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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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顶层的透明窗户被鲜红的血液浸满，这让自来也隐约感到一阵不安。这些血很新鲜，可按木叶的情报，雨隐村的忍者早该逃光了。地板上仍在流淌的血迹提醒着自来也，他必须调查清楚。
他抽出一把尖锐的苦无，在窗户上划出一个大圆圈。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微弱声响，自来也稳稳抓住下落的玻璃，接着翻身跃入室内。
“啊！！这个是...”手术台旁的鲜明人头让他大吃一惊。自来也谨慎地走过去，抓住人头仔细检查，随后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居然是真的...”他站起身，望向床上躺着的“尸体”，非常陌生，自来也从未见过。手术台上空空如也，这意味着原本躺在这的人可能突然攻击了天善。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出门的门还敞开着。
自来也立刻起身，在走廊里狂奔。内部结构比外表复杂得多，但他依靠着直觉，左拐右转。
---
小南在传送点等待大蛇丸归来，尽管她一直信赖大蛇丸，但她也知道对手是个难以想象的存在。
“扑通~”一个人影重重摔进水潭，小南连忙冲下去，救起那个人。没错，就是大蛇丸，显然受了重伤。
---
“一切结束了，大蛇丸。”走廊尽头传来低沉的声音。
“嗯？！”尽管不明情况，自来也本能地掷出三把苦无，朝那个陌生身影飞去。
“呵呵呵，原来猿飞那个小鬼的得意弟子也来了呢~初代的孙女呢？”嘲讽的声音让自来也额头冒汗，因为他刚才竟未察觉那人已悄悄接近他背后。然而形势不容他多想，自来也猛地甩头，瞬间变为一只大刺猬。
“怎么可能...”自来也瞪大眼睛，鲜血从脖子处喷涌而出，重重倒在地上。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斑如同教导弟子一般说教。
“大蛇丸，你是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对手？”自来也艰难地说着，身体几乎失去控制。“这是写轮眼？！！”
“对付幻术，得用点有效手段！拟兽忍法！”大蛇丸在地上结印，下一秒，他化身为蛇妖，张开嘴，一条红褐色的舌头来回摆动。“不需要眼睛，就不会中幻术！”已失去人声的大蛇丸咆哮道。
“砰~”雨隐的高层建筑被打出一个大洞，一个身影跳出，后面紧跟着一只蛇妖。两秒后，自来也艰难地走出来，后面是几乎昏厥的小南。
“别忘了，宇智波家族不止擅长幻术，还有豪火球之术！”一只眼睛流着血的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结印，巨大的火球直冲大蛇丸，炽热的火焰将大蛇妖烧成灰烬。
“这家伙好强。”身体无法听使唤的自来也看着熟悉的豪火球之术，不禁感慨。尽管只是普通忍术，但中忍与影级强者使用的效果截然不同。
“大蛇丸，你的宝贝还真不少，让我来解决你吧，这样我就能得到一切了。”斑轻轻挥动手指，仿佛要驱散刚刚施术产生的余热。
“你啰嗦了。”一条蟒蛇鬼魅般出现，蛇口伸出一把闪烁着电光的宝剑。斑一闪身，竟抓过了二代使用的雷神之剑。
“这副身体真棒啊，我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一丝兴奋与贪婪的光芒在那只完好眼睛中闪烁。
地面上，只露出半边身体的大蛇丸体力耗尽，不断对抗影级强者，查克拉和体力严重不足。而夺取雷神之剑的斑正处于巅峰状态，闪烁着耀眼电光的宝剑直指大蛇丸的喉咙。
“大蛇丸！该死，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眼看从小到大的同伴即将丧命，自来也不禁焦急。
一双红色的眼睛始终关注着局势，但透过那双眼，却能看到不同寻常的东西。是的，每个人头上都浮现着名字，而那个“敌人”头上却有三个名字。
那个有着三个名字的忍者眼看就要杀掉大蛇丸，主人的心中焦急，再次审视那些名字。
“宇智波斑，宇智波真田罗，宇智波...就是这个吧。”握着毛笔的女人迅速在卷轴上写下名字。
大蛇丸望着即将刺穿心脏的宝剑，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走到尽头。这些年活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拥有了所有，但他仍不甘心。
令人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宝剑即将刺入，突然间，宇智波斑竟然不可思议地往后撤退。
“怎么回事？那是什么玩意儿？！”宇智波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为什么，只是一个妖怪，为什么我的写轮眼会失效，为什么我会觉得快要死去...”负面的情绪瞬间充斥了他的大脑。
“3...2...1...”那位红眼女子看着忍者头上的数字逐渐消失，准备如果无法阻止这个狂妄的忍者，就写下另一个名字。
“0...9...8...”“这是什么声音？到底是怎么了？！”宇智波斑有生以来首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像被死神锁定的感觉，还有那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声音。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切，没人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这个疯狂且强大的忍者开始抱着头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会感觉灵魂要被抽离出去...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强忍着剧痛，宇智波斑抬头，他看见了一个长着黑色羽毛的巨大怪物在一名女子身后嬉笑，而女子手中的卷轴正散发出强大的黑暗力量。
“是那个吗？”斑忍受着痛苦，然后使用瞬身术消失了。
“这是哪里？我还活着。”睁开模糊的双眼，宇智波斑无法辨别这是何处，看来那个千手家伙的攻击失误了呢...
