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洗脑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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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摆设只有一张矮床，两个蒲团，一个木架子。寒酸得很，连窗户上蒙地白纱都有些破了，顺着那破洞嗖嗖往里头灌风。
真说起来，整个房间只有两间器物起到了装饰性的作用：
一个是木架子上摆放的宽口花瓶，但也是极为朴素，就是寻常的陶器，连漆都没上，灰扑扑的。
另一个就是悬在门对面的墙壁上的一块八卦图。这材质孙悟空一时间也认不出来，非金非木非玉，也不像是什么野兽皮子。但看上去，倒是有内敛光华流转。
说是八卦图，但是乾、坤、坎、离、艮、震、巽、兑八个卦位上都是空荡荡的凹槽，只剩下中间的阴阳鱼。
而且这阴阳鱼似是一只诡异的眼睛，阴鱼便是那黑洞洞的瞳孔。看得孙悟空脊背阵阵发凉，似是魂魄都将被摄出来一般。
孙悟空不敢多看，走到蒲团边盘腿坐了下来。
“好了，接下来的话，你听明白了。”几遍清心咒念完，陈悟念睁开眼，朝着孙悟空说道。
“嗯嗯嗯。”
猴子坐在蒲团上，连连点头。
“我说过了，这个世界很危险！尤其是你！”
说着，陈悟念的眼神在孙悟空的天灵盖上微微一停顿。
孙悟空心里又是一阵发寒。
“这个世界高手如云，神仙满天嗖嗖乱飞！你师兄我，现在乃是渡劫期修士。
当然，对于你已经是天上神仙了，但若是放到外面，要是碰上个强大的妖王，只怕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而你没有修为，这猴脑又挺好吃，更容易遭人觊觎。
我觉得你能平安无事从东东胜神洲出海而来，已经算得上运气极佳了。”
“而日后，就算你碰上个弱者——即使是感觉一指头都能戳死的弱者。你也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他是不是有什么底牌。要不然……小心你的猴脑。
若是你运气好，在那弱者出尽底牌后，仍旧能把他给杀了。
也要小心他身后是不是还有什么爹，打了爹会不会还有爷爷，打了爷爷会不会还有太爷爷，打了太爷爷……若是他那祖宗刚好又喜欢吃野味……嘿嘿嘿。”
“知道了师兄，你能不能别说我的猴脑了？”孙悟空越听越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好，咱来说说猴里脊的做法……”陈悟念局促一笑，特意打趣道，这说着说着他也的确有些馋了。
里脊……糖醋里脊、软炸里脊……水煮肉片似乎也不错。
“师兄，那我要怎么防止被别人吃猴脑？变强大吗？成为天下第一？”孙悟空赶紧打断了陈悟念的话，连着问出了一连串问题。
这再说下去，全身上下就不剩什么了。但在猴脑和猴里脊的双重攻势下，他心底兀地升起了一种危机感。
陈悟念先是有些恼意，他都已经在想糖醋里脊是放糖醋好还是放番茄酱好了，结果居然被打断了。
这师弟一点都不讲礼貌。
但听完孙悟空的话，他心头猛地一紧。
【到底是大闹天宫的狠茬，这争强斗狠的杀气重的当真离谱，这都还没修炼就想着天下第一了。】
【不行不行，这样我迟早会被他拖下水。】
【洗脑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啊！】
“你错了。有一句话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做到了天下第一，还有天上第一；做到了天上第一，还有天外天第一。
你又怎么知道那些大能喜不喜欢吃猴脑？尤其是天下第一的灵猴猴脑！”陈悟念继续恐吓道。
没错啊，师兄说得着实有道理啊。
孙悟空听到这话，猛地一个激灵。他想到有一把勺子在自己脑子里挖，就忍不住浑身发颤。
“那师兄，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个好说，第一嘛，就是躲避未知的危险，永远都不要让自己置身于险地中。这一点很重要！
比如说，若是你日后惹了祸，很有可能就牵扯到我身上。为了保命，我其实应该离你远点，但是师尊已经让我教导你了，这就没法躲了。
再比如，若是今后又一群妖怪，想要跟你拜把子称兄弟，你会如何？”
“拜！兄弟多好办事，他们能够保护我！”听到这话，孙悟空不假思索直接说道。
说话间，他脑中已经在幻想，自己身后要是多了一群法力高强的妖怪兄弟，将会是何等快意潇洒。
“蠢货，猴脑不想要了！说了要躲避未知的危险！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心存恶意，要是把你宰了吃猴脑呢？
