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三少,复婚请排队 > 三少,复婚请排队_分卷阅读_156

三少,复婚请排队_分卷阅读_156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然而路与浓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这次不听他哄,硬是要换衣服。齐靖州没办法,最后只能遗憾地妥协。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到齐家那边的时候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进门的时候竟然和景纤乐撞上了。

    景纤乐尴尬地道:“我来看看齐奶奶,没想到齐哥你们今天也回来啊?”

    齐靖州点了点头没说话,牵着路与浓走了进去。

    他可不信这只是个巧合。

    果然,进去之后,齐夫人见到三人竟然同时进来,脸色就有些不对,有意无意地和景纤乐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景纤乐是从齐夫人这里得到了他和路与浓今天要回来的消息,特意过来的。

    齐靖州也没说破,牵着路与浓坐到了齐奶奶身边。

    齐奶奶是真的想念路与浓。拉着她一个劲地说话,笑容十分关切慈爱。

    这次齐浩中和齐靖杭不在,加上一个景纤乐,饭桌上就只有六个人。

    齐靖州几乎是把路与浓搂在怀里的,吃饭时一直顾着她,齐奶奶也不断地让他给路与浓夹菜,齐靖州就一边帮路与浓剥虾挑鱼刺,一边跟齐爷爷齐奶奶说话,齐夫人偶尔也插一两句,衬托得景纤乐的存在愈发尴尬。

    “我打算过两天和浓浓去领证,婚礼也在筹备了。不过日子还没定。”齐靖州一将这话说出来,饭桌上就安静了一瞬。

    齐爷爷赞同地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让他不要再辜负路与浓,就没再说什么。齐奶奶一脸的喜色,不断地问日子要定在什么时候,又筹备得如何,似乎恨不得明天两人就举行婚礼。

    齐夫人却笑容略显僵硬地说:“这是不是太快了些?”似乎怕自己被误会似的,她又补充道:“孩子不是还没接回来吗?”

    路与浓抬头看了她一眼,正想说话,嘴里就被齐靖州塞了一只虾。

    “所以说是在筹备。等举行婚礼的时候,云罗也该回来了。”齐靖州淡淡地说。

    路与浓听到这话有些好奇,齐靖州有什么底气说这话?他要怎么把路与浓带回来?难道要用抢的不成?这阵子也没见他安排这事啊?

    忍不住又有些担心,怕齐靖州和简司随发生冲突,想着还是早些把事实告诉他的好,免得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灾难。可是又害怕,她瞒了他这么久,到时候将真相告诉他,少不得又要“受罚”,也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手段……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惴惴不安。

    齐靖州看出了她异样,眼睛微微眯了眯。没有当场开口询问。

    饭后齐爷爷将齐靖州叫到了书房,而齐奶奶将路与浓拉到了客厅说话。

    齐夫人见状,竟然拉着景纤乐也跟了过去。

    齐奶奶自从知道齐靖州的情况之后,就一直心中不安,即使在之前已经见过了齐靖州对路与浓有多爱护,还是有些不放心,一个劲地问她齐靖州对她好不好、有没有骂她打她。

    “别怕,他要是敢那么对你,奶奶给你撑腰!”

    路与浓哭笑不得,知道老太太是真的关心她,心中一片温暖,但听到齐奶奶问及他们在家中相处的情况,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见她低头,齐奶奶却误会了,以后真发生了什么,连忙拽着问。

    “……没有。”路与浓小声回答,“他对我很好。”怎么好,却是不好说了,齐靖州跟她在一起总爱发情,那些事叫她怎么说?