漫长岁月里，我隐居深山，小心翼翼地避开各国的忍者。我不甘就此认输，千手只是运气好罢了！我不会输，永远不会。
但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我深刻体验到“诅咒之眼”的含义——使用它将付出比造成的伤害更多的代价，这就是逆天之力的代价。若无新的力量或身体支撑，我活不了多久了。
我戴着面具四处流浪，期待遇到神奇的医疗忍者解决这个问题。我的敌人千手住间已死，但仇恨仍需木叶偿还。
“我知道，当有人贪婪地想吸收我的瞳力时，我的机会就来了。不，一定会有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贪婪，尤其是在绝对力量面前。恭喜我，我赌赢了。”
雨一直下，但我终于清醒了，我，宇智波斑，重新活过来了！！
宇智波瞬间消失，大蛇丸心里一震，立刻明白斑看穿了真相，那双号称能洞察世间一切的眼睛...他看到了，一定是看到了。现在，他要去消除这个威胁。“自来也！！”大蛇丸大喊，自来也一惊，知道自己必须出手阻止这个神秘忍者。
“通灵之术！”由于身体不便，自来也立刻召唤出一只全副武装的蛤蟆，挡在持卷轴的女子前面。
“叮~”火花四溅，几把苦无被弹开，同时斑在地上一弹，高高跃起，双手迅速结印。“万花筒写轮眼！”三个旋转的勾玉围绕中央的红点，三条红色直线以120度角定在眼轮中央。
一个漆黑的漩涡凭空出现，没有色彩，但周围的物体纷纷被吸入其中。
“该死，是写轮眼引导的空间忍术！”大蛇丸内心焦虑，难道一切都结束了？
“啊~”一声惨叫让众人惊呆，宇智波斑从空中垂直落下，重重摔进泥土里。而另一位女子，红色双眸的御手洗绘美失去双臂痛苦尖叫，那股卷动的力量使她的血肉翻涌在外，触目惊心。
“混蛋！斑~~”大蛇丸勉强站起来，拔出苦无，慢慢走向宇智波斑，眼中充满杀意。
“啊——～～”斑竟一手抓着头，缓缓坐起，满脸鲜血。“大蛇丸，你会为今天付出代价的！”说完，他用力一蹬，使用瞬身术消失了。
“可恶！可恶———”大蛇丸狠狠地将苦无插入地面，生平第一次后悔，当初为何没除掉这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绘美姐姐。”小南很快恢复过来，跑过去撕下布条为脸色苍白的绘美止血。刚才如果不是死神在关键时刻抽走了斑的部分灵魂和能力，凭那个术，绘美早就没命了。不过，斑应该也清楚这一点，但他成功摧毁了那个神秘的卷轴，直觉告诉他，那个卷轴实在太危险了。
雨隐村的大雨渐渐冲刷掉了一切痕迹。
\"砰！\"瞬间，忍者间的对决演变成了一场通灵兽之间的战斗。
\"大蛇丸？这次我的对手就是你吗？\"万蛇的声音充满愤怒。
\"只是石鲮鱼罢了，很简单的东西。\"大蛇丸嬉皮笑脸地说。
\"可你上次承诺的祭品还没送来！想要对付眼前的家伙，先拿出你的诚意来！\"万蛇怒气未消。
\"知道了，你这条爱讨价还价的蛇。就算你现在要祭品，我也给不了你啊。\"
\"哈哈哈哈……\"土影捂着肚子狂笑不止，\"太好笑了，实在太好笑了，大蛇丸啊哈哈哈。\"
\"好吧，我会带你去水之国。至于之后怎么做，就看你了！\"大蛇丸坚定地说。
\"希望你别再食言，否则我就把你吞掉哦～\"万蛇的声音由愤怒转为期待。作为蛇山最强的蛇，只有吞噬更多的生命才能提升力量，微不足道的小动物已无法满足这位站在众多通灵兽顶端的强者。因此，数量庞大的人类成了更好的选择，只是必须通过契约者才能实现。
\"哟，你们达成共识了？那么……\"土影站在石鲮鱼头上，开始结印，\"土遁——石山之术！\"石鲮鱼大吼一声，地面剧烈震动，无数巨石刺破地表，向万蛇刺去。万蛇在石林中蜿蜒穿梭，但这里是石鲮鱼的领地，它的行动受到了极大限制。
\"不行。\"大蛇丸皱眉，这样很难获胜，必须使用强大的忍术了。难道要用那一招吗？否则真的很难取胜。\"万蛇，用那一招吧。\"
\"哼，但在水之国我得多待一天～\"万蛇的舌头卷到大蛇丸附近。
\"嗯。\"大蛇丸结印，\"忍法——伪八歧之术！\"拍了下万蛇的头，紫色光芒从万蛇身上散出，最终形成耀眼的光辉。
\"这是什么？攻击，石鲮鱼！\"土影察觉到了危险。这股强大的力量前所未见，能听懂人类语言的石鲮鱼四肢插入土壤，无数石刺向光芒中的大蛇丸和万蛇射去。
\"嗷～～～～～～～～～\"石鲮鱼的身体颤抖，站在它身上的土影清晰感受到一切。刺眼的紫光消散，现出一个长着八个头、散发紫色气息的四足巨怪。