或者他们干了什么事，把你给牵扯了进去，引来了你打不过的强敌呢？”
陈悟念一边叱骂，一边伸手在孙悟空的天灵盖上弹了一下，善意提醒一下他，被锤子敲天灵盖会是怎么样的感受。
“啊！想要想要！”孙悟空捂着脑袋，猛地惨叫一声，连忙道：“师兄，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关上洞府大门，不出一步。”
陈悟念话还没说完，孙悟空那张毛脸上就写满了苦涩。
他可是个猴子啊，要让他在一个地方待着不乱跑，那不就相当于死了吗？
“当然，这对你有些难度。养狗都还需要遛呢，更别说猴子了。”陈悟念看出了孙悟空脸上的难色，开口说道。
虽然觉得陈悟念这个比喻不大恰当，但是孙悟空还是连连点头。
猴子也是要遛的，要不然还不给关出毛病了？
“那就还有第二个办法，那就是驱狼吞虎之法。”
“驱狼吞虎？”孙悟空眼睛一亮，这词挺有意思。虽然第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但是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这词里的深意。
“没错，比如有什么强敌，先让这些妖精去趟雷。享福你来，送死他们去。
但要注意了，不仅要屏蔽天机，还不能自己亲自去说……最好是找个替身。”
“是！师兄我明白了！那第二呢？”孙悟空不知道从哪找出一套纸笔，舔了舔笔尖，认认真真地用歪斜的字体做着笔记。
【嗯，爱好学习，孺子可教！】
对孙悟空这个态度，陈悟念很满意。
“第二，那就是一些底牌了——比如强大的法宝、高强的法力、不为人知的秘法！
但要记住了，要懂得藏拙。一百分的实力，展露出来十分就够了，剩下九十分要藏起来。
若是逼不得已展现出来了，要做到消灭一切证据——挫骨扬灰、灭其魂魄、屏蔽天机，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要让人连你身上的一根毛都发现不了。
底牌底牌，只有藏住了那才叫底牌。”
“还有呢还有呢？”
孙悟空越听越兴奋，一边记着一边催促道。
“第三，就是要会动你的猴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机灵些。
比如你要跟人打斗，没必要硬碰硬。无所不用其极，下毒用咒偷袭，你要是能耐，用尿淹死他都成！
若是你的猴脑发觉可能打不过，那就要找机会逃，逃得越快越好、越隐蔽越好。千万不要因为争强斗狠，跟人死磕下去。
最重要的不是打败什么什么人，而是要活下去。记住了没？”
陈悟念问道。
“记住了！”
孙悟空点了点头，举着手中的纸，指了指上头歪歪扭扭的字迹，示意陈悟念自己已经全部认真记了下来。
“好，问答时间到。
我问你答！
问：若是今后，有人告诉你，你家隔壁有一个神仙法宝，你会不会去拿？”
“不会，要知道躲避未知的危险！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人为了吃我的猴脑而设下的陷阱！”
孙悟空斩钉截铁道。
“不错不错！”陈悟念对孙悟空这个学习速度，还是相当满意的，继续告诫道：“就算是他放到了你面前，也不要去拿！天上永远不会掉馅饼，就算掉了，也要离远些。万一被馅饼给砸死了呢？”
“来，第二个问题。有一天，你在睡梦中被小鬼掠去酆都鬼城，告诉你阳寿已尽，为了保命，你有下面三个选择。
甲：杀掉两个小鬼，直接逃走。
乙：在酆都大闹一通，将阎罗王打到案台下躲起来，毁掉生死簿。从此长生不老。
丙：以替身之法逃回阳间，让那地府带走自己的替身。
三选一，你会选择哪个？”
“甲和丙，不都是逃走吗？这有什么区别？”孙悟空有些不解，苦闷地挠了挠头。
“你先说答案，答案解析一会儿再说。”陈悟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哪有学生没做完题目前就问老师要答案解析的？
没有个学生样子。
“甲，在我杀掉那两个小鬼后，肯定会受到地府无休止的追杀，不安全。
而丙我能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还是不安全，总有一天又会被绑下去。
所以正确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我选乙！
能将阎王打到桌子底下，那俺在地府完全能横着走，根本就不用怕有人寻仇！又能长生不老。正确答案肯定就是乙！”
孙悟空自信满满地说道，说话间若有所地般的眼睛微微上瞟，露出了一副痴醉的笑容。
还别说，这猴子学东西就是快！这就学会分析了，虽然说牛头不对马嘴，但好歹也有进步了。
【不好！】
看着孙悟空脸上那迷醉的神情，陈悟念心头瞬间一紧，心中大呼一声，一边有些无奈地看了门口一眼。
那篆着迷魂阵的木块幽幽发亮，显然阵法已经被触发了。
【这猴子该认真想的地方不认真，这不该瞎想的时候乱想！】