    “不是说齐哥很忙吗?”景纤乐柔柔地开口,“那平时应该没多少时间陪与浓吧?与浓要是无聊,可以出门找我玩啊。”

    路与浓挤出个无懈可击的微笑。“不必了,他不喜欢让我一个人出门,也不太放心让我跟别人一起玩,除非是蔡湘那些他信得过有交情的朋友。”

    景纤乐笑脸一僵,竟然没有出言辩驳,只是咬了咬唇,微微低下了头。

    她这委屈的模样,立即就让齐夫人皱起了眉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路与浓,慢悠悠地道:“刚才靖州在,我也不好多嘴,怕惹他不快,但你们既然都谈到了婚礼了,我希望你能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关系断干净,否则我齐家不会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媳妇!”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就差直接指名道姓地骂简司随不三不四路与浓水性杨花了。

    虽然齐夫人这话也不算错,路与浓要和齐靖州在一起,自然也不能再和那些人往来,但是这语气,分明就是在刻意针对路与浓,一点也不像教导。齐奶奶沉了脸,正想说话,路与浓先开口了:“您这是什么意思?您知道了什么吗就这样骂人?您是亲眼看见我睡在简司随床上了还是和傅临做了什么了?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话这么难听?”

    话题一碰上简司随路与浓就炸,岳盈书她都敢怼,齐夫人算什么?她这段日子以来都老老实实的,没跟简司随联系,也没再提傅临,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齐夫人这话说得实在太难听!分明就是为了景纤乐刻意针对她!

    “别的不说,我是靖州的妈妈!就凭你这样没大没小目无尊长,就不配做我齐家的媳妇!”齐夫人脸色难看至极,“再有我不过是教导你几句,你瞧你这说的什么话?靖州才是你男人!你却满口都在帮其他男人说话!”

    “想让我尊敬您。那也得您先将我当成齐家的媳妇!”

    “你——”

    “够了!”齐奶奶沉声一喝,立即就清净了。她还没老糊涂,不至于什么都没看出来。站起身来,拉着路与浓,慈蔼道:“走,奶奶带你去看你爷爷刚种的花。听靖州说你喜欢将花剪了放在瓶子里?我看着你爷爷种的那株刚好开了两朵,看起来还挺漂亮,你过去瞧瞧,要是喜欢的话,咱悄悄地剪下来,让靖州帮你藏着带回去。别让你爷爷知道就好……”

    她回头看了景纤乐一眼,眼中闪过失望和警告。

    景纤乐心里一惊,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什么,只不甘心地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等走出去,齐奶奶叹了口气,道:“与浓啊,你也别怪靖州他妈,你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又生性淡漠不爱表达感情,三兄弟里就靖州和他妈最亲,小时候甚至是由她一手带大的,靖州上高中后才和远了些。她太在乎靖州了,不想看见他有一点不好,所以想事事亲力亲为,想要他一辈子顺遂。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再说靖州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依赖她的小孩,怎么可能还什么都听她的话呢?可她就是看不明白,总认为自己的对的,认为靖州还不懂事……你也体谅一下她吧,就当为了靖州。就是。委屈你了。”

    说完了齐夫人,齐奶奶迟疑着,好半晌之后,终于还是问:“那个简司随……”说了几个字,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路与浓不想让她继续误会,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他是我哥哥。”顿了顿,又补充:“亲的。”

    齐奶奶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久久之后,松了口气,嗔怪地瞪着她。“你这孩子,怎么一直瞒着不说呢?奶奶可担心死了!”

    路与浓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不对,奶奶您别怪我。”

    齐奶奶又问:“靖州知道吗?”

    路与浓一脸的纠结。

    “你……哎!”齐奶奶恨铁不成钢道,“怎么不告诉靖州?”她小孙子是什么性子,路与浓可能只了解到一些,但她可是清楚得很,要是让他这么误会下去,谁知道他会怎么对付简司随!到时候出了事就晚了!

    被齐奶奶教育了一通,路与浓蔫哒哒的,也不纠结要不要说了。只想着要怎么跟齐靖州坦白。

    ……

    齐靖州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被景纤乐拦住了。

    “什么事?”他神色冷淡。

    “我想和齐哥约一个时间,有事想和齐哥说。”

    齐靖州想都没想,就道:“抱歉,没时间。”说着抬脚就要走。

    景纤乐一咬牙,迅速地凑了上去,抱住了齐靖州。

    齐靖州怒极,正欲将人推开,景纤乐却快速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他动作立即顿住了。

    路与浓找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景纤乐和齐靖州抱在一起。齐靖州竟然还没将人推开!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齐靖州抬眼看见路与浓,连忙将景纤乐推开,却已经晚了,路与浓转身就跑。

    “浓浓!等等!”