\"难道传说真的存在？！\"土影站在石鲮鱼上，有些惊愕。八歧的八个头代表\"魂鬼恶妖魔屠灵死\"，全是负面力量。而它释放的能量是火，象征着炎与死亡之火，这种能量正与写轮眼高级忍术产生的黑色火焰相符，基于五行理论。
\"去死吧！\"一个头颅说完，剩下七个头同时喷射出大量黑火。
\"该死！石鲮鱼！\"地上出现巨大沙石组成的忍术，\"土流壁之术\"，不过是增强版的通灵兽技能。
然而，仅几秒钟，巨大的土流壁爆炸，带着不灭的死亡之火飞向石鲮鱼。
\"砰！\"受伤的石鲮鱼返回通灵界，留下愤怒的土影。面对传说中的第十只尾兽，他能怎么办呢？
\"我会记住你的，大蛇丸！\"土影低声说。巨大的八歧仿佛听见般，一股火柱冲来，灼烧了来不及躲避的土影手臂。土影不停拍打着身上的火焰，诡异的是，这些火焰无需介质就能燃烧，且无法扑灭。
\"四象封印！\"土影果断单手结印，封住火焰，匆忙离开战场。
不知过了多久，术解除，大蛇丸疲惫不堪，刚才的伪八歧之术耗尽了他的查克拉。他强行开启空间之门，传送回雨隐村。
最顶层的透明窗户被鲜红的血液浸满，这让自来也隐约感到一阵不安。这些血很新鲜，可按木叶的情报，雨隐村的忍者早该逃光了。地板上仍在流淌的血迹提醒着自来也，他必须调查清楚。
他抽出一把尖锐的苦无，在窗户上划出一个大圆圈。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微弱声响，自来也稳稳抓住下落的玻璃，接着翻身跃入室内。
“啊！！这个是...”手术台旁的鲜明人头让他大吃一惊。自来也谨慎地走过去，抓住人头仔细检查，随后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居然是真的...”他站起身，望向床上躺着的“尸体”，非常陌生，自来也从未见过。手术台上空空如也，这意味着原本躺在这的人可能突然攻击了天善。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出门的门还敞开着。
自来也立刻起身，在走廊里狂奔。内部结构比外表复杂得多，但他依靠着直觉，左拐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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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在传送点等待大蛇丸归来，尽管她一直信赖大蛇丸，但她也知道对手是个难以想象的存在。
“扑通~”一个人影重重摔进水潭，小南连忙冲下去，救起那个人。没错，就是大蛇丸，显然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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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了，大蛇丸。”走廊尽头传来低沉的声音。
“嗯？！”尽管不明情况，自来也本能地掷出三把苦无，朝那个陌生身影飞去。
“呵呵呵，原来猿飞那个小鬼的得意弟子也来了呢~初代的孙女呢？”嘲讽的声音让自来也额头冒汗，因为他刚才竟未察觉那人已悄悄接近他背后。然而形势不容他多想，自来也猛地甩头，瞬间变为一只大刺猬。
“怎么可能...”自来也瞪大眼睛，鲜血从脖子处喷涌而出，重重倒在地上。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斑如同教导弟子一般说教。
“大蛇丸，你是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对手？”自来也艰难地说着，身体几乎失去控制。“这是写轮眼？！！”
“对付幻术，得用点有效手段！拟兽忍法！”大蛇丸在地上结印，下一秒，他化身为蛇妖，张开嘴，一条红褐色的舌头来回摆动。“不需要眼睛，就不会中幻术！”已失去人声的大蛇丸咆哮道。
“砰~”雨隐的高层建筑被打出一个大洞，一个身影跳出，后面紧跟着一只蛇妖。两秒后，自来也艰难地走出来，后面是几乎昏厥的小南。
“别忘了，宇智波家族不止擅长幻术，还有豪火球之术！”一只眼睛流着血的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结印，巨大的火球直冲大蛇丸，炽热的火焰将大蛇妖烧成灰烬。