【明明只是为了让他记忆深刻些，这下子好了，直接陷入幻想中了！】
在陈悟念无奈的眼神中，孙悟空一跃而起。
在猴子的天赋技能加持下，即使没有修为，这一跃也足有两丈高。
房里的摆设只有一张矮床，两个蒲团，一个木架子。寒酸得很，连窗户上蒙地白纱都有些破了，顺着那破洞嗖嗖往里头灌风。
真说起来，整个房间只有两间器物起到了装饰性的作用：
一个是木架子上摆放的宽口花瓶，但也是极为朴素，就是寻常的陶器，连漆都没上，灰扑扑的。
另一个就是悬在门对面的墙壁上的一块八卦图。这材质孙悟空一时间也认不出来，非金非木非玉，也不像是什么野兽皮子。但看上去，倒是有内敛光华流转。
说是八卦图，但是乾、坤、坎、离、艮、震、巽、兑八个卦位上都是空荡荡的凹槽，只剩下中间的阴阳鱼。
而且这阴阳鱼似是一只诡异的眼睛，阴鱼便是那黑洞洞的瞳孔。看得孙悟空脊背阵阵发凉，似是魂魄都将被摄出来一般。
孙悟空不敢多看，走到蒲团边盘腿坐了下来。
“好了，接下来的话，你听明白了。”几遍清心咒念完，陈悟念睁开眼，朝着孙悟空说道。
“嗯嗯嗯。”
猴子坐在蒲团上，连连点头。
“我说过了，这个世界很危险！尤其是你！”
说着，陈悟念的眼神在孙悟空的天灵盖上微微一停顿。
孙悟空心里又是一阵发寒。
“这个世界高手如云，神仙满天嗖嗖乱飞！你师兄我，现在乃是渡劫期修士。
当然，对于你已经是天上神仙了，但若是放到外面，要是碰上个强大的妖王，只怕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而你没有修为，这猴脑又挺好吃，更容易遭人觊觎。
我觉得你能平安无事从东东胜神洲出海而来，已经算得上运气极佳了。”
“而日后，就算你碰上个弱者——即使是感觉一指头都能戳死的弱者。你也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他是不是有什么底牌。要不然……小心你的猴脑。
若是你运气好，在那弱者出尽底牌后，仍旧能把他给杀了。
也要小心他身后是不是还有什么爹，打了爹会不会还有爷爷，打了爷爷会不会还有太爷爷，打了太爷爷……若是他那祖宗刚好又喜欢吃野味……嘿嘿嘿。”
“知道了师兄，你能不能别说我的猴脑了？”孙悟空越听越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好，咱来说说猴里脊的做法……”陈悟念局促一笑，特意打趣道，这说着说着他也的确有些馋了。
里脊……糖醋里脊、软炸里脊……水煮肉片似乎也不错。
“师兄，那我要怎么防止被别人吃猴脑？变强大吗？成为天下第一？”孙悟空赶紧打断了陈悟念的话，连着问出了一连串问题。
这再说下去，全身上下就不剩什么了。但在猴脑和猴里脊的双重攻势下，他心底兀地升起了一种危机感。
陈悟念先是有些恼意，他都已经在想糖醋里脊是放糖醋好还是放番茄酱好了，结果居然被打断了。
这师弟一点都不讲礼貌。
但听完孙悟空的话，他心头猛地一紧。
【到底是大闹天宫的狠茬，这争强斗狠的杀气重的当真离谱，这都还没修炼就想着天下第一了。】
【不行不行，这样我迟早会被他拖下水。】
【洗脑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啊！】
“你错了。有一句话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做到了天下第一，还有天上第一；做到了天上第一，还有天外天第一。
你又怎么知道那些大能喜不喜欢吃猴脑？尤其是天下第一的灵猴猴脑！”陈悟念继续恐吓道。
没错啊，师兄说得着实有道理啊。
孙悟空听到这话，猛地一个激灵。他想到有一把勺子在自己脑子里挖，就忍不住浑身发颤。
“那师兄，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个好说，第一嘛，就是躲避未知的危险，永远都不要让自己置身于险地中。这一点很重要！
比如说，若是你日后惹了祸，很有可能就牵扯到我身上。为了保命，我其实应该离你远点，但是师尊已经让我教导你了，这就没法躲了。
再比如，若是今后又一群妖怪，想要跟你拜把子称兄弟，你会如何？”
“拜！兄弟多好办事，他们能够保护我！”听到这话，孙悟空不假思索直接说道。
说话间，他脑中已经在幻想，自己身后要是多了一群法力高强的妖怪兄弟，将会是何等快意潇洒。
“蠢货，猴脑不想要了！说了要躲避未知的危险！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心存恶意，要是把你宰了吃猴脑呢？
或者他们干了什么事，把你给牵扯了进去，引来了你打不过的强敌呢？”
陈悟念一边叱骂，一边伸手在孙悟空的天灵盖上弹了一下，善意提醒一下他，被锤子敲天灵盖会是怎么样的感受。
“啊！想要想要！”孙悟空捂着脑袋，猛地惨叫一声，连忙道：“师兄，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关上洞府大门，不出一步。”
