就走得了的吗?

    皇帝因贵妃疼爱睿王,封王建府早,规格也是最大的,不过余竞瑶没来过睿王府,不甚熟悉,感觉走了很远,穿过两个院子,一个风情别致的花园,最后才入了后院的西厢。

    下人奉上茶水点心,小婢伺候左右,门未关,但侍卫三步一岗,这是要监禁自己?霁颜有些紧张,余竞瑶笑笑示意她没事。主仆二人侯了许久,睿王终于出现了。

    “表妹,最近可好?”

    “托睿王福,都好。”余竞瑶淡淡笑道,语气从容,只是未曾施礼。对他,没必要。“睿王这是何意?”

    “请表妹来府做客。”

    “睿王就是这么请人的?打着晋国公府的名义?”余竞瑶不屑道。

    睿王笑了,“表妹难请啊,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

    “不分彼此,为何要处处针对宁王,他不算家人吗?与你更亲吧。”

    “不是我针对他,是他处处陷害我!”睿王笑意收敛,眼底压抑着黑云,余竞瑶懂了,到底还是冲着沈彦钦来的。余竞瑶沉静地看着他,道:“睿王莫不是要用我来讨得什么?这一次可是你找得他麻烦,是你钳住了他吧。”

    睿王无奈冷笑,“表妹太低估你家宁王了,他最会的就是以牙还牙,转败为胜。这还不得不让人佩服。”说着,只见一个右衽圆领短衫的侍卫贴在睿王的耳边说了什么,睿王挑唇邪笑,摆了摆手,那人退下,他又转视余竞瑶,道:“表妹不必多想,本王不过请你来叙叙旧,踏实住下,我叫徐美人陪你,日后必送你回府。放心,宁王会来接你的。”

    说罢,没给余竞瑶留下问话的机会,甩着衣袖背着手离开了,余竞瑶想跟上去,眼见着侍卫又堵了上来,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就是个人质,逃不出去的。

    睿王匆匆到了前院,距正堂几步远时,放慢了步调,正身昂首,踏着缓步入了正堂。

    “宁王可是稀客啊,自本王建府,三弟可是第一次做客吧。”

    沈彦钦唇角动了动,似笑非笑,“睿王可还我王妃?”

    闻言,睿王突然长笑一声,摇着头,“三弟好爽直啊。入门便来要人,你怎知宁王妃就在我府中呢?”沈彦钦不语,盯着他,幽深的眸低凝着寒气,层层地透了上来,逼向睿王。看得睿王极不舒服,闪开了目光。踱着步道,“是,表妹是来我睿王府了。她来求我放过你,哭得很可怜,沈彦钦,让一个女人为你求情,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

    “你觉得我会信吗?”沈彦钦语调冷清,可两条峻峭的眉微不可查地蹙了蹙,被睿王看在了眼中。

    “信不信随你。不过你扪心自问,你给她带来的是什么?她当初是如何嫁给你的,三弟忘了吗?众叛亲离,她可曾怨过。而因你一步步的算计,不是让她处在危险之中,就是让她为你牵肠挂肚,忧心惊忡。她遭遇的种种,哪一个不是因为你而起?你对得起她为你付出的吗?”

    知道睿王是想激起自己对妻子的愧疚感,沈彦钦眼底潮起潮落,渐渐平息下来,恢复了清冷,平静道:“睿王的话,我记在心里了,不过王妃,我今儿是一定要带走。”

    睿王知道,他心肯定乱了。宁王坚不可摧,不过唯独有一条软肋就是余竞瑶,睿王就是要让他带着对余竞瑶的愧意来进行交易,不信他不乖乖缴械投降。

    “表妹是来过了,瞧她心情不好,我让我府上的徐美人带她散心去了。对了,就去的朱陈庄园,宁王不如去那找找,你的人不是经常在那转吗,眼睛耳朵那么灵,许一寻就见着了呢。”睿王笑里带着谑意,沈彦钦明白他在嘲讽自己找他把柄的事。