“这家伙好强。”身体无法听使唤的自来也看着熟悉的豪火球之术，不禁感慨。尽管只是普通忍术，但中忍与影级强者使用的效果截然不同。
“大蛇丸，你的宝贝还真不少，让我来解决你吧，这样我就能得到一切了。”斑轻轻挥动手指，仿佛要驱散刚刚施术产生的余热。
“你啰嗦了。”一条蟒蛇鬼魅般出现，蛇口伸出一把闪烁着电光的宝剑。斑一闪身，竟抓过了二代使用的雷神之剑。
“这副身体真棒啊，我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一丝兴奋与贪婪的光芒在那只完好眼睛中闪烁。
地面上，只露出半边身体的大蛇丸体力耗尽，不断对抗影级强者，查克拉和体力严重不足。而夺取雷神之剑的斑正处于巅峰状态，闪烁着耀眼电光的宝剑直指大蛇丸的喉咙。
“大蛇丸！该死，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眼看从小到大的同伴即将丧命，自来也不禁焦急。
一双红色的眼睛始终关注着局势，但透过那双眼，却能看到不同寻常的东西。是的，每个人头上都浮现着名字，而那个“敌人”头上却有三个名字。
那个有着三个名字的忍者眼看就要杀掉大蛇丸，主人的心中焦急，再次审视那些名字。
“宇智波斑，宇智波真田罗，宇智波...就是这个吧。”握着毛笔的女人迅速在卷轴上写下名字。
大蛇丸望着即将刺穿心脏的宝剑，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走到尽头。这些年活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拥有了所有，但他仍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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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这是什么声音？到底是怎么了？！”宇智波斑有生以来首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像被死神锁定的感觉，还有那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声音。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切，没人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这个疯狂且强大的忍者开始抱着头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会感觉灵魂要被抽离出去...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强忍着剧痛，宇智波斑抬头，他看见了一个长着黑色羽毛的巨大怪物在一名女子身后嬉笑，而女子手中的卷轴正散发出强大的黑暗力量。
“是那个吗？”斑忍受着痛苦，然后使用瞬身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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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当有人贪婪地想吸收我的瞳力时，我的机会就来了。不，一定会有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贪婪，尤其是在绝对力量面前。恭喜我，我赌赢了。”
雨一直下，但我终于清醒了，我，宇智波斑，重新活过来了！！
宇智波瞬间消失，大蛇丸心里一震，立刻明白斑看穿了真相，那双号称能洞察世间一切的眼睛...他看到了，一定是看到了。现在，他要去消除这个威胁。“自来也！！”大蛇丸大喊，自来也一惊，知道自己必须出手阻止这个神秘忍者。
“通灵之术！”由于身体不便，自来也立刻召唤出一只全副武装的蛤蟆，挡在持卷轴的女子前面。