    路与浓脚步都没顿一下,直接就跑出了齐家。

    齐靖州暗骂了一声,下楼去追,恰好撞上齐奶奶,他急匆匆说了一句要回去了,也没解释原因,就追出去了。

    车钥匙在齐靖州这里,路与浓没法开车,只能靠双腿跑,没一会儿就被齐靖州开车追上了,“浓浓!”

    下车将路与浓抱住,他放柔声音:“听我解释啊,宝贝……”

    路与浓抬头,已经是红了眼眶,眼泪将落未落。她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齐靖州心疼得不得了,也顾不得是在大马路上,吻了吻她眼角,“乖,听我跟你解释。刚才只是意外,是她自己抱上来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才没及时将人推开。而且她刚一抱上来你就看见了,没有多长时间。”

    路与浓咬着唇不说话。

    齐靖州半是强迫半是哄劝地将人带上车,一边开车一边跟她一次又一次地解释,看着路与浓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他心里又慌又急,不知道将景纤乐骂了多少次。

    加快车速回到家,齐靖州连忙将副驾驶上的人抱下来,“还在生气?”抬起她的脸,却看见她满眼都蓄着泪,齐靖州立即就慌了,“别哭,宝贝,别哭啊,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一点都不喜欢景纤乐,她哪里有你好啊?你难道对自己也不自信吗?”

    路与浓委屈地看着他,嗓子沙哑:“你没骗我?”

    “没骗你。”齐靖州低头,额头抵着她额头,“我哪舍得骗你啊?”

    路与浓闷闷地应了一声,乖顺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心情却仍旧有些低落。她其实从始至终一直都在不安,她忘了和他的所有过往,不知道他有多爱她,脑中的概念都是听来的,谁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她怕高估了这感情,到头来真心错付。

    齐靖州将人一路抱回去,直接进了卧室,耐心至极地哄她直到入睡。

    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他才掏出开了响过两次就被开了静音模式的手机,接通了正好打进来的一个电话。

    “齐哥……”

    路与浓只听见这一声隐约的“齐哥”。齐靖州就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她不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人还说了什么,但她听得出来那是景纤乐的声音。

    听见关门的轻响,路与浓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齐靖州已经不在了。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等了好一会儿,齐靖州也没回来,她又重新闭上了眼。

    之后齐靖州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路与浓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还有余温,但是齐靖州已经不见了人影。

    下楼的时候倒是看见他了。笑着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下,齐靖州解释说:“怎么不多睡会儿?”

    路与浓垂着眼帘,小声说:“你都起来了。”往日齐靖州大多是等她醒来一起起床的。

    齐靖州说:“因为今天有点急事要出去,所以我才起得早了些,你这小傻子,怎么也跟着起这么早。”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显然路与浓对他的依赖让他很是满意。

    吃早餐齐靖州速度有些快,路与浓才吃完一半他就已经吃好了,但是他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坐在一旁陪着她。

    无意间捕捉到他看时间的一个动作,路与浓动作顿了一下。更加的食不知味,轻声问道:“你很忙吗?不用等我。”

    “没事。”齐靖州温柔地笑了笑,拿起餐巾帮她擦了擦不小心沾到嘴角的一点酱汁。

    路与浓却因为刻意留意,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她更加难过,他人在这里,心却不在了。往日他总喜欢喂她吃东西,餐桌上也不忘了调戏她,那么多次,他的手就没从她腰上松开过。

    可是今天一点也不一样。

    他最亲近的动作只是帮她擦了一下嘴。

    他连注意力都没怎么放在她身上,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更别说搂她抱她。

    往日只觉得他控制欲太强,一点也不给她自由,今天终于得了“自由”,却怎么都不是滋味,心里甚至有些难过。

    他这样子,是和景纤乐有关系吗?

    路与浓放下手中的勺子之后,齐靖州就站了起来,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然后嘱咐了几句,就急匆匆离去。

    路与浓在餐厅中呆呆站了许久。

    “……三少夫人?”旁观了一切的刘非非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你说,他是要去哪里啊?”路与浓轻声问了一句,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刘非非咬了咬牙,却是道:“我知道三少要去哪里……”

    她听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