    见他不语,睿王笑意更浓,讽言道:“怎么?宁王不信吗?你不是带了那么多人吗?你大可以搜搜我睿王府啊。”

    睿王神色嚣然,沈彦钦垂下双目,衣袖中的拳紧握。他真想一声喝令,把这翻个底朝天,可这是睿王府,即便他不在乎顶个触犯亲王的罪名,他也不得不考虑到余竞瑶的安全。兽困则噬,睿王人都敢劫,把他逼急了,难保不会作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沈彦钦深吸口气,直视睿王,冷峻道,“我明白睿王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立刻把王妃给我送回来。”

    “三弟肯帮我?到底是兄弟啊。好,三弟向来是言出必行,那我就尽力去寻王妃,找到了,立刻送回。”睿王一字一顿,带着得逞的笑。沈彦钦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出了睿王府,程兖掀起了马车的车帘,就在沈彦钦起步的那一刻,他瞥见了地上一朵莹白馥郁的山茶花,是余竞瑶最喜欢的白宝珠。他从蜀地费尽心思给她移来,好不容易养活,她伺候了一年才开了花,就栽在自家的后院。

    沈彦钦小心翼翼地拾起,握在了掌心。

    马车辘辘,沈彦钦神魂飘荡,想着睿王说过的话。其实他说得没错,自己到底给余竞瑶带来的是什么呢?

    曾经的皇后,太子,秦绾,陈缨铒,沈怡君,还有后来的国舅到如今的睿王……他们都是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却因为自己的计划让他们把伤害施加于妻子的身上。他以为自己很疼她,可这三年来她确实因自己而受伤不断。

    沈彦钦可以辩解说,是她主动来到他身边,选择了这条路,但这想法太自私了。二人之间不是交易,他们是同甘共苦的夫妻,而自己何尝不是选择了她,选择了就应该付出。即便知道屡屡伤了她,但自己复仇的脚步依旧没停过。他想到了白日里做的那个梦,睿王问他的话:“三弟是想要王位,还是要表妹……”

    沈彦钦伸开虚握着的手掌,看着那朵花,花瓣蜿蜒,像妻子唇角的笑意,在他心中慢慢放大,由模糊变得清晰。

    “程兖!”沈彦钦唤了一声,程兖闻声而入。“今晚把睿王走私私盐的证据和账本都准备出来,明儿来睿王府接人。”

    “可是,那证据……”

    “没可是。”沈彦钦打断了他的话,“按我说的做。”

    睿王不过就是想要他走私的证据,得个安全。他安全了,自己却不得不面对珲王的责难。可往后的路如何艰难都可以一步一步地走,但妻子不能再因为他受一点伤害了。

    眼见着天越来越暗,夜色笼着,把冷气也带了来。夜里头寒凉,余竞瑶越咳越厉害,胸口一直憋闷。早上还在沈彦钦的暖怀里醒来,还在和他为一碗药计较,此刻,他哪怕是让自己喝下两碗,三碗,她也愿意。

    霁颜寻了被子给王妃披在身上,怎奈这夏被太薄,她想再要一床,连侍卫带小婢哪个都不应声。这睿王还真把王妃当犯人囚禁啊,看得出他心里就没把自家表妹当回事。霁颜愤愤不平,想起王妃出嫁前,在晋国公府,睿王和自家小姐可是很亲的啊。

    霁颜埋怨连水都是冷的时候,西厢门开了,一只银红锦鞋带着妃色绣蝶的罗裙裙裾摆荡,踏了进来,主仆二人抬头望去,见到一张娇艳明媚的脸,是楚幼筠。

    “听说王妃病了,我遣人给你熬了药,给你带了两条锦被,怕王妃夜里凉。”楚幼筠说着,示意身后的小婢把东西带进来。

    余竞瑶惊诧她怎么会在睿王府,看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淡然道,“谢谢楚小姐了,被我收下了,药就算了。”