“叮~”火花四溅，几把苦无被弹开，同时斑在地上一弹，高高跃起，双手迅速结印。“万花筒写轮眼！”三个旋转的勾玉围绕中央的红点，三条红色直线以120度角定在眼轮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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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是写轮眼引导的空间忍术！”大蛇丸内心焦虑，难道一切都结束了？
“啊~”一声惨叫让众人惊呆，宇智波斑从空中垂直落下，重重摔进泥土里。而另一位女子，红色双眸的御手洗绘美失去双臂痛苦尖叫，那股卷动的力量使她的血肉翻涌在外，触目惊心。
“混蛋！斑~~”大蛇丸勉强站起来，拔出苦无，慢慢走向宇智波斑，眼中充满杀意。
“啊——～～”斑竟一手抓着头，缓缓坐起，满脸鲜血。“大蛇丸，你会为今天付出代价的！”说完，他用力一蹬，使用瞬身术消失了。
“可恶！可恶———”大蛇丸狠狠地将苦无插入地面，生平第一次后悔，当初为何没除掉这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绘美姐姐。”小南很快恢复过来，跑过去撕下布条为脸色苍白的绘美止血。刚才如果不是死神在关键时刻抽走了斑的部分灵魂和能力，凭那个术，绘美早就没命了。不过，斑应该也清楚这一点，但他成功摧毁了那个神秘的卷轴，直觉告诉他，那个卷轴实在太危险了。
雨隐村的大雨渐渐冲刷掉了一切痕迹。
\"砰！\"瞬间，忍者间的对决演变成了一场通灵兽之间的战斗。
\"大蛇丸？这次我的对手就是你吗？\"万蛇的声音充满愤怒。
\"只是石鲮鱼罢了，很简单的东西。\"大蛇丸嬉皮笑脸地说。
\"可你上次承诺的祭品还没送来！想要对付眼前的家伙，先拿出你的诚意来！\"万蛇怒气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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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会带你去水之国。至于之后怎么做，就看你了！\"大蛇丸坚定地说。
\"希望你别再食言，否则我就把你吞掉哦～\"万蛇的声音由愤怒转为期待。作为蛇山最强的蛇，只有吞噬更多的生命才能提升力量，微不足道的小动物已无法满足这位站在众多通灵兽顶端的强者。因此，数量庞大的人类成了更好的选择，只是必须通过契约者才能实现。
\"哟，你们达成共识了？那么……\"土影站在石鲮鱼头上，开始结印，\"土遁——石山之术！\"石鲮鱼大吼一声，地面剧烈震动，无数巨石刺破地表，向万蛇刺去。万蛇在石林中蜿蜒穿梭，但这里是石鲮鱼的领地，它的行动受到了极大限制。
\"不行。\"大蛇丸皱眉，这样很难获胜，必须使用强大的忍术了。难道要用那一招吗？否则真的很难取胜。\"万蛇，用那一招吧。\"
\"哼，但在水之国我得多待一天～\"万蛇的舌头卷到大蛇丸附近。
\"嗯。\"大蛇丸结印，\"忍法——伪八歧之术！\"拍了下万蛇的头，紫色光芒从万蛇身上散出，最终形成耀眼的光辉。
\"这是什么？攻击，石鲮鱼！\"土影察觉到了危险。这股强大的力量前所未见，能听懂人类语言的石鲮鱼四肢插入土壤，无数石刺向光芒中的大蛇丸和万蛇射去。
\"嗷～～～～～～～～～\"石鲮鱼的身体颤抖，站在它身上的土影清晰感受到一切。刺眼的紫光消散，现出一个长着八个头、散发紫色气息的四足巨怪。
\"难道传说真的存在？！\"土影站在石鲮鱼上，有些惊愕。八歧的八个头代表\"魂鬼恶妖魔屠灵死\"，全是负面力量。而它释放的能量是火，象征着炎与死亡之火，这种能量正与写轮眼高级忍术产生的黑色火焰相符，基于五行理论。
\"去死吧！\"一个头颅说完，剩下七个头同时喷射出大量黑火。
\"该死！石鲮鱼！\"地上出现巨大沙石组成的忍术，\"土流壁之术\"，不过是增强版的通灵兽技能。
然而，仅几秒钟，巨大的土流壁爆炸，带着不灭的死亡之火飞向石鲮鱼。
\"砰！\"受伤的石鲮鱼返回通灵界，留下愤怒的土影。面对传说中的第十只尾兽，他能怎么办呢？
\"我会记住你的，大蛇丸！\"土影低声说。巨大的八歧仿佛听见般，一股火柱冲来，灼烧了来不及躲避的土影手臂。土影不停拍打着身上的火焰，诡异的是，这些火焰无需介质就能燃烧，且无法扑灭。
\"四象封印！\"土影果断单手结印，封住火焰，匆忙离开战场。
不知过了多久，术解除，大蛇丸疲惫不堪，刚才的伪八歧之术耗尽了他的查克拉。他强行开启空间之门，传送回雨隐村。