陈悟念话还没说完，孙悟空那张毛脸上就写满了苦涩。
他可是个猴子啊，要让他在一个地方待着不乱跑，那不就相当于死了吗？
“当然，这对你有些难度。养狗都还需要遛呢，更别说猴子了。”陈悟念看出了孙悟空脸上的难色，开口说道。
虽然觉得陈悟念这个比喻不大恰当，但是孙悟空还是连连点头。
猴子也是要遛的，要不然还不给关出毛病了？
“那就还有第二个办法，那就是驱狼吞虎之法。”
“驱狼吞虎？”孙悟空眼睛一亮，这词挺有意思。虽然第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但是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这词里的深意。
“没错，比如有什么强敌，先让这些妖精去趟雷。享福你来，送死他们去。
但要注意了，不仅要屏蔽天机，还不能自己亲自去说……最好是找个替身。”
“是！师兄我明白了！那第二呢？”孙悟空不知道从哪找出一套纸笔，舔了舔笔尖，认认真真地用歪斜的字体做着笔记。
【嗯，爱好学习，孺子可教！】
对孙悟空这个态度，陈悟念很满意。
“第二，那就是一些底牌了——比如强大的法宝、高强的法力、不为人知的秘法！
但要记住了，要懂得藏拙。一百分的实力，展露出来十分就够了，剩下九十分要藏起来。
若是逼不得已展现出来了，要做到消灭一切证据——挫骨扬灰、灭其魂魄、屏蔽天机，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要让人连你身上的一根毛都发现不了。
底牌底牌，只有藏住了那才叫底牌。”
“还有呢还有呢？”
孙悟空越听越兴奋，一边记着一边催促道。
“第三，就是要会动你的猴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机灵些。
比如你要跟人打斗，没必要硬碰硬。无所不用其极，下毒用咒偷袭，你要是能耐，用尿淹死他都成！
若是你的猴脑发觉可能打不过，那就要找机会逃，逃得越快越好、越隐蔽越好。千万不要因为争强斗狠，跟人死磕下去。
最重要的不是打败什么什么人，而是要活下去。记住了没？”
陈悟念问道。
“记住了！”
孙悟空点了点头，举着手中的纸，指了指上头歪歪扭扭的字迹，示意陈悟念自己已经全部认真记了下来。
“好，问答时间到。
我问你答！
问：若是今后，有人告诉你，你家隔壁有一个神仙法宝，你会不会去拿？”
“不会，要知道躲避未知的危险！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人为了吃我的猴脑而设下的陷阱！”
孙悟空斩钉截铁道。
“不错不错！”陈悟念对孙悟空这个学习速度，还是相当满意的，继续告诫道：“就算是他放到了你面前，也不要去拿！天上永远不会掉馅饼，就算掉了，也要离远些。万一被馅饼给砸死了呢？”
“来，第二个问题。有一天，你在睡梦中被小鬼掠去酆都鬼城，告诉你阳寿已尽，为了保命，你有下面三个选择。
甲：杀掉两个小鬼，直接逃走。
乙：在酆都大闹一通，将阎罗王打到案台下躲起来，毁掉生死簿。从此长生不老。
丙：以替身之法逃回阳间，让那地府带走自己的替身。
三选一，你会选择哪个？”
“甲和丙，不都是逃走吗？这有什么区别？”孙悟空有些不解，苦闷地挠了挠头。
“你先说答案，答案解析一会儿再说。”陈悟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哪有学生没做完题目前就问老师要答案解析的？
没有个学生样子。
“甲，在我杀掉那两个小鬼后，肯定会受到地府无休止的追杀，不安全。
而丙我能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还是不安全，总有一天又会被绑下去。
所以正确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我选乙！
能将阎王打到桌子底下，那俺在地府完全能横着走，根本就不用怕有人寻仇！又能长生不老。正确答案肯定就是乙！”
孙悟空自信满满地说道，说话间若有所地般的眼睛微微上瞟，露出了一副痴醉的笑容。
还别说，这猴子学东西就是快！这就学会分析了，虽然说牛头不对马嘴，但好歹也有进步了。
【不好！】
看着孙悟空脸上那迷醉的神情，陈悟念心头瞬间一紧，心中大呼一声，一边有些无奈地看了门口一眼。
那篆着迷魂阵的木块幽幽发亮，显然阵法已经被触发了。
【这猴子该认真想的地方不认真，这不该瞎想的时候乱想！】
【明明只是为了让他记忆深刻些，这下子好了，直接陷入幻想中了！】
在陈悟念无奈的眼神中，孙悟空一跃而起。
在猴子的天赋技能加持下，即使没有修为，这一跃也足有两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