    “这就是一碗止咳的药。怎么?还怕我下毒吗?”楚幼筠笑道,像一朵初绽的牡丹,美艳无双。不过许久未见,曾经记忆里的她娇媚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妩媚。一年的变化很大啊。

    余竞瑶回笑了笑,淡淡的,病中的她和楚幼筠对比鲜明,像那朵无暇的白宝珠,美得脱俗,宛若轻云。“哪里的话,楚小姐误会了,我是喝惯了府中大夫配的药,再喝旁的怕相冲。”

    楚幼筠笑着哼了哼,看着忍不住咳的余竞瑶,没想到她警惕性这么高。不喝算了,反正咳着受罪的是她。

    二人僵持了一阵,楚幼筠挑着眼皮看着她,问,“你不好奇我怎么在这吗?”

    “睿王接你来的吧,他对你情深众人皆知,想必是思念你了。”余竞瑶没有看她。

    楚幼筠又是一声冷哼,“守制期耐不住寂寞,把我偷偷接来,这叫情深?这叫自私。”

    这话让余竞瑶心底微惊,楚幼筠性子坦直,可这话却让人觉得话里有话。余竞瑶没接茬,喝着她带来的热水,暖身子。

    见她不语,楚幼筠叹了口气,径直说道,“你还是他表妹呢,他都能拿你当人质,和宁王谈条件,我又算得什么。”

    “你方才的话是何意?睿王和宁王谈了什么条件?”

    “这个我不知。”楚幼筠笑了笑,漫不经心地也端起了一杯水,挑眉看着余竞瑶,“即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余竞瑶怔了怔,她续言道,“你是宁王的人,我是睿王的人,我们两个各为其主,我当然不能告诉你。”

    各为其主?她是怎么想到这个词的。余竞瑶无奈笑了。“你未来和我一样,都是王妃,何来的主,何来的仆。”

    “不是仆,是玩物、工具,还不如仆呢,起码还能自己给自己做回主。”楚幼筠望着手里的水,目光涣散,怔愣得出神,余竞瑶是越来越不清楚她想说什么了。

    “都道睿王深情,等了我那么久,他可是真心要等?都道宁王宠妻,但宁王就没有利用你的时候吗?女人对男人而言,要么就是玩物,要么就是工具,你我各占一类。”

    也许有道理,但这话太绝对了。余竞瑶没应,她听得出来楚幼筠好似走进了犄角里,转不弯来。她不知道这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这种想法。

    不想和她谈下去了,但楚幼筠没有想停的意思。“不过你总归比我好,你还有晋国公给你撑着,可我什么都没有,只能靠着睿王,他成便罢,不成……”

    “你到底是怎么了?”余竞瑶努力压制住想咳,颦眉看着楚幼筠。

    楚幼筠依旧笑着,叹了一声,“瞧我都说了些什么。你别在意,我来了这么多天,躲躲藏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太寂寞了。所以听说你来了,就跑来和你聊聊。本是担心你被睿王接来,心里不痛快,来陪陪你,结果倒成我一个人发牢骚了。”

    “宁王和睿王的事,我是真不清楚。况且你应该理解,宁王的秘密,你也不会轻易告诉我吧。行了,我也不多说,你咳得这么厉害,还是把药喝了吧,无非是半夏,天南星,还有甘草其它的,都是温补化痰的。”

    楚幼筠说着,门外一个小婢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疾唤道,“小姐快回去吧,睿王正寻你呢,瞧样子是着急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在这就不好了。”

    “知道又如何。”楚幼筠起身理了理裙裾道。她回头看了一眼余竞瑶,再次示意她把药喝了,便跟着小婢出门了。

    天色这么晚了还要见楚幼筠,想到睿王那燥急的脾气,余竞瑶略有不安。

    一阵凉风吹来,她又忍不住咳了咳,望着桌上的那碗药,对霁颜道,“倒了吧。”她没心思再管他人了。被禁在这,她逃不出去。本还想大不了以死相逼,或者利用晋国公的权势威胁睿王,他总归还是自己的亲人,狠不下心的。然此刻看来,他是一点都没把